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儿也是在这个传闻中长大的,此时的她,竟然声音有些颤抖起来,“太泰……国的……宇文太师…………?”
“大胆刺客,竟敢前来虎舟行刺皇上?”宇文太师扭过头,冷眼盯着那美貌的拓跋玉儿,从他的眼中,流泄出两个字:轻视!
“宇文爱卿,快,快,快替朕捉下这可恨的刺客!!!”泰二世在一边催促着。
“可恶,既然你是泰家的走狗,我就连你这家伙一并解决了!”拓跋玉儿愤怒的叫道,接着,宝刀一舞,化起数道红光,口念刀法,眼看着宝刀凭空竖起,竟然涨大了三倍,就连一旁的宇文太师都微微点头。
“去!”拓跋玉儿大喝一声,但见”咻!”寒光一闪,刀芒如急电怒舞,直取宇文太师咽喉。
只听宇文太师冷声笑喝道:“找死!”话音刚起,他随手一拍,碧光气旋轰然爆舞。
“叮叮叮!”宝刀”铮铮“作响,且向外迸飞,破舟飞出。
这回,宇文太师正面盯着拓跋玉儿,看着她一脸苍白无色,闭着眼睛,冷笑着说道:“抱歉,我告诉你,你的实力与修行,现在可连我一根指头也不是对手!”
挣扎了几下欲起来的玉儿,却多次跌倒下来,她这才明白,宇文太师的厉害。可怜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无知!她禁不住颤声说道:“你……!”
“既然你有勇气敢来虎舟行刺,想必早已有必死的觉悟了!唉,可惜你一手’刀炎术‘,玩得还不错啊!”
“可恨……”拓跋玉儿狠狠地低声说道。
“对不起了!得罪了!”宇文太师说道。音落,但见他全身未动,可身前迅速集起一柄宝气,宝气越来越大,而且见风就长,眼看着这宝剑就要飞身刺入拓跋玉儿的体内。
蓦然,整个虎舟中泛起一场五颜六色的雾气。雾气迷惘,竟然连宇文太师都惊诧地说道:“什么?这是……这是……这并不是普通的烟雾,而是鬼谷之术制造出来!糟糕,这里竟然还有鬼谷派的高手?”
雾气中,但听得靖仇说道:“快,快,拓跋姑娘!我们快逃出这里!”
“你是……你是之前那个……”
“别说了,快走啊!”靖仇催促道。张烈笑了笑道:“小兄弟,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知道吗?此时我们正身不由己啊。我们可是如临虎口啊,再说了,你忘记了那个太监所说的吗?那个叫什么宇文太师的也在这里,传闻此人修行道行之深,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所以,我们还是先忍一忍吧呵呵!早晚我们一定会要了这狗皇帝的命!”
小雪在身边也轻轻地和着:“是啊,仇哥哥,张大哥说的很对,他们人多,我们人才啊,这可是寡不敌众啊!再说了,我们还在寻找玉儿姐姐呢,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靖仇咬紧牙关,狠狠说道:“哼,今天暂且饶了他一命!不过,我还真想会会那个叫做宇文太师的。不知道是哪一位啊!……”
小雪忽然说道:“张大哥,仇哥哥,你们看那个皇帝,好像很开心啊!”
二人低头朝下看去,但见那泰二世正咧嘴大笑着看着身边的美女,“哈哈哈,众卿,今日真是太痛快了。河堤垂柳已成,朕明日就吩咐虎舟启航,直奔江南!”
他话刚落,一位大臣模样的人站了起来,笑着说道:“皇上用少女绛虎舟,此真乃千古未有的旖旎艳举啊!”
从在皇帝左手边的一个大臣也站了起来,对着皇帝行礼道:“为了防姑娘们溽暑难耐,皇上又为她们广植堤柳,仁德广被,令臣等不胜感佩!”
那泰二世听毕,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春水绿柳,绕道相映,本是天下雅事一椿!朕以风流天子自况,焉能见偌多粉黛佳人为朕拉舟而气喘咻咻,却毫不替她们设法?”
先前那位大臣再次站了起来,色迷迷地看着那些翩翩起舞地美女们,笑着说道:“陛下实乃仁德过人!微臣愿以一诗献赠陛下,请陛下笑纳:锦缆娉婷绛娇媚,香风绿柳达氤氲;若非圣心恩德深,溽堤焉能化凉荫?”
“好,好好,宇文爱卿此诗深得朕心,妙极!”泰二世拍着手掌大声称赞。
那宇文大臣笑眯眯地说道:“谢谢陛下隆恩,区区陋词浅曲,贻笑陛下……”
靖仇忽然猛拍身子,愤怒地说道:“哗,原来皇帝的生活,就是这样?”
张烈冷笑着道:“外头老百姓一片民不聊生,这狗皇帝倒是愉快非常?不过,这里似乎未发现才那宫女。我还是到另一头看看吧!”
靖仇忽然又问道:“张大哥,这个皇帝是个怎么样的人?”
“说起来,这泰二世应该是一位十分有能又很聪明之人。但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大喜功,满朝都是阿谀奉承之人,所以天下才会日益不堪。”
忽然,靖仇似乎有所心得,满脸忧愁道:“听我师父说,我们以前的西乐国也是这样子的,所以最后才被敌人灭亡的!”低着头,深思片刻,接着说道,“对了,张大哥,刚才皇帝赐酒的那一位大臣,皇帝称他宇文,他会不会就是那一位宇文太师?”
张烈闭着眼睛,叹息着道:“其实,愚兄也从未见过宇文太师,既然他叫宇文,也许就是了吧?”猛地,他睁开眼睛,又摇了摇头道,“不过,这厮看来倒像个阿谀弄宠之辈,与我心中的宇文太师以一敌万的豪杰英雄印象,可真相去千里!”
西门靖仇笑呵呵地说道:“啊,说到豪杰英雄,张大哥曾提过有意问鼎泰家江山,这是真的吗?”
张烈摇了摇头,道:“方今天下大乱,想有所作为者比比皆是,我只不过是其一罢了,我想,西门小兄弟你也有意吧!哈哈哈!”看着靖仇一脸红晕,接着说道,“我以为豪杰当为天下人弥平乱世,而非只是一逞自己的野心,这样才算真豪杰!”
靖仇内心激起一股无名的勇气,说道:“那张大哥,现在就可以将这皇帝给刺杀了,这不更快吗?”
“西门小兄弟啊,莽撞只是让苍生更加卷入战火。愚兄欲追求的是更加长治久安之道。……”
忽然,站在远处的小雪又惊叫起来:“仇哥哥,你们快来看,下面越来越热闹了……”
但闻得那泰二世大声狂笑着道:“哈哈哈,朕今日诗兴大发,也作首诗以和爱卿吧!云开影摇绿水暖,漫天春絮柔,绛女婀娜腰枝瘦,羞杀堤上柳。丝竹船中媚,殿中玉旨甘,山川增色,千古风流,泰家一天子!”
刚才那位宇文大臣马上站了起来,笑着应各道:“陛下御制乐府意境悠远,格律精奇,臣等真远远不如。说来,今日能如此欢畅,皆乃堤荫绿柳之赐啊,好!”
泰二世闻之,忽然说道:“众卿听好,朕已决定,将赐予柳树以姓杨。今后全国柳树一律改称杨柳,爱卿们觉得如何?”
众大臣闻之,都巴不得有拍马屁的机会,齐声说道:“陛下圣明,恩及天地万物!”
在舟顶上的西门靖仇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这些君臣玩得可真开心啊,自家天下都快弄丢了,却好像都还没有人知晓似的。不过真糟糕,看来我们真的把刚才那宫女给追丢了!”
小雪听了,也莞尔一笑,道:“仇哥哥,这皇帝太坏了。对了,那位宫女可能还在后面呢,或许张大哥他那儿才看得见呢!”
靖仇点点头,来到张烈身边,问道:“张大哥,前面那边还是没有看见那位宫女,你这边有发现了吗?”
张烈叹息着道:“没有啊,看来她应该是走别的路去了!”
正在他们感到一片迷惘时,那边小雪却惊声说道:“仇哥哥,张大哥,出现了,出现了。我看见那一位宫女姐姐了!”
靖仇与张烈齐声问道:“在哪?”
小雪道:“那……那位和拓跋姐姐很像的宫女,刚才端着酒盘,进入虎舟大殿了!”
张烈瞪着双目,不可思议的道:“是吗?我们过去看看吧!”
三人点点头,一齐来到虎舟大殿的正上方。
但看到那泰二世依然大笑着道:“哈哈哈,宇文爱卿,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忽然,一个宫女在下面出现了,跪拜着道:“奴婢请为陛下添更新酒!”
泰二世皱眉道:“咦……朕并没有吩咐呀?”
那宫女依然跪拜着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脸,但闻得她莺声莺语地说道:“陛下响宴已久,酒冷菜凉,奴婢特来为陛下加添新酒助兴!”
泰二世听之,果然眉开眼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们心思倒细密,朕疏忽了!好,酒菜一冷,有伤雅兴,你速速替朕添新的吧!”
宫女闻之,答道:“是!”
正等站起时,却听到泰二世说道:“等一下!”宫女没有再动,只是有心颤抖。”你别动,对对,头慢慢抬起来,让腾看仔细点!”
忽然,这皇帝竟然双手拊掌,大声说道:“天杀的!竟有如此美人侧身奴婢之列?朕竟不知!!!御妻,你看你看,此娃儿真乃绝世佳人,是吧?”
众臣听之,都大声赞道:“确是美女,臣等贺陛下鸿福!”
泰二世笑眯眯地盯着那宫女,道:“你何时来的?”
宫女说道:“禀陛下,奴婢前日方来……”
不等她说完,这皇帝竟然连声催促着道:“来来来,告诉朕,你何姓何名?”
宫女轻声说道:“奴婢姓元……”
“原来是元美人,快来快来,请朕参详参详仔细……”
“是!谢陛下。”宫女轻身站起来,突然大喝一声,脱落那宫女衣服,赫然就是那胡女,拓跋玉儿,但见她横眉怒目,手持宝刀,飞将上来。直把全殿的人吓得面容失色。
皇帝惊慌失措站了起来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拓跋玉儿冷笑着说道:“无道昏君,荒淫奢侈,好大喜功,只会滥杀无辜的小族来自我吹嘘。今日我要杀了你这昏狗替父母报仇!”
皇帝惊叫着:“救……救命啊……”
接着,从后面跑出几个官兵,可是他们哪里是玉儿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全部摆平!
摆平这些官兵后,拓跋玉儿冷笑着到皇帝面前,“哼,狗昏君,你可知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多久?以一敌百对我而言,只不过家常便饭,你今日是死定了,乖乖献上你的首级吧!”
皇帝吓得只哆嗦,道:“救……救命啊,别杀朕,你……你要多少金银财富,朕……朕全给你……别杀朕啊!”
拓跋玉儿冷笑着道:“哼,谁需你那些沾满血腥的东西?纳命来吧!”说完,她只身飞将起来,对着皇帝,宝刀一晃,血光一线,直朝着皇帝脖子间飞去。
好一招”血针引渡“。
这可是他们拓跋族中最引以为自豪的一招!只不过,也许她的修行没有到家吧!刀尖与皇帝只隔了数寸,就再也进不去了。拓跋玉儿似乎也感到有些不平常,想收手回来时,却感到那刀尖似乎被什么东西所吸引了,再也拔不出来!
她大惊,也就在这一时刻,她整个人都朝着外面飞去,犹如断线的风筝般,“噗“的一声,跌落在虎舟之上!
接着,在皇帝面前出现一位高大英雄的少年!
他高身材,宽肩膀,腰板笔直,结实得像一座石碑。头顶上,挽着个碧玉钗,披着风雨衣,迎风叉腿而立,那威风凛凛的高大身影,活像井架一般。披风,棕色还印着虎纹豹理,隐隐之中,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虽然此人背向着拓跋玉儿,可在拓跋玉儿的心里,给了个无形重大的打击!
“你……你……是什么人?”拓跋玉儿忍痛问道。
“太泰宇文太师!!!”那人一字一字地说道,却仍旧未转身面对她。
这六个字,就如六座大山,堆压在拓跋玉儿的身上,令她无法喘息。这宇文太师,天下第一强人,天人,传说中的以一敌万的人物,竟然会在此时出现?
他,就如一个无形当中的魔咒,谁都无法面对,更无法解除!
因此,拓跋玉儿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惜的却是,这个宇文太师的名号她是听过的,当年一剑击败西门雄的铁骑,那一战,足以定乾坤,这件大事,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当时,如果有谁的小孩晚上不听话,又哭又闹的,他母亲就会说,宇文太师来了,那这小孩子就会安静下来。
拓跋玉儿也是在这个传闻中长大的,此时的她,竟然声音有些颤抖起来,“太泰……国的……宇文太师…………?”
“大胆刺客,竟敢前来虎舟行刺皇上?”宇文太师扭过头,冷眼盯着那美貌的拓跋玉儿,从他的眼中,流泄出两个字:轻视!
“宇文爱卿,快,快,快替朕捉下这可恨的刺客!!!”泰二世在一边催促着。
“可恶,既然你是泰家的走狗,我就连你这家伙一并解决了!”拓跋玉儿愤怒的叫道,接着,宝刀一舞,化起数道红光,口念刀法,眼看着宝刀凭空竖起,竟然涨大了三倍,就连一旁的宇文太师都微微点头。
“去!”拓跋玉儿大喝一声,但见”咻!”寒光一闪,刀芒如急电怒舞,直取宇文太师咽喉。
只听宇文太师冷声笑喝道:“找死!”话音刚起,他随手一拍,碧光气旋轰然爆舞。
“叮叮叮!”宝刀”铮铮“作响,且向外迸飞,破舟飞出。
这回,宇文太师正面盯着拓跋玉儿,看着她一脸苍白无色,闭着眼睛,冷笑着说道:“抱歉,我告诉你,你的实力与修行,现在可连我一根指头也不是对手!”
挣扎了几下欲起来的玉儿,却多次跌倒下来,她这才明白,宇文太师的厉害。可怜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无知!她禁不住颤声说道:“你……!”
“既然你有勇气敢来虎舟行刺,想必早已有必死的觉悟了!唉,可惜你一手’刀炎术‘,玩得还不错啊!”
“可恨……”拓跋玉儿狠狠地低声说道。
“对不起了!得罪了!”宇文太师说道。音落,但见他全身未动,可身前迅速集起一柄宝气,宝气越来越大,而且见风就长,眼看着这宝剑就要飞身刺入拓跋玉儿的体内。
蓦然,整个虎舟中泛起一场五颜六色的雾气。雾气迷惘,竟然连宇文太师都惊诧地说道:“什么?这是……这是……这并不是普通的烟雾,而是鬼谷之术制造出来!糟糕,这里竟然还有鬼谷派的高手?”
雾气中,但听得靖仇说道:“快,快,拓跋姑娘!我们快逃出这里!”
“你是……你是之前那个……”
“别说了,快走啊!”靖仇催促道。
“逃了,刺客都逃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泰二世大发雷霆,冲着宇文太师怒道。
宇文太师此时陷入深思,并未理会他的话,一位士兵咳嗽着冲了进来:“咳,咳……陛下,外、外面起火了……”
“什么?失火?”皇帝失声惊叫道。
“你们先去灭火,我来负责保护皇上!”宇文太师命令道。
那士兵道:“遵命,宇文大人!”
宏伟的虎舟上,在哪铺着红色地毯上,西门靖仇与小雪、拓跋玉儿三人正逃至此,忽然拓跋玉儿蓦然停下脚步,大声说道:“等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靖仇着急地说道:“我们跟张大哥一起来,张大哥为了救你也来了大梁了!”
“啊,我姐夫也来了?”拓跋玉儿有些吃惊地说道,但眼神里,却掩饰不了她那愉快之情。
靖仇点点头说道:“张大哥叫我制出烟雾伺机救你,自己去虎船四处放火击洞,好声东击西!”
忽然,身后三军呐喊,群雄怒吼,号角、战鼓狂风暴雨似的高吹急奏。刹那之间,似有万马奔腾,大军如潮,无数箭矢纵横怒射。
“刺客在那,别让他们跑了……”
“刺客在这里……快放箭!””逃了,刺客都逃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泰二世大发雷霆,冲着宇文太师怒道。
宇文太师此时陷入深思,并未理会他的话,一位士兵咳嗽着冲了进来:“咳,咳……陛下,外、外面起火了……”
“什么?失火?”皇帝失声惊叫道。
“你们先去灭火,我来负责保护皇上!”宇文太师命令道。
那士兵道:“遵命,宇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