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雨贱种,你跟你妈一个样就是贱。”
莫子轩真的听不下去了。你妹的这个臭女人就是欠修理,“你这个老女人,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老婆你来了。”原来是乔佳来了,刚才一开始安佑雨就在跟乔佳说,自己现在被林雅如欺负,乔佳从小就很有意气,何况那个被欺负的还是自己的老公,乔佳二话没说就来了,安佑雨也是知道她要来,所以才会笑的。
安佑雨想把乔佳抱进怀里,不过被愤怒的乔佳推开了,乔佳气势汹汹走到林雅如的面前,灯已经被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打开了,所以林雅如那张已经不年轻的脸。
全都暴露在乔佳的眼里,“说就说,他就是一个贱种。他……”
啪的一声乔佳的手印就出现在林雅如的老脸上,“老女人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kity啊!告诉你安佑雨是我的人,他只有我能欺负,你!我一巴掌就拍飞你。”
说完再在林雅如的右脸添上一道红光,林雅如被打了两巴掌都没回神。
“你这个臭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一年前我能让你离开,现在照样可以这样做。”
说完还想回击乔佳,不过被安佑雨拦下了,“林雅如我看你真是过得不耐烦了,要是你敢伤害她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偿还。”
不寒而栗的语气把林雅如震住了,不过横来横去惯了,总想垂死挣扎一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不要忘记你也是安家的人,竟然联合外人来整我们恒隆广场,你爸不会放过你的。”
林雅如以为安佑雨会怕安子龙,不过要真是那样今天的局面也就不会出现了。
“哼,你都是说笑话,你根本不配做安佑雨的妈妈,何况想毁掉安家的人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现在还不知羞耻都那么老了,还跟那些嫩小伙混在一起了,你能行吗?”
乔佳的这些话可把其他人给惹笑了,莫子轩是真的觉得安佑雨得到一个宝贝了,看现在都不用我们这些平常可以呼风唤雨的大男人出一声,她一个人就把那个嚣张的女人搞定了。
“好了,宝贝不要生气了,要是伤到身子我可会心疼的啊!”安佑雨决定还是把乔佳带走吧,要不然这只小狮子可真会咬人的啊,安佑雨也不是担心那个会被咬的人,反是担心乔佳的小牙会疼到而已。
“哼,安佑雨那个女的太过分了,我都气不过的啦,你怎么都不出声啊!你放心你老婆我啊肯定是跟你同一阵线的。”
安佑雨是应该感谢林雅如的今天的一闹的,乔佳都没有在别人面前承认过她是自己的老婆,所以安佑雨心底跟那张俊脸都笑开了花,安佑雨在走过莫子轩身边的时候停住了,“接下来的我就留给你了。”接着就与还不是很愿意离开的乔佳有出了这个被搞到乌烟瘴气的地方。
“你们两个太欺负人了,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谈岳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妈妈被欺负吗?还有你这个假洋鬼子原来你跟那个贱种是一路的货色,我要告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雅如你要是还有点脑袋的话那就应该闭嘴马上离开这里。”真是够吵的,她还想用一年前的手段来再次整安佑雨啊!
真是白日做梦啊,她派来安佑雨身边的所谓的内奸,要不是安佑雨故意放进来的,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拿到那份资料。
“你……”“莫先生我先走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谈岳一刻也不想留下去了。
刚开始知道林雅如是,从小就丢下自己的妈妈,那会还真有点伤心。今天林雅如的行为真是让岳谈有了庆幸的感觉,要是自己是被她教育的,那么这个社会上又多一个人渣了。
“岳总裁岳氏的发展不错,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合作。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句,有些东西不是属于你的,你是争不过的,懂得放手才会有好日子过。”
小雨雨不要说我不够意气,你看你的情敌我都帮你打发了,这回看你怎么谢谢我。谈岳对于莫子轩的话只能报以苦笑,再次道了别就走了,一米八几的高个的背影反显得有点悲凉。
“哎,不是,你……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的,到时候可不要跟我跪地求饶。”林雅如也就是有话没那胆的人,说说而已又不犯罪。“小梁你把这位不知好歹的女士请出去。”懒得跟她废话,我也没有那可以墨迹的时间。“是,莫先生,这位请吧!”
“哼,我还不稀罕呢。”林雅如一扭屁股就趾高气昂走出大家的视线,明明是斗败的母鸡,所以看起来如此的滑稽。
“莫先生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吗?俗话都说狗急了会跳墙,况且这个女人做的事足够她这辈子都呆在监狱里,为什么你和安先生都要放过她呢?”
“小梁你是不知道猎物要是一下子就弄死那就失去了很多乐趣了。嘻嘻。”莫子轩收起嬉皮笑脸,眼里的邪恶让这个外界传言的商界最有风度的男人与之完全不符合。
小梁看到莫子轩脸上的笑就知道林雅如这回是真的要倒大霉了,碰上这两个魔鬼与阎王,林雅如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了。
而刚才的照片现在也已经在安氏集团的董事会和安子龙手上了,董事会的人早就有对林雅如不满意的人,奈何自己有把柄在那个女人那里,现在好了就凭这些赤裸裸的照片就可以把她赶出安氏。
反观安子龙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看了那些东西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而已,自己之前也怀疑过有这种事情,但是自己因为在办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没有放多少心思在这边,想到自己查找的人刚皱起的眉毛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欣慰的笑,但仔细看看还是可以看到一丝的担心和一丝的苍凉,不知道那个人还愿不愿意原谅自己过去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