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香。”林南风断断续续地说道。
黑衣女人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了,划过了娇美的脸颊,滴滴融入脚下的水里。哽咽地对着林南风说道:“我是顾远香,阿帅,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真的…是…远香?”林南风不敢置信地问道,在自己的记忆当中,顾远香还很年幼,虽然两年时间不见了,可也不会变得这么成熟性感吧。都说女大十八变,可变化如此之大,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可是,为何那种感觉竟是如此的熟悉,顾远香的那种味道,竟是如此亲切。
“如假包换,阿帅,你先在这里休息,等我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再给你细说。”顾远香柔声地说道,而后看向了远处的汪洋火海,纵身跃起,往前奔去,仅是几个跳跃,已然身处百米开外。
“呃,真的是她吗?”望着远去的身影,林南风苦苦思索着。
顾远香站在库畔之上,与赤火魔君遥遥相望,对于赤火魔君的威武之势,眼中没有惧意,唯有不屑与鄙夷。背负一柄长剑,并没有拔出之意,面无表情地盯着赤火魔君。
“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看着顾远香,赤火魔君质问道,看她的身手,亦非寻常,实力如何还无法看得出来。
“司徒剑南关门弟子,顾远香。”顾远香沉声说道,只是,这句话没有广泛地扩散,顾远香用内力传音,也仅有赤火魔君一人听得到。
“什么?”赤火魔君听后很是震惊。
“不要声张,我奉师傅之命前来告诉你,余帅是我师傅培养的对手,谁要是敢伤他一根毫毛,定将其诛杀之。”顾远香继续内力传音地说道。
赤火魔君听后更是震惊,同样用内力传音地说道:“司徒剑南培养的对手?哼,太霸道了吧。我赤火魔君做事还轮不到他来管,今晚我必须杀掉余帅,识相的给我滚开。”
顾远香面无表情的容颜变得冰冷异常,说道:“你泯灭了师傅的威严,找死。”
“呵呵,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别以为是司徒剑南的关门弟子我就不敢动你。”赤火魔君极其不屑地说道。虽然自己不是司徒剑南的对手,可是对付他的徒弟,赤火魔君认为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惜他错了,他又哪里知道,顾远香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呢。
“无知的家伙,混账东西。”顾远香说完,纵身跃起,身体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夜空中射去。直至与赤火魔君齐平的位置才算停止,稳稳地漂浮在半空当中,接下来展现的一幕,让在场三人全都为之愕然。
顾远香的身体就那么地漂浮在半空之中,看起来是那么地优美迷人,该凸的地方非常凸,该凹的地方也非常凹,极品美女,让谁看了都有一种坏坏的侵犯感。突然之间,顾远香的周身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黝黑色的光芒,赫然形成两道晕彩光环,一条是从右肩至左脚,另一条则是从左肩至右脚,两者循环交叉,正好将顾远香的身体包裹在内,看起来极为炫目。气态分子充斥在黝黑色的晕彩光环之内,已经足以表明她的实力。周身被黝黑色包裹,在明亮的汪洋火海面前,显得非常诡异。
“液级一层?”林南风和赤火魔君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诧道。顿时间,他们实在是有点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奶奶地,眼前的这个极品美女竟然已经修炼到了液级一层,哇靠,她才多大啊,和林南风差不多大小吧,这么说来,这少年第一天才岂不是非她莫属了,林南风只能说是排名老二了。
这一声惊诧,赤火魔君倒是没有用内力传音,声音异常响亮,犹如爆响的闷雷。不难想象,司徒剑南的徒弟都他娘的液级一层了,那他本人的层次就更他娘的不敢想象了。赤火魔君本来还想要挑衅一下呢,这下倒好,弄了个烫手芋头,一时间,真有种想哭的冲动。
奥义功法,层与层之间的差距非常明显,尤其是气极、液级、固级这三个阶段的分隔点。比如说一名气极三层的与液级一层的相比,简直就是天地之别,后者可能仅用一招便能将前者轻松撂倒,这就是等级之间的差别所在。
林南风是气极三层,赤火魔君是气极二层,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没有多大,可是,要拿林南风和顾远香相比的话,那就不是一个层次了。而此时的赤火魔君,虽然身处汪洋火海当中,却也无济于事。
事实胜于雄辩。
“你知道的太晚了。”顾远香冷哼一声说道,而后拔出背后长剑,就是那么随意地挥出一剑,一道半月形黝黑色剑斩横空劈出,与明亮的火海正好形成反比,夹杂着浓厚的死亡气息朝着火海正中的赤火魔君急速奔去。
赤火魔君的身体仿佛被凝滞一般,一时间无法动弹,眼看着扑面袭来的黝黑色剑斩,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似乎还有一种强烈的威压,甚至是自己内心深处都不敢生出半分抵挡之意。
强者的威压,这正是奥义功法层次差距的特征。
黝黑色的半月形剑斩硬生生地击中赤火魔君,周身的晕彩光环也因为威压而变得相当萎缩,可是,它的本能作用还是没有失去,为赤火魔君削弱了绝大部分攻击伤害。要不然的话,赤火魔君也不会只是连吐几口鲜血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之上,从而断了几根肋骨,而是粉身碎骨,找不到半点骨头渣子了。
“师傅交代,留下你的狗命,现在你可以滚了,水底那个瘪三,给我一块滚。”顾远香英姿飒爽地漂浮在半空之中,相继对着赤火魔君和松元上井两人内力传音道。仅用一招便把赤火魔君打成重伤,这就是液级层次的恐怖实力。
赤火魔君眼中尽是惶恐,没想到人家仅用一招便把自己打成这幅熊样儿,自己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实力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他的心里虽然很不甘,但也没办法,想不服都不行,只能龟缩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