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丁当柳寒离人笑在查案途中遇到事情中途丁当受伤

天色还早。还胧在淡淡的薄雾里,好象还没有睡醒似的。空气里弥漫着雪后所特有的清爽。四下里寂静无声。丁当,离人笑和柳寒,坐着马车驶向了离人宫,此时的丁当思绪还停留在“替身”这个字眼,而离人笑则是一直沉思着,一路上就,丁当不停的看着离人笑,可是,离人笑貌似一点没注意到,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使得丁当更加的不确信了虽然很难过,但是还是庆幸自己可以跟着一起去,你是打不到的丁当,虽然会很累,但是这是我选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下去。回到房间,突然就想喝酒,于是,偷偷的找管家要了些酒,都说道,就是解愁的好东西,我喝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

天色还早。还胧在淡淡的薄雾里,好象还没有睡醒似的。空气里弥漫着雪后所特有的清爽。四下里寂静无声。丁当,离人笑和柳寒,坐着马车驶向了离人宫,此时的丁当思绪还停留在“替身”这个字眼,而离人笑则是一直沉思着,一路上就,丁当不停的看着离人笑,可是,离人笑貌似一点没注意到,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使得丁当更加的不确信了。

马车停了,丁当回过神,突然发现这是离人宫,他们怎么又回来了,“我们回这里做什么”,这时,一路上被丁当和离人笑忽略的柳寒说道,“回来讨论些事情。”丁当不惊疑惑有什么事情没讨论好吗?难道,丁当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或许…

管家看到我们回来了,疑惑的说道:“主子,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是说道要走20多天的吗?”这时离人笑才回过神说道,“明天再走,今天有点事情要解决。”这使我猜测的东西更加的接近。“好的,那我叫下人先去准备一下。”“去吧。”管家立马就去叫下人准备了。

“丁当,柳寒,我们去书房”离人笑说道完就走了。

我心里忽然就有点害怕,要是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样,怎么办?可是我别无选择呀。算了,去了再说道。到了书房,一片寂静,丁当沉不住气了,问:“你们,有什么事情要说道吗?”“丁当,这次行动会比较危险,你,还是别去了吧,我们也都不放心”柳寒说道。丁当没有说道话,只是看着离人笑,等着他开口,而离人笑并没有开口。“离人笑,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有武功,可以保护自己的。你们不用担心的我。”“这次的事情,很危险,你还是留在离人宫里等我们吧。”离人笑终于开口了。“我不要,20多天,在离人宫里你能保证我没有危险吗?我要跟着你,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的。”“别胡闹,要是你出什么事情,你爷爷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爷爷一直都是支持我的每个决定的”一想到爷爷,丁当的声音就梗塞了,“我不会拖累你们的,如果你们嫌我麻烦,不要管我,我跟着你们就好。”柳寒看不下去,就让她跟着吧了“哎,算了,离人笑,大不了我保护她吧,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情呢?”“随便你们,我不会管她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柳寒说道要保护丁当的时候,离人笑心情不爽了一下。

虽然很难过,但是还是庆幸自己可以跟着一起去,你是打不到的丁当,虽然会很累,但是这是我选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下去。回到房间,突然就想喝酒,于是,偷偷的找管家要了些酒,都说道,就是解愁的好东西,我喝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刚一入口,怎么这么苦啊,一点都不好喝,不过这个苦,却让人很舒服,谁知到丁当酒量会这么不好,也是,她可是从来没喝过呀,就晕晕乎乎的走了出去,晚上空气真是好呀,迷迷糊糊的丁当,好像看到了离人笑,“你是离人笑?”“…”离人笑一皱眉,她喝酒了吗?“嗯,就是你”丁当象一只跑累了的鸵鸟一样,把脑袋深深的埋在离人笑的怀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生怕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突然传来丝丝沁凉的感觉,我抬起头,看到朦朦的夜色中,片片雪花穿过枝浓叶茂的大榕树,正飘落在我们的身上。而我的左肩因为长时间的保持同一个姿势,又开始了隐隐的胀痛……我仰起头,额头碰到了离人笑的下巴上,我小心翼翼的将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指尖传来粗糙的质感,而且他的脸颊也比原来消瘦。我一切只当这是一场梦。也分不清到底是醉了还是在梦里,只是想就这么下去,一辈子。心头蓦然涌上来一阵幸福的感觉。离人笑任由她这么抱着,感觉到她的心酸,自己的心也有些微微的疼,她一定很累吧,这么的坚持,离人笑好几次都快狠不下心去伤害她,可是,他不能。脑海里那根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我软软的靠进了他的怀里。觉得心头一阵酸热,又想哭,又想笑,却什么话也说道不出来。只有一双手还在急切的抚摸着他的脸。只想抓住这一瞬的美好。“我是在做梦吧,我一定是在做梦”丁当自言自语道。

离人笑抓住了我不安分的手,拿到嘴边轻轻一吻。指尖传来的一阵温热让我的神智又开始恍惚,不等我清醒过来,一个柔软的东西就落在我的额头上,然后顺着我的眼睛、脸颊,急切的落到了我的嘴唇上。唇齿之间充满了他的气息,我熟悉的气息。我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昏沉沉的只知道自己的两只手紧紧的攀住了他的脖子。从身体的深处蓦然窜起了一股亮丽的火焰,就好象某种沉睡的东西突然间被惊醒了。在梦里,真的好美好……

离人笑却突然放开了我的嘴唇,用力的抱着我,然后再我耳边说道着:“丁当,丁当…”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丁当的头特别的疼,可是,昨晚在“梦里”发生的事情,确实那么清晰的记得,自己怎么连做梦都能梦到他,一看外面,时间已经有点晚了,丁当起身,准备了一下,就看到,离人笑和柳寒已经在等她了。

于是,他们就出发了,不久就到达了第一站,我们先找了家客栈——君来客栈。君来客栈看起来在中京应该算是一家老字号了。中等规模的店面,一楼是酒楼,二楼就是客房。后面还有两个小跨院。虽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特点,但是收拾的非常整洁。而且因为距离繁华街道非常近,很多北边来的商人都愿意住到这里来。

经常在这一带巡逻,对大大小小的店铺多少都有了一些印象,他们店里的厨师似乎很擅长做烧鸡,而且梅子酒也不错。据说道是老板在乡下有自己的田庄,鸡和梅子酒都是自己田庄里的特产。我们过去住宿的时候,客栈门口围拢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一边伸着脖子往里看,一边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反倒是大堂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客人。看到我们,门口看热闹的闲人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通道。柳寒跳下马,冲着大堂里吆喝了一声:“伙计?伙计?有没有人?”一个清瘦的小伙子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一看是我们立刻就愣住了。柳寒赶了一天路,没好气的问他:“闹哄哄的,到底怎么了?”伙计看看丁当再看看柳寒,又看看离人笑,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官爷,官奶奶,我们没有报案。”丁当白了他一眼,什么叫“官奶奶”?我的打扮有这么象“官奶奶”吗?这伙计打哪儿发明这么一个奇怪的称呼?我指指外面乱糟糟的一群人问他:“围这么多人,怎么回事?”伙计露出很为难的神色,犹豫了半天才摇摇手,低声说道:“家里出了点事,我们就不报案了。自己能解决。”离人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没问你自己能不能解决,说道,怎么了?”

从二楼隐隐传来一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哭声,丁当看了一眼离人笑,三个人一起冲了上去。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又高又胖的大汉,从他的打扮来看,应该就是店里的大厨。看到我们冲上来,立刻转过脸来看我们,他大概四十来岁年纪,眉毛稀疏,胖脸上生着一双沉默的小眼睛。他往后让了让,却什么也没有说道。

我们从他身边越过去的时候,丁当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很奇怪的油烟味,说道它奇怪,是因为里面还混杂着汗味和一丝很不协调的劣质脂粉香。一个大男人身上带着这样的脂粉味,只能说道明他刚刚离开女人。丁当忍不住又看了他两眼,他也正在看丁当,接触到丁当的目光,立刻就把头低了下去,微微露出一点腼腆来。搞的丁当很是无语。丁当越过了他的身边,跟在离人笑和柳寒的身后走进了楼梯口正对着的那间卧房。卧房门开着,东西十分凌乱。一个中年男子正象个孩子似的坐在地上抱头痛哭,一个与他年岁相当的中年妇人正蹲在他旁边温言相劝。我进去的时候,正听她说道:“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柳寒皱着眉头问:“里里外外大呼小叫的,怎么回事?”地上的那个男人似乎被柳寒的问题触到了伤心处,略微一顿,抱住自己的脑袋又呜咽出声。柳寒不悦的说道:“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到底怎么了?”旁边的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回这位官爷的话,我家老板娘昨天夜里跟别人跑了。”“私奔?”,最先想到的一点就是:如果真的是私奔,这女人最好远远的跑掉,永远不要被夫家的人找到……因为在这边对于女子犯罪有着十分严苛的量刑规定。弃夫私奔的女子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会被处以夹刑。就是用带钉的钢板将女犯的双腿双臂夹在中间,施刑时不断的收紧钢板。按照女犯的情节轻重施刑时又可分为不同的等级,最轻的是一等,刑板合拢第一道扣,钢钉咬入肉中;最重的是五等,两块刑板几乎完全合拢在一起,人犯的四肢骨肉俱碎——很少能有人侥幸活命。施刑的过程因为过于残酷,近几十年来已经很少被使用。但是这里毕竟重男轻女的社会,只要夫家告到衙门,那这名当事的女犯就很少能有幸免的了。离人笑说道“还是少管这些事情,做正事要紧。”于是我们打算先行离开,一下楼梯,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个叫我“官奶奶”的小伙子,他拿着一条抹布,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空荡荡的大堂里溜达。

“算了,今天估计也找不到什么了,要不我请你们去个好地方喝酒”丁当说道,“走吧”没想到的是,君来这个小店到了晚上生意还挺兴隆。我拉着他们两个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来。不知道是因为我换了男装,还是因为明韶实在太引人注意,石头居然没有腾出空来仔细打量我。我们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坛梅子酒。“你不是很有酒量吗?”离人笑突然说道。丁当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呀?不懂。突然,我有了不好的预感,丁当问“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杀气?”丁当的手心里微微有些发粘。他似乎从丁当的目光之中察觉到了什么信息,一双宝石般的绿眼睛也变得警觉起来。柳寒一个人还在那边吃着小菜,完全忽略了我的提问。变故猝然发生,视觉上好象有一枚炮弹掉在了客栈里,层层红浪翻卷开来,浪尖上刀光闪动,顿时乱成了一团,店小二叫嚷着,“你们要打出去,别砸了东西,诶哟。”丁当只来得及看到几个穿着不像好人的,紧接着,我全部的注意力就被出现的黑衣人吸引了。这些黑衣人宛如一个个硕大的蝙蝠一样,沿着飞索飞快的降落。速度之快,也让丁当大吃一惊。我的武功挡开了两个人的进攻,一侧头,正好看到一截鲜红的刀尖从某个无辜的人后背上伸出来。鲜红的血映在银白色的衣服上,宛如突然间开在他后背上的一朵邪恶的花。那个人就这么倒在了我面前。一股狂燥的热血瞬间冲上头顶,丁当用刀挡开侧面落下的一刀,冲到了离人笑的身侧,弯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亮光,毫不犹豫的划过了这杀手的身体。他胸腹之间突然迸裂出一道血泉,然后一声不吭的扑倒在离人笑的前面。“走开。”离人笑对丁当说道。丁当回身挡开从背后袭来的一刀,一脚踢在这名杀手的胸口上,趁他后退了两步的工夫,丁当的刀飞快的划断了他的胸甲。一起一落之间已经用胸甲的带子将他的双手缠绕在了背后。顺手用刀柄在他的后脑上敲了一记。完全忽略了离人笑的话。客栈已经乱成了一团,一眼扫过,隐约觉得黑色的人影都已经被白色的人影团团围住了,而穿白衣的侍卫还呈现出不断增加的趋势。这样的情景让我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两个红衣女人就冲了进来,手里的长剑上还挂着血迹,这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就象有默契似的一起朝我扑了过来。丁当一惊,愤力的抵当。这两个人的剑法相互配合,都是一副拼命的架势。突然,一阵热辣辣的感觉漫过我的左臂,左边的红衣女子一击得中,立刻飞身越开。但是她的身影还没有跳起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一道醒目的血痕出现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出现在她的后面的,是离人笑那张冷冰冰的面孔。剩下的那一个似乎方寸大乱,落荒而逃了。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破空之声,叮当两声脆响,离人笑挡开了两枚暗器,但是与此同时丁当的左肩蓦然一痛,感觉象中了子弹。看着地上这么多无辜死亡的平民百姓。我的心里有种灼热的感觉,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柳寒和离人笑,这时候才注意到我受了伤,最后的知觉就是,我倒在了离人笑的怀里。离人笑和柳寒立马去找大夫,昏迷睡梦中的丁当左肩隐隐传来撕扯的疼痛,我可怜的左肩啊,原来就有一个吓人的大疤,这下又伤在左肩,疤套着疤,估计已经没法见人了吧。隐隐的又想,难道左肩是我刀法的弱点所在?要不怎么好死不死都伤在这里?到了云海峰,管家告诉丁当,离人宫现在由于朝廷追查当年的真相,宫人们都要回避,所以都回到了云海峰。在丁当离开之后,离人笑更加沉默,离人笑渐渐明了了自己对于丁当的感情,可是但奈何身负大仇,他怎么可以自私的拖累丁当呢,这条路上有多危险他不是不知道,所以,怎么忍心让丁当和他一起犯险呢?绝对不能牵连丁当。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离人笑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是传达皇上的口谕时,柳寒那张很无奈的脸,他似乎觉得我以某种他不太了解的方式冒犯了皇上,而皇上偏偏又不跟我计较。这让他多少有些忿忿不平。尽管他不便跟我发作什么,但是言谈之间颇有些埋怨,似乎觉得我这人不识好歹。

柳寒和离人笑,这时候才注意到我受了伤,最后的知觉就是,我倒在了离人笑的怀里。离人笑和柳寒立马去找大夫,昏迷睡梦中的丁当左肩隐隐传来撕扯的疼痛,我可怜的左肩啊,原来就有一个吓人的大疤,这下又伤在左肩,疤套着疤,估计已经没法见人了吧。隐隐的又想,难道左肩是我刀法的弱点所在?要不怎么好死不死都伤在这里?“习武之人意志较常人坚定,老夫已经下了双倍的麻药了。”耳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战战兢兢的说道话:“左肩的旧伤十分严重,尚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又舔了新伤……”这是谁?说道起话来絮絮叨叨的……一声幽幽的叹息传入了我的耳中,好像有人给自己吞了药下去,身体慢慢变软,脑子里也开始晕沉沉的。还没有来得及分辨是谁,药劲袭了上来。我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恍惚觉得又是有人在给我换药了,是离人笑吗?只要我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他高大的身材半躺半靠的缩在一张春凳上,背后是一室幽柔的烛光……迷迷糊糊之中,觉得离人笑的手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脸,他的手微微的有些发颤。我想告诉他这次的伤并不重,只不过是动个小手术把嵌进肩膀里的暗器取出来罢了。但是晕沉沉的,什么话也说道不出来。可是,那到底是离人笑吗?丁当一点也不确定。

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我耳边喊:“丁当,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这个笨女人。”我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的离人笑总是那么的特别。“柳寒,你不是说道她马上就会醒来吗?”离人笑问,“我可不是大夫,我只是说道大概。”,离人笑说道:“早知道就不用麻药了?是不是把她害死了?她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杀了那个大夫回答他的那个苍老的声音里透着一点疲惫,很无奈的反驳离人笑说道:“这位小姐如果还不醒,那一定是被你的给吓死了。”没想到貌似老实的齐太医竟然还有这样幽默的天分,我刚想笑,就听离人笑的声音已经拔高了好几度:“你……”一个沉静如水的声音适时的插了进来:“离人笑?”。离人笑哼了一声,不出声了。这个声音乍然响起,宛如石落水中,顿时在我心里激起了一股想要躲起来的冲动,但是身体软绵绵的,似乎连指尖都动不了。算了,再休息一会吧,实在没力气起来了,我松了一口气。一只手软软的抚上我的额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两只黑湛湛的大眼睛正在我眼前叽里咕噜的转来转去,吓了我一跳。“醒啦?”离人笑拍拍我的脸:“还认识我是谁吗?”我懒懒的说道:“知道,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离人笑明显一愣。他严肃的说道:“跟你说道了不要跟来,你偏要来,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能在跟着我们了,你也受不了的,这样,我叫人来接你回去疗养,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练功夫,再别让人欺负了。”“我、、、”“别想再说道什么,就这么决定了。”我想笑又笑不出来,心里却漫过了一股暖暖的潮水:“你……是在关心我吗?”

到了云海峰,管家告诉丁当,离人宫现在由于朝廷追查当年的真相,宫人们都要回避,所以都回到了云海峰。在丁当离开之后,离人笑更加沉默,离人笑渐渐明了了自己对于丁当的感情,可是但奈何身负大仇,他怎么可以自私的拖累丁当呢,这条路上有多危险他不是不知道,所以,怎么忍心让丁当和他一起犯险呢?绝对不能牵连丁当。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离人笑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是传达皇上的口谕时,柳寒那张很无奈的脸,他似乎觉得我以某种他不太了解的方式冒犯了皇上,而皇上偏偏又不跟我计较。这让他多少有些忿忿不平。尽管他不便跟我发作什么,但是言谈之间颇有些埋怨,似乎觉得我这人不识好歹。

马车停在了一个庭院前,院子里静悄悄的,粉钟树也都开了花,熟悉的香味瞬间勾起了和丁当的某些回忆。仿佛看见丁当笑着立在不远处心里仿佛这景象紧紧一抽,痛得厉害。前面的小径上一个熟悉的人影慢慢的踱了过来,看到我似乎一愣。“丁当?”离人笑惊讶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我想你了,就来看你呀?你都不想我吗?”丁当问。“不想”离人笑冷冷的说道,这是个好机会,让丁当死心的好机会。“你怎么这么麻烦呀,不是叫你回去了。”离人笑表现的很不耐烦,丁当看着离人笑那不耐烦的表情,当下,心情瞬间冻结。“我,只是,想你了。”“你还是这么任性,这么自私,不顾别人的想法,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我…”“你什么,又想说道你没有吗?之前我早就叫你不要去,危险,然后呢,自己受了伤,还要拖累我们,你自己觉得呢?还是你觉得,只要跟着我,我就会喜欢上你。我告诉你,别想了。”“你是不是还喜欢皇后姐姐?”丁当一不小心脱口而出。离人笑一愣,“对呀,我喜欢她怎么了,我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怎么了,可是我现在发现,你连做她的替身都不配。”“替身”两个字像是把剑刃,一刀刀的刺在她的心上,她不想相信,可是,还是很难过,看着眼前渐渐模糊的离人笑,丁当捂着嘴,害怕自己哭出来,转身就跑了。离人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丁当离去的背影,手握成了一个拳头,久久的立在那里。

由于朝廷也开始调查这件事情,于是,离人笑他们只能回去,先暂且暂停调查,回到宫里,天色已经薄暮。离人笑还在书房里,自从离人笑回了宫好象还没有看他去过别的地方,一直待在书房里。期间,管家进去,离人笑,只是问了句“丁当回来了吗?”管家说道:“还没有。”

这多少让刚回宫的丁当有些意外,他还是关心自己的吧,丁当跑掉之后,猛哭了一场,可是仔细一想,离人笑不像是那种会说道这种话的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才会那样子的吧,之前不久是那样的吗?虽然难过的心情一直在,不过,丁当一直相信,她会得到幸福的,所以她一直在坚持,一直不放弃。听到丁当回来的消息,离人笑松了一口气。

听说道宫里奉太后的命令已经选了十数名妃嫔给离人笑,离人笑似乎还没有见过,他对自己的新老婆们竟然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丁当偷偷的笑了,想想离人笑也很可怜,太后就这么喜欢给人老婆吗?

进了书房离人笑正在书案上写字,听到我的声音也只是微微恩了一声。然后放下笔,摆摆手示意宫人们出去。看到他摆手的姿势,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天我们吵架发作之前那个同样的姿势,心里忽然就有些莫名的烦躁。离人笑慢慢的踱到了我的面前,仔细的看了看我,微微有些诧异的说道:“你怎么还会回来?”。我垂着头,淡淡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这是我的家,我已经没有家了。”我虽然没有抬头,却仍然感觉到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良久,才听到他微微一叹:“你在埋怨我?”我保持着低头认罪的姿势,恭恭敬敬的说道:“我不敢,我只是不相信你之前说道的话而已。”他忽然托住我的下巴向上一抬,逼得我不得不和他正视。他的眼睛如墨玉般,冷幽幽的,里面翻江倒海的复杂慢慢的都变成了深深的无奈:“为什么会不相信,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这样迁就的语气好象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这让我很不舒服:“我要的你给的起吗?”“说道说道看。”离人笑的眼里浮起了一丝暖意,似乎我提要求是很给他面子的事。“那你就给我听好了,你的爱,给我?”丁当很坚定的说道。离人笑没有说道话,沉默着“我没有别的奢望。”我勉强抑制着心里的忐忑,“只想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象其他女人一样相夫教子,这么一辈子就好了,这就是我想要的……”下巴上蓦然一痛,离人笑的目光骤然间锐利了起来:“相夫教子?”因为离得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离人笑纠结的表情,丁当猜想,他的内心会不会也在纠结着。我又慢慢的底下了头,是不是不该逼他的。“看着我。”他抬高我的下巴,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我:“那如果,要你等很久呢?”“如果我爱的人,他也爱我,那么,我会等他,一辈子…”离人笑愣住了,看着丁当坚定的眼神。他的表现让我微微有些心惊,但是我此刻,已经再也平静不了了,“如果我爱的人放弃了我,那我会要自由,一辈子,很快的。”“自由?”他很突兀的松开了手,很烦躁的在我面前走了两步,锐利的目光又投到了我的脸上:“什么自由?”“可以想你,看你,陪着你的自由”几近告白的话,让离人笑震惊了。是啊,他太不勇敢了,连丁当这样的女子,都可以如此的坚定,自己都做了什么,伤害她,想让她离开,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也是那个受害者。“丁当…”离人笑突然紧紧的抱着丁当“傻丁当,若大仇完成之际,我还在,你未嫁做他人妇,那么便与你在一起,好吗?”说道这句话的时候,离人笑报的更紧了,丁当完全被震惊了,离人笑的承诺对她来说道,是全天下最美好的,丁当笑了“我会等你的,一直一直的等你的。”我相信。我真的相信。就象我相信太阳落下去一定还会从东边升起来那么的确定。我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一个决定慢慢在心里凝结成型:我会一直一直等你,一辈子都不变!

回到我的住所时,天还没有亮,正是黎明之前最暗的时段,也最冷。让人情不自禁的直哆嗦,不过想到离人笑对她的承诺,心里就暖呼呼的。

第二天,离人笑便拆下人把丁当送到安全的地方去疗养,之前的伤还没好完全,必须要好好调理。同时,对于私自把丁当带来的站诉,离人笑给予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