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乌鸡四侠

纪郁东等人在和夜里离开黄风岭后,根本看不清方向,就一直走着山路,大概走了有四十多里路程,他们到了一处土地庙。只见土地庙十分破败,占地也不大,周边十分荒凉,显然这里人迹罕至。他们便就土地庙周边的荒草躺下睡觉,孟统领和纪郁东一起躺着。孟统领叹气说:“难怪都说世事变幻莫测,我和手下们本来是想投靠纪兄的,没成想屁股都没坐热,就又火急火燎地到处跑了。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纪郁东看着黑夜中的天空,很无奈地说:“唉!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难道都是假的吗?我真的很难过,以后只能边走边看了,还好仍有几个我信任的兄弟在我身边,他们这次也选择跟随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另起炉灶啊,自己当老大!”

孟统领道:“另起炉灶,还想当土匪啊?”

纪郁东摆摆手说:“不,我这次另起炉灶,是为了攻打东陵国士兵。徐民初想投靠东陵国士兵当汉奸,我就偏偏不让他好过!”他突然站了起来,问周围的手下:“大伙先别睡,我有话要说,今日我离开了黄风岭,我的想法大家也都清楚,今后要干的事是随时都可能送命的,你们愿意跟随我就跟,想走的话现在可以离开,我不会强迫你们跟着我,想要走的站在我左手边,想继续跟着我的站在我右手边!”纪郁东说得简单干脆。

周元撤听着这些,顿时觉得激动起来,咻地起身站到纪郁东右手边,并对他说:“三哥说这些话作甚?我看哪个没良知的会走,我周元撤以后可是跟定您了,跟您一起上刀山下火海!”

纪郁东的手下们以及孟统领的手下全都站了起来,他们都走到周元撤身边。眼神都无比坚定坚定。

纪郁东拍拍元撤的肩膀,看着身旁的众人,感慨之情顿生:“我纪郁东今年三十二岁了,过去三十二年真是虚度了,今日终得以领略到何为患难与共!何为兄弟义气!”

“纪兄,难得他们如此讲兄弟义气,那我们先寻一处藏身之地吧,好好施展我们的报负!也算不枉费我等来这世上活一遭啊!”孟统领说。

纪郁东说:“行!大家先打个盹,天亮以后,我们回乌鸡岭,叫李大哥加入我们,也能暂时在他那安营扎寨,想必那个草寇是会同意的。”

“凭我的感觉,李大哥算是侠义之士,这样可行!”孟统领当即同意。

大伙就在破庙前打了个盹,天亮之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集市,随便吃了点,吃饱后,确定好方向,就挑了条人少的山路向乌鸡岭走去。

山路不好走,众人忽快忽慢地行进,走了将近七八十里陆,才慢慢开始进入乌鸡岭地界,山上的树木越来越密集了。黄昏的时候,猜测着离李大刀家开始近了,大伙快饿得不行了,就加快步伐了。

这是身后突然响起阵阵马蹄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身穿灰色斗篷的中年男子来到了众人眼前,那人骑着一匹汗血宝马,那男子看到众人就停了下来,并问:“不知各位好汉可是猎户啊?天快黑了,赶紧下山吧,前面也没有任何人家可以借宿。”

周元撤毕竟年轻,不服气地说:“那又怎么样?我们会害怕吗?我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真是个小孩,山中有很多豺狼,就你们这些人恐怕它们还吃不饱呢呢,就听在下的劝,赶快下山吧。”那人笑着说那汉子呵呵笑起来。

孟统领也受不了,高声对那人说:“大哥,你走吧,别担心我们了,我们手里有家伙,不怕什么豺狼”说完就继续赶路了。

那人也不生气,依旧笑着说:“哎,现在好人不好当哟!”边说边骑马离开了。

一行人都没在意,只顾继续走路。纪郁东心中倒是觉得不对劲,但具体也说不清楚是哪不对劲,悄悄跟孟金开说:“我看刚才的中年男子可不是什么普通村民呢,咱们还是得多加注意才行。”

孟金开笑说:“他哪里不一般了?咱们手里有有家伙,犯得着怕那些豺狼?即使有有不是想的贼寇想打我们的主意,我们也能对付。”

纪郁东说:“大哥,小心驶得万年船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纪兄既然如此说,肯定有你的道理,那我们就小心行事。”孟金开认可到,然后继续走路。

有狼叫声从远处传来。大家有点害怕,都没说话,心中叹到:“还真他妈的有狼啊!”都很紧张地握着武器,然后向前走着,还得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片刻后,身后再次响起“得得”声音是马蹄声,又见一人骑着一马来跟前。马上那人的头上还戴着竹笠,一副农夫打扮。农夫在那一直盯着众人看,也没有开口,直接到前面去了。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些路程,进到一处山沟。这时天已经完全是黑得了,好在天上有星星亮着,模模糊糊地能看到四周的情况。

“窸窣”一下。把大家都吓着了,齐齐趴在地上躲着。从高处那堆灌木丛里有人喊话:“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赶快缴械投降,我们就不对你们怎么样。”

孟金开骂:“放什么狗屁!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灌木丛中有人笑着说:“真是有种!都这时候了还耍嘴皮子!别说那么多废话,速速放下手里的家伙,我可不想伤人的。”

孟金开正准备再次骂他,纪郁东一下将他扯住,对他小声说:“不要冲动,现在敌暗我明,倘若真动手我们就会吃亏的!而且,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人数多不多。”他常年在江湖奔走,心思向来缜密,趴在地上时,就已经打量了周围的地形,离这里不远这里是悬崖,这里有很灌木丛,灌木丛内有人影走来走去,还真看不清楚他们的人数。而自己以及身旁的人可是让对方一览无遗,简直就是射箭的好对象,要是起了冲突,自己这边肯定是吃亏些!

夜色中又有人叫到:“底下的一群人,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都告诉你们了山中有很多豺狼,你们还不听劝,硬是不下山,现在我们要是朝你们射些,可就有意思了!”这声音好像是那穿灰色斗篷的人发出的。

纪郁东暗叫不好,众人都聚集在并不开阔的草地上,要是真往下射箭,想要躲避显然不容易。他想,唉!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至少要弄明白对方的情况,或许能找到时机离开。于是就朝着上面大声喊到:“你们是哪里的好汉?你们不要射箭,我们今天认栽了,让你们老大下来跟我们说。”

灌木丛中那人哈哈大笑并说:“这还不错,我就是老大,我们也已经见过面了不是吗,还想再见一下?见见也行!把你们手里的都扔到地上!

纪郁东见他答应,有命令弟兄们把家伙都丢到地上。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手持刀剑从灌木丛出来,将地上那些武器拿走了。

夜色中看不太清楚,好像头戴草帽的那人也在其中。那人笑着对身旁的人说:“三弟,你挺聪明啊。我们以后可就有更多兵器了”

那穿灰色斗篷的人笑说:“这有什么,我们以后可是要大干一番事业的!”

纪郁东现在虽然没有家伙在手里,但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毕竟看清他们人根本不多。他拱手说到:“你们今天做的事,可真不像是好汉会做的!敢问各位高姓大,以后再见也算是认识了!”

那位农夫答话:“哎,我们这些小人物也没啥名号,还是不要说了。”

孟金开怨恨地说:“你们这草寇,背后暗算还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你们敢跟我们光明正大地打一仗吗!我看不敢吧?”

“孟兄弟,我们也不用争辩了,他们要是敢明刀明抢,又怎么会在暗处偷袭?”纪郁东使了个激将法。

那名农夫笑笑:“嘿嘿,想激我们?不就是仗着你们比我们人多嘛,我们又不是傻子,跟你们明到明抢,等着送命吗?”

孟金开很气愤:“你们干脆点啊!就直接说到底有没有胆量跟我们打?”

纪郁东笑着说:“他这人是个急性子,你们不要往心里去。但是他所言极是啊,如果我们双方实打实地比试一下,要是我们输了,我们也就没有怨言了。”

穿灰色斗篷的那男子笑着说:“你们这么激我们也没必要,你们实力如何,我们也不清楚,那就打打?你们说,怎么个打法?”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纪郁东见他们中招,就说:“我是向来注重公平,我们人比你们多就不会占你们这个便宜。不如我们双方都抽出三人,各自进行比试,若是我们输了就二话不说立刻就离开。可要是我们赢了,还请将我们的武器还给我们,改天在下定当重谢,怎么样?”纪郁东说些,依旧是使的激将法,他说注重公平,就是让他们也不得不要讲究公平,不然自己这边的人都是手无寸铁的,要是把他们惹怒了,就不好收场了。他猜测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是注重信用的,如果对个交易能够达成,自己这边就有胜算了。一对一地打,他纪郁东身手不凡,向来鲜有对手,周元撤武艺也不比自己差多少,应该是会赢的,孟金开伸手比元撤差一点,可就算他输了,他们这边还是赢了,总之是有把握的。

而且那农夫也很干脆,说到:“这方法可以,我们会让你们心服口服的,免得让你们认为我们是那种奸诈小人,对我们的名声可不好,开始吧!”他倒也不虚张声势,就直接自然地站着,很是自信。

周元撤年纪小些有点沉不住气,准备冲上前去,没想到孟金开更奈不住性子,比元撤更快,一个拳头就朝农夫打去,对方立刻想用左手掌往孟金开的肩头。孟金开侧身避过,顺便用腿向农夫脚下一扫。

纪郁东是老手了,一看两人的架势,就看出那位使的是出自北方的意留拳,那孟金开使的像是来自南方的无影拳,心中有点不解:那农夫看上去脾气不是很平和,怎么会使如此内敛的拳法?他知道,像这样内敛的拳法是要平心静气的人才能练成的。农夫每一招看似轻巧,但却很沉稳,但却没有用尽全力。过了几十招,孟金开还在停下来喘气的时候,农夫突然用左手将他抓住,然后用右手握拳向左肋处攻打。这下农夫可是没有留情!

孟金开不想发出痛苦的声音,但还是趴下了。纪郁东连忙赶去将他搀起,观察了一下他的伤情,孟金开脸色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农夫笑着说:“他被我打中了下肋,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是正常的,没有大碍,过片刻就能说了。”

纪郁东站直后,对农夫拱手道:“大哥好身手,不紧不慢的、去在无形之中胜出,并且使了一套好拳法,真是让让在下大开眼界。”说完就突然出手,袭向对方的,等到对方准备接招时,那招又化为虚招,纪郁东身子往下一蹲,停了一下,右手又快速再次袭出。

农夫的反应极快,称赞道好身手!身子往后一转,就避过了这一掌。

两人一来二去就过了几十招,心里都为对方的身手叫好。这两人也不是卑鄙小人,现在打得难分胜负,就有点惺惺相惜了。

这时有人大声对这边叫到:“我说老二,你跟老三可真是闲得很啊,我们大家还有大事商议啊,你俩竟在这耽误着,还像不像话!”

纪郁东听出这是李大刀在说话,大声说:“李大刀,你是听说我来了出来接我吗?你来的正是时候!”继续跟那农夫打斗。

李大刀大声喝道:“都给我停下来!快停下来!怎么自家人打自家人!”

纪郁东跟农夫就都收手了,并站开保持了距离。

李大刀过来对着纪郁东笑着说:“离别不久,我们又见面了,你这是要带着他们去哪啊?”

“不怕大哥笑话,小弟我是走投无路了,特来投靠大哥的,等着你给口饭吃呢。”纪郁东看着李大刀,满是无奈的语气。

李大刀惊讶:“啊?不当你的土匪头子了?发生了什么事?”

纪郁东叹着气:“唉!”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李大刀。

李大刀一拍纪郁东肩膀,说:“不愧是我李大刀的好兄弟!跟我一样有骨气!就冲着你这气节和义气,今后我们就合作吧,都是一家人!”这话说完,就对着身后喊:“二弟、三弟,你们快来见过纪兄弟!”便向纪郁东介绍到:“这是我们老三王为才,这是我们老二周域侠,今晚本来是要到我家商议些事的,没想到机缘巧合,他们在这里遇到了众好汉!我真是高兴啊!在下倒是不明白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周域侠道:“我和三弟一看见大哥用飞鸽传来的的书信,就带了众兄弟朝这边赶来,没想到在途中遇到了些麻烦,就命手下率先前去,就在这等我们会合。我们麻烦处理好,才稍晚些赶来,我的的马跑得快,就在前面探路,三弟跟在我后面。不曾想进山后会遇到纪兄他们,因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和身份,担心他们会坏事,就在途中想把他们劝下山。只是纪兄还是继续前行,于是就跟后续跟来的为才商议了个做法,我二人知道大哥准备举事,虽然人手不成问题,但却缺少兵器,我们就想缴了纪兄他们的兵器,也能为大哥解忧,没想到纪兄竟然跟大哥是好兄弟。纪兄,小弟知错!今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纪郁东笑着说:“好汉严重了,早听李大哥说过他的三个结拜兄弟,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果真名副其实啊!周兄深谋远虑,王兄身手不凡,在下佩服!”

这时农夫模样的三弟王为才向纪郁东拱手说到:“纪兄真是谦虚,刚才跟纪兄切磋时,在下是越来越没信心,就在心里疑惑此等高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打下去,我是输定了。”

李大刀笑着说:“三弟,这是缘分啊,你们也就此相识了啊,大家今日在这乌鸡岭相聚,只等他日在沙场上一展我男儿的抱负!走吧,回寒舍吃些酒菜吧,你们也都赶路累了,肯定饿了吧,想必你们嫂子都等急了吧!”

一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半个时辰后,就回到了李大刀家。嫂子正在门口等着众人,看着他们回来也就不逐一招呼了,就回到屋内去把酒菜热一下顺便再另添些。

片刻后,饭菜都备齐了,大伙就各自在院内找着地方坐着了,借着夜空中的星光,大伙就边吃饭边敬酒,让这个院子成了无比热闹的地方。

纪郁东、李大刀、周域侠、王为才和孟金开几个人围坐在桌子上。他们五个可以说是志同道合的英雄好汉,也就不愁没话说,众人有说有笑,十分和谐。

纪郁东有了些酒意,便问:“刚听周兄说李大哥准备举事,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李大刀颔首说:“是呀!纪兄是有骨气的,我也就不见外了,毕竟我们以后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就实话实说了,我今天将乌鸡四侠聚集起来,就是准备组织一批人马,好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本是我们北扶军人的事情,无奈我们却无法抵挡东陵国士兵的铁骑,搞得民不聊生,真是惭愧啊!”孟金开不禁无奈地说。

李大刀道:“孟兄不必如此自责,如果我北扶将士像我等这样将生死置之度外,又怎会使得东陵人这般猖狂?你们在周庄那一战,李某虽没有亲眼看到,但也有所在耳闻,就跟自己看到了一样,就觉得大快人心,孟兄真是好汉啊!”

孟金开说:“将士就算死在沙场也是在所不惜,现如今我的破敌营部队有一支被撤到了战场后方,只是大部分对被打得七零八落,我若回朝复命想必有去无回,今后我孟金开以及我的这群弟兄与你们大伙生死与共了。”

周域侠听着她的话,顿时心生敬仰,说:“北扶国的将士我们也没少见,像孟兄这样的却是少之又少啊,来,孟兄,我敬你一杯!”孟金开举起手里的酒杯和周域侠的一碰,二人仰头将酒喝尽。

纪郁东问她们:“乌鸡四侠怎么只看到三位啊,我记得李大哥提起过,你们不是有位四弟叫慕容飞吗,她没来吗?”

王为才回答:“正是啊,可他怎么还没有到啊?”说完看向李大刀。

李大刀笑着说:“不用管他,他那人就停不下来,这时候不知道在哪里游山玩水呢,可能根本没有接到我的飞鸽传书,也不用担心,他日我们组织起了人马,打响了名头,他会来我们的。”

李大刀家屋子有限,大伙饭后,就直接在院内的草堆中睡下了。孟金开依旧不改本性,虽知道附近没有敌人,仍然命人在院外放风,安排妥当后才和李大刀等人入屋商讨招兵买马的事宜。

纪郁东问:“如今我们都会合在一块了,但总共只有三十几个人,着未免有些太少了,诸位可否先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吧?”

“不用怕!当年陈胜吴广的人马也不多啊,照样能举事!”王为才立刻说到。

李大刀笑着说:“说到计划,四弟之前倒有一个,他认为先组织起一批人马,人不多也无妨,利用手中现成的兵器,在小范围内袭击东陵国士兵,最开始阶段的行动是为了抢来他们的马匹和兵器,有了这些,就不愁找不到人了,你们意下如何?”

孟金开不是很认同:“没那么简单,战场上刀枪无眼,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在战场上杀敌的,必须要经过长期的战场操练的,不然,就是白白送命啊。”

周域侠笑着搭话:“孟兄所言极是,操练当然是要操练的,要是照我四弟的想法法,我们们可以把那些东陵国弱势一点的士兵当成操练对象,这样也会训练出他们的杀敌能力了,他日若是见到强大些的东陵士兵也就不会手足无措了,孟兄觉得呢?”

孟金开干笑了两声,说:“这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吴南山以及这附近一带的东陵士兵的装备少一些,我们可以先从他们入手,以后就在战场上慢慢强大起来吧。”

王为才说:“在下乃一普通农夫,不懂军事也不感兴趣,本来只是想着做只闲云野鹤,种着自家的几亩田地就好。现在东陵国士兵把我北扶欺负成这样,当我北扶没人了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王某责无旁贷,今后跟他们拼命就是我的事了,怎么个打法就悉听尊便!”

李大刀哈哈大笑:“我三弟就是这么豪爽!可依你所言,他日在战场上,就只准玩命,让我们其他人都当缩头乌龟,然后等你凯旋?啊!”

众人被逗得大笑。

纪郁东说:“我看这办法可行!等组织起了人马,总要有什么名号啊?可不能没名没号到处撞,让江湖同仁笑话。”

李大刀妻子这时走进屋来,笑着说:“名号好说,四弟也已经拟定好,大伙请稍等。”不一会儿,她从里面拿出了一方盒子,从盒内里拿出一面黑布,仔细看去,原来是面大旗。将旗展开,可以看到上面画着火红色的火焰,在黑布上尤为显眼,几束火焰中间用行书写了“铁血卫国营”这几个火红色的大字!

自东陵国士兵进了护国城,眼看着国土被践踏,那几束火焰就好像众多爱国人士的满腔热血和心中对敌军的怒火,那五个火红色的字,跟火焰一起与黑布构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一看到就激起满腔热血!

众人看到这面旗帜,都认为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