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许久,男子哑声笑着道:“我竟是忘了,你看起来兔子般模样,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呢!”

突然,男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将圣女一个翻转,让其趴在桌子上,撩起她襦裙的下摆,扯下了亵裤。

感觉到男子的动作,圣女只觉一阵无力的屈辱感,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她觉得很是难堪。她是天山圣教的圣女,不是那些个寻常的女子,他竟敢如此的对待她。她想要合上双腿,可是男子在她的腿间,让她只能徒劳。

突然,圣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定了定心神,豁出去般无所顾忌地喊道:“我有了身孕,不可以……”

身后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四周更是一片死寂,圣女感觉到钳制着她的力量变得松懈,她猛然转过身子挥手甩向了男子,本来她只是想逼退男子,可是却挥落了罩在头上的斗篷,顺带着男子的脸也被圣女手上的力度甩的偏向了一边。

圣女惊呆了,随即便是更大的恐惧。

什么样的人竟会是这般模样?首先映入圣女眼帘的便是男子那满头灰白的长发,随着男子重新转过头来时轻轻地甩动着。男子没有表情地凝眸注视着圣女,那眼眸却是诡异而深邃,暗红的眼眸,邪恶异常,像是能吸引人的神魂。

在男子的眉间,透过额前的几缕发丝,一朵黑色的火焰型纹路跃然着,带着诡异的死亡般的气息。可是除却这些,单看容颜,男子却是容貌绝世。

这究竟是怎样奇诡的结合?绝世的容貌,妖异的眸子,灰白的长发,还有,还有他那破碎的声音。他究竟是何人?他究竟是谁?他,他是恶魔,一定是的,只有恶魔才会有这般模样。

圣女如是想着,也如是喊了出来:“你是恶魔,你是恶魔。”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圣女狠狠地推开男子,转身跳到了床上,躲在床上靠墙的角落,死死地盯着男子。

而从圣女喊出:“恶魔”的那时起,男子便冷然地立在小小的牢房中,长身而立,比月光还要清冷,笼着淡淡的似有若无的落寞。

落寞?圣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落寞,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

过了良久,男子缓缓抬起诡异的面庞,看着圣女低低地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阴狠的冷意,还有怒火。

“你说的没错,我是恶魔,不折不扣的恶魔。可是,你这天山圣教的圣女,世人皆说纯洁的比那天山上的雪莲还甚的女子,竟然会怀了我的孩子。这样不是很有趣吗?”男子不无讽刺地道,暗红的眼眸中闪着痛恨的幽光。

对,他是恶魔,她是圣女,就是这样,才让他痛恨。凭什么他生下来便是人人喊打,甚至是生身父母都畏惧他而要将他抛弃,而她却是纯洁的白莲花,如众星捧月般高高在上。这怎么不让他恨?他就是要采拮了这朵白莲花,让她变得肮脏,如同他一般,只能活在地狱。谁说她不能碰?他就是要碰,他不仅碰了,还强行要了,世上谁人能如此?

圣女闻言,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双手也下意识的放在的腹部,呢喃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不是自愿要……”

“那你为何不流了这个孩子?”男子勾唇,笑得诡异。

闻言,圣女陡然抬起头,痛恨地看着男子,那模样竟是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缱绻。

她尖锐地开口,声音带着恨意:“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这个罪孽,我将带着他一起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流了他只会脏了我圣教的地方,让这里变得污秽不堪,就让我带他走好了。你且放心,我会带着你的种,永远的消失,你是恶魔,终有一天,他也会成为恶魔,所以,死吧!都死吧!”

圣女激烈的话语彻底激怒了男子,男子闪身上前,“撕拉”一声扯开了圣女的襦裙,这次他没有方才佯装的温柔,而是激烈如狂风骤雨一般,圣女根本没法抵抗。

“污秽是吗?恶魔?哼哼……”男子下意识地呢喃着,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直到扯下了圣女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才满意地打量着圣女的身子。

从天窗散落的月华撒在圣女洁白如玉的身子上,让圣女绝美的姿容更添圣洁。修长的玉腿,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并不丰满却浑圆的雪峰,这样的她简直是上天的恩赐。可是她此时脸上的羞愤和恨意,却白白摧毁了这份美感。

男子并没有除去身上的衣衫,只是撩开了长衫的下摆便向圣女压了下来,圣女一阵绝望,终是无力抵抗。

男子拉开圣女修长洁白的腿,没有经过任何的前戏便挺身而入,饶是圣女已不是初次,却已然无法承受他的硬挺,直疼得脸色发白樱唇颤抖。

看着圣女痛的有些扭曲的脸庞,他心中一阵快意,世人皆道圣洁无比的天山圣女,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光是如是想着,他就兴奋的想要颤抖。

他的动作更加的快了,根本不顾及圣女是否会承受不了,抑或是她有了身孕。这些,他都不在乎。

本就破败的木板床在他的动作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伴随着他破碎的喘息,以及身体碰撞时发生的羞人的声响。

圣女咬牙承受着,抑制自己不发出呻吟,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她能克制的了自己的心,就能克制的了身体上的动情,哪怕现在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必不能理会。

许久之后,在急速的几次抽动下,男子突然埋在圣女的身体里不再动弹。

圣女只觉一阵灼热的岩浆洒进了身体的最深处,这种感觉她明了,她这生,都不会再干净了。她将头偏向一边,终是流下了一行清泪。

良久,男子伏在圣女耳边低声道:“在床上你还是像个木头一般无甚情趣,不过你这身子还算美味,又紧窄又舒服。最重要的是,你只承欢过我一个人,身子还算干……净……”男子故意拖长最后两个词,配合着他那破碎的嗓音,更加的难以入耳。

圣女并没有理会男子不堪入耳的话,她将头偏向一边做沉默状。

男子看见圣女如是反应,低沉喑哑的讽笑着:“你以为这就结束?未免也太过天真,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邪朗。”

邪朗又开始抽送尚未从圣女体内退出的灼热,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

此时的圣女已经无力挣扎,身体的痛苦更甚了,小腹也传来若有似无的痛意,可是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根本不会在意她已经有了身孕,他想要的只是羞辱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