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千般刺激万般羞辱

莫汐晨在乐文雅面前做出这些事情那都是有目的的,他看查看这个女人的底线,刺激她、惹怒她、羞辱她,让她疼、让她悔,让她悔不当初,可是在他冷眼观察中,乐文雅镇定自若,甚至对他的举动置若罔闻、毫不动心,使得莫汐晨大受刺激,最可恨地是那个姓乐的贱女人竟然还要去休息?难道你不是嫌贫爱富吗?难道你不是落魄受贫了吗?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别墅、看到这高贵优雅的摆设你不心动吗?看到我身边有如此漂亮的女人,你难道就真的一点儿都没嫉妒吗?

乐文雅看准了莫汐晨心中的小九九,想当初你对我弃之如敝屣,尤其是在我乐家有塌天大祸之际,你选择了逃之夭夭,就连当面一个解释、一句再见都没有说,时至三年之后的今天,却又千方百计地把我欺骗到你的身边,让我恶心地看你们的表演,想要打击我?还是要刺激我?哼,本姑娘就偏偏不能让你如愿,于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莫总裁,乐文雅明白您的意思,一定会不辱使命!”

说完这句话,优雅地甩了甩秀发,转过身平静地对张阿姨说:“张阿姨,我们走吧!”平淡地如同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

莫汐晨被乐文雅的平静给气坏了,可他是什么人呀,心中纵然有万丈怒火,表面还是阴冷平淡,让人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还没等张阿姨和乐文雅走出客厅,莫汐晨早就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了玄关换鞋处,那个妖冶女子迈着大长腿一步三摇地紧随其后,赶了几步后来到他的身边亲热地挎上莫汐晨的胳膊,小声撒娇说着:“辰辰,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呀,等等米宝啊!”

米宝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记回头冲着乐文雅狠狠地瞪了一眼,轻声哼了一声,扭扭捏捏地走了,门外传来高跟鞋“咔咔咔”的清脆声音。

张阿姨训练有素地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微笑着伸出右手对乐文雅客气地说:“乐小姐,请随我这边来。”

“谢谢张阿姨,我初来乍到,很多事情还不了解,以后请您多多指点!”乐文雅也同样非常客气地回敬张阿姨。

欧阳少华看着远走的莫汐晨和米宝,又看看互相客客气气的张阿姨与乐文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件事情办完了,终于可以回家吃饭了,不知道妻子等没等着急。

乐文雅跟随张阿姨来自属于自己休息的房间,看到屋子虽然不大,但是家具摆放一应俱全,看地出与别墅其他地方的用具摆设价钱上那是天差之别,对于乐文雅目前来说已经足够了,关上房门她躺在整洁的小床上,闭上眼睛后赶紧今天就像拍电影一样神奇,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戏剧性了!

当小乐乐打来电话哭闹着向自己要爸爸的时候,乐文雅还寻思着要把自己生下孩子的事情告诉莫汐晨虽说大人之间的关系如此僵持、互相仇恨、形同陌路,但是孩子小乐乐是无辜的呀,他有权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也有权利享受天伦之乐,想到小乐乐为了爸爸的事情跟小胖子打架,乐文雅真是心如刀绞,泪水无声地滴落在枕头上,连声喃喃道:“孩子,乐乐呀,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对不起你!”

正在这个时候,乐文雅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橄榄树》的铃声忧郁绵长,赵豫的嗓音是那么沧桑纯净,她很早以前就喜欢三毛,喜欢看她的游记,以及她与荷西发生的一切爱情故事,所以一直把橄榄树这首歌曲当成手机铃声,好几年来都没有改变,大家都知道她是个恋旧的人。

想当初,在大学的五一晚会上,正是她一身棉布裙子,长长的直发披散在肩头,怀抱一把吉他,坐在那个高高的舞台上,所有的灯光华丽地打在她的身上,郑叔尹坐台下第一排为她鼓掌加油,她在舞台上淡淡地唱起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一句还没唱完,就引起全场掌声雷动,太吸引人了,也就是这首美丽的橄榄树吸引了莫汐晨从此两个人开始了一场身份悬殊的恋爱故事,可是却以失败而告终,是个爱情悲剧故事。

“是乐文雅吗?我是东江市精神疗养院的护士。”对面是一个很职业性的女子声音,自我介绍着她自己的身份。

“护士小姐您好,我是乐文雅,是不是我妈妈出了什么事情?”乐文雅一听到是东江市精神疗养院的护士,整个人呼地一声从小床上坐了起来,说着话又坐不住似得站起来,在小房间内踱来踱去,着急地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乐小姐您先不要害怕,乐夫人最近的病情很稳定的,时不时地还能清醒过来,回忆起你们一家三口的一些事情,还能清晰地记起你的名字叫小雅,总起来说经过我们疗养院的精心治疗和心里辅导,尊夫人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极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完全康复过来,但是切记不能再受到任何外界的刺激。”护士小姐说起话来娓娓动听,把乐夫人的病情介绍很是详细。

“真的吗?妈妈现在能记得我叫小雅?真是太好了,上次我带孩子去看望她的时候,妈妈还要赶走我们呢,这才多长时间竟然能想起我叫小雅了?真是太好了!谢谢您护士小姐,非常感谢贵疗养院对我母亲的医疗和精心护理。”乐文雅惊喜万分,她又流泪了,不过这次是惊喜的眼泪,三年来妈妈疯疯癫癫,在乐文雅最重要的一段怀孕生子抚育幼儿的关键,她缺位了,三年前妈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小乐乐,要是等妈妈清醒过来看到已经会叫姥姥的大孙子,那会多高兴呀!

“乐小姐,不要客气,既然您相信我们疗养院,并且把乐夫人交给我们治疗和照顾,我们一定会用最好的呵护来照顾她,能让病人康复出院是我们最大的期望!我们是和病人家属同样的心情。”护士小姐非常客气地寒暄着。

说完这些话后护士小姐才步入正题:“乐小姐,乐夫人其实最需要的还是家人经常到疗养院来看看,就算她在见到您的时候神智不是太清醒,但是亲情的呵护永远会对她的疗养有好处的!另外,乐夫人的疗养费用快要到期了,需要您在一个月之后把下一年度的费用续交一下,您看在您时间方便的时候过来一下好不好?不过,您也不要着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让您有个心理准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也好提早准备一下。”

“谢谢护士小姐的提醒,我会按时把费用汇到疗养院的银行账户上的,另外最近我也会带着孩子到疗养院去看望一下妈妈,再次谢谢你们对我妈妈医疗和照顾!”

乐文雅顿时心头乌云密布,上一年度妈妈的疗养费还是先借了郑叔尹的钱,先交上的,她整整节衣缩食了好长时间,并把自己从小戴在身上的一块上好的玉佩给当掉了,才算是七凑八凑地还给了郑叔尹,当时他说什么都不要,乐文雅十分生气地说他:“人都说亲兄弟明算账,叔尹,就请你让我保持自己的自尊吧!我感觉自己还有勇气和能力养活自己和全家的。说实在话,你肯把这么一大笔钱借给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你要是不让我还账,以后文雅还有什么脸面再借你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