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耳畔又想起了高亢如云地《青藏高原》,苏晓翠想过了,或许那里才是自己心情安定地地方吧?

不敢说,苏晓翠还只是一个人漫步地走着。时不时踏碎了两三只凋落在风尘里的枫叶发出沙沙地碎响,让她不禁地放慢了脚步。她怕她地脚步,惊醒了远在石林边上梦中的客人。

回想起照衣镜里的那个粉嫩可爱的女人,头发不仅仅是长到了背上,而且,在秋季地柔波里,她还是能够感觉到长发遮住眼睛的哪一种别致的风情。确切地说,是女人的性感地味道。

腰是胖了点,胖的让人喜爱,尤其是在内衣露出胯骨的部分,还闪烁着女人天然地肤色,她笑了,右手漫不经心地拍打着着腰上的风光,对着镜中地女人人说道,“女人吗。就是要学会传出丁字内裤黑色蛊惑的情趣和格调。”

“就你这姿色,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拜倒在的石榴裙下。”

还记得,头一次和男人接吻地时候,男朋友两只手摩挲着她的小蛮腰,半开玩笑地说道,“就你这小身材,简直就是“西施。”

笑了,害羞了,羞羞答答地才是少女初恋地本色。

倒是如今,一个人生活地累了,苏晓翠地酥骨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找个坚实的臂膀依靠。

当是在梦里,不知道开落了多少花朵,到如今,还是一个人在这秋天地荒野里仰望着一个季节地秋天,她摇了摇头,哎的一声叹了口白气。

“女人啊。终究是要嫁人的。嫁的好与不好,可就全凭自己的眼光了。”

她是漫不经心地溜达着蝴蝶飞来飞去地秋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屋子门前的木栅栏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倒是那黄莺地啼叫还是不绝于耳。

苏晓翠就有点纳闷生疑了,心说道,我是一个人出来的,难道她还跟着我不成?她如果是知道我的心思,就应该让我的容颜永不褪色。那才是是好。

看着山谷里地潺潺流水,顺着大小不一地小石块缝里滚落出珍珠似的浪花,她烦躁地内心不知道就当真地平稳了三分,开始能够随着奔腾不息地泉水欣赏秋天肃杀之气。

这个谷子叫什么名字呢?她也想不起来,虽说在春暖花开的别墅里看惯了这里风起云散,但是,一个人出来到这里溜达,还当真地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这里叮咚地泉水,如是一条绳子将你烦躁地内心束缚,叫你想离开而却不愿离开地欣赏着这世外桃源的风景,令都市压抑地心灵得到了放松和自由。

她是知道李小林是爱着自己的,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缠绵地时间久了,难免会生出一些腻烦的心情。当风吹过一片合抱粗地梧桐树叶时,那片荡在秋波里的绿叶,如是着了秋的微醉,妩媚多情。

多半是它们也看到了自己性感地身材,着迷了,不愿离去,要知道,身上穿的这件黑色地情趣内衣是李小林特地地为自己量身购买的,魅黑地感情带动着女人内心骚动地饥渴,仿佛只是一根短短地火柴,就能够把她柔细的布料圈住地曼妙身材点燃,烧出熊熊烈火。

如是冬季来临,这个峡谷会是更好的吧。

眼界所能够看到的是一只静候在八万里高空地苍鹰,俯瞰着这个俊美地山川大地,等候着她的猎物。一旦猎物,如是奔驰地兔子、一闪而过的野猪,如同她此刻内心莫名地骚动,只要机会出现,她就能够像苍鹰一样,从九万里高空疾驶而下,将上天赐予她们地猎物抓进手心里,美食一顿。

这个地方应该叫什么名字呢?回望着消失在视野里的初暖花开,她的眉心一皱,洁白地牙齿轻轻地咬着食指间,沉思道,这个地方溪水奔腾不息,能够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束缚的同时,还能够让你由于男女缠绵太久的腻烦心里得到一丝释放。哪一种自由,如同在九万里高空自由飞翔地雄鹰,终有一天,他们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领地,她想了又想,眼瞧着茫茫不见尽处地峡谷,她紧锁地眉头又是一皱,如是三月地春风,计上心来,喃喃自语道,这个地方当时叫“百合谷”才能够与它高贵地身份相匹配。

一个人溜达着秋季的野外,可以让压抑地性情领略到飞翔地自由。

走着,走着,她始终是顺着女人浪漫地心情在青石铺就的羊肠小路上前进着。走到一处茂密地树林边上,就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整个身体好像老鹰抓小鸡似的,陷了进去。

“原来你也在喜欢到这片石林?”

当苏晓翠站直地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真是冤家路窄,又在这里碰见了自己最不相见的人——李小林。

于是,苏晓翠就噘着个小嘴说道:“是啊。星期天了,人总不能在卧室呆着吧?那样会憋出病的。”

不过,既然遇见了你,我们就还是回去吧?

“你知道你来这片石廊叫什么名字吗?”

李小林问道。

“叫什么名字,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能给我钱,让我买德芙巧克力吃。”

“这个石廊叫做‘百合谷’,意思很明显,就是意味着‘百年合好’。”

“鬼才信你说的这套呢?”

“不信,你看上面还刻着字呢?”

苏晓翠将信将疑地抬头望去,这时,她的腰就被李小林给抱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地红唇已经彻底被李小林用舌头给舔开了。

苏晓翠的白日梦浅浅地被惊醒了,惊讶于这个平时看起来斯温地男人竟然还有娴熟地手技,还有他灼热地唇?

都不是吧,她想了又想,明白了,这或许是一颗女人寂寞地内心,终究是需要一个男人在她们饥渴地眼眸里沟通他们灵与性地焦灼。

尤其是苏晓翠性感地黑色丁字裤被李小林撕摸进地时候,她的心中燃烧地烈火开始由胸部,继而是脸部,那种火热地肿胀随着他富有韵律地小手在她的窗扉里徘徊。

嗅到了男性荷尔蒙分泌出的汗液让一个寂寞地女人,饥渴的灵魂放飞地轻松和愉悦。

苏晓翠地腰酥了,像是天津十八街地麻花,一咬即透露出迷人地香味。

她感觉下面滑。脚尖可以在光洁地冰面上翩翩起舞。更像是三春地玉珠,打湿了细柳,在雨季里,随风招摇着她们纤纤细腰,妩媚多姿。

泉水,叮咚作别着黄梅季节里的歌声,她终于发出了一声轻脆地布谷鸟叫声,啊,那种寂寞被征服的感觉,她的额头也开始流出了晶莹剔透地汗珠,在昏暗地灯光下,倒影着那个威猛汉子神秘地蝴蝶面具。

他是谁呢?为什么会对女人的身体,这么的熟悉?“百合谷”又是什么神仙地府?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与“百合谷”结下不解之缘。”

只有当你的灵魂深处想到“百合谷”的时候,我们才能够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戴着蝴蝶面具地男人,又用手掐了一下她细嫩地肌肤,隔地一声,犹如泉水,叮咚在茫茫戈壁滩上,惊醒了还在梦中熟睡地客人,

似乎读懂了那个捏劲儿里面所蕴含的情趣,苏晓翠绷劲地神经放松了三分,开始有点喜欢这种隔着层肌肤之间亲热。

虽然,她是有那么点的不舒服,还让人感觉到一种被绣花针扎了的酸痛。

“除了玩,还是玩,你以为你还是一个孩子吗?”

那个刚才还手感温和地男人,突然间脾气暴躁了,像头发了疯地狮子,咆哮着他午夜地疯狂,摘去狮子脸上黑色地蝴蝶面具,露出了狮子狰狞地面孔。

“布达拉宫,将是你梦地归宿。”

还没等苏晓翠彻底地从刚才曼妙地体验中醒悟过来,她整个女人丰满地身体就被他从吊架上硬生生地拽了下来,口中还像头发了疯子的狮子,不顾一切,不顾一切地疯狂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爪下鲜美地猎物。虽是摘去了黑色蝴蝶面具的男子,可是在昏暗地灯光下,苏晓翠还是看不清他的庐山真面目。

只是从他舔舐女人寂寞空虚地内心里,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具体是在哪里,此时她混乱地大脑也早已记不清,也想不起来,只能够任由他粗糙地双手将她城市地寂寞随着淋漓地汗珠撕裂成了碎片,如是片片白云,消失再女儿国度,消失在雄壮威武地布达拉宫弯起地鼓角声中。

城市的渔火

城市地斜阳尚未褪去,还残留着一丝渔火照在城市里的高楼大厦上,驶往车站地柏油马路上多了一个憔悴地身影。淹没在都市女郎们黑色地蕾丝中,摇曳着他们地多姿,说着,笑着,就把外来人的火辣辣地目光丢弃在烟波里,成为了历史地灰尘。

“将在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他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只是将眼睛紧望着斜阳下的那一抹嫣红,闭上了双眼,去脑海里去想象为什么这些都市女郎地衣服穿的这么短,短的让人刚刚能够让人领略到修长玉腿下的风光。

或许是在明天,也许就是在后天,他终究会在城市地高楼大厦间找到自己地梦地归宿。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过了,也许自己也能够找到一名丝袜女郎来做自己的妻子。当然,最好还是一个手持百合花的女子。因为,他的梦里,常有一个手拿百合花的妙龄女子闯进他的梦里来。

仰望着,仰望着,仰望着

落日余晖,憔悴了他的疲惫不堪的眼眸,那个男人的双眼合上了双眼。

在城市梦地幻境里,他听到了一个身穿蕾丝地少女在呼唤着他的名字:李小林。又是你一个人来了吗?

当眼睛再次睁开,能够看清楚视网膜里的东西时,他听见了一阵声音。

“你别跑。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

一个四十来岁地中年男子手握着一根木头追逐着一对青年男女。李小林的心一下子就被惊醒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他看清楚那个女人究竟穿的是白色羽绒服,还是白色地羊毛衫,那一个中年男子已经是将那一对狗男女赶入了城市地高楼大厦间,不见了踪影。

脑袋里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猜想着,是不是那一对穿着时尚地男女偷了那个中年男子的东西,就听见司机高亮地嗓门喊道;

“后面地旅客,醒醒啦。到站了。”

来不及多看一眼窗外地世界,他就踉跄了一个脚步被城里地“热情”赶下了汽车。

走在城市地柏油马路上,你可以清楚看到玻璃镜里的人们热火朝天地围着一个火炉,手里夹着什么东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