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峙着的使者们在肖雨逃掉以后迅速的分散了。因为苍天组的目的就是困住大地组的六个人,不让他们去追杀那些逃跑的土著人。现在肖雨已经逃了,已经开始在追杀那些土著人,就算是将剩下的五个人留在这里也失去了意义。
“散了。”安蕾一声令下,苍天组的人马上分散开,四散着去寻找着那些跑掉躲起来的土著人。
大地组的人也不恋战,也各自冲进树林里开始寻找着那些土著人。
差距并不大,只要大家努力点,还是很有机会追上去的。
但是很快的,肖雨就发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经过一番仔细的寻找后,现在发现土著人已经变得很困难。
肖雨杀死一个土著人后就发现自己来到了树林的边缘地带,在树林外面是一片空旷的荒原,一眼能看到很遥远的地方。视力所及的范围内,没有一个部落的存在。
想寻找到土著人进行杀戮,前进不是个好选择。想到这里,肖雨马上反身顺着来路找了回去,一边走一边寻找着那些躲起来没有杀死的土著人。
看看腕表上,不仅是肖雨,其他人的进度也变得缓慢了起来,往往很久数字才会跳动一下,这说明其他人和自己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寻找到没有屠杀过的部落,现在大家都是在寻找着那些躲起来的土著人,所以数字变化缓慢。
肖雨的心更加的纠结了。现在大地组距离苍天组还有四十多人的差距,本来已经快要追上了,现在双方的速度都慢了下来,这四十多人的差距一下子变得大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屠杀变成了搜查。那些落网的土著人都藏在树林里面,寻起来很麻烦,往往一两个小时都找不到一个可杀的人。
罗非奥更是将所有的部落再次搜查了一边,除了找到几个躲起来的小屁孩以外,就没有再寻找到其他的土著人。
肖雨和君嫣心急如焚的在树林里到处乱窜,试图将每一个角落都寻找到。看来这一次的任务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最大的问题就土著人的数目似乎并不多。想完成任务,必须得尽力杀死每一个土著人。
只是,有些土著人早就藏起来了,在茫茫的树林里寻找到非常熟悉这里地形的土著人难度真的很大。
腕表上有两个人的数字一直在保持着稳定的跳动,这表明这两个人搜寻到隐藏起来的土著人的效率很高。
这两个人一个是罗非奥。这在肖雨的预料之中。这个家伙善于隐藏,嗅觉听觉都很出众,所以能寻找到那些隐藏起来的土著人一点也不奇怪。
而另外一个人却是安蕾这个实力超群的女人。肖雨很容易的就联想到她拥有的隐藏属性。看来,安蕾拥有的是能发现人行踪的隐藏属性。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肖雨当猎物的时候,安蕾突然出现并且给了肖雨一柄飞刀。
隐藏属性都有一个熟悉的过程。安蕾当初搜寻肖雨的时候,对这个隐藏属性应该掌握的还不透彻。现在安蕾应该是能轻易的掌握这个隐藏属性了,这也让她能轻易的寻找出躲藏起来的土著人。
这个隐藏属性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属性,她的实力强劲,再加上能轻易的探查出别人隐藏的地点,这样她想追杀哪个使者的话,总能发现这个使者藏身的地点……
有个这样的对手,没有人能睡个安稳觉。
肖雨猛的停下脚步,耳边传来细微的喘息声。现在肖雨的听力是十六点,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使者。因为使者们获得了属性球以后,基本上都用在力量、体格、敏捷和速度这些基本能力上,对于听力和目力基本上没有增加。
所以以肖雨现在的听力,已经算得上是拔尖的了。
肖雨扒开一片树从,后面露出一张惊恐万分的脸庞。这是一个土著女孩,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未完全绽放的胸脯和稚嫩光滑的脸庞透露出她还未婚。在土著中,这个女孩还算得上是个美人。
肖雨活动一下肩膀,杀人杀的已经麻木了,这样的一个女孩,还刺激不了他的神经。活动一下胳膊,肖雨举起剑准备刺下去。
女孩忽然跪了下来,然后叽叽喳喳的说着一些肖雨听不懂的话语。看着肖雨脸上的神情渐渐的变得有些和善,女孩觉得找到了活下去的机会,赶紧抱住肖雨的腿,颤抖着请求着。
这也算是第一次有人跪在肖雨的面前求情,从来都是肖雨求人,没有人求过他。被人求的滋味还真的不错。
肖雨微微一笑,然后扬起下巴冲着远处扬了扬。女孩眼里露出激动的神色,她知道这是肖雨打算放过她的举动。
女孩站起来,转身就向着树林深处跑去,但是还没跑出去几步,她的秀美的头颅就飞了起来,身子依旧是直挺挺的向前冲着,一直冲出去五六步远才跌倒。
“对不住,不杀你我就要死了。”肖雨面无表情的擦擦剑上的血迹,将滚到他脚边的头颅踢到尸体边,然后转身向着深处走去。
被人求的感觉确实很好,但是却不能拯救肖雨的命运。为了活下去,杀人是必须的。
再次看看腕表,数据的变化依旧缓慢,但是就算是这样,苍天组也已经渐渐的逼近了一千大关。现在苍天组的数据是九百八十四个,距离一千只差十六个。
而大地组只有九百四十三个,与苍天组差了四十一个。在现在这个局面下,四十一个的差距显得格外的大。
要是还有未肃清的部落,只要屠掉一个部落,就能赶超上苍天组。但是寻觅了很久,肖雨都没有寻找到没有肃清的部落,想提高数字,只能在树林里寻找着那些藏得严严实实的土著人。
这让四十一人的差距变得极其遥远。
追上苍天组的希望渐渐的变得渺茫起来。
大地组似乎摆脱不了上神殿的命运。肖雨和君嫣的性命,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