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晚上,躺在床上。

心里想着目的地出发。

当小山坡映入眼帘时,同时有一位男子进入我的视线,他看到我后,笑了,笑的如此灿烂,让一种幸福从我的心里发出,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在原地发愣,同时有一种惬意在心中。

为什么看到他会有一种放心的感觉,我就这样傻傻的在山下凝望着他,而他,向远方后,看向我。

我的脚自己跑过去,想一口气把所有的问题都一股脑的问向他,然而感觉这距离是如此的遥远,我跑不到,抓不到,马上接近时他嘴动了,“你也来这里吗?不好意思我先来了,这里的景色真的很美呢,怪不得你也如此眷恋这里啊。”

一模一样和我的梦,对就是他,是那个我的卡西莫多。

我跑不动了,他微笑的转过身去离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想从急促的呼吸中挤出一口气能等一下,但我不行了,直接瘫坐在山坡上。他一次远离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那挂满星的夜空,他的背影“Madulcinéelaissez-moivousêtreinfidèle”

可恶,我就是睡不着觉,怎么办啊,这已经是在床上翻滚的第七圈了,第八圈,第九圈。“Lucifer!,烦死我了”边用力的挠着头,边喊叫起来。我的大脑中不断充斥着他的影像,完全忘不了…

叮铃铃铃……

别吵了,好不容易才睡着觉的,你知道我有多痛苦,才在万般无奈下昏睡过去的。原以为这是一个不眠之夜,现在想想我连几点睡下的都不知道了,算了吧。今天就先准备上班吧。

先从床上爬起,抻一个懒腰,好好放松一下,对了小心老腰。穿上拖鞋直奔厕所,一阵洗涮过后准备出门了。

早饭怎么办,回答是到公司解决吧,没办法,如今我是四个人在这个公寓里生活,所以什么饭之类的东西就只能在公司解决了,我很多时候是下厨的,当然厨艺还是可以的。

自己生活这是必须的技巧吧,问这个问题的一定是个傻瓜

李雾雨让我先把宁佳照顾好,然后吩咐我今天来上班,好高兴,虽然周末也不休息,但起码有半天的假期,可以出去逛逛呢。

这个先不要管了,今天上班要紧啊,穿好衣服,拿起包,出门往外赶,我是开车上班的,一路上还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也不错的,我最喜欢的就是沿路的城市公共绿地,浦江两岸,晚上的景色十分美丽,我就常常坐在河畔,对着它说话。

“喂喂等等我,超麟是我,你等等。”

我听出来了是乌巫那家伙,但我并没有停车,而是加速把他甩掉,完全无视。而乌巫呢却也加速跑设法赶上我。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啊,等等我啊。”他边跑边说话而且还是挂着笑容。我也算是服了,便停下来和他一起走了,当然这家伙刚刚也被我整的挺惨。

我大小也是个名作家。算了,也不能玩太过火。

后半段路我就是跟他一起去的公司,一路上基本没怎么见到同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便来一句:“我们不会晚了吧”当然从那次之后我便知道一件事,这家伙是个乌鸦嘴。

不出他所料我们迟到了。工作人员都惊奇地看我们。

老板就没多说什么,但是我的早饭啊,泡汤了。我都不知道有多恨他了。

当然这还没怎么样,更让我气愤的是我的肚子好不争气啊。

正当老板在前面开晨会时,“好,大家都静一静。”这时我的肚子就开始不争气了。

咕噜噜噜噜…

全屋安静,然后哄笑一片,我都纳闷怎么这么大的声音,我也只好跟随大家一起笑,当然是很勉强的。

“是不是因为我的原有害得你没吃上早饭?”

“你还敢提,我就不追究你什么了,快说你怎么补偿我,啊”

“那个中午我请,行不”我们就在后方咬耳朵,不能让别人听到了。我可是很高兴的,因为有人请客嘛,中午暂时就交给他了。

因为“今天有人请客啊,是不,乌巫”我用肩膀碰了他一下。“好好我去给你买,你都要什么啊”我得好好的宰他一回“我要…”当然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吃了,慢慢吃呗。

结果是他先吃好回公司了,而我吃到食堂里连个人都没有了,我还在奋斗中…

总算是吃完了,这下晚饭的份都吃出来了,一点问题没了。吃完我便往公司走。

这时有一群职员抱着桌椅办公用品正往我这边奔,虽然很是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先回到公司再说,我是到了公司才知道原来刚刚那群人就是我们部门的同事。完全不认识啊,倒也是我怎么可能认识啊,我本是公司的文字工作者,看到的几乎都是背影,而且这两天迟到,更没那个时间啊。这先且放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板说由于我们的部门要翻新所以我们就要搬到新的房间里上班,所以你就看到了有人把桌子椅子都搬走了,快点走吧,搬家的不只是我们一个部门。”你小子会读心术啊。我想问什么你怎么都知道。

“我不会啊,只是请你注意,下次不要再把心里想的再说出来了。”我都说出来了吗…

在然后的十分钟内,我们公司男生都在搬桌椅,而且乌巫要说的是,只有我们男生,明白吗,是只有,对,女人只是负责喊加油罢了。因此我们的部门经理大人是这样解释说的“难道你们要让如此纤细的女同事们搬如此笨重的桌椅吗,你们就没有点同情心吗,再者说男人就是干体力活的,干不了体力活的就不是男人,还有我今天一定要跟你们讲讲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乌巫头回听部门经理滔滔不绝地讲了这么一大串话。说实话乌巫是很想吐槽的。哎,算了,至少现在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平衡的,女同事至少还在帮我们打扫新房间。平衡的不单单在这点上,女同事还帮我们搬了一小段距离。

所以我们就用了点小技巧赢过了女同事,具体的乌巫就不说什么了。

由于新房间和以前的部门有一层楼的间差,所以我们商定女同事搬到楼梯口,男人搬剩下的路程直到新房间。

“这已经是第三趟了吧,真热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讨厌大楼的热啊。”

“要不要休息一下啊”超麟给我递上一瓶冰水。没想到这家伙比弱水还贴心呢。

“算了,早干完早休息啊。”

喝过水后抬身便向楼梯那边走去,乌巫在楼上便看到有个女同事勉强的把一个桌子搬上来,我赶紧跑下去,接下她手中的桌子。

“说好了女孩子只要抬到楼梯口就好,不要逞强了。”

她抬起头笑了笑,“我就是想试试的,嘻嘻。”突然乌巫一阵腹痛,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眼前很是模糊,但还是认得出来,是弱水:“你为什么在哭啊,什么啊。”弱水的泪打在乌巫的脸上,他好像有些说不出话。

嘀嘀嘀……,“快准备心肺复苏,病人的心跳在减速……”这是谁,听不清楚,耳旁的声音渐渐地模糊了。

额,这里是哪里啊,雪白的天花板上没有一丝的装饰,自己躺在雪白的被里,边上是一个床头柜,上面陈列着不知都是来自哪里的鲜花。

乌巫本想起身看看,却发现他一动都动不了,混身上下都好痛啊,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在乌巫的胳膊旁睡着一个人,他想起身看看,却还是动弹不得。

突然那个人坐了起来,而且眼睛里充满了疲倦,红红的血丝表现在白色的眼珠上,不但这样,泪珠还在眼角挂着,不舍似的不愿滑落。

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是她——弱水。

“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啊。”说话时带有明显的哭腔。

“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话是这样说,其实他自己的身体,乌巫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清楚,要让弱水先放下心来,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没事就好了,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那个…我先回去了。”她的脸上又浮现了一贯的笑容,迟疑片刻便离开了。

虽然乌巫的表情还是不能摆的很正,应该能传染到她吧。还是再睡一下吧。

真的腹部的地方都还是很痛的。他不禁害怕起来,最后被噩梦惊醒。

醒过来时,床边坐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什么书?乌巫也看不太清楚。感觉在这里躺了很久的样子,每一个和床接触的皮肤都感觉麻麻的,眼睛也因为长时间在黑暗里,都有点不太适应光线的入侵,每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十分困难的事。

“哦,你醒了,我听弱水说你恢复了意识,便赶过来了。”我对乌巫说。

听弱水说,弱水她也来过?好像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残片。

“我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上一回在厕所吐血了么,结果今天搬了很多重物又喝了一瓶冰水引起腹痛了。”

“这里是哪里啊?浑身上下都好痛啊。”

“这里是医院,听说你的伤也是蛮重的。要静养。对了,之前你的父母来过了,他们已经走了。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两天了。”

乌巫从我的口中得到了不少他昏睡时的一些情报,而剩下的内容,便是他从医生和护士的口中得知的,乌巫把它们整合到一起才知道了他在睡觉时发生的全部事情:他和弱水在一起唱歌时养成坏习惯,作息混乱,饮食没有节制,却又喜欢酗酒,长此以往,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我了。

后来超麟就赶了过来,乌巫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

乌巫被推进了手术室,胃部的损伤最为严重,胃部大面积出血,还有急性阑尾炎。

医生说他在抢救过程中,心脏还停止过工作,也可能真的就是这几分钟,抑制了胃部的出血,种种意义上来说乌巫也算是一种奇迹吧。

同时就在他抢救的这段时间,在手术室外一直等待的不是他的父母,而是我和弱水还有宁佳,他在里面一共呆了四个小时,而我们也一直盯着手术室上的牌,直到它熄灭的那一刻。那时可真是把弱水急坏了,不过我倒是很从容,因为我相信乌巫肯定是没什么事的。不敢去想象失去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从来不去想那最糟糕的情况。

经过四个小时的抢救,乌巫的生命也算是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乌巫并没有很快就恢复意识。

而就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乌巫的旁边一直有一个人守护在他的旁边。两天的时间,她一直在那里,直到乌巫醒来的那一刻,她才放下心回家休息了。

乌巫真的很感谢她,因为是她守护了他,听到别人说这事时,他的内心就只剩高兴了。

这两天我也时不时的来看看乌巫,我也十分关心弱水,想和她换换,好让她休息休息。结果都是无效的,弱水说这是她的责任,要她来承担。

有时乌巫真的不明白在她的心中他到底在什么位置,有时给他的感觉很高,但有时又把乌巫拍回谷底。

关于弱水的真实的想法什么的,他并不想在她的行动上猜到,而是等着从她的口中听到。所以这时他也并不想把他乌巫的真正想法告诉她。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乌巫这样粗心的男生估计也是很难能查觉得到吧,宁佳也是这么评价我的,可能是我天性带来的一种感情愚钝吧。

越是这样乌巫越是不想把真实的他的感觉表达,就是能表达的话,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技术水平,他是绝对干不出那种能让后人效仿的事来,顶多就是一笑而过罢了。

对于她所说的那个责任,大多数人大概会想是不是弱水喜欢他呢。而他更多的是不解,而不是某些人所怀疑的那样。因为乌巫还不至于这样自不量力,他们还不能结婚。因为没有钱。

同时就在他昏睡的时候,乌巫的父母也出现了。这对于很少直接出面的他们来说真是少之又少之中的一次。

很遗憾,乌巫并没有见到他们。怎么说也要等在儿子醒来之后再走吧,虽然他很想这样说,但是他们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在他们眼里是不是只有他们的事业啊。有时乌巫是这样怀疑的,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如今乌巫也明白了,人生难免会有梦想,而实现它可能会耗费一生的时间,所以他并不反感这样的父母,倒不如说有点崇拜这样能撇下一切只追寻自己的梦的伟大父母。

他们来的时候,当然弱水也在,他并不奇怪父母可能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反应,毕竟他们的儿子旁边一直有一个可爱的女孩,但是他们的反应一定程度上也让我震撼了。

乌巫并不认为老爸老妈的行动会超乎他的想象,但事实证明,在他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们的时间里他们都成长了,为什么要用成长呢,因为他们的行为一直都好像我们的小时候。以事不关己的态度来处理乌巫的事情,当然没有他们他也不能像现在一样自如的适应环境。

乌巫妈妈她走到弱水的身边,也就是乌巫的床边,摸摸她的头,然后搭在了她的肩上“很担心吧,妈妈也是一样的,但是没事的,他会醒过来的,他可是妈妈的儿子啊。知道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儿子的福也要来了啊。”什么福啊,我哪里会有福啊。

这就是父母给乌巫留下的最近的话了吧,他们并没有等他醒来,只是看看他的睡相便离开了。

乌巫的病情,要比他想象和感受的要重的多,但他并不喜欢在这拥挤并无聊的医院住太长时间。差不多在他醒来两个星期后,他就让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在办理时还听旁边的医生说“这个就是那个上次抢救快死了的人,这也好的太快了。”

乌巫也管不了这么多,出去要紧。

在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再一次见到了罗医生,那个本以为在乌巫被送进来的时候我就去找过的人。那时,医院的同事说他出国进修去了,没想到这么几天就回来了,倒真是让人意外呀。

“罗医生这么快就进修回来了?”

“呵呵,不过是出去玩几天而已,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超麟了呀。怎么,你身体不舒服了还是怎么样?”罗医生对我的出现好像很紧张。

“不是我,是乌巫,胃出血,住院半个月了,刚办完出院手续。”说着,我将手中的手续给他看。

“唉,真是可怜了他了,这么年纪轻轻的。”

“是呀,还好挺过来了,以后得好好调养身子才行。”

“别光说他,其实你也是的,你这段时间为朋友忙进忙出的,身子也拖得差不多了,有时间的话来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吧。”

“有时间了再说吧。”

我们两个又说了几句之后就各自散去了,但我却是有些动脑了。或许,我真的该去看看了,就算我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该为云曦想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