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经理之女1

郊外,两个男女牵着手,走在树林间,男孩的名字,叫做黄楠,而女孩,就是我。

“你都快忙死了,终于有时间来陪陪我了!”最近,黄楠就好像脚不着地一样地忙着,我不免有些抱怨了,女人总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可以多陪陪自己,可每次我出现这样念头的时候,我都会告诉自己一句话。

男人抱着砖头,就无法拥抱你,抱住了你,他就没有手去抱砖头了,有得必有失。

我知道,黄楠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这些忙碌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享受,他喜欢在舞台上面的感觉,他喜欢跳舞,他喜欢的东西并不多,但每一件,他都会尽力地去照顾好,尽力地去做到最好。

譬如我,譬如跳舞……

黄楠总是i喜欢用包容的眼光看着我,一如现在,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宠溺,薄唇上下闭合,“所以为了补偿你,今天我决定好好地陪着你!”

黄楠的话,一直都是说道做到,我相信,他今天不会被莫名其妙的电话给叫走了。

想想,自从黄楠进入公司以后,总是不断地忙碌,偶尔偷闲出来约会,也经常会出现一个电话就被迫结束的现象。

思绪收回来,我对他开心地笑了,手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亲爱的,我很开心,谢谢你。”

他的大手环抱我,在他的怀里面,我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节奏虽然不是很快,但非常有力,每一声都觉得像是在打鼓一样,他的舞蹈就好像他的心跳,光光看着,听着,都觉得热血沸腾。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在这小树林里面拥抱着,享受此刻的宁静,这个时候,一个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是黄楠的手机。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抱歉在里面,我摇摇头,自觉地走到一边,但心里,还是有些隐隐在发痛。

电话一定是公司的人打过来的,是不是就因为了,这一次的约会,又要宣告结束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没有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那么难受了,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已经百炼成钢,百毒不侵了呢?

重新回到黄楠的身边,黄楠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知道了,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难过,“黄楠,是不是公司有事情,没关系的,我们回去吧,这一次来这里,也一样。”

原本今天带了相机,我还想要跟他合影,想要跟他记录下来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最后,我还是拿出了相机,叫住了他,“我们来合照吧,来这里,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的,不是吗?”

黄楠接过相机,将我拥在怀里面,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因为我们的身高,刚好让他的下巴可以抵在我的头顶,但他偶尔也会抵在我的肩膀上,每一次总是痒痒的,让我非常不习惯。

走出小树林,最后看了一眼这里四周的环境,前面有一片浅海,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过去了。

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愉悦心情,也全部都因为那个电话被打扰了,我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叹一口气,再一次告诉自己,有得必有失,我应该高兴,黄楠又离自己的梦想更加靠近了,现在他们公司的人那么注重他,我应该觉得高兴!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努力让自己嘴角的笑容变得灿烂起来,黄楠的双眼却好像透视镜一样,可以看到我努力隐藏起来的难过。

“不要不开心,等我忙完了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若是真的介意的话,我可以……”

知道黄楠想要说什么,我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我不允许你放弃,那是你最喜欢的事情,只要我知道,在你的心里面,我比它重要就好,但我可以等你的,而它,可能就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了,不是吗?我愿意等你,所以,你尽管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就好,不要顾虑我太多。”

感觉到我说话的时候,他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知道他的心里是感动的,他觉得我特别的懂事,可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我可以任性一点,不要那么懂事。

坐在车上,我们一直不停地找话题聊天,就好像什么都聊不够一样,当然,多数也是我在说话,黄楠只对自己跳舞的话题会多一些言语,若是其他的,他大多数也只是一个倾听者,我不免想起了奶茶店的老板娘,她总是五次三番的对我提起黄楠。

“若不是知道你们是不认识的,我都要以为你是阿姨的小孩了,每次都那么关心你。”我状似吃味儿地语气,把黄楠给逗笑了,我很喜欢看他的笑容,很干净,很好看,就好像所有的纯澈都在这个笑容里面一样。

春暖花开这样的形容词,拥在这个笑容上面,也不会觉得突兀,因为,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所以每一次,我都会想办法逗他,就为了换来他一个笑容。

“听你这么说,我真的要找一天去拜访一下这个阿姨才可以了。”黄楠也跟着打趣我起来了,我嘟了嘟嘴,眼睛咕噜转动一下,就伸出手,开始闹他,我们两个的笑声惹来身边人的不悦,只能悻悻地结束了。

那感觉,就好像一个不小心做了坏事的人一样,我们都低低地笑了起来。

回到宿舍里面,宿舍里的姐姐还没有回来,她也很忙,这里的所有人,估计只有我才是最有空的了,因为我的身份,就是一个练习生,只要有需要排练的时候,才需要过去,而他们,每天就好像一个旋转的陀螺一样,忙个不停。

我很羡慕这个姐姐,她虽然清冷,但她很优秀,每一方面都可以做的很好,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她有一股气场,是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达到的,心里不免有些气馁了,我多想可以跟姐姐一样的优秀,可以跟黄楠一起站在舞台上面,享受下面粉丝的尖叫,可……

最近一段时间的排练,多少还是会让自己觉得挫败,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很容易就做出来的动作,而我就必须僵硬地去完成,我想,老师都要频临爆发的边缘了,我才勉强及格吧。

有很多的时候,我也会想,我是不是应该继续留在这里呢?这里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坐在宿舍里,想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中午吃过饭,我又回到了宿舍,今天的约会被打扰了,心情十分的不畅快,哪里都不想去。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黄楠总是很忙,他只能偶尔给我发个短信什么的,我还会觉得那就是莫大的恩赐,这样也真是够够的了。

听姐姐说,他们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很忙,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姐姐说起黄楠的时候,我总是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到欣赏还有一抹向往,我不觉得姐姐会喜欢黄楠,可是,越是否定,心里的小苗头就越是会跑出来捣乱,让我觉得痛苦不堪。

我只希望我的想法不是真的,我很喜欢姐姐,并不喜欢她真的喜欢黄楠,因为那样的话,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可很快的,我就不得不去面对这个问题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非常的适合出行,真想牵着自己的爱人走在着车水马龙之间,感受一下这里的热闹。

现在的我,就是在这里压马路,什么都不买,就是喜欢这样漫无目的地逛街,偶尔会去买一杯奶茶,和奶茶店的老板娘闲聊几句,因为我真的很喜欢看到她弥勒佛一样的笑容。

我想,这个世界,真心待人的人,真的不多,能够像阿姨这样,每天都用笑容迎接别人的,也不多,阿姨的笑容带着真心,每一次都能够温暖别人的内心,所以,她的笑容,也是店里的一个招牌之一。

我把手放在额头,看着蓝天,我很喜欢做这个动作,因为这样看着蓝天的时候,就好像头顶的阴影会被阳光给照射到,然后心里多少的烦恼都会消失一样。

最近一段时间,我也有了很多的体会,我想念我的父母,希望可以回去陪着他们,可我又舍不得黄楠,我珍惜我们可以相处的每一刻,他一有空,就会来看我,而我,也会偶尔去偷偷地看看他,我们的关系,所有的人都知道,所以,在看到我的时候,有些人还会打趣地叫一句黄嫂。

每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我都会觉得脸红,害羞,因为这个称呼,是要两个人结婚以后才可以叫的。

但现在的人,似乎都习惯了这样快餐一样的爱情方式,他们的每一个女朋友,别人都可以称呼做嫂子,我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喜欢一对一的爱情,一辈子就只有那么一个人,可以牵动自己的心,而不需要换来换去。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着四处高楼大厦,这里,到底有没有属于我可以生存的角落呢?

我在这高楼立耸之间,有些彷徨了,就好像每一个在都市里面打拼的人一样,看着那些高楼大厦,都会有这样彷徨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每天那么辛苦,是因为什么,好像到最后,自己什么都得不到。

黄楠此刻在做什么?

这是我每天都要想的问题,他是我的恋人,我觉得和他在一起,特别的自豪,帅气,阳光,男人味十足,许多的赞美词用在他的身上我都觉得不够,他总是那么优秀,让我要不断地加快脚步才可以追上去。

所以我喜欢这样走着,就好像我在追赶着他的步伐一样。

天生的乐观派,让我不喜欢悲观的色彩,所以即使明白有时候,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在找理由安慰自己都好,我都依旧选择这样的安慰方式,我觉得很好。

前面走来一个女人,花枝招展,脸上的粉不知道铺了多少层,但我感觉,她只要笑一下,那些粉就会掉落下来,我甚至想,会不会变成一块块的,忍不住噗呲笑了,那个女人就朝我看了过来。

扭腰甩臀的走路姿势,让我更加不习惯。

她上下看了我一眼,看我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简单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打扮。

眼里划过一丝嫌弃,冷哼一声,就走了,我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就好像我不喜欢她的服装扮相,她也不会喜欢我这种简简单单的风格,她也不过是一个过客,我们每天遇到的过客都很多,若是真的在意每个人的眼光,那岂不是要累死了。

我又继续朝前面走,走到一家婚纱店的前面,看着橱窗里的婚纱,我忍不住傻笑,想象自己穿着它,挽着黄楠的手,黄楠穿着一袭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银色的外套,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裤,皮鞋,标准的新郎打扮。

他带着我,一步步地走向神父,神父让我们跟着宣读誓词,说完以后,交换了戒指,他在所有的亲朋好友面前,亲吻了我。

脸颊有些泛红,但那个画面真的很美,希望有一天,可以实现。

我希望自己可以在三十岁以前结婚,但想想,刘德华跟朱丽倩,隐婚了那么多年,若是黄楠也是那么出名的话,自己,是不是也会跟朱丽倩一样的遭遇,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到底在想什么呢!

转身朝常去的一家奶茶店走过去,奶茶店的老板娘看到我就笑了,笑容慈爱,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

每一次感觉到老板娘的眼光,就好像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那么温暖,或许是因为她总是这么慈祥地像个弥勒佛一样地笑着,所以,这里来的青年男女都会觉得特别的舒服。

“还是焦糖奶茶吗?”老板娘的问话让我转过头去,把视线从一个看着很眼熟的男生脸上收了回来,他长得跟黄楠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两个人的气质不一样,这个男生,更加斯文一些,戴着一副金边眼睛,斯文,白净。

转头对老板娘微微一笑,点点头,付钱以后,又看到她拿着大分量的杯子给自己。

“阿姨,不用给我大杯的,小杯的就好,你这样,我都要胖起来了。”阿姨总是那么好,而我却糊涂的每一次都下小杯的分量。

老板娘慈祥的笑了笑,用包容的目光看着我,我也回以她一个笑容,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我说。

“你男朋友呢?怎么没有看到他过来呢?”我不由地有些感叹阿姨的好记性,我就是把黄楠带过来这里一次,之后,阿姨总会念叨一下他,不知道的,还以为阿姨多欢喜黄楠呢。

我心里不免有些想要打趣阿姨,嘴角扬起一个自认为坏坏的笑容,“阿姨,你难道就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他过来吗?我们和平分手了。”

阿姨显得很吃惊,有些慌乱的抓住我的手,“分手,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你们明明那么好,他对你很好,你也很适合他,为什么要分手。”

被阿姨抓得手都疼了,我不由地挣扎了起来,“阿姨,你抓得我很疼,我和你开玩笑的,就是觉得你每次念叨他,逗逗你,你……”

我还没说完,就看到阿姨的眼眶滑落下来的眼泪,心里浮起了一丝愧疚,连忙道歉,“阿姨,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我下次不逗你了。”

“你帮我把休息的牌子挂在门上面吧。”我听到阿姨的话,马上跑过去把牌子挂好,驾轻就熟的动作,好像我已经做了很多次一样。

“阿姨,你别难过,是不是因为我说的,刚好让你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了,我很抱歉。”安慰人我并不擅长,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坏女孩,这么慈祥的阿姨,居然都被我弄哭了。

“你愿意听听阿姨的故事吗?”

我看着阿姨的脸,她的眼神好像变得有些空洞,我想,她一定是在思念某一个人吧。

“好,阿姨,你说。”我愿意做每一个人的倾听者,但也因为我不会安慰人,所以,到他们说完以后,我总是沉默,他们那些人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安慰,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而已。

“我的女儿,和你一般大,若是她还活着,应该也跟你一样,谈谈恋爱,无忧无虑地生活着。”阿姨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捂着脸,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走了进去,来到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背。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满了哀伤,我没有说话,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动作,我只能够继续沉默,这样的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有立场去说话。

“那时候,我的奶茶店还没有开张,她总是很乖巧的帮我做很多的事情,我老是想,有这么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真好,可是,我开了奶茶店以后,我越来越忙,我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我很烦躁,回家看到她在看电视,还不去睡觉,我也会骂她,后来,她恋爱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每次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没想过要主动开口问一下,而是对她说,妈妈很忙,你有什么事情吗?现在想想,我真的好后悔,若是我知道当初她的男朋友,那么不是个东西的话,我一定不会让她跟这个男的在一起!”

“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那个男的,劈腿了,还让那些女生来打了我的女儿,我女儿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想要对我说,却无从说起,我好希望时间可以倒回去,我真的不会再做同样的事情,我情愿不要事业,我都要陪在女儿的身边。”

阿姨说着就呜咽了起来,这样的故事,其实在都市里面真的很多,在城市里生活的孩子,父母一般都很忙碌,真的能陪在孩子身边的,不多,工作的压力,有些人还会回家发泄到孩子的身上,想到这些,我都替阿姨觉得心疼,可终究,我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跟我女儿有点相似,每一次询问你的男朋友,我就是希望你可以过得好好的,你的男朋友,也不会像当初那个男人一样。”

我对阿姨摇了摇头,“没关系的,阿姨,我不在意,你心里难受都尽管发泄出来吧,说出来会好很多的。”

阿姨走了回去,洗了把脸出来,脸上又是慈爱的笑容,可这一次,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背后,总是隐藏着什么东西,我想,那就是失去女儿的哀伤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我还是要离开的,抱着奶茶,在老板娘的推搡下,我还是分量的差价给放在了收银台前面,吱溜跑出来了,一次两次可以接受,但若是经常如此,就不能一味地只懂得接受了。

我总是相信,人和人之间都是想对的,只要我们对他们好,他们也会对我们好。

走在琳琅满目的商铺前,看着橱窗里漂亮的衣服,我忍不住伸手,就着玻璃抚摸一下它们的纹路,可以想象它们穿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一定会让自己换了一个气质。

手放下,咬了咬牙,继续朝前走,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买的时候,就必须要舍弃,不要看太多,越看就越舍不得。

忽然,我的手被人抓住,我转头看过去,居然是刚刚那个在奶茶店,看起来很熟悉的男生。

“你放开我。”我不喜欢别人忽然的触碰,难道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吗?

似乎是因为感觉到我明显的不悦,对方对我歉意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刚刚看你那样看着我,我想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男生的问题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我摇摇头,“不,我只是觉得你跟我的一个朋友有些相似,并不认识你!”

对方对我的回答显然有些失望,看着他眼里的光亮一点点的淹没下去,我觉得自己不小心做了一件坏事,但这并不能让我改变我的说辞,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不然,他抓着这个话柄问我,我去哪里继续找一个话题来圆谎呢?

“你怎么了吗?”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好奇心,多嘴去问一句。

“我……”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了。”

就这样,他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告诉我,他有点无助彷徨,甩了甩头,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他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罢了,从此刻分开以后,我们就不会有任何的交集,所以,关心太多,反而会让自己心累。

继续朝前面走,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到我的心情。

忽然,前面传来了呼喊的声音,听清楚内容以后,我的心一颤,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抢劫!

脑子一热,就朝那个方向跑了两步,但又一想,我过去能帮什么?又停了下来,加入了看戏人的行列,或许是因为在城市,人总是习惯性这样冷漠,或许一开始的时候,会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可冷静下来,热情退却以后,就会选择自保。

并不是因为没有良心,没有爱心,只是,现在穷凶恶极的歹徒太多了,我们若是贸贸然的过去,牺牲了自己,我们的父母怎么办?人总不能太过于地自私,只是想到自己,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一个家庭,若是失去了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家庭就毁了,年迈的父母,好不容易守着孩子长大了,孩子却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就这样没了。

想想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很可怜,那些家长,都是用心在爱护自己的子女的,就好像我的爸爸妈妈一样。

而我,也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自己过去以后,只会给这些人家凭添麻烦,又何必过去呢?

那个女人着急地哭喊了起来,“这里面可是我全部的财产了,该死的小偷,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要我以后怎么活啊!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谁来帮帮我,救救我呀!我该怎么办啊!”

女人凄厉的声音,让我蹙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的人都是唱歌跳舞的能人,声音也特别的好听的缘故,忽然一下子听到如此粗鄙凄厉的喊声,浑身都不自在,鸡皮疙瘩窸窸窣窣地爬上了手臂。

摸了摸手臂,不想要继续逗留下去了,抬步离开,已经走累了的我,我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