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阴阳入无极杨凡再斩尸

“哇!”

杨凡刚走,帝俊终究还是没忍住,大口精血不要钱的往外吐,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大哥!”

太一见之,大惊,呼唤一声,便冲上云头,扶着全身瘫软的帝俊。

“没事,刚刚压制的淤血吐了出来,现在调息一番,就可以了。”帝俊摆摆手虚弱道。

太一将信将疑松开了手,哪知刚松开手,帝俊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往下坠。

太一一惊,急忙再次扶好帝俊,双眸通红,面露狰狞吼道:

“啊!杨凡,杨凡!那杨凡老匹夫竟然伤的大哥如此,我拼着性命不要,定当要他好看!”

“唉…贤弟,莫要做那脸皮之争,那杨凡非我等所能对付的,此番交手,为兄输得不冤,他根本没有用出全力,就将为兄伤至于此,可见其实力之恐怖。”

良久,帝俊才发出一声叹息,阻止了太一的冲动,又道:

“你且莫要与他为敌啊!”

闻言,太一脸色变换不定,直到良久,才咬牙切齿道:“好,我听大哥的。”

帝俊见之,哪里不知道这个相交数万年兄弟心底里隐藏的不甘,摇了摇头,又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当着大哥的面发誓,从此不再找那杨凡的麻烦。”

“大哥!我……”太一一急就要再说。

“哼!休要多说,你的脾气为兄怎地不了解,今天这个誓,你不发也得发。”帝俊虎目一瞪,摆摆手,阻止太一要说的话。

“大哥你莫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有先天至宝混沌钟,大哥又有顶级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等我成就准圣之位,你我二人联手,还俱他做甚?”太一一脸不甘道。

“唉…贤弟啊!非大哥俱他,实乃眼下当以我妖族统一大业为重,为了些许义气之争,耽误妖族一统,实乃大误啊!”帝俊又是一阵叹息,语重心长道。

“哼!那杨凡今番救走东王公,西王母二人,不是阻碍我等统一妖族吗?”太一一声冷哼,反驳道。

“他二人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前番你开罪与杨凡,此番他救走东王公,西王母,因果已然了结。而且我妖族一统实乃天定,他也不会贸然来阻,与我整个妖族结下因果。”帝俊有条有理的说道。

“这,这…”太一哑口无言。

……………

且不说这边帝俊怎么说教太一。在亿万里之外,东海之边,一座山峰耸立而起,此山正是无极山。

山峰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无尽氤氲之气迷漫,两仪,四象,八卦,在其中演变,端是一座顶级护山大阵。

山中,竹屋之中,杨凡端坐在庆云之上,眼眸淡漠的看着下方恭敬的东王公与西王母,道:“你等二人本为先天阴阳之气所化,不为妖族,却掌管妖族男女仙,却是不该,前番因果,当有定数。”

“此番救你二人回来,却是不想你二人就此身殒,同样也是为了与妖族了结因果,当乃你二人机缘所在,不知你二人可愿入我门下?”

“自当愿意!”见识过杨凡展现的手段,两人哪有不愿之理。而且在无极山外还有虎视眈眈的帝俊二人,两人无甚去路,留在无极山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嗯。”杨凡点了点头,道:“如此这般,你二人便为我无极山护法,当掌管我无极山中男女仙!”

言罢,杨凡又叫来白袍童子与灵石子,带领东王公二人选择住处去了。

“前番又听了鸿钧九千年讲道,此番却也该是我再斩一尸之时了。”几人走后,杨凡挥了挥手,关闭了竹屋,开始了这次斩尸之旅。

如此这般,千年而过。

此刻杨凡盘坐在竹屋之中,斩尸却到了关键的时刻。

他面色变化不断,一下如恶灵降世,一下如慈善弥佛,一下如平淡道人,足足变化了三千种,才停止下来。

慢慢的,他把恶念一点一点的引入弑神枪之中,弑神枪之中的煞气逐渐和他的恶念相融合。

“轰隆隆!”

宛如一阵阵神雷在他脑海之中炸裂开来,无尽恶念飘散。

“杀!”“杀!”......

无尽的诱惑涌入他的心头,试图霸占着他的身体,把他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煞气每融合恶念一分,杨凡承受的诱惑就大一分。

经过煞气的融合,他不但要保持自身不被动摇,还要承受恶念的侵蚀。

“滴答。”在杨凡盘坐的地方,出奇的发出一声水滴的声音,仔细一看,此时,他满脸大汗,脸上表情不断变化,而刚刚水滴的声音,正是他脸上的汗水,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就在这时,陡然间,他脸上突然一松,胸中五气朝元,头顶显出三花,三花右边之上弑神枪一阵翻动,然后飞起落下,化为一和杨凡八九成相似的黑袍道人。

“贫道弑神,见过本尊。”弑神枪所化的黑袍道人施礼道。

“道友有礼了,你即是我,何必见外。”杨凡还了个礼。

这时,杨凡顶上三花之中,中间混沌珠也是一阵跳动,降落而下,化为一银袍道人对着杨凡恭喜道:“恭喜本尊,得斩恶尸。”然后又对着弑神枪所化恶尸道:“恭喜恶尸,终被斩出。”

杨凡和恶尸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执念无极和恶尸弑神便跳上他三花之中,隐入体内,消失不见。

恶尸被斩,杨凡只感觉,原本宛如盖着一层薄沙的时间法则,顿时清晰的出现在意识之中,感觉仿佛触手可得一般。

挥一挥手,时间便在他手中流动,或加速,或静止,端是妙不可言。

无穷无尽的玄奥,也出现在他脑海之中,以前一些不懂得问题,也在瞬间弄懂了,仿佛他在一瞬间,堕入大道的怀中一般。

这般感触,直到一个时辰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