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孤独行踪

火红的太阳如迷情的少妇,向大地倾泻着滚烫的目光,灼热的人眼睛无法正眼想看,城市的脚步依照着高负荷高节奏,匆匆忙忙来往穿梭,饱受蒸笼一样的高温煎熬一整天,张慧芳睡了个沉闷至极的好觉,醒来迷蒙一双猛拉丽莎的眼神,仿佛睡过一万年光阴,开启了新纪年,精神抖擞,异常的心旷神怡,恍如天女下凡,映入眼帘,这个神奇的国际大都市一切那么美好,那么蛊惑人心,催人奋进!

张慧芳看到窗外的日上三竿了,从床边的衣服里摸起手机顺溜一划超薄版面,瞬间善良,闪现了一排惊恐的数字:时间已经九点半,心里惊讶了犯愁了:青春作伴好睡觉呀!昨晚忘记设置早起闹钟,可倒霉了,不想睡过头了!

张慧芳立马掀开被子,一咕噜爬起来,轻轻打开房门,客厅摆设一如昨晚,透明茶几上躺着三两个剩余的西瓜残物!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贼眉鼠眼的东西遗留下来的。看来,穷人的穷不仅仅是钱少,还是举止俗气下贱不少,想象着色鬼许少峰骑着个破自行车,拥挤在车水马龙里头,就如穿着褐色纱衣的道士,在送葬的队伍里狂风舞蹈!而杨悦荷只不过是一个披着一身晦气的白衣,在没有快乐的道路上,漫无目的的行走!他们早已各自上班去了。

满屋子瞬间寂寞放大了几十陪,使得张慧芳心里慌乱起来,匆匆洗漱,忙忙梳妆,然后带上背包快步冲出出租屋子里,但愿今天的好事一帆风顺!来到龙城花园小区大门口,就是一个小型集贸市场,看见一个卖早餐摊女孩子,内心似乎受到了莫名的触动,自己也说不清楚,喊了一声:“喂,美女,买两个肉包和一杯豆浆!”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就是说不上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大步流星向公交站走去。

张慧芳几乎是小跑了到公交站的,气踹呼呼的喝完豆浆。把空杯子和装包子的袋子,狠狠的丢进了垃圾箱,心里有些被冷落的遗憾,哪有到朋友家,没有早饭吃的,昨天不是在家吃了稀饭么?今天我来了,就不做了,真是的,生怕我吃穷了他们么?还有那个贱人,明明想追求我,连基本的温饱都没有解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走进车道,伸手拦下一辆浅绿色的士,没好气的说“师傅,去丽园路尽头!”“好呢?看小妹妹这么急,是不是有困难?”

张慧芳保持沉默,舒服吃了闭门羹,只顾开车了,车子停停走走,开过半个多小时,老太婆似得的士终于来到了梨园路。司机头也不回的对张慧芳说:“小妹妹,梨园路到了,你随时可以下了?”

“别急,计时收费,一分钱都不会少的,慢开点,我要看看街上的行人和店面,最好到最最后面的地方,少说话,我心里烦着。”张慧芳回答。

“小妹子,前面不到五十米就是梨园路的最头上了,前面有摄像头,停车会罚款的,最好就此下车吧!再过去,就是一百米了,要多收一元钱哦!”司机指着前方说。

“哈哈!大哥好歹也有几十万的资产吧!怎么为了区区一元钱磨磨唧唧的?”张慧芳假心假意的微笑着讽刺了。

“那是的,我们是这么分角必争,方才捞到油钱!要不。一年下来,就不知几万个一块呢?”司机毫不相让,针锋相对,有力有气。

张慧芳被师傅的能言善辩压得有口难言,一脸怨气下车了,走了几步,往前看是一个拐弯,正对一所中学的大门,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里叫梨园路是因为附近有学校哦!回头看看,那辆车已经沿着笔直的主干道,轻飘飘的飞走了,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散步的白发老人,便微笑着问:“大叔,大叔,请问这条梨园路到底有多长呢?”

“两三里,不长,你可以慢慢的走!”老人和蔼的回答,眼神却盯着张慧芳的面前的喜马拉雅山,久久不愿离去。张慧芳狠狠的瞪了一眼,红着脸,走开了!

张慧芳随着所指方向,一边走一边瞧,冷静的街道,太偏僻了街边的店面几乎是清一色的闭门羹!“哎,”长叹了一口气,认为早往前走,接近闹市区,投资环境会好的,还有希望。

索性放慢了脚步,回到了谈恋爱时的浪漫散步,虽然宋飞鸿不在身边,是在心里,一点不觉得寂寞,独自漫步,别有一番情趣。太阳越累越强烈,三五分钟就沁出了汗渍,今天比昨天还更热,张慧芳走在街道旁边店铺屋檐下,这样不会被太阳晒着。

张慧芳走了二十分钟,到了繁华地区,看着绚烂的街道,人群嚷嚷,车水马龙,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这样的中间地段,一个两百来平方米的店面,每月租金大约要八千元,再雇一个营业员,一个打杂工,每人每月一千五百元,加上水电费、工商和税务费用、一些零散开支。总共每月估计不下三千元,合计每月开支一万四千元左右;

这里街道前面这么热闹,后面稍微清静些,适合钢铁重货运输,肯定不比昨天所看那家“贵人飞鸟”钢材专卖店差,那家“贵人飞鸟”钢材专卖店昨天至少卖掉二十吨钢材,足足两大卡车了,收入几乎是我在北京漂流时的三倍,看着花花绿绿的票子,眼睛就来光亮了。我现在按平均每天卖是顿钢材来计算,每月营业三十天,每月销售将近一万吨钢材,冬天时淡季,利润会少些,可是毛利润每吨一百元没问题,冬季三个月每月毛利润总共二万八千余元,每月可以净赚一万六千元左右,两年之内可以捞回投资成本了!

张慧芳越想越兴奋,开店决心越来越大。

张慧芳怀着美梦,脚步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一棵树下,远远看到前面的树下面,有一对老翁在摆摊卖葫芦糖,摊子周围围着二十来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一对时髦情侣鹤立鸡群,相比是在争抢葫芦糖,他们都在等待老夫妇做棉花糖。

张慧芳看到年轻情侣交头接耳,亲亲热热,瞬间回到了大学时的光阴,隐约感觉到宋飞鸿牵着自己的手,慢步走进学校附近的河边那座叫爱情岛的茶室里,他们在迷蒙梦幻色彩的包间里相对而坐,相互诉说无限思念。

张慧芳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那时有宋飞鸿帮助出生活费,而自己只是陪他聊天睡觉,时间过得真快,此时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张慧芳傻傻笑了笑,然后掏出手机看一下,来电显示的是宋飞鸿手机号码。张慧芳纤纤玉指一划,传来了宋飞鸿激动关切的话语:“美女,慧芳,我在日日夜夜思念着你呢?”

“哈哈!傻瓜,你脑袋发烧啊?”张慧芳微笑的反问。

“我脑袋不是发烧,我突然有眼跳的很厉害,听人家说这种情况就是有美女在想他,所以有眼跳就有喜事啊!”宋飞鸿一本正经的说。

张慧芳感到十分惊讶了,难道真有这回事吗?不可能,刚才不过巧合而已!张慧芳温柔的说:“宋飞鸿,你已经说对,我的确想你,而希望你能帮助我一臂之力!”

“我也想你,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啊!”宋飞鸿笑了笑说。

“好!我现在在找店面,先等等吧!我都是你的人了,想温存吗?怕你身体不行,好好养精蓄锐,蓄势待发哦!”张慧芳俏皮的说。

“男人就是累死的牛吗?我可是头水牛哦,你的叫躯体承受重压了。嗯,我刚才把十六万钱打到了你的帐户上,你查收一下哦!以防急用。”宋飞鸿说到底做到了,把爱进行到底。

“谢谢,老公,我爱死你了,我会查收的,再见!”张慧芳喜形于色的说。

“OK,宝贝,亲一下吧!”宋飞鸿回答,然后亲一下手机。

苏玉娟挂下电话,慢步往前走到梨园路中间段,看到街道对面有一排没开张店的面,崭新的卷闸门,很多的门面贴着或红或绿的或白的纸张,张慧芳眼睛一亮!机会总是等待着有准备的人的!苍天不负有心人!一个拐弯处的门面两个门上贴着绿色的广告纸,不知道绿色的纸上写的是什么具体内容,应该是电话号码,便于根店主联系。

张慧芳从前面不远处路口绕过去,来到那排店面前看一下,两张绿纸果然是店面招租广告。张慧芳东张西望几下,感觉这里不太热闹,旁边家店子都是机电修理,修电视的修电脑的修电瓶的。好多店主双手都是脏兮兮的,可是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好极了!真是黄金地段呀!

走到到广告纸片前,张慧芳掏出手机拨通广告上留下的电话号码,耳边传来悦耳的铃声,等对方接起电话,满怀信心的问:“喂,你好!老板,你有两个梨园路店面出租,是吧?”

“对呀,你需要吗。”一个男人回答,声如洪钟,颇具男性魅力,想必是个英俊的青年男子,跟年轻人打交道,就是兴奋,正所谓异性吸引吧。

“请问,你的店内面积情况好吗?”张慧芳请求的问。

“哦,你说说!美女准备租来做什么生意呀?”对反过来问她,似乎有些顾虑,很爱惜的。

“卖钢材的!正规生意,绝不是违法的。”张慧芳坚定的说。

“我那里有三个连在一起的店面,每间五十平米,三间没有隔开;十通间的,正好适合你用,首先全部租,再考虑租两间,不会租一间给人的,划不来,收钱不方便。”对方说的很爽快。

“哦,好吧,只要好用,价钱合理,灭问题,你说租金多少?”张慧芳退了一步问。

“每平方米每月每天十元计算。”男子说的很轻松,话里藏有玄机,是个老手。

“太贵了,可以少一点么?”张慧芳不假思索的回答了,考虑的是如何压价。

“美女,如果你全部租,我可以优惠一点。”男子让步不多,巧妙讨价。

“我最适合租两间了,怎么样?”张慧芳欲擒故纵的问。

“好吧,就租两间,凑个整数,每年八万八千元,求个吉利数字,合同要签三年,房租每年正月交一次。”对方语气不容否定了。

“哦!再考虑一下,一来租金太高,二来了解不够详细!”张慧芳说。

“哦,等你想好了再联系!租两间本来不会少,你考虑一下吧!”对方有点冷漠的说,立刻挂下电话,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张慧芳放下手机,心里想:生意上处处有杀鸡,一不留神就会挨宰的,我对房子租金方面不熟悉,要小心应付,最好再去别处看看,货比三家,不会吃亏的!张慧芳想到这里,又迈开脚步朝梨园路尾巴方向走去。

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头顶,可怜的美女,富翁的少妇!为了一点超薄的尊严,受尽了委屈!中午一点了,骄阳似火,张慧芳有些困乏了,来到一个拐角处,感觉肚子有点饿,正好看到那里有一家小型快餐店。张慧芳快步走进餐厅,发觉里面还算卫生整齐,走到台前,精心挑选了很有地方特色的二菜一汤,然后在靠近空调位置坐下。

张慧芳刚刚座下来,“手机来电声音响起来。张慧芳掏出手机看一下,来电显示的是许少峰手机号码。张慧芳刚划开了屏幕,就听到了急切的声音问:“张慧芳同学,你在哪里呀?这么热的天,注意身体哦,被为了钱伤了身子哦!”

“我在梨园路靠近学校的那边。”张慧芳回答。

“你看的店面找到了适宜的吗?”许少峰关心的问。

“谢谢老同学关照,我已经找到一个地方,不过还想去别处看看,货比三家,择优录取,这样可以比较一下啊!”张慧芳已经有些疲倦了,回答起来没有丝毫的防备,虽然昨天已经有些厌恶他了,可是身在异地,陌生时刻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是很亲切的,至于以后的危机,就等着慢慢化解吧!

“好呀!你真是块经商的好料子,你说得对,哦!吃饭没有?我要帮你送饭过去,好吗?”许少峰热情的问起来,说出此话时,觉得有些不妥,心里起了疙瘩,因为昨天给她送饭时,她故意躲在网吧里不见我,不是她讨厌我的表现吗?可是心里的魔鬼驱使着他,只能这么做,因为他想吃她的豆腐。

“哦哦,我吃过了,你慢慢用吧,谢谢你的好意啊!”张慧芳冷冰冰的回答,朝着手机做了个鬼脸。

“不好意思,你是客人,我尽了地主之仪吧!你不用客气,下午看时,记着大伞哦,别晒黑了,美女!”许少峰假装关心的回答。

“我有把握的,知道该怎么做哦,倒是你呀,你要多抽时间陪陪杨悦荷,多关心关心她啊!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最后锅里碗里都没了!”张慧芳把后面的话一句一句说的很重,明显是在敲山震虎。

“哈哈,哪里哦,就吃锅里的,碗里的太美了,吃不到的,好了,再见吧!”终于听到了许少峰自知之明的内心话,希望他做个真心朋友,而不是夹着尾巴做人,那样很下贱的。真叫人瞧不起!

张慧芳放下手机,一脸的不快,看到香甜可口的饭菜汤已经全部送来了,摆在小桌子上,真是诱人!色香味俱全,尝一口,真是上等贡品,闻所未闻!难怪,小小的餐厅聚满了形形色色的吃客!张慧芳一边吃饭,一边在想:我今天要把梨园路和人民路全考察完,晚上好好斟酌一番,请杨悦荷两口子好好参考参考一下,明天搞定在哪个地段开店!

餐厅里虽小,却是都市的,俨然没有乡村的油腻气味,安静,优雅,墙壁上挂着绿叶藤蔓,具有田园风情!开了空调,纵然是烈日炎炎,可里面依旧是清幽舒爽!吃饭也是一种享受!想象小时候的农村,不,老家的现在,还是躲在屋檐下吃一顿饭,酷热难当!张慧芳觉得现在生活是幸福的,是儿时做梦也想不到的!庆幸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慢慢的吃过午餐,依依不色的离开了饭馆,顶着烈日,撑着防紫外线的绣花雨伞,迈着轻盈的脚步,继续往梨园路尾巴方向行走去。

下午两点,张慧芳走到双腿又酸又痛,总算走到梨园路尽头,已经是馒头大汗,可是没有看到比较合适的店面,还得忍受烈日的烤制,真是创业艰难百战多呀!

张慧芳很想回到杨悦荷家里冲个凉水澡,可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千里之外的寒颤父母,他们供养我读大学已经吃够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头,好不容易熬到了尽头,盼到了我毕业,渴望我给与汇报!父母的爱,父母的苦,父母的期盼,就是张慧芳藏在心里前进的动力!她不能停留下来。她觉得她在后方留点汗不要紧,至少前方奋斗在贫困线上的父母少留点血!

张慧芳拦下一辆浅绿色的士,穿过繁华的人民路前段,直奔人民路后半段,比较偏僻的地方。司机还是把张慧芳带到人民路最后头上,告诉她人民路有十里长,靠两腿测量距离是万万不可的。张慧芳独自散步似的向前行走,东瞧瞧西看看,直到五点四十分,在人民路看半途看到了一排十来间招租店面。张慧芳看中了一个前方比较宽敞的店面,照着门面上留下的号码,拨通了招租电话,是一个女人接起电话问:“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老板,你有两间人民路店面要出租,是吗?”张慧芳直截了当的问。

“对呀,你要是吗?,请问你想做什么生意呢?”女人趁机询问起来,把握住住讨价还价的条件。

“我是做钢材生意的,对店面内部的装修不怎么要求的想要个大些的,你的店面还合意,您要怎么租呢?”张慧芳试探着问。

“我这两间店面没有隔开,可以一起出租的,如果你要的话,其他的店面也可以一起租给你,随你便吧!”女人简要的回答,听得出来很精明的。

“哦!那更好的,可以存货的,你的店面每间多大呢?两间都同样大吗?租金是每平米好多一月呢?”苏玉娟有些急切的发问。

“全部同样大,每间八十平方米,每平方米每月五十六元。”对方对答如流。

“哦,老板,租金可贵了,比闹市区还贵呢?租金可以便宜一点吗?我划不来的。”张慧芳略微算了一下,请求的问。

“哈哈!钢材老板呀!这个比市区还是便宜一位十元呢!我不能再少了,如果你多要几间。”对方说着就漏嘴了。

“我只要要两间,暂时的,以后生意好,就租多的,你租金太高了,我一时承受不了,先考虑一下吧!”张慧芳回答说。

“既然这样呀,吧好,你考虑一下吧!尽快回答我!”女人的回答显然有些迟疑了,没有了先前的傲慢与生硬,从尽快二字听得出来,希望立刻答应,满足她的欲望!做生意的人,谁不想挣到大钱呢?

张慧芳挂下电话,心里有了一丝莫名的高兴,如果继续砍价的话,一定会降下来的。可是她还想到周围看看,仅仅的握住生意秘诀:货比三家不亏本!

张慧芳在店门口仔细观察好久,从左到右丈量了好几个来回,估计到店面的大约一百六十平米。足以放下较长的钢材!高度也还好,卡车可以直接倒到门口。基本确定这几家了。

然后放心的向人民路尾巴方向走到尽头去了,觉得后面越来越萧条了,显然是开发出来的新街,行人渐渐稀少,没有看到其它没开张店面有开张的迹象,有的路面都还是黄泥土,没有铺上水泥。不过悲中有喜。开来城市正在大搞建设,需要大量的钢筋水泥,听得生意一定不错的!

夕阳西夏,漫天的鱼尾霞光,描绘了一幅绝美的夕阳风光!映照着城市的高楼大厦,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张慧芳看到天色已经不早,猜想杨悦荷他们两也该回家哦,自己也好休息了。精神失去了斗志,人就像打霜的茄子,双腿发麻浑身无力,不听话的停下来了,心想:“还是早点回杨悦荷家休息吧!走了一天是在困了!”

没走几步,张慧芳眼睛一亮,哦!无意看到街道边上有一家卖手机店铺。“买张新卡,可以消除那个色狼的无理纠缠!”张慧芳真是精明的女人,继续盘算开来:反正我决定要在这边开店,手机卡必须先换,不然每次打电话都在漫游,话费很贵啊!张慧芳想到这里,走进店铺随意的浏览了一下辉煌的店面,朝服务员叫开了:“美女,买张新卡多少钱?”

“老板!看样子就是尊贵客户,您是要贵宾好吧?两个连号两百,三连号一千,四连号两千,您要乃一种呢?”

“哦,还这么讲究,好吧,来个三连号吧!位数八八八的预示着发发发!”

“对呀!祝福您生意兴隆,日挣千万金!不,日挣万金!”

服务员真会卖弄嘴皮子讨好主子,天花乱坠的胡说一起,以为是天方夜谭。没想到这个老板还真是日挣万金的人!她的马屁拍到家了!张慧芳喜笑颜开:“谢谢!成您吉言,我高兴,给!一千元卡费,再给六十元零钱小费!”

“谢谢!谢谢!”服务员笑的合不拢嘴,头点的想小鸡啄米样的,满脸的笑容,灿烂的简直胜过了天边的晚霞!

张慧芳心里甜滋滋的走出手机店,拦下一辆浅绿色的士直奔龙城花园高档小区。

张慧芳上车不久,觉得下一步就是要给那个潜在的情敌东方慧打电话,掏出手机换上新卡,拨通东方慧手机,等东方慧接起电话,按住内心的高兴,平静的说:“东方经理,你好!我是张慧芳,想请你帮帮忙!”

“哦,是那个新来的副总裁准夫人啦,不会是在背后打我的小报告吧?你说吧!你有什么事?”东方慧话里带刺,需要涵养好的人才能接近她的。幸好张慧芳出生早农村,能够忍受小痛苦,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

“哦,是这样的,我已经在红海市找到了一个好店面,适合做生意,可是没有这方面的经营经验,需要高人指点迷津,要怎么找到我们公司营销部负责红海市的人员呢?请你告诉我他的联系电话号码,好吗?”张慧芳恳请着。

“嗯,好吧,我告诉你,他叫姜杰,我忘记他的号码,等下查好发短信告诉你吧!”东方慧平静的回答。

“哦,好的,谢谢你啊!”张慧芳满怀感激的说。

“小事呀,不客气,好歹我们是一个公司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事尽管说吧,再见!”东方慧很世故的话,让张慧芳觉得心里不踏实。

不过,好事已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张慧芳感觉轻松一些,长叹一口气之后,疲惫不堪身子重重靠在的士靠背上,尽兴的欣赏起窗外繁华充满蛊惑的景色。人群嚷嚷,车水马龙,满地的金光,仿佛满地的金子,对着张慧芳散发着柔美的光芒,她只需轻轻的一伸手,就能捡到白花花的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