第18章 妈妈离家出走

坐在豪华的沙发上,欧阳天龙思绪复杂,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往事。

欧阳天龙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父亲因为严重的疾病,卧床许多年,期间花了许多钱,也欠了一屁股的债。

一天,欧阳天龙睡到迷迷糊糊,大约四点多钟的时候,欧阳天龙喊道:“妈,我想撒尿。”很久得不到反应,因为有事冬天,欧阳天龙实在忍不住,自己爬起来,也没有穿衣服,跑到院子里尿了一泡,但回来之后才发现,妈妈不见了,欧阳天龙一抹妈妈被窝已经没有任何的体温,欧阳天龙开始放生大哭起来。他点燃煤油灯,因为长时间的交不起电费,供电已经早被停了下来,真是一病就回到了解放前。在桌上,欧阳天龙发现了一个小纸条,上面写道:“欧阳天龙,妈妈对不起你和爸爸,妈妈走了。”

简短的几句话却深深了刺痛了欧阳天龙的心,他来到父亲的病床前:“爸,我妈丢下我们自己走了”

欧阳天龙的父亲眼睛了饱含泪水,摸着欧阳天龙的脑袋,说道:“欧阳天龙不哭了,这些年,跟着父亲,也苦了你妈了,让他走吧,也许他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真正的幸福。只是爸妈最对不起的就是年龄还小的欧阳天龙你。”

突然欧阳天龙的父亲放生大哭起来:“欧阳天龙,父亲对不起你。”

欧阳天龙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歇斯底里的哭过,用些不知所措,虽然父亲卧病在家已经许多年,但在欧阳天龙的意识里父亲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他会讲好多好多的故事,还教会了他提笔写字,在父亲的监督下,欧阳天龙甚至已经读了许许多多的书,他知道历史是怎样的的发展过程,他知道为什么会刮风下雨,他知道如何去解立体几何,虽然他还不到十岁,这些都是这个躺在病床的父亲带给他的,因为很长时间的缺钱,欧阳天龙在上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辍学在家,他只接受了半年的正规的教育,可是他懂得的只是一点也不必同龄人少,甚至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们。父亲是自己的启蒙老师。

妈妈这些年一直在忙生活,到处去借钱,忍受着被亲戚朋友唾弃的侮辱。每天还要照顾着父子两个,每天还得去下地劳动,欧阳天龙感受到母亲一天天在消瘦下去,‘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欧阳天龙在很小的时候已经在帮着母亲劳动。

早晨到来,欧阳天龙早早的爬起来,因为他知道:母亲走了这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没有其他的办法,自己只能够坦然的去面对,以后照顾父亲的重担就理所当然的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欧阳天龙起来,烧火做饭,以前经常版主母亲做这些事,所以已经轻车熟路了。欧阳天龙把做好的饭,端到父亲的面前,强忍着欢笑:“爸,吃饭了”

欧阳天龙的父亲端着碗,把泪水都流到了碗里:“儿子才刚刚十岁,自己没有给他童年时候需要的各种玩具,没有跟他他想要的学校生活,现在甚至母亲也离开了,欧阳天龙还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强颜欢笑,因为他害怕自己伤心,这是难为自己这么小的儿子了,一切原因归根结地是因为自己无法治愈的病。”

欧阳天龙的父亲的咳嗽越来越厉害,他已经断药很长一段时间了,父亲的咳嗽声生生震痛了欧阳天龙的心,他下定决心要为父亲买药治病,欧阳天龙想了一下午自己可以干什么可以挣到一些钱,他想来想去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去捡垃圾,这是来钱最快,也是自己这个年龄唯一可以做到的。

第二天,欧阳天龙做好饭之后,喂完父亲吃饭,欧阳天龙找了一个白色的以前用来装化肥的袋子,他先去镇上的收废品的地方,询问了一下他们都收什么样的垃圾,然后就急匆匆的在村子里的大坑中去寻找,捡拾,因为他知道村村户户都会把垃圾倒在自家门前的大坑中。

欧阳天龙一天下来总共挣了十元钱,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他用这十块钱,买了一点小米,因为家里马上要断粮了,用剩下的钱只够买几粒药的,因为父亲的病需要的钱实在是太多,这几粒药还不够父亲吃一天的。欧阳天龙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他忙着一天这是已经可以挣到的追多的钱。

欧阳天龙回到家,天已经大黑,父亲问道:“欧阳天龙,你一天都去干什么了,这么早就出去了,中午又是这样的匆忙,这么晚,才回来。”

欧阳天龙笑道:“爸,我没事,就是出去转了一圈”

“哦,以后早点回来”

“爸,我知道了。”

欧阳天龙掏出自己在药店好说歹说才买回来的几粒药,因为仅仅买几粒,药店至没有这样的卖法,要买就是瓶,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孩子,药店的服务员实在感觉可怜,就破例卖给他着几粒的药。

听着父亲剧烈的咳嗽声,欧阳天龙倒了一杯水,笑道:“爸,吃药吧”

欧阳天龙的父亲咳嗽一声,疑惑的看着欧阳天龙:“这药是哪来的?我知道药已经没有好几天了”

“哦,我找到一个药瓶,里边还剩下几粒,父亲,也许是你忘了吧!”

欧阳天龙的父亲有点生气的说道:“快告诉我这药是哪来的?好孩子是不会撒谎的。”

“爸,你就别问了,又不是偷来的,你就吃吧”

“欧阳天龙,你过来,父亲用自己因为疾病颤巍巍的手去抓欧阳天龙的手,欧阳天龙急忙把手缩到自己的后背。

“把手拿过来我看看。”父亲知道这里边欧阳天龙一定有事在隐瞒自己。

欧阳天龙是很听父亲的话的,伸出手臂,欧阳天龙的父亲看到的是因为冬天的天寒地冻已经冻烂的双手,欧阳天龙父亲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欧阳天龙,父亲对不起你。”

欧阳天龙帮父亲擦掉眼泪,却笑了:“爸,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也会带你到最好的医院帮你把兵治好,你应该相信我,再说是你一直在告诉我‘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没有做到,以后还怎么给儿子做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