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到达2

学兵四年的生活就此拉开帷幕,刘欢还是改不了那种流氓气,每次一看到美女恨不得流口水眼睛也直抵胸脯和屁股,还偷偷地盘算着人家的三围指数。他的年级是班里最大的,很自然而然成为班里的一哥。

刚开学的死后,年级的女辅导员看他身强体壮,经常让刘欢帮忙干活,搬书、发学生证、代收学费的任务都交给他负责。他当然非常乐意,因为可以接触到很多女生,他还总是找借口去女生寝室,楼管问起,他有辅导员当挡箭牌,也一直很顺利。

只要一进了女生寝室楼,那简直成了他的天堂,他开始每层每层每间宿舍的转悠,当然多数时候听到的是“嘭”的关门声,他也并不在意。本来他个子高,身体壮,再加上留着胡茬,显得很“成熟”,女生根本没有想到他也是本校学生,还以为是做卫生的大叔,可渐渐地女生开始有意见了,向宿教中心抗议为什么给女生宿舍请男保洁员。此事一出,刘欢再也没机会尽去女生寝室了,也没有机会再寻找美女了了。

刘欢只要在寝室,多数时候都是沉浸于黄书之中,与大家交流比较少,一开口就是荤笑话,大家也都知道他好这口。女辅导员再让他干活,可是没有美女,哪还有激情啊,也敷衍起来,还让白维佳撒谎说他出去了。

辅导员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维佳答:“我叫白维佳。”

辅导员顺势说:“那你现在有空吧,我的办公室在办公楼113,你来帮帮我的忙。”

白维佳只好去了辅导员办公室。接下来几次都是辅导员找刘欢,刘欢照样推脱掉,白维佳就顶替了刘欢,成为辅导员办公室的常客。以后就干脆不找刘欢,直接换白维佳了。刘欢巴不得这样,流连黄色书刊而忘返。

学兵初来的时候很激动,主动去对门寝室串门,很短时间内就跟对面寝室的几个人混熟了,马原,陈尚德,王少康,郭书伟,徐军和蔡启明。后来陈尚德发起组建了一支乐队,学兵也加入其中,主要是负责弹吉他的工作。

刚开学两天,大一新生行的军训就开始进行了,杭州天热,每天都在太阳底下站军姿、走齐步、正步、端腿,训练很累,但学兵却一支兴致勃勃,还每天训练完之后,在学校周围到处转悠,那么大的学校他很快就熟悉了,一草一木都没有逃过他的视线,他还特意买了新车方便到这个城市观光,所以虽然军训没觉得累,可每天一挨着床就满身困倦,很快就是国庆长假,他没有回家,把杭州的各个地方也看遍了。

学兵除了军训和游玩之外,还有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那个时候手机还不便宜,一般大学生也买不起。所以打电话几乎都是用电话卡,而且大公用电话也很便宜,一二十块钱买一张卡可以打几百分钟,大一刚来,环境还不是很熟,跟以前的同学朋友联系的很频繁所以宿舍几乎每天都有熬电话粥的,学兵也不例外。

学兵通电话最多的是向齐,女生打电话开始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不管新鲜事还是陈旧事说个不停,学兵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向齐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不反驳也不打断,等他说累了才回应:“讲完了吧?”

向齐有些不高兴:“每次都这样,讲完了怎么样。”

学兵说:“既然你说完了那我也挂了啊。”学兵每次都这样,室友都说那边姑娘肯定生气了,不过向齐的电话又很快就响了。

除了向齐,学兵也常跟其他同学联系,说什么不是主要的,联络感情嘛每次也是滔滔不绝,达到卡里没钱才肯罢休。后来算账的时候才发现电话费就花了上千元。

跟高中一样,每当夜幕降临,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学兵又会想到梁金荣,毕业这么久,他也没有听闻关于梁金荣的任何消息,他没有直接找梁金荣,也没有找向齐问。不是不想知道,可只要一想到两人相隔甚远,等时过境迁,各自还会是原来的样子吗,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这份情感只好独自咀嚼。他喜欢梁金荣这毫无疑问,可是梁金荣对他是什么态度呢?他不了解?每当退去白天的喧嚣,平静下来之后,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一一浮现。时间长了,梁金荣的形象就像刻在学兵的脑海里,从眉眼到脸庞,从鼻子到嘴巴,还有那动人的长发,每每就像天女一样在眼前舞动着,学兵还市场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这样美好的时刻就没有停过。

梁金荣在学兵心中没有一点瑕疵,他喜欢她,可虽然已经大学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份感情。只能像做白日梦一样的想象着两人王子与公主般的生活,对,幻想着,宽敞的房子,名车,烛光晚餐,红酒,音乐,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