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洛克的肩膀,缓缓的说“洛克,你知不知道我们那里怎样确定是不是亲子关系?”
洛克看了看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啊,很有趣吗?”
“当然了,很有趣的。”我坐起身,睁着闪闪的眼睛望着洛克说。
洛克笑着看着我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洛克里亚同学请你听好,是这样的:要是亲父子,或父女的话,把他们的血滴在一个装着清水的碗里要是血融合的话,那就是亲父子或父女。但是要是不融合的话就不是亲父女或父子了。这叫滴血验亲。懂了么?”
洛克听完后竟然笑了起来,笑就笑吧,还笑岔气了。我在他面前嘟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洛克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絮儿你那副样子太可爱了,看得我实在是想笑啊。”
我皱紧了眉头,别过头去,洛克讨好般的搂住我说“好了好了,别生气嘛。不过还真是有趣啊,那样的方法。”
我转过头问“你不相信吗?我们可以试试啊。”
洛克侧了一下头说“嗯?怎么试?”
我从袋子中拿出那会买的碗,跑到我们面前的河流里舀了一碗清水。放在我们中间。拿出小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进去。然后把他的手指割破也把血滴了进去。我轻轻摇晃着碗,洛克则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碗。血没有融合,洛克看着这一幕睁大了眼睛。我笑笑说“要是还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和你的父王试一试啊。”
洛克刮了刮我的鼻子说“相信了,真是个捣蛋鬼。”
我吐吐舌头,把碗中的东西泼了出去。同时,也为了我的下一步计划做了一点点的铺垫。
早晨,洛克回了城堡,我一步一步向函可比堡走去,回想着昨天拐骗新郎出逃的事情。真是跟妓女差不多,真是贱啊。
只是,羽,你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刚刚从哪一个妃子的寝宫里走出来?昨晚是不是又是一夜的风花雪月?呵,我真是跟个白痴一样,在这里做一些愚蠢至极的事情。但是,就算是愚蠢,我也可以继续做下去,原因也只是你而已。仅仅就是因为你的背叛。我带着呈烟她们走了,还差点死在半路上。每天承受着想你的痛苦,还要一步一步精密的部署计划。真是很累啊,你的怀里现在躺着谁?那今晚呢?每天是不是被一大批奏折折磨得半死不活?记得你说你最讨厌看自己的父皇在哪里批奏折了,看起来很累。所以你才不要去批那个奏折。可是现在你不得不批。有人做你爱吃的云片糕么?有人在你头痛的时候给你按摩么?有人能像我一样和你一起谈论诗词歌赋么?也许有吧……想想我,头痛的时候自己忍着。知心话也只是说给呈烟听。现在,我都有些怕吹起那首曲子了,那首相濡以沫现在听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讽刺啊…哈哈……
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却不知隔海的他,也在思念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