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坑爹1

他的身体飘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看到自己还躺在床上,不过呢?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也就是说,已经到了黎明时纷。这一个来回真是快,就过了七八个钟头。

人家说仙界一天,就是地上一年,这在里面顶多五分钟都不到,就顶过八个钟头。真是不假。

在神游之间,他的灵魂就飘到了自己的肉身里面。

又不知过了多久。

天空突然响动了一起炸雷,把他给震醒了。痉挛了一下,然后匐匍着身体,慢慢地蠕动着。

他睁开眼一看,揉了揉眼睛,原来自己已经喝醉了。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身上还有一片羽毛。

如梦初醒,方才不是在做梦吗?那梦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做过不计其数的美梦,却没有一个梦成真。

他本来不相信这个梦的,但是看到了床头上趟着一根白色的羽毛,它用手抓了抓,发现那羽毛上还有氤氲的仙气。

连忙把羽毛往天上抛了抛,这毛竟然腾在空中不动了。还两边荡动,像是飘泊在水中的船桨一般,看得他一阵一阵的喜动。

他现在已经相信这梦有五成是真的了。

回顾着神仙跟他说的内容,他说过,他家的院子里面有一个金锁,那锁可以让他得到点运气。

他今天不论怎么说,也要按神仙的话去做了。

从家里拿了一把铲刀,上了轮子,往东面走,顶东方。东方已经是灿阳渐升,红得惹眼,他可没有空去欣赏良辰美景。

只是去用锹掏了掏寻了院子。

真是沉,这锹挖了半天,连个地皮都没有啃光,原来这地下是一层水泥钢筋。那锹根本就铲不动

最后他一用力,这个锹柄齐根而断,那个圆滚的柄卡在锹里面,不管他怎么抠,那截棍子就是不肯出来。

这宝贝没有出来,挖宝贝的东西就给报销了。

“老子去你爷爷,尼玛这不是坑爹。看老子这么骨瘦如柴,却叫老子做这么重的体力活。明显着欺负老子”他嘴里把让他做任务的神仙骂了一百遍。

突然插在他头上的那根羽毛却硬得像铁杵,直往他后脑勺上擢,弄得他剧痛不己。像上面被人用枪打了一个洞一般痛。

原来这羽毛果然有灵性,他的心里毁恨万分,连忙从椅子上跪了下来。

然后念叨“鹤哥饶命,鹤哥饶命,我不敢了,我不再骂了”一边拱起手一起作揖。这羽毛就没有再擢他了。

他用手扶着那个椅子,然后把身体给撑了起来。最后摇着轮椅去到街上的铁匠那里借了一把锹铲。

那铁匠阿元本来是不借,因为他们一般很少往来,在铁匠的眼里他只认得钞票,从心底里面就瞧不起阿福。

认为阿福又残又笨又吝啬,还有又穷,哪辈子都不想跟他来往。

阿福最后给了他十元。他摇了摇头。

“嫌少”阿福又掏出了十元。

“你出去吧,我这锹铲只卖不借”

“可是我前天不是看到你借给邻居去修房子吗?”阿福道。

“我只借该借的人,不借SB”铁匠说完。一副神气之极的样子。

阿福真想给他打十个耳光,他的心里把他骂了一亿遍,然后把他扔到九宵云外,让天上的神仙把他扒光,进行裸鞭。

但是阿福却把骂到嘴边的话硬是收了回去。他咽了一下口道。

“这锹铲我买了,多少钱”

“60块”这家伙伸出了手,一副索人勒索的样子。

阿福笑了笑,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就是那种老太太老爷子们裹钱才用的布包,浅红色的布,布包叠得像豆腐块一般,上面没有一丝皱纹。

哆嗦着手,一层又一层把布包的束缚给解开,里面数出了十张一元,叠到了一起,递给了阿元。

“给,阿元”阿福说话时还带着笑。

“行!”我跟你送到家里,你腿脚不方便。

“好谢谢了!你真好”阿福用手拍了拍他那厚实的肩膀。

忍气吞声,让他换回了一次别人的帮助,就是阿元帮他提那个铲锹。试想一下他如果骂阿远的话。

那么那个阿元只要提起一只手,一拳朝他扪去,他身上没有散架的骨子肯定马上堆到地上。

阿元跟他把铲锹送到了家门口,但离东面还太远,阿福惦记着这玩意忒沉,要是让他一个老残去扛,真XX费事。

“兄弟,可不可以帮人帮到底,索性帮我把这锹送到东面那个角落去”阿福低声低气道。

“好行啊,再加10块”这阿元露出一张笑脸,这笑脸的下面是什么,是一颗敲诈的心。

“这不是70块卖吗?老子去你爷爷的,竟欺负老子残疾,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妈的个X”阿福心里已经对这个从来没有过接触的阿元生了恶感。

“行啊”我桌子上面有两袋牛肉面,你拿去过早,就当是抵钱了。

“嗯这个嘛”阿元用手搔了搔手,迟疑着。

到桌子那去看到果然有两袋牛肉面,他看了看那价位,果然是5元钱一袋的那种。露出假笑,似乎是瞒不满意的那种颜色。

“我走了”阿元道。

“嗯,不送了喽”阿福道。

阿元走,阿福就拿起锹往地上锹去,因为铲锹有两米长,他跛着不好站着,只有坐在椅子上铲去。

铲锹一头是尖的,另外一头是铲形,他把尖头朝下,然后用尽全力往那东面的水泥地上擢去。

这鬼锹还真是管用,那尖头,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水泥糊的涂层给敲裂了。

他再换了一头,用铲形的那边,往那裂缝去拼命地捞去,做这种活还真是要体力,他才铲了二十下,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他内心的执着,要他必须把这个水泥束缚给解决掉。

他这样一直铲,直到把水泥给铲碎了。人已经累得疲软,然后滚了下去,用手往下面掏,果然他掏到了一个瓶子。

是一个用透明玻璃做的瓶子,那瓶子里面就装着一块金光闪闪的锁。

扔起瓶子往那个锹铲身体上的菱纹砸去。嘣地一声,瓶子破碎,锁滑了出来。

“哈哈哈哈,成功了,哈哈哈哈,成功了”他豪笑一声,两只乌鸦就被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吓得飞走了。

这可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乌鸦犯冲,把乌鸦赶走,就有了好运滴。

到街上,买了几个馒头充饥。

美女是没有看到,老太婆是碰到了几个。

第一个老太婆是一个佝偻瘦子,脸上的皮肤就像是老树的皮一般。她拿出一个大头皮鞋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穿的那种打击美帝国主义的好鞋子。

“阿姨,有两种补法”阿福问。

“哪两种?”老太道。

“第一种就是换底,20块,保管您可以再用五年”

“哦”老太太应了一声,用手托了托老花镜。

“第二种是缝线,4块,管半年”阿福道。

“嗯,就用第二种吧”老太道。

“行!”阿福。

皮鞋被擦得很亮,但是后面的鞋跟和鞋面脱离了。需要用一种黑色的线把后面圈起来,然后再用那种大钩子把脱离地部分缝好。

很快,阿福就把线补好了。送老太。

老太哆嗦着手就把4个钢板送了他。

赚了三块。

第二个人是个女人,估计阿福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挽着头发,飘着香味,浓浓的眉毛,如同远处的秀黛,一双眼睛如同灿明的星辰,还有那薄薄的嘴唇点缀着撩人艳唇。

她一说话,嘴里就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就像是刚刚洗过到牙医洗过一般。

最最诱人的是,她的腿部曲线暴露在阿福的眼前,丰满而又匀称。笔直而无暇。大概像两节荷藕接到了一起。

在深秋的天气里,穿着性感肉色丝袜,然后含情脉脉盯着阿福道。

“先生,补衣服吗?”声音又酥又麻,如同出谷之黄莺。

阿福在看着报纸!

且不看阿福的反应怎么样。

这个女的一来,旁边过路的拉板车的两个老色鬼眼睛盯着发直。

两个上初中的纯情学生因为回头的缘故把自行车撞到了旁边的电线杆上去了,被顶得头晕那两辆车上的滚子在一动一动。

鼻血还有眼睛里面的泪水滚在一块儿。

阿福没有看到女的,但是却注意到了那两个学生。他连忙推着车过去把两个学生从地上扶起。

然后从兜里拿出一瓶跌打酒,说。

“把这个往伤口上涂涂”

“哦,谢谢大叔”两个学生朝他笑了笑。

这下子阿福惨了,因为那个女人僵立当场,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用手捂着下体。

“美女,怎么了”阿福关切问道。

“你看看我的裤子”美女道。

阿福好奇不知道他说什么。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吓一跳。

那个美女刚刚把捂着的手拿开,她穿着的那条黑色短裤被他车子上的卯钉给拉烂了。

右边的一边被整个的撕成一条直线。她的手就捂着那条裤子的破线,如果不捂着,里面的大腿丝袜春光会被人一揽无遗。

真是羞羞,真是羞羞!

“靠!坏蛋”美女一个巴掌朝他掴去。

嗙地一声。

他的脸上出现了五个鲜红的印子。顿时被愣得目瞪口呆。旁边的那几个看客都在嘲笑着阿福。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阿福道。

“快快,你帮我把这裤子给缝好了,不然老娘叫你赔一千块”这个女人先前的温柔还有娇妩全失,马上变成了一副凶狠毒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