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愿意……”肖雪儿真是心里揣了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一边红脸低着头,一边另外一只小手在床上没有目的的划着圈。
“哦!恭喜恭喜啊!”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周仓等一群人扑了进来,又是撒花又是打口哨放礼花,弄的闰天成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你们这群多事的家伙……”
随即闰天成的婚礼就开始在大家的张罗下筹备了起来,‘黒\权组’权侵天下,身为第一把交椅的婚礼自然马虎不得,什么非洲的花欧洲的草陆续被空运而来。
而范长老则和闰天成则躲在房间里选择黄道吉日,本来照着闰天成来说,哪天结婚都一样,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但范长老可是从清朝过来的人,对这种事情十分讲究,所以闰天成很无奈的被拉着翻起了黄历。
“嗯,下个月初三,好日子,五龙出潭之日,五行皆生,啧啧,就这天了,如何?”范长老捧着黄历两眼放光,一个劲的询问闰天成。
“呃……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没什么意见,呵呵……”闰天成陪着笑点了点头,他可不好意思打消范长老的积极性,人家一把年纪呢,肯这么为自己的事上心实在难能可贵。
“老大,老大你在么?”庄三少的大嗓门传了过来,闰天成连忙跑出去问道:“怎么了?这么大声?”
“啊,老大在啊?刚才我去问酒店,但是似乎没有哪个酒店大到能装下几千人啊!”庄三少手里拿着厚厚一堆各酒店的资料说着。
“哦,没关系,等周仓回来和他说一下,婚礼定在市政府礼堂举行好了,对了,日子已经定下来了,下个月初三!”闰天成摆了摆手,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自从他决定结婚以后,各界名流祝贺的电话就连续不断,恐怕这次参加自己婚礼的千人都不止了。
周仓恢复了警察局长的职务之后,特别的忙,一下班就匆忙跑回来询问还有什么婚礼相关的事情需要落实,下午五点,一群人又聚在了大厅里商讨婚礼会场摆设的事宜。
肖雪儿可是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只要和闰天成结婚就行,其他的并不重要,哪怕不举行婚礼,领个证书也满足。
但闰天成可不同意,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过于简单的操办人生大事,所以让羽翔从市图书馆捧来了大量的会场布制图案给大家研究。
就在这时,管家跑了进来:“各位主人,有两个自称首都来的人要见你们!”
“首都来的人?”闰天成一愣,笑道:“让他们进来吧,呵!没想到我面子还真大,首都都来人祝贺了呢!”
不多时,两个身穿普通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大概五十几岁的样子,虽然穿着十分朴素,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而他身后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则像是保镖一类的角色。
“阁下是……?我不记得在首都还有朋友啊!”闰天成打量这中年男子半天,实在想不出自己是否认识这个人。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你们并不认识我,不过我却认识你们。”说着看向了闰天成:“特别是你,闰天成!”
闰天成摸了摸下巴:“哎,真是人怕出名啊!不过不管认不认得,来了就是客,先坐下说吧!”
中年男子微微点了下头示意,然后坐在沙发上,结果管家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年轻男子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后。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刑事犯罪调查科的科长,大家都叫我石司令!”中年男子开始自报门户了。
“刑事犯罪调查科?”周仓楞了,他自然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部门,可为什么这个科的科长会亲自登门拜访呢?
“嗯?那是什么?”闰天成挠了挠头,这个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可以肯定的就是,一定是政府机构罢了。
刑事犯罪调查科,是一个政府直属的秘密机构,专门从事各种特大刑事调查,说白了,其实就和特工组织差不了许多。
闰天成听完解释以后,才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石司令来找我干什么呢?如果是道喜的话,那闰某心领了,如果是有别的事的话,不妨直说!”
“其实我冒昧来访,是有一事相求的,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闰老大同意也得帮,不同意也得帮!”石司令虽然一直满脸笑容,但是语气中夹带着威胁的味道。
“哦?”闰天成翘起了二郎腿,满脸不屑的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对自以为是的人说‘不’!既然阁下这么说,我想没什么好谈的了!”
石司令耸了下肩膀道:“是么?无所谓,我只好履行自己的职责了!”说着他把脸一沉道:“闰天成,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有着超越我们认识的奇怪力量,不过即使这样,我也不相信你们敢和政府为敌,既然你不答应的话,我只好以组织黑社会的罪名逮捕你了!你的‘黒\权组’遍布全国,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虽然你们和其他黑社会有些不同,不会触碰毒品军火等买卖,但毕竟是违反法律的,光凭借一条罪,我就可以担保你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教唆杀人也是死罪,猪肉荣的事,我可有确凿的证据!”
“你!”闰天成心中火大,捏着拳头站了起来,怒目瞪着石司令。
“你可以在这里杀了我,我相信凭借你的力量,想杀我是轻而易举,我身后这个身经百战的保镖也不会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要想清楚,我代表了政府,杀害政府重要高官,这个罪名有多大,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了吧?”石司令根本不畏惧闰天成的气势,而是舒适的往沙发靠背上一仰,不客气的从桌子上拿起周仓的香烟抽了起来。
闰天成看了看担心望着自己的肖雪儿,又看了看同样气愤但没有任何办法的大家,咬了咬牙重新坐下,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好,我答应你,你打算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