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古聿心情激动,他看着身下冠苒红红的脸,宛如天上星辰的大眼睛此时含着水,雾蒙蒙的,如同一汪清泉,张着嘴不停喘息的摸样,激动之情不由得更浓了,他情动地更加深的吻住了他,激烈在地在他嘴里不停搅动,情难自禁地似乎要扫走冠苒嘴里的所有气息一样的激烈。

冠苒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身体软软的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没有力气,冰激凌盒子都拿住掉在了地上,意外情迷中居然还想真浪费,这个冰激凌我才吃了两口。

古聿在冠苒的舌尖上咬了一口,冠苒愣愣地看着身体上方的古聿,古聿又药了一口,冠苒赶紧往后缩,古聿地笑道,“小东西,不专心,真是惩罚你的。”

冠苒脸一红,偏过头,古聿就是含住白嫩精致宛如巧妙地技术品一样的耳垂,冠苒耳朵最为敏感,被咬住了冠苒肩膀就是一缩。

古聿的实战经验也算是在冠苒身上练出来了,手段多的冠苒完全招架不住,没多久,冠苒就被折腾地迷离不清,衣服也被古聿扯得大开大合,口子落了一地,两人都抑制不住地情动不已。

古聿俯着身体在冠苒身上,手指从冠苒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摸过,那种滑嫩的触感,像是有吸力一般,自动的吸住古聿的手,让古聿迷恋不已,在冠苒身上反复的流连不去。

白皙的身体散发着少年的如同薄荷般的清香,单薄的胸膛青色的血管在此刻古聿的眼里简直如同天下间独一无二的至上珍宝。他像对待易碎的宝物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又爱怜的亲吻上去,呼吸越来越粗重,冠苒身体软绵绵的,眼眶微微发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情态任古聿施为。

古聿在他的额头眼角轻轻亲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冠苒听的重复的咒语,“苒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冠苒别他一直亲吻,迷迷糊糊地无意识地应着,“恩。”

古聿的吻激动地从冠苒的眼角一直蔓延到鼻尖,脸颊,嘴唇,细细浏览了一番,在顺势而下在冠苒细细的脖颈上亲吻,冠苒情动地把脖子仰起,修长白皙漂亮的如同白天鹅。

冠苒难耐的发出“恩”的一声,这呻吟声停在古聿的耳里是比任何催情药都管用的东西,抬起头看了红着脸眼神迷离的冠苒,没有一丝犹豫地把冠苒打横抱起,都没忍得了去二楼的主卧室,而是直接进了一楼的客房。

古聿从没想过要让冠苒受伤,该有的东西都准备的很齐全,经过了很细致耐心的的扩张之后,冠苒被他弄得很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只发出低低的声音,像是小猫咪嘤嘤的抽泣声,又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令古聿心跳加速。

冠苒身上一直带着一种奇特的清香,像是山间最清澈的清风泉水一般让人觉得美好,现在因为出汗那种幽幽素雅的味道更浓,古聿趴在他身上又亲又舔。

乳尖被含着吸吮啃噬,冠苒觉得又痒又微微刺痛,冠苒被这种身理上痒痒的感觉惹得心里也痒痒的,有种焦躁燥热感升腾出来。

山上的气温比山下低很多,光溜溜的身体让冠苒很没有安全感,微微弓着身体蜷起来。

古聿像是知道他心事一样,扯过一边的被子快速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冠苒微微睁着眼睛看他像个急色鬼一样,刷的连耳根都红透了。

古聿的手从冠苒的身体抚摸过,慢慢滑到腰腹处从股沟里摸过去,将冠苒搂在怀里想要再来一次,不一会儿,冠苒就又被古聿挑起了**,觉得身体燥热难当,急急地向古聿贴过去。

冠苒被他握着腰,腿被抬起来架在他的肩上,完全暴露在谷雨的视线里让冠苒有点难看,身体不太好受,心里也有点异样,那种举足无措的感觉让他有些惊慌,像是控制不住什么似的,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古聿亲吻住他的唇在他唇瓣上辗转啃噬,他顺势抓住了古聿的胳膊作支撑。

等到古聿终于觉得够了的时候,一切都恢复平静之后,冠苒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有种要累昏过去的感觉了。

古聿趴在他的身上从后面抱住他,脸埋在他的颈子里,感受着他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体,呼吸着他身上独特的如山间泉水清风的清香,冠苒焉焉地趴在那里任古聿动作。

每次和冠苒一起,古聿都控制不住自己,那种想要融合的要更多的感觉直冲大脑,几乎忘了其他所有的事,仿佛时间只剩下他和冠苒两个人。

人类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会带来很美妙的感觉和不同程度的快感,甚至于会让很多的人沉迷于此,像故事诸多的耽于美色的帝王,多会于此一样,即使以毁灭身体为代价,他们也会认为这是值得的。

古聿以前不明白古墨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肉体上的享受,那种只懂得身体上的律动在他看来是只具备野兽的冲动,完全不是人类这种高等生物的举动。

但是现在和冠苒之后,这种身心都无比满足的感觉让他有种日日夜夜如此也未尝不可的想法,死在冠苒身上也愿意。

所以,人类不能脱离情感而存在,人类之所以被称之为高等生物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具备独立思考的完整感情。

古聿很庆幸自己很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心,没有让冠苒在他的生活里只是成为一个过客,他要就一直这样将他的苒苒永远牢牢地掌控握在手里,放在心里。

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是多么的爱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在他心里已经是无可替代的存在了。

以前会觉得医生一直面对一个人将会是多么可怕无聊和无趣的生活,但现在而言,一辈子如此,又如何呢?只要是和苒苒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他摸摸昏睡过去兀自不醒的冠苒的脸,又虔诚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苒苒,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吧。”

古聿推了几乎所有的项目,只在家参加一些视频会议和研讨,和冠苒腻在一起几乎在古秀山庄里呆满了剩下的真个暑假的时间。

看冠苒身体状况实在不行,古聿带着冠苒进行了为期半个月的运动计划,具体包括,每天跑步半个小时,静走散步半个小时,打二十分钟的羽毛球,本来是想让他打篮球的,不但可以达到锻炼的目的,还可以拔高身高,但是在冠苒摔了几次把胳膊小腿膝弯等多处都可出青紫擦破皮之后,古语就不再让他玩了,看来他家苒苒是真的没有运动的天赋。

一个暑假过去,冠苒其实长了有两三厘米,而且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度过的最愉快的一个暑假假期。

上了高中之后,冠苒比以前更沉静了,接触的知识多了,看的书也多了,了解的东西多了,就越发觉得他跟哥哥古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而且与世悖伦的,于世不容,会遭到社会大众的责骂和舆论的斥责。

学校里高年级的有两个男生之间也是这种情况,虽然他们表面上都便显得很无所谓完全不顾大众的眼光做什么都在一起,很高调,但是其实在暗地里,学校里所有的人都在议论他们,所有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说他们是变态。

冠苒可以想象有一天要是世人知道了他和哥哥的关系是不是也会这样看他们,说他们恶心有病不要脸,但他知道,他不想这样,他不想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说是变态,更不想他的哥哥也被人说是变态。

冠苒高一结束,古聿就已经高中毕业了,当然有毫无悬念的进入的理想的大学,首要方便事务的处理,古聿选的是本市的T大,也是百年老名校。冠苒去参观过,果然是百年老校,校园内葱郁的参天大树,教学楼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古朴的建筑校园气氛,处处彰显着质朴的古典雅致感。

古聿拉着管然的手,看着他兴奋的白嫩脸颊,笑笑道,“苒苒也好好学习,跟我考到一所学校来。”

冠苒眼神闪躲,脸色有些不自然,“我啊,我成绩那么差而且又笨,你们学校要求分数那么高,我肯定考不上。”

古聿不以为然,只当冠苒是因为自己的成绩而羞怯,安慰道,“没关系,到时候哥哥再帮你补习,记得你中考的时候就是也是我给你补习的,一定行的,对,一定要考到我的学校来。”

冠苒皱皱眉,摇着头,低低的声音像是呢喃着发出来的,“还是算了吧,而且我不喜欢和哥哥你在一个学校。”

古聿着她这句话一下子气得想要发飙,拖着他把他压倒树干上,黑着脸身高优势地居高临下地低吼道,“你说什么?”

虽然以前也没少惹他发货,但是冠苒实际上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古聿发过火了,主要是古聿对冠苒愈发珍视宠溺,是若珍宝,舍不得对他大声说吼他,更妄谈发火大骂什么的了。但是这个小东西似乎快忘记自己是谁了,是时候需要给加加钢了。

古聿越长大气质比起以往小时候越加阴郁,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阴鸷,脸上总是面无表情的表情,看人的时候也总是冷冷地扫着,让人后背发凉的不好受的感觉。

左右看看,又看着古聿黑沉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冠苒提着心,他被古聿这种煞气的模样吓着了,身体都馋了起来,最后才抖着声音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现在还不想说这个问题,不然压力会很大,我学起来也会很吃力,会有倦怠感。”

古聿没有在压着他,但是还是拉着冠苒的一双手,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在看到冠苒那样怕他之后,他心里不由的一颤,马上调整情绪,装好神色,声音也变得温柔些许,“这样就好,有什么事一定要给哥哥说,让你和我考一个学校,就是想多照顾你,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是绝对放不了心的。”

冠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古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神色有点恶狠狠地,“还是说苒苒你想离开我,到其他地方去?”

语气中的狠厉清晰可闻,管然此时还不敢跟他说不,赶紧摇摇头。

古聿看他摇头,就笑了,又俯身亲吻他的脸颊,冠苒赶紧推他,嘴里慌忙出声提醒道,“哥哥,哥哥,有人有人。”

被冠苒避开,古聿黑沉深邃的眼睛瞪着他,冠苒被他带着强烈压迫感的眼神瞪得心里发颤,解释道,“这是在外面。”说完又觉得不放心,有提醒道,“你不要乱来。”

古聿冷笑一声,没好气地掰着冠苒的连应是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作罢,之后看冠苒脸色发白,知道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便又哄道,“乖,不说这事儿了。中午想吃什么,不回家吃了,哥哥带你在外面吃。”

冠苒现在也不想跟继续这个话题,古聿换了话题,他当然乐意配合了,道,“想喝粥。”

古聿拦着冠苒的肩,带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行,那就去粥风无语。”

“嗯。”

两人的关系必定是没有结果的,冠苒虽然平时看着迟钝,但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看问题比谁都透彻,他和古聿的关系根本经不起一点风浪,这能偷偷摸摸,只能活在黑暗里的感情,就想一颗毒瘤长在她的身体里,这样的话,即使会受伤,他也情愿不要。

与其说冠苒对和古聿的关系没有信心,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信任过古聿,又或许他根本没有信任过自己,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在这份畸形浮浮沉沉的感情里坚持太久,本来他也是不是自愿,而是古聿强硬地迫使他接受这份压力慎重的感情,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因为他觉得自己无法忍受被人知晓之后的压力,他对故意没有信心,是因为他觉得古聿现在只是把他当做是一个宠物,听话的小玩意,等到他腻了,或者曝光的时候,迫于家族的压力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遗弃他。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被遗弃的孩子,不是吗?

但他不知道,古聿对他持有的占有欲的程度是多么恐怖,这种执念深刻到他想都无法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