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女人的那张脸,不停地冲她逼近,一点点地放大,她觉得那张脸恶心不已。
用力地推开靠近她的女人,本来力道不大,但不知道呼延素明是要耍花招还是要做什么。
当她的手才刚刚碰触到她她就整个人倒在地上,一瞬间,偌大的大厅想起了这位富家小姐的哭泣声。
孤独钟明着急地围过来,一同围过来的还有呼延庆武,看着这两个男人焦急的面容,她真的想要笑。
五百万,对呼延庆武来说那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至于这么不舍得吗?她真后悔刚刚没有说要五亿或者更多。
虽然现在事情已经演变到,不是多少钱的问题了,但是她却无所谓地耸耸肩,对着地上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
但是却捂着脚不停叫疼的女人充满鄙视,她完全没有怜悯之心,在两个男人焦急不已地问躺在地上的女人:“怎么了?怎么了?摔着哪里了?”,她觉得这事儿真是好笑,这女人就是自找的,活该。
他们的关心,让她觉得难受,明明就是在说她的事儿,这女人过来搀和,这下有一点转移视线,她可不想因为那女人的摔倒,而终止自己的话题。
所以眸子甚是坚定地盯着呼延庆武道:“我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你再威胁我的话语。”
两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在呼延素明的身上,那女人哼哼呀呀,但是半响却没有说哪里疼。
而是拉扯着呼延庆武的胳膊,撒娇不已地道:“爸爸,我疼,我疼,很疼。”
呼延庆武完全忽视了上官少兰的话语,他的目光在他的宝贝女儿身上,完全将这个大厅充满愤怒的上官少兰给忽视掉。
“宝贝,哪里疼了,我们赶紧去医院。”说着呼延庆武就试图将呼延素明抱着去医院。
但是呼延素明却拽紧他的胳膊,话语里依旧灌满撒娇的味道:“爸爸,我是这里疼。”
呼延素明捂着心的样子,看上去甚是做作,上官少兰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玩儿花样,现在看着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这女人果然在玩儿花样。
在呼延庆武焦急不已的神情当中,呼延素明的下一句话就是:“爸爸,你帮我揍那个女人一顿,好吗?我讨厌死她了?”
呼延素明的冰冷目光直直地冲她扎过来,随后孤独钟明呼延庆武的目光也都冲她看过来。
那些目光让她甚是不爽,她今天本来还有一件事儿是要和呼延庆武宣布的,但是看着如此的状态,突然感觉似乎没有要宣布的必要。
转身欲走,感觉到身后有冲冲的脚步声,她就知道,呼延素明是呼延庆武的女儿,这个男人宠女儿胜过任何人,一定会给她一巴掌的。
但是身后响亮起来的声音却不是呼延庆武的而是孤独钟明的,当她听着孤独钟明说:“给我站住。”
话语那么冰冷而充满无情的时候,她就移不动脚步往前走,真的就站住了,但是她并没有转身,而是背对着他站着。
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但是她就是觉得伤心。
“呼延素明,不管怎么说,上官少兰都是你的妈妈,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本来等待着身后的男人说话,但是呼延庆武的话语却响彻大厅。
“妈妈?爸爸我早就没有妈妈了,你不要找这样的借口来维护这个女人,我讨厌死她了。”呼延素明的声音里盛满了愤怒。
愣着站着的上官少兰,正要再次走,身后的脚步声再一次大声地响亮起来,她想要回头,但是身后的人已经走到她面前。
抡起手,左右就是两个巴掌,巴掌声清脆而甚是疼痛,她的嘴里一阵腥甜。
总觉得嘴角有血掉落出来,伸手一擦拭,看着指头上鲜红的血,她瞪大眼睛,目光冰冷地盯着孤独钟明。
做梦也不会想到,孤独钟明会因为呼延素明而给她两巴掌,而且这巴掌还下手如此地严重。
要知道她刚刚是在和呼延素明吵架,这和孤独钟明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而他竟然扬起手给她巴掌,这让她甚是愤怒,瞪大眼睛满脸愤怒地冲他大声嚷嚷:“凭什么打我?”
“我警告你,你敢欺负我老婆,我就要你好看,以后不许碰我老婆,要不然我要你十倍偿还。”面前男人的话语甚是愤怒,每一个字都透露着重重的威胁。
她瞪大眼睛,盯着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但是嘴角的腥甜味儿那么地真实,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不是梦。
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此时都还爱着这个男人,她偏过头,不再看他。
而是将目光落在呼延庆武的脸颊,话语坚定地道:“庆武,我想我们还是得离婚。”
离婚这个念头,她从来就没有打消过,望着呼延庆武,等待着他能够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呼延素明已经伸手在拍手叫好了,而呼延庆武却一脸的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
“呼延素明,要是没事儿,就不要闹了。”呼延庆武也看出来了,呼延素明跌倒就是故意的。
对于孤独钟明为呼延素明出气的事儿,呼延庆武很高兴,但是他因为出气儿而打他老婆巴掌的事儿,呼延庆武就不得不愤怒了。
径直走到孤独钟明面前,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气愤显得有些诡异。
呼延庆武站在孤独钟明的面前,瞪大眼睛道:“你能够帮呼延素明出气,这点我很欣赏,但是你没有资格打我的女人。”
话音落地,偌大而寂静的大厅突然再一次响亮起来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那声音刺耳,巴掌直直地掉落在孤独钟明的脸颊,让呼延素明和上官少兰都心疼不已。
但是上官少兰却没有呼延素明那般地幸运,她看着那个女人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满眼温情地吻了孤独钟明的脸颊,声音柔媚:“孤独钟明,疼吗?”
孤独钟明摇头,表示着他不疼,但是上官少兰却不肯相信,怎么会不疼了,她挨的两巴掌到现在都还在疼痛不已。
何况呼延庆武下手那般地狠,她看到了他嘴角流下来的血,就知道他的疼痛,和她的是一样的。
可是,疼痛一样,心却不一样,比如她就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收回思绪,收回目光,她再一次地将话题移动到了主题上,望着呼延庆武,满眼严肃:“庆武,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