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今天算是收获的,得到二百块瞬息间,只不过到了他到了袁霞那里呆了一会儿,扮演了一会儿假老公。
加上一顿饭,还是清纯美少女小红的。这顿盒饭估计是他吃过最好的一顿了,香喷喷的牛肉味,甜滋滋的可乐味,啜拾着嘴角的油味,大概他晚上都不用再吃了。
这是少吃的好处,一天两顿,不用操心晚上饿肚子。
他把饭吃一半,压了个饿气,然后到了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再把剩下的半碗饭解决掉。这样真可以省下一笔晚饭开支了。
本来他要睡的,突然看到了那本简装本的“猎艳秘笈”第一招让他看到了小红,第二招让他可以和袁霞拥抱。
那么第三招是什么呢?他当然是睡不着。
在睡觉之前看到了第三招,第三招居然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下面的注解密密麻麻。这题目如同《水浒传》的那句歌词“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洲啊……”
英雄主义用于泡妞上,果然不同凡响。反正这泡妞绝学一定要实战,才能真正的修得正果。
第二天,他家的门前停了一辆车,那是袁霞的车,是那种豪华的奔驰,他还没有出门,
门就敲响了。咚咚声不绝于耳。阿福前去开门!看到袁霞,
袁霞就大包小包地就提进来了。
有八宝粥,有人参燕窝,甚至还有那种男人在秋天穿的衣服,内衣裤。两只手提得满满地,阿福看到她就直犯傻。
“你你这是干什么?”阿福关切地道。
“还不快跟我帮一下忙,这些东西都三四十斤的,我从来没有提过这么重的东西啦”袁霞道。
“是吗?还亲自送过来,你可是富太太耶”阿福问。
“少跟老娘贫嘴,只会儿有话跟你说滴”袁霞道。
袁霞出字就是老娘老娘滴,弄得了阿福一阵一阵的厌恶,敢情这小蹄子比他要年长许多一般。
“我无功不受禄啊!”阿福准备去跟她捡礼物,但是听到袁霞出口伤人想给她一个回马枪。
“你无功不受禄,问题是老娘今天踏进了你的门,给你送礼物来你还不接受”袁霞道。
“靠!你个小婊Z。老子今天又不是求你来送礼,你神气个啥,好像哪生欠了你什么似的”阿福心里在不断地骂她。
阿神尽管有些讨厌她,但是绝不能把恨字表现在嘴上。他的表情有些平淡。然后就跟她说
“我阿福虽然穷,但是不能没有原因收别人的礼物”阿福道。
“切,人家好惺惺地送东西来了,你却这样拒之人于门外,这说不说得过去”袁霞用眼一横,朝他射过去一缕悍光。
我们说每个人都会有一种眼光。沷辣的女人就以悍光命名喽。
悍光朝阿福激射过去,阿福虽然打了一个小激灵,但是并没有动容。
“请你不要挡在我的门口,我要做生意行吗?”阿福觉得自己这样拒绝别人感觉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这样的漂亮熟女,起码他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
“阿福,你要不要我求你呢?这事只有你才能帮得了忙啊,我都放下了自己的尊严,算我求你了,你要不要我下跪呢?”袁霞把礼物放到地上。
穿起一身运动装的她,双腿一屈。
阿福觉得明显不对劲,做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怎么可以看到一个女人跪到自己面前无动于衷呢?
阿福手把持着轮子,滚了过去,把她的一只手搀了起来。
“什么事,里面说吧”
“那这个,你拿着吧”袁霞看到阿福动容了。朝他递过去一笑。
这是多么虚伪的一笑,阿福听着怎么起鸡皮瘩疙呢?
大凡女人要求人时都会有笑滴,袁霞给阿福的笑充满渴望还有期待的感觉。
那些所有的礼物都放到了桌子上,阿福让袁霞坐了。还给她端茶喝。
茶是一种很廉价的绿茶,但是仍然飘出一丝丝清郁的味道。
袁霞用手捧着那个一次性的茶杯,像是很乖似的喝了两口,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阿福,这个阿福两眼不对称,皮瘦如柴。做着最没有人做的活儿。却有着一丝不肯向生活低头的勇气。
她从阿福那两只精神抖擞的目光得出了结论。
“说吧!”阿福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老太太很喜欢你”袁霞道。
“哦”他点了点头,一种很淡然的感觉。
“你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她就拿着电话要打你的手机”她道。
“打我的手机,我可没有手机咧”阿福静静地道。
“哦不不,是打我过世老公的手机”袁霞喝水的嘴几乎呛了出来。
“徐祈杰?”阿福问。
“嗯,他死了三年,我婆婆居然还记得他的手机号码,她昨天居然拿起电话筒跟他通话”袁霞道。
“可是?”阿福问。
“可是那个号码是空的”袁霞道。
“因为很久没有人使用了是不是?”阿福道。
“不错,我的丈夫三年前赌博时抽千被人砍死在赌场,他还有他身上的财物都被人夺去了,包括他的手机”袁霞道。
“你的婆婆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会疯掉?”阿福问
“如果他被人砍死,犯罪分子被绳之以法,那么也许我的婆婆不会疯掉”袁霞道。
“真不可思议,难道犯罪分子至今逍遥法外”阿福道。
“不错,我的老公的脸被人划得稀烂,面目全非,他的胸被人开了三个大洞,还有他的两支手被人砍断”袁霞道。
“靠!真是残忍,为什么没有人把犯罪份子告出来”阿福一说把手锤到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强震声。
袁霞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惨然般的笑容。
“如果有人告,那么老太太就不会疯掉了。”袁霞道。
“我汗,怎么这个世界变成了这样,有理难容,邪不能灭”阿福道。
“这件事根本就不能以正或者是邪来区分”袁霞道。
“为什么?”阿福问。
“赌非正业,亦不光明正大,在赌桌上出现的事怎么可以用光明的手段解决呢?”袁霞道。
“这么说,那算自认倒霉了,汗”阿福汗了一声。
“当时,我都快要崩溃了,他输掉了家当,留下了我和老太太,还丢了性命,老太太突然被吓得中了风,真不知道三年前那段黑暗的时光我们是如何熬过来的。”袁霞的一双杏眼上出现了泪痕。
男人最怕女人哭哭啼啼,尤其是阿福这样宅心仁厚的女人。这女人一掉泪就是显示自己的脆弱么。
阿福这个时候还开始可怜起这个女人来了,他只是依稀记得,数年前传说有一个姓徐的阔少,挥金如土。
炒股,炒银,炒古董,还有玩古石,炒地产,一卡车的仆人,两卡车的情妇,十卡车的狐朋狗友。
三年前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就神秘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人追问,更没有人查觉。没有人报警。
不了了之,经天听袁霞这么一说,他已经确信袁霞老公就是这个人。
“我和他结婚才一个月,他就出现了这样的事”袁霞啜泣着,如怨如痴般。
“这么说你守了三年的寡,都没有人知道喽”阿福道。
“不错,我们只是说我老公到外国去了,都没有说我老公死掉了”袁霞道。
“这么说连仆人都不知道”阿福道。
“以前一卡车仆人还有两卡车情妇都死掉了”袁霞道。
“真不可思议”阿福惊悸道。
“哼,那些人真是够绝,为了把我老公死的事彻底隐瞒下去,就把这些人也全部杀掉了,和我老公一起埋在一个众人坑里面!”袁霞道。
“众人坑,莫非是很多人一起被活埋的地方”阿福道。
“至今,我都不知道我老公被埋在哪里,你说有不有趣”袁霞道。
“既然没有找到尸体那你怎么知道你老公死了呢?”阿福惊讶地道。
“在我和他结婚的第二个月第一天,愚人节,他说要出去和一个美国赌王大战一番,就再也没有回来”袁霞道。
“从此杳无音讯”阿福道。
“我找过美国赌王,他说他出老千,他们把他还有那些相干的人全部处死”袁霞道。
“靠!人间蒸发,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死掉了”阿福诧异道。
“还不算,我们把别墅房产一切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抵债,过了半年,才还清,就搬到了这里”袁霞道。
“原来如此”阿福道。
“到了这里之后,我就托人到工商行政部门里面找了一份工作,干了三年,一直到现在”袁霞晃了晃她的那蓝色相间的工作牌。
上面清楚的写着她的身份,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主任袁霞。
袁霞用阿福递过去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渍,总算是恢复了从容和淡定。
“这些话我都没有跟别人说过”袁霞道。
“这么说,这算是你的秘密哦”阿福眼瞳里面有一丝的颤动。
估计他被她所说的故事打动了,这算不算是攻心呢?
“嗯,就算是信任你我才说出这些的”袁霞朝他一笑,流露出结了婚的女人才有的那种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