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蓝雨风冷冷道:“吴佳妮,你要除掉的人是我,蒋清秋人已疯,她什么都不懂,你又何苦要用铁链锁住她的手脚,你快将她给放了。”
吴佳妮道:“话不能这么说她人虽疯但接下来的戏还是看得懂的而且还需要她参与的地方。”
蓝雨风道:“一个疯子能做什么?”
吴佳妮道:“你可别小看这疯子,她的学问,用处可大着呢,至于这铁链。”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也不想这样待她无奈我又无法预测她什么时候会犯病发疯所以只好让人用铁链锁了她,这也情有可原嘛。”
“你…”蓝雨风面气得发青却一时被搪塞住说不出话来,唯有狠瞪着她。
吴佳妮这时淡淡一笑反而安危他道:“你不必朝我吹胡子瞪眼待会儿救了你兄弟,你恐怕还会对我俯首称臣,感激涕零。”
蓝雨风骂道:“我呸!让我对你这种淫妇俯首称臣,感激涕零,门都没有。”
“好!”吴佳妮阴下脸冷冷道“你说出这话可千万别后悔,我现在就告诉你要救你兄弟郭相的唯一办法必须用你或她颈上的鲜血喷洒在他面上,也就是说今日你与那疯子必须有一人血溅当场,同时还有一个更严峻的问题不得不提醒你。”
说到这儿她人已自背后拿出一个香炉,上面插着一个普通檀香。
她将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目光闪烁盯着蓝雨风,口中还不住地道:“这根普通檀香燃尽之前,倘若你或她颈上的血还未能喷到郭相的头上,他必会筋骨折断而亡。”
她顿了顿,仰面打了个哈哈道:“好了,这个游戏的结局就交给你二人手里了,我不陪你们玩了,我走了。”
说完她人终身一跃已窜出了大厅。
蓝雨风手持蓝箫刚要追出去,却见这时蒋清秋忽地自地上蹦了起来,上去一把夺过紫明郭相剑,边舞着边口中大叫道:“这个好玩,好玩!”蓝雨风不由回头瞪大眼睛叫道:“清秋,危险,这剑不是开玩笑的,快放下。”他嘴中说着话人已冲上前想去夺下她手中的剑而郭相却木立在一旁动也不动仿佛这件事与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眼见蓝雨风的手就要碰到那剑柄,就见蒋清秋这时已站在了郭相面前,手中的剑胡乱挥舞着,忽然将剑自脖上抹去。
“不要!”
蓝雨风大叫着等人奔过去夺下她手中的剑,血已溅出,刚好贱了郭相满面,蒋清秋人已倒在了血泊当中。
蓝雨风抱起她泪流满面地道:“清秋,你怎么那么傻呢。”
蒋清秋伸手抹掉他面上的泪,张口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符:“星星,好多的星星,星星…”
她张大眼望向上空,手自蓝雨风掌中滑了出来,跌落在地上。
“姐!”
这时从门外又冲进一个女子正是丁小红。
她奔到蒋清秋面前骤然顿住脚盯着蒋清秋的尸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泪水不停地往下流。
忽然间她一把将蓝雨风自地上揪了起来,随手就掴了他一记耳光。
蓝雨风捂着面眼也不由得瞪圆了。
丁小红朝他大叫道:“你答应我要好好照顾她,可结果呢?”
蓝雨风不由垂下首黯然道:“是我对不起你。”
“不,应该是我对不起你。”
一旁的郭相走上前附道。
丁小红回首望着他道:“怎么回事儿?”
郭相道:“我中了吴佳妮的迷魂针丧失本性必须用蓝雨风或蒋清秋颈上的血喷到我面上,尚且才能将我唤醒,所以。”
丁小红喃喃接道:“所以我姐为此丧失了性命。”
她面上不禁露出愤愤之色,攥紧拳,恨恨道:“我发誓我一定要将吴佳妮碎尸万段,为我姐复仇。”
蓝雨风目光闪烁道:“她不光是你的仇人也是我和郭相的仇人,我们现在应该团结起来,同仇敌忾,共同将她一举歼灭。”
丁小红道:“话虽如此,可吴佳妮她狡猾得像条狐狸似的,难以对付。”
蓝雨风目光闪烁道:“在狡猾的狐狸也难逃脱猎人的猎枪。”
孙疤在一旁忽插话道:“可我们进来时并未发现吴佳妮的踪影。”
蓝雨风道:“狡兔三窟,吴府与这座别院只是其中的两窟,这第三窟。”
郭相道:“这第三窟,凭我们几人一定能找出来。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我们这有四个人。”
丁小红点头道:“说得对,我们走吧。”
蓝雨风抱起地上蒋清秋的尸首往前走了两步却又顿住了。
郭相不由道:“怎么不走了?”
蓝雨风道:“你附耳上来。”
郭相莫名地瞧着他还是附耳上去听他小声嘀咕了几句,他不由连连点头回身进屋,不大一会儿他人重新出来时手里已多了个火把,他人纵身跃过死墙,手中的火把往里一丢,顷刻间,火光冲天。
丁小红走到大街上忽顿住脚对郭相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郭相道:“我去办了点儿事,,放了一把火而已。”
丁小红不由瞪大眼道:“放…放火。”
郭相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墙角旁悄声道:“你小声点儿。”
丁小红叫道:“你可真大胆居然敢去烧吴佳妮的府邸,你就不怕伤虎不成反被虎咬吗?”
郭相道:“你错了,只有将她激怒,才能将她引蛇出洞,我们也好来个瓮中捉鳖。”
“说得好。”丁小红目中闪烁着道“瓮中捉鳖,你真的认为我这只鳖就这么好捉会乖乖待在你们那小小的瓮里吗?”
郭相目光闪烁道:“此话何意?”
丁小红盯着他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说完这几个字人已自袖口中掏出一根短刀用力刺入郭相的小腹。
郭相瞪大眼望着她,不可置信地道:“你…”
话未完人已倒下。
丁小红冷冷盯了他的尸首瞧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掀下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另一张脸孔竟是吴佳妮,她垂下的手中的刀上郭相的血还不住往下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