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打赌×齁哩系×愿赌不服输

你也知道,歷史上只有孙叔敖干掉双头蛇,没有神山映月干掉蜘蛛头,于是……

没有于是了,我还能怎么办,当然就乖乖坐下听侠客说道理而已。

“……『念』……所谓四大行……(省略几千字)”

“嗯。”

“……如果学不会『缠』,就是死路一条,但依你的特殊体质……(再省几千字)”

“是……”

如果能摆脱你,要我现在死我都愿意。

“好了,那,月儿,你觉得,你会是什么系的?”

“咦?”

侠客拿出一张表格,除了一些基本念力概念,还有六大系特质。

“强化系,直肠子,头脑简单,说谎容易被看穿,但原则上也不太说谎。”

嗯,很容易被骗钱,被人卖了还傻傻帮人家继续赚的哪种。

“放出系,性急,粗枝大叶,容易毛躁,但偶尔也有特例。”

嗯,想上厕所一定找地方解决,管是不是有人看,会不小心拿洗面乳刷牙那种。

“操作系,爱讲大道理,我行我素。”

我懂,就像我前面这个,废话一堆,管人家是不是想听依旧继续喷口水。

“具现化系,冷静,临危不乱。”

天塌下来砸到他依旧继续看球赛配啤酒,仿佛不干他的事。

“变化系,反覆无常,爱骗人。”

就像MC每天都来的每天带卫生棉搞到最后火气很大的女人。

“特质系,领袖的气质,我行我素,接近操作系。”

那个髮线越来越高的一定是,说穿了就是自闭儿,搞什么孤僻阿?

“别在心里偷偷说团长坏话。”

呿,连在心里偷偷干譙也不行吗?

“先把变化系删掉好了,阿,特质系也是。”

兴致勃勃的,侠客动手画下了两条叉叉。

门外毫不掩饰的嘘声让侠客出现三条线的表情,爱赌嘛,就让你们赌去。

“你觉得呢,看起来那么好骗,一定跟你一样。”By信长。

“屁啦,没看到上次她爆发阿?一定是变化系啦!”By芬克斯。

“操作系吧?不是跟侠客挺合的?话一样很多。”By玛奇。

怎么能把我跟长舌公放一起?玛奇你穿针眼穿出问题了吗?

“上次那个白痴不是把盐巴看成糖加进奶油霜里?”By飞坦。

我一脸哭丧的转向某人,“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赌说我是特质系或具现化系?”

某人一脸理所当然,“因为那赔率太高了,就像赌一个脚骨折的跑两百米第一名一样。”

“搞不好是肢体残障奥运会……”

斜眼,“月儿认为自己是残障?”

“……你还看过谁比我聪明的?”

门外的,嘘声能不要那么大吗?

拍桌,定案,“先找派克她们替你开精孔,剩下再说吧,如果你死了,后来也没戏唱了。”

“咒人不带这样的吧……”

开门,他们像在在迎接总统似的站成一排,有没有齁哩系?(台语发音谢谢)

“要不是变化系你就死定了。”

我说,坦坦哪,这种事你就算怎么威胁,我也无可奈何阿!

拉着玛奇的衣角,我快速的扫了飞坦一眼,“干麻他赌我是变化系?”

“谁知道,可能是不晓得要猜什么,就猜跟自己相同的变化系吧。”

星星眼,一一望向派克、玛奇、小滴:“你们觉得呢?”

强化、放出、放出。

“齁~哪这样的啦!”

“阿,有人赌你是特质系,一个。”直到我衣服都脱一半了,小滴才说出来,看吧看吧,果然千里马好找,伯乐难寻阿。

“谁?”

“西索,”玛奇接了下去,顺道嫌恶的皱了两下眉头,“你千万不能是特质系。”

“不然玛奇就要跟西索去约会了。”

浅笑,派克把枪抵在我背部,冰凉滑腻的触感,这辈子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等我的子弹打进去,你把气想像成血液在血管中来回滚动,分布在身体各处。”

结巴:“派…派克,你可别一个不小心,把什么冲锋枪的子弹打进来阿……”

颤抖颤抖,说不怕,骗谁阿?

具现化出凸眼鱼,小滴火上加油,“放心,如果派克不小心打出子弹,我会立刻用凸眼鱼把子弹吸出来的。”

……

喂、我说阿,这是落井下石吧?是落井下石吧?

“派、派克阿,等我……等我数到三你再动手,一定喔!一定!一、ㄦ……阿~阿~”

你有问题的是听力还是算数?

我明明就说三!

“别拖拖拉拉的,快点集中精神,否则,真的会死。”嘴角带着冷冷的弧度,玛奇催促。

像子弹在体内炸裂,迅雷不及掩耳的蔓延到五臟六腑,强大的能量铺天盖地的冲击各处,我拿着毛巾不停往脸上抹汗,还没平息体内翻滚的气息,就湿了好几条。

和我体内的『异』互相抗衡着,谁也不让谁,不断的冲撞碰击,每一次仿佛都碰撞出了火花,在体内爆炸。

“根、根本不是我的问题,是『异』跟『念』……”

痛苦龟缩成一团,我挨紧玛奇的身体,那股能量太强大,好像要冲破我的身躯,感觉皮肤不断被撑大再撑大,完了、完了,我要穿去绝命终结站了……

“小滴,去小缇前面用『发』灌气给她,我用『周』把气缠在她身体周围,快点!”

“喔,好。”

隐隐约约,我听到派克这样说,而我已经摇摇欲坠,宛如风中残烛了……

“快点快点,别让人家以为你们强化系真的都只靠肌肉在说话的!”

我说阿,信长大叔,这不是事实吗?我们强化系,心机比不过别人,嘴砲也砲不过人家,只能靠蛮力取胜了阿。

“看什么?继续跑,别丢了强化系的脸!”

地点,某大学操场,时间,太阳最大的下午两点,出场人物,很温柔的我与很操老的信长大叔。

跑、就只会叫我跑!又不是上演网球王子跑什么圈?

赌输了甘愿一点,还迁怒我!

“哼,谁叫你观察力那么不好赌什么具现化系……”

不对,这样说好像我很冲动似的。

“丫头,我对你算不错了,还是要把你丢回去给飞坦?”

“不,信长叔您教导有方,妙手回春,春风化雨,是不可多得的良师来着。”

“嗯,这就差不多,加油,你还有十圈。”

跑跑跑……

摸摸下巴蓄的小鬍,某浪人翘着脚还喝着啤酒,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下。

唔,现在一听到飞坦就下意识的会起鸡皮疙瘩,那个不知打哪来的恶魔。

“明明就那个家伙做菜被油喷到眼睛,我横看竖看变化你个头啦!”

硬叫我维持一个小时的『练』,那把跟一个某矮子一样高的刀子离我背后十公分是什么意思阿?

跑跑跑……

“还有七圈,就别埋怨啦,多亏他,你的『练』大概是初学者里进步最快的。”

刀口上学『练』,不进步行吗?

跑跑跑……

喘气,卧倒。

“阿阿阿阿阿休息啦我快虚脱了”

“还有三圈。”

“不要!前几天我被那个眼睛喷到油的弄到快累死,傍晚跑!”

“眼睛喷到油?”

“飞坦阿,自己屎拉不出来就算了,还怪茅房臭干什么。”

“嗯,不错的一句话阿,你们那里的俗语?”

“是阿,很万用的一句话……阿娘喂!”

睁眼,先看到飞坦狭长的金色眼曈映着阳光,似乎在闪闪发亮,但仔细一看,却没有任何光芒。

好像没有东西能够进入到那里,无人能触及的地方。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矮额~拉倒!”

翻个身,我拍落背上的红土,瞬间离了飞坦好几公尺远。

“速度不错,以初学者的角度来说。”

毫不费力的跟在我身后,像是背后灵,不论我跑的再快。

“呼……呼呼……不玩了!我要脱水了我……”

再度卧倒于栏杆旁,我拿着水壶一个猛灌。

“丫头,真刚好,剩下三圈飞坦让你跑完了,三十六秒二。”

“What?”

又不是美洲豹,好个BT的非人速度。

把头转向气都不会喘一下的某虐神大人,原本以为能得到称讚的。

“这么慢?若有人偷袭不就直接准备生天就好了。”

“还慢阿?很快了欸!”

两人同时不屑的睥睨我一眼,“遇到高手,就是真的死路一条了。”

“又不是高手都像你们那么閒,跑来威胁良家妇女我……”

“哼。”

近来发现飞坦有那么一点傲娇,不是脾性不好,是天生就那副别人欠他不只八百万的嘴脸。

“你们明天就要出发了吗?”

今天已达训练日最后一天,四大行已能够自保,加上本身『异』的辅佐,对付中上等级没问题,库洛洛是这么说的。

“是阿,去找流星街的伙伴会合,以及,去见一个人。”

“信长,你太多嘴了。”

“没关係,连团长也说了,丫头算半双蜘蛛了。”就只差没纹身是吧。

冷笑一声,金眸仿佛燃起了火燄,“她还没重要到那种地步,那个人的事情,她还没有必要知道。”

呿,跩什么?以为我很想知道喔?

那个人?该不会是哈利什么特的佛地魔吧?

“丫头,正式加入吧,我们很欢迎的。”

嗯,这大概是信长叔今日第五次游说了。

还是摇头,我小心翼翼看着飞坦的反应,“不了,我不是你们,杀人越货做不来的。”

“哈哈,旅团偶尔也参加慈善拍卖的。”信长豪爽的笑了。

我三条线:“意思是,以后若有这种活动就让我露脸是吗?”

“是阿,不然这种活动无聊死了,也不能动手。”

即使是在外人面前,也毫不避讳谈论杀人,这就是幻影旅团,过人的自信与自满。

“我想……就不了吧,撒尔跟琥珀还在家等我,既然今天训练结束,我闪人先。”

“应该迟早会知道的吧,即使我们不说,团长也会告诉她的。”

暮冬时节,朔风阵阵,男人深蓝的长袍翻飞着。

“让她知道有什么好处?又不能帮我们对付他。”

“别这样,飞坦,他好歹也是前团员。”丢了罐啤酒给对面的那人,他自己则随性的倚在栏杆上。

“也已经是”前”团员了,既然威胁到了现在的旅团,就要除掉。”

仿佛是想到对手的实力高深强大,飞坦勾起一抹残酷嗜血的笑容。

杀戮,对别人是天方夜谭对他们而言却是生活的代名词。

这样的幻影旅团,这样的他们,是不会为了谁而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