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最危险的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能让我们看一下精灵王妳最真实的型态吗?”

九尾狐的眼睛一直盯著白音的帽子下面,她很想看清楚白音的真实面貌。

白音当然也察觉到了这股视线,不只是九尾狐,其他人都一样。

“呵呵,这可是要求而不是问题呢。”

白音笑了笑,但是九尾狐又接著说。

“那请问精灵王最真实的型态是什麼样子呢?”

九尾狐改口问道,但是问题的本质是一样的,白音无奈地搔了搔脸颊。

“只為了知道我的长相就用掉了一个问题吗?”

白音逃避的说。

“不、不,我问的是─────精灵王最真实的“型态””

看来这是所有王的意思,除了能满足知道白音长相的好奇心以外,还能知道白音最强的实力在哪裡,用来估算白音对这个世界能造成的最大影响。

“老实说这是四个问题中最蠢的同时也是最危险的。”

这下其他人又不明白了,為甚麼知道精灵王的样子、了解精灵王的实力是最危险的呢?难道说精灵王很不喜欢其他人的试探,知道自己真实实力的人都得灭口吗?

不,没有人从精灵王身上感觉到杀气,但是她讲的话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道精灵王会灭我们口吗?”

九尾狐开玩笑地说,她当然不会真的认為白音会杀了他们,或许说白音身上宛如圣母般的感觉,让他们不相信白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白音当然不会那麼做。

“该怎麼跟你们解释呢?没有任何存在能看见我的真面目应该这麼说──────当我露出真正的实力时,已经没有任何存在了。”

不用说在这裡拿出真正的实力了,估计还没开始主脑就会先超载爆炸,然后拖著地球一起毁灭。

白音也不管其他人一副惊讶,又或者有些不相信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

“要我露出真正的“型态”我可不愿意,把这个问题换掉吧,不然就视同作废喔~”

眾王们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麼问,只好又聚集在一起开始讨论了起来。

而白音真正的型态真的不是说想要露出来就能露出来,因為白音本身就是由极高度的能量组合的异常现象,原本没有任何质量的能量体要多麼密集才能出现质量并干扰物理现象呢?无论怎样那庞大的量都不是人可以想像的。

他们之所以能看见白音、能听见白音说话都是因為白音将能量聚集在一起凝结出自己的实体,但事实上白音头上的一根头髮所含的能量就能把太阳系给炸了。

不过白音所拥有的力量只有这样吗?当然不是,除了凝结出自己的身体之外,其他的能量进入沉睡并游离在每个地方,填满每一个角落,却没有人知道。

白音的力量很强大,非常的强大,但是又非常的简单,简单的来说白音的力量只有两个,那就是─────蕾雅的创造与汉斯特的毁灭。

现在能看到的任何东西,能感觉到的任何事物,甚至是能量把这些已经被创造出来的东西称為+1,反之毁灭则称為-1。

而在这宇宙中不管是甚麼东西只要是+1或是-1都能成為白音的力量,要创造出东西就+1使原本的0变成1,要毁灭就把原本的1加上-1就变成0,用很简单的数学公式就能解释。

以白音最具代表性的镰刀和白袍做解释,镰刀并不是砍断任何东西,而是以毁灭的方式删去物体与物体之间的连结,达到分离的效果,同样的白音极具防御能力的白袍只是在白音的前方创造出另一层薄薄的空间,就算对手的攻击再怎麼强大都无法伤害白音一丝一毫,就像被撕成两半的纸张,即使在左边的纸上乱涂也不会影响到右边的纸。

但為什麼白音的力量近乎无限的呢?因為这个宇宙是等质量的东西,如果白音用-1的力量毁去了1,那变成0之后原本的那个1又到哪去了?答案是成為相对的能量被白音吸收,那就是说当白音使用-1的能力时+1的能力就会变强,使用+1的力量时-1的力量就会变强,白音的力量就像是个无限循环系统,不管使用哪种能力对白音而言都是无消耗。

那0又该怎麼解释?

同样很简单,白音本身的存在就是0,是掌握住+1和-1的0,白音真正的“型态”就是将所有+1和-1融合在一起变的甚麼都没有的0,但是那个0却又存在,不会像当初创世神和破坏神一样融合之后就甚麼都没有了,因此幻才曾经说过白音是存在的0。

空间、时间也可以是力量的一种,当宇宙的空间和时间在不断的扩大时,白音的力量也同时在成长,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白音甚至能使用自己的力量强制性的找会自己的记忆,但是对地球的未来会有不可估计的损害,例如幻迴转一年的时光让原本是普通人的白音渐渐的觉醒,但换来的结果不只是白音差点醒不过来,也加快了地球变迁的速度,有近百亿的人丧命於变迁之中。

反正对拥有无限时间的白音来说五秒鐘和五百年是一样的,而且白音自己的记忆也有一点慢慢恢復的跡象,花点时间总会找回来只不过心裡不太好受。

“好!我们决定好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什麼了!”

这时讨论的结果终於出来了,希望他们不会再要白音展现自己最真实的型态什麼的,他们绝对会在一瞬间消失的灰飞烟灭,顺便在拖上全宇宙的生命陪葬。

这用不知者无罪也说不过去了。

“请在我们能够承受的最大范围内,告诉我们精灵王最真实的型态!”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无法寿终正寝,一种是运气不好的人,另一种是找死的人,而眼前的那几位很明显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