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已是傍晚,呈烟拉过雪潋去洗手,我有些疲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饭菜。
“絮儿,要看看今天送来的礼服样子吗?”梅行风走过来问我。
我叹口气,揉着太阳穴摇摇头。
梅行风却将东西给了我说:“从一个月前,他每三天就送一个样子过来,你一个都不看,在这样过两个月你觉得我们还能住下吗?快点在那些样子里挑一个吧,好不好?”
我抬起头,张张嘴,最终无奈的接过样子看了看说:“不好,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的风格,我自己做。”
说完我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拿着两批锦帛和一批纱进了房间。我裁的样子是那年他做给我的嫁衣的样子,只不过收了腰,换了白色,尊重一下这里的信仰也祭奠一下我死去了几年的爱情。
我估摸着雪潋差不多又该进我房间磨叽我了,刚准备放好东西拿了皮鞭等这个小丫头教她鞭法,呈烟推门进来说:“絮儿,姐姐来看看你。”
“姐…”我说。
呈烟摸着我裁好的样子说:“真漂亮,是你以前嫁衣的样子吧。”
我抿着嘴不说话,她却摸着我的头说:“姐姐知道,你难过。姐姐也知道,这身嫁衣,什么也比不上。当初你走的时候没有带,我就知道,你放不下了。”
我咬咬嘴唇说:“姐,能穿的吧,我的嫁衣只能是这个样子的…”
呈烟点点头说:“能啊,这是你的嫁衣,你唯一的嫁衣。”
“嗯…”
“姨娘?”门后藏着雪潋,扑闪着大眼睛。
“爹爹说…让姨娘出去,看一下最新的草药有没有什么用。”
我点点头起身出去,看见雪狐很是认真的爬在那儿使劲嗅。
我翻翻白眼,说:“姐夫,你能正常点试药吗?”
雪狐抬起头笑笑说:“呵呵,絮儿你来看看。这次的草药专门是采用的治疗瘀伤,剑伤的外敷药。”
我过去捻了捻,尝了一口说:“嗯,姐夫的手艺肯定是没错的,估计效果不错的。”
雪狐自信的笑笑说:“那不,当这么多年大夫了,这点东西还能难倒我?”
我一笑说:“得,你老费心。我去吃点东西,饿死了。”
雪狐笑嘻嘻的推开我说:“去吧,我再看看。”
我甩着潇洒的步子迈向厨房,准备消灭所有东西,今天被那个小丫头拽了一天,实在累,还特别饿。
梅行风特别帅气的拿着个鸡腿说:“注意点,别到时候连礼服都穿不上!”
我白他一眼,继续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