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么,也就是吃好喝好外带K歌,北方男人们碰在一块酒就是必不可少呢,还要调侃下哥们的媳妇。本会聚会还有两个带着另一半过来,但是郝夏天的关注度就占了总量一大半强,按那些哥们的讲法:冉计方自念书以后桃花运就不会断过,郝夏天却是他仅有承认的女朋友。
不过在郝夏天自个瞧来,他们估计更好奇为什么冉计方找了位发育好啦的黄毛姑娘,跟在座的苗金涛一比就显得她似缺锌呀缺钙呀缺维E呀。
在座的不管男女酒量全很不错,冉计方替她挡下几杯不过架不住轮着轰炸,晓得冉计方醉酒是要疹子还吐到稀里哗啦外加头疼两天郝夏天想了想自个上阵吧,看来就是扮了就要好好扮,以免往后人家往后说冉计方女朋友和不痛快还扭扭捏捏的丢他的面子。
“冉计方,你歇吧,我来!”郝夏天笑着说着。
冉计方虽晓得她酒量不过也不要她喝很多:“天天,我来!”
郝夏天拍下他肩膀说:“你别喝啦,待会儿还得背我回去呢。”环视一周:“冉计方的我喝。”
酒过三巡了,郝夏天还是面不改色呢,在场的就都喝到差不多啦,走路都有些左腿绊着右腿,那头唱歌的好像连声儿都在忽悠悠地抖着。
“天天,你没事么?”冉计方从她包里翻着瓶酸牛奶出来,看着那几个男子嗷嗷直喊。
“我说冉计方,之前也没见你待哥们这样体贴呀,是见色忘义呢。”
“哥们是拿来两肋插刀啦。”冉计方说道。
郝夏天咕噜噜喝洗酸奶,感觉自个依旧非常精神,可是她晓得,撑不下多久了。
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有些出乎意料呢,还有门口的那人吸引着包房内全部人视线的人也是出乎意料的。
“胡……胡老师?”结巴的就是郝夏天,语气如同给老师抓着在厕所里嗑药的坏孩子。
“哦?郝夏天?真巧呀!”胡水明笑着旁边还说着:“走错房间了,想着这就是40呢2,想不到还碰见熟人啦,真不好意思我打扰啦。”边在颔首示意呢。
大伙讲着“没事的了”看着胡水明消失在外面。
只有郝夏天拍下额头,神呀,这也可以碰到,不会是真是过来家访的?
接下来,有个很有创意的男人闹着叫情侣们来对唱歌曲,冉计方连连摆手说:“你们奶奶的,明晓得我唱歌走调,有意的?要找碴呀?”
“不唱就说恋爱史,自个选。”大伙起哄。
“冉计方,咱就唱好了,反正哪个听哪个遭罪。”郝夏天笑,叫你们见识一下冉家兄妹的鬼因穿脑,保质保量,绕梁一生,噩梦相陪!
给他们点好的歌位“知心爱人”呢……很好!
郝夏天刚开始唱就见许多人的表情非常惊悚,都忍不住,郝夏天笑啦,边笑着边唱,看来最后她和冉计方愣是把一曲非常煽情的歌曲唱成那搞笑版本了。
“行了,今日就到这儿好了,耳朵都受不了呢。”有位兄弟总结说话。
其实是立刻快半夜都闹得是时候了。
大伙说着笑着离开包房,苗金涛原本是挽着郝夏天胳膊走的呢,一出来门冉计方便走到了郝夏天旁边,在揽着她的手臂,刚来到楼梯口,凑巧上面也有一堆人朝下走,当中那位笑着温文尔雅还在跟他们点着头打招呼的正是“胡老师”,郝夏天也看到他啦,下一刻——大庭广众之下郝夏天一声不出地就不省人事啦,苗金涛吓着一跳,也是冉计方动作自然地背了郝夏天起身,见大伙惊讶冉计方摇摇头:“是老毛病啦,千杯没事,出来就倒。”
“奇才呀!奇才呢!”有人在摇头晃脑的。
“不会是给老师抓着吓得吧!”也有人低语说道。
老毛病要是睡一晚上也就好了。
只不过清晨一张开眼睛就看到老爸老妈一人叉腰一人环臂,一旁站着位耷拉起脑袋的冉计方。
要开批判会议了,郝夏天想到,马上转个身就向里装作自个方才只是没有意识睁眼的举动,无奈,下一刻被子给掀掉啦,没了掩物就不可以隐蔽了郝夏天就只好坐起身。
“老妈、老爸、老哥,早呀!”郝夏天说道。
结果,给揪住那耳朵,不过她为什么还听到了男子的惨叫声呢,用力侧头,哈,看在她老妈在实践邓小平说法:两手全是抓两手全要硬!
酗酒跟纵容酗酒那结果便是两个人到客厅内青蛙跳一百圈,最后跪着擦地板五回,如一休哥跟小叶子撅起屁股擦地板。
“天天,头还疼吗?”
“原本不疼,这般一跳一跳的脑浆很是颠簸就疼啦。”郝夏天说道。
“哥请你吃东西。”冉计方道。
“折现~!”
“五折!”
“不打折,不然~”斜眼。
“成交!”冉计方说道。
最后劳动惩罚结束之后冉计方很潇洒地拿给她十块钱:“大哥请你吃那路边摊的早餐。”
被郝夏天咬牙切齿的一顿打。
“天天,那个胡老师是教啥的?”兄妹两个一人握着一个很大苹果。
“班导,刚走立刻任地,我很衰呢,大老远的也可以碰到。”郝夏天说着,这下子胡老师估计会对这位和一群人一起酗酒的同学没什么好感了。
“我讲怎么那样的年轻。可是——”冉计方拍她的头说:“刚走立刻任的就知道你?看起身还非常熟的呢。”
郝夏天便这么这般那般的讲了一遍,总结说着:“胡老师很好,斯文还有礼。”
“嗯,是很好,就是比你大了几岁,老了点。”冉计方说道。
郝夏天险些被那块小不点噎死,咳到脸变红总算是硬咽下去啦:“这人思想什么那不纯洁呀?我俩明明是单纯的老师跟学生关系,算啦,和你扯不来。”
如同要证明冉计方的话一样,第二天胡水明就发来一条信息,先是亲切地问着她醒了酒后头疼否?郝夏天讲不疼的,没事。
胡水明便激昂“没事?很好,刚好我也在B市,顺便去家访吧。”
郝夏天拿着电话在屋子里乱跑,家访?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啦,家访呀,代表的是告状啊……很可怕。
“天天,你干嘛呢,和那没头苍蝇一样?”郝夏天妈妈正看电影被她挡住啦。
“没事没事啦。”郝夏天说道就一屁股跑进自个房间思考了半天回个信息:胡老师,我的家里这会不太方便呢,不然,家访就访问我行不?
信息很快发过来啦:“这样呀,好吧!那去哪里见?”
郝夏天松了口气就想了很久,对B市她也不非常熟,就到市中心逛过,因此便约在了哪儿。
看她很是慌乱的换好衣服、然后穿衣服郝妈妈很是奇怪:“天天,你干嘛去?”
“没事呀,我很热,到外头溜达一下。”郝夏天道。
外头非常冷,风非常的冷硬,郝夏天清醒自个还带了条老妈的大围巾来,就算颜色跟羽绒服真的有些不搭调,不过又有什么?这大冬天的不给冻傻就是正道。
哆哆嗦嗦跑入咖啡店做好了架势都没到就四处看着,一眼便看见了靠窗那头正端起咖啡轻泯的胡水明,北方冬天的太阳虽不很温暖,不过却非常亮,照在胡水明的白色衣服上更亮,非常耀眼。
郝夏天搜肠刮肚寻出来那个形容词“酷”,要是前头还要加着形容词那便是“真他妈的”!
“郝夏天!”胡水明瞧见她啦,站起身和她打下招呼。
挪过去就在他跟前坐下暂时就把帅哥放旁边,拿下围巾、脱掉羽绒服了,边收拾边问:“胡老师,等好久了吧?”
“还行,反正我都没事,刚好消磨时间呀。”胡水明说道。
这话?
“胡老师,你家访那不会也是就因没事做得消磨时间的吧?”郝夏天问着,害得她也有些提心吊胆的呢。
“这么讲显得我不喜欢本职事业,或许讲我是在休息时间还要家访。”胡水明说道。
“本质上不也相同么?”郝夏天道。
“近代曾国藩跟太平军大战时老吃败仗,跟朝廷求救,折子里就写着一句‘臣军是屡战屡败呀’,他的属下建议他换成‘屡败屡战’来,咸丰帝瞧了不仅不去怪他打下败仗,还感觉他那忠勇可嘉呢,一字差别值万金呀,本质是相同,不过效果不相同,这是讲话的艺术。”胡水明说道。
“胡老师,你不会是在教着学生我学着粉饰言语吧?”郝夏天问道。
“呵呵,这点太高难就怕你学不懂。”胡水明笑:“吃些什么?”
“胡老师,到B市还吃这样的西餐很亏呢,不实惠还又贵,重要是还吃的不饱。”郝夏天说道,一篇累着在等点单的服务员小声咳一下,郝夏天立刻说着:“真不好意思呢,我没看到你站这里。”站在别人地盘上大声批判真的是……很低级错误呢。
“好导游有啥好建议?”胡水明问着,忍不住的,嘴角扯一个好看的弯度,加上日光给他涂的那些金光显得越发好看。
“来来来,胡老师,您先把这咖啡喝啦,不要浪费。”郝夏天说着就正在穿戴,系好那条青湖的大妈东西。
“有好吃的那就不喝这些占容量的了。”胡水明不疾不徐起来穿上他那黑色羊绒衣服。
唉,帅哥便是帅哥,没穿衣服是帅哥,穿着更是!不要误会,她讲的是外衣。
郝夏天琢磨着冉计方穿这款式或许也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