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米晓严肃的点点头,在这蜿蜒的小路上,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然而,叶米晓并没刻意的他那似火的眼神,也许是对方瀚袅即将离开的惋惜?还是同情他这不幸的遭遇?亦或者说此时心底的难过就是对动了真感情?
维多利亚的路上,只有寥寥数人在街上走着,路两边的商铺也都早早的关门了,只有从门缝中透出一缕光线让人知道这还有人,受过太阳烘烤过的道路上此时映着天上月亮照过来竟还能有些光线从地面上反射出来——就是这丝丝亮光却叫人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当他们走到叶米晓家附近的一家小店的时侯,叶米晓突然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对方瀚袅说道:“涵亦葱此时还在住院呢,你有空就去看看她吧,她一个人满可怜呢。”
“她怎么会在医院里呢,难道她生病了吗?”
“是的呢!你现在对她还有那么一丝感情吗?”
“米晓!你就这般的不信任我吗,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吗。”
“我没有这样想你,我只是很好奇,要是你的生活中不曾有我出现,是不是她可以继续回到你的身边?”
此时的方翰袅不再继续讲话,因为叶米晓的问题说实在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方翰袅,尽管我很相信,你肯定是个非常专一的人,可是作为朋友我觉得我可以去接受——也同意你可以在喜欢我的同时分点爱给亦葱。我不晓得该怎么和你解释,亦葱她——算了,我只希望你可以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请求,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把我们都看的很重要,我相信你是可以做的到的,好么?”
“你这话从何说起啊——依你的意思就是?我除了喜欢你……还要喜欢她……?”方翰袅此时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叶米晓会提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要求。他有些怀疑自己已经开始出现了幻听,他傻傻的站在原地,很疑惑的看着叶米晓,他现在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和你说的都是认真的,假设你不能接受这个要求,没办法去喜欢涵亦葱也行,你别后悔——因为你不答应的话咱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要是你答应我那个请求的话,我就——就同意——和你继续交往下去。”叶米晓很严肃的对方瀚袅说。这让方翰袅更加的一头雾水,然而,方瀚袅换过来想了一下其实这个要求也没什么不合理,也许只是叶米晓和涵亦葱关系比较好,所以才这样的吧,看来我只有现在在嘴上先同意她的要求,反正又不用花自己太多的精力,反正以后只要对她好一点就可以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同意吧,为了你,不管什么条件,我一定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方翰袅讲完之后就把叶米晓拉倒自己怀里,叶米晓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但是方瀚袅却感到很温暖,就像是方瀚袅的爸爸还没有瘫痪在家之前,方爸爸把他抱在怀里数着河塘中游过的鸭子一般温暖。然而如今是他在扮演父亲的模样。
叶米晓由于被方瀚袅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她本能想去推开这庞大的身躯,可是当她听到方瀚袅那有规律的心跳的时候她放弃了挣扎。
就这样两人静静的站着,等到他将手松开之后,她淡淡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方翰袅,明天下完课就到这个地方来找我。”她讲完,便风一般的跑开了,把方瀚袅丢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叶米晓离开的背影。在她离开之后,方翰袅发现自己的肩膀上似乎还有她刚刚留下的泪水。
方翰袅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此时他的心很有种淡淡的失落。自从他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可以恋爱的那刻开始他就有这样一个想法,他幻想着能有这样的一天,他可以把自己最心爱之人可以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中,他觉得这样的时刻,便是自己这一生追求的梦想了。然而今天,他已经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搂在自己的怀中了,可是不知为何,这次的相拥方瀚袅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一样,这种感觉就如同是做了贼一般让他有些不安。
方翰袅就这样站在夜色之中,他远远的看着叶米晓已经走远的。他抬头看着这满天繁星的夜空,竟有些晕头转向。这条蜿蜒的小路就好像是正在冬眠的小蛇,让人感觉有些荒凉。方翰袅独自一人静静的走着,他现在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晓得自己现在在想什么玩意,就是觉得此时自己的生活有些不如意,脑袋里面就像是装了很多的浆糊一样。
难道自己的生活,就一定要按照此时的样子继续过着么?真的不晓得会不会有这样的一天,到那一天可以拥有一个完全容的下自己的一个美好社会,能过上自己想要的那种日子。
上学,从开始懂事之时就被父母逼迫留在学校里面。学校成了自己第二个家,在自己的生活里,学校是不可缺少却又是大家都不愿意去的地方?此时的方翰袅最多想的便就是个死字,他觉得不管是谁总会都生老病死的时候,那个时候人是多么的脆弱啊?人就这样像熬日子一样活着,等到自己真的行将就木的那刻,有没有是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而感到自豪或者骄傲呢?如果现在自己就是面临的这样一天,自己又会怎样,是很淡然的等死呢,还是??
其实这有好多的说法,所以方瀚袅也不愿意往下想,不管是老师说的早恋,还是自己觉得不重要飞事情也好,傻乎乎过完每一天也好,活在醉生梦死的状态下也好,活着也好,或是现在就死去那也无所谓,这些全是自己以后会遇到的事情,这些都不是方瀚袅他可以控制活着能够改变的。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所以,正式因为这个理由把叶米晓,那个在他的眼里纯洁的如同是坠落凡间的天使一样的妹子抱住而觉得死而无憾了。
哪个人的一生不是要经历点风霜雨雪的呢?只要想的明白了,那么前路就是光明而又美好的。走在香樟路上的时候精神格外的好,光顾着傻笑了。
而同一时间不同的地点,一场大剧正在陆校长的府邸中拉开序幕,主角当然是我们伟大的陆校长另外还有一些个陪衬或者需要高攀的人物——而这中间有百分之八十都已经是醉的一塌糊涂神志不清了。陆校长作为这次活动的发起人自然在醉酒方面也是一马当先的。
陆校长自从重用了厉顾问之后,从他那里是学了很多在他看来把学校经营的更有价值的我招数,这其中最基础的就是:“什么事情你都得一边吃一边谈着,能不能搞定就得看你这酒劝的给不给力。”自从有了这个教条之后,我们的陆校长还真是再没遇到什么棘手难办的事情,这自然是更加觉得自己的才能,人到中年身材也是与日俱增的圆润着,这也许就是厉大业那么多年得来的经验之谈早就了他现在的幸福生活。这段时间在维多利亚学院的老师主人们中间,也开始走红了“有事红包先出手”或者是由陆校长起带头作用的“有事酒桌上解决”,正因为这样,很多老师主任们走的特别近每天都用的同一种的饭,讲的也是同一种的事情,然后他们穿着品位,谈吐动作都开始变的陆校长范了,甚至前段时间陆校长托人从国外带了一款手表回来,这些老师们知道了也纷纷托人去带了同样的款式戴在手上。
“小陈,之前——你跑到我这里来时有什么事情啊?我喝的有点上头没有听的清楚啊。”陆校长满脸通红而又猥琐的靠着陈玉芳的肩膀,带着点猥琐的笑说。
陈玉芳在熊雅云她们的怂恿下早就到陆校长家都有两个多小时了,只是这个陆校长一直在跟他的这些歌什么万年老交情们行酒令侃大山没工夫搭理她,所以她来这么长时间就一直、站在他们旁边。现在他总算是发现她了还问了她来这里的原因,在教室受到的种种委屈顿时就全部涌了出来。这下总算找到人给自己出口恶气了啊。在熊雅云她们的好言相劝之下终于忍住了泪水,开始抽噎的说着自己的委屈。“陆校长,呜呜。我——真心不想再教那些个学生了。像雅云她们还是比较乖比较让我省心的,可还有些都是垃圾自己不好好学习也就算了,居然还带动其他同学不认真听课,我作为一个老师真心是不能再这样姑息下去了。我为别的孩子的前程痛心,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再找个别的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又是委屈的大声哭起来。
在雌性生物面前,陆校长立马就变得跟平时正经的样子判若两人了,尽管这陈玉芳是他那独生子的定过婚的老婆,可是以丈着他喝醉了,他一边摸着她的手一边猥琐的说话“甜心、乖乖”什么恶心就说什么。待陈玉芳终于止住了抽噎的时侯他这才接着问:“是哪个混账让你这么不开心了?你说出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番给你解气!”
“还不就是那个叫方翰袅的垃圾。”
“我擦!把他……放学的时候留下来,我看就罚他个一百块钱,正好明天我去买个鼻烟瓶子……”而原本睡在沙发上的厉顾问听到这句之后立马醒了过来,跌跌撞撞的去包里翻找自己的鼻烟壶,之前也是跟城里的大老板一起因为要派头染上的吸鼻烟的毛病。
“我看——按厉顾问提的办,你觉得这样怎么样啊——一下就有钱出来了!”
陈玉芳擦着自己的眼角慢慢的说:“可是那种人渣,我们学校还要着干什么啊,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以后出点什么地痞流氓的事情谁来负责啊?品德这么烂!”
陆校长尽管是喝糊涂了,可这大体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他拉着陈玉芳的手轻轻的说:“我跟你说啊,宝贝!我们学校高三又是冲刺的班级这钱要多好挣就有多耗着。现在这个关头我立个名目说是要收点学杂费不交就不要来上课了,你看有谁是不把钱乖乖叫出来的啊。即使是这样,我们也要恩威并施,这小惩怡情对不对。他们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就统统走了,开除的话对学校财务那绝对是损失,能留着挣钱当然是留着的好啊。”
“对……”厉顾问这才放弃寻找他的鼻烟壶接话,“这也是我的想法,主要罚钱就好了啊,这是最直接的处罚方式!要不就罚的重一点好了,呵呵……再找几个学生家长谈谈话,我们就又可以去城里不错的酒店吃喝那么几顿了,人呐,就得务实啊。”
厉大业又唧唧歪歪的讲了点别的什么,接着就没有声响的靠着镇长张五永的背上了。结果这一阵的摇晃下又把镇上的张镇长给折腾的醒过来了,他自然是不舒服的一脚就把厉大业给提到地上了,说着脏话的同时还用他锃亮的皮鞋狠狠的踹了他几脚。
他踹完之后发现身边居然有个女人,当时就以为是自己家那个凶婆娘,一下就跪在陈玉芳面前哭着说:“媳妇啊!这回我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别让我再睡地板了行不行啊?春花,你就再信我这一回吧,我拿我的下半生发誓。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啊……我知道是我手贱偷偷出去赌钱这才欠下五万块,我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好不好啊。媳妇……”
陈玉芳一脚把他给踹到了地上,又朝着陆校长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五永啊,我想你——也许是有点醉了啊,怎么搞不清楚状况啊,你不在家啊。”陆校长起身去把跪好的张五永给拉起来,张镇长这才发现是陆校长,当下就抓着自己的头发笑着说,“老陆啊,你这是干嘛啊——大晚上的还上我家?对了,我才刚想着找你——棒棒老兄处理一个事情的,这其实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的。你相信你的能力的啊。”
陆校长听完这话又把陈玉芳给甩到脑后去了,关系搞好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五永!你就直接说吧,我跟你那是什么交情啊,只要是我可以搞定的那我是绝对答应。”
“还不就是昨天夜里,我跟人家去豪赌了——五万块,我刚才就跟你说过的啊,我是万万不能给我家那个凶婆娘春花晓得。因此,我希望你——可以江湖救个急。”张镇长靠着陆校长的肩膀说着,说完之后又拿着桌上的酒灌了起来。
陆校长把他的手拿开了,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西装说:“五永啊!这个时候我恐怕是爱莫能助啊,最近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在拿钱,儿媳妇就在那里你也是看到的,原先还有点小钱的被你弟媳给拿出来买什么高级时装了。所以你还是想想其他门路吧!”
张镇长又说:“老陆,你……少给我在那装腔作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申请的什么教学楼上个月不是被批下来了么,现在少说也有五百万你真当我是不管事的啊?”
“哪有五百万?你当他们就不扣钱了啊!”厉顾问说,“这个表面上是说的有好多钱似的,可是层层下方的时候哪个不是见油水就藏一点,真正下来的能有多少啊!”
陆校长也是慢慢的显现醉意了,靠着厉顾问睡着了。然后,巨大的鼾声让大家都开始睡了。而厉大业依旧对刚才的话题满腹牢骚,逐渐变的口齿不清。好玩的是张镇长,他这下就好像再也没救了似的,仿佛已经预见回去跪遥控器睡地板的下场。
熊雅云看着那些个东倒西歪的老师主任们,接着对陈玉芳说:“陈老师,他们都喝醉了,睡过去了,我们这口恶气还没出呢啊,难道要平白便宜了方翰袅么?”
“就是!陈老师,这次我们一定要给方翰袅那个垃圾点颜色看看。”陪着来的几个墙头草都说着狠话。而在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声怂恿之下,陈玉芳也是渐渐燃烧起了要给他好看的斗志,然后她跑到厉大业旁边,掏出准备在周一下狠手的同学名字。然后拿出笔刷刷做了一番改动。等着瞧吧,方翰袅,既然敢得罪我陈玉芳就要付出代价。
方翰袅一跑回宿舍就开始开心的大喊着:“太好了!太好了……”那个腔调,就如同是种了几百万彩票一般。引得隔壁的几个宿舍的人都纷纷跑过来看起来。
范坚强拿着他的宝贝篮球一冲过来就直接问:“方翰袅,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我还以为是在刚才被寻到主任给拦截了,还好吧,知道怎么处理今天的事了么,你晓得吗?”
方翰袅扔下他带回来的书爬到床上之后说:“我刚才都几乎要觉得我是在虚幻的世界里了!现在发现了你,我的同学,我大胆的肯定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真的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啊……我的女神居然同意给我抱住了,太完美了,你们知道么,我现在只想高兴的大叫!”
大家都不是很明白,只好一道一头雾水的瞅着他,只有孙天涯是发挥娱乐精神的,他大声的说:“我擦?姓陈的那个贱人居然让你去抱她?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朱梓风也忍不住笑着说:“我擦,我长这么大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不要脸啊。”
“我去!你们这都特么的是在讲什么东西啊!我明明讲的是我的女神啊,是我的女神今天跟我发生的事,这下知道么有啊,谁——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要跟那个贱人一道啊,想想就觉得很恶心了好不好啊,这种事情尼玛就是贴钱给我我都不干的,人生阴影啊!”方翰袅说。
范坚强这才放下篮球说:“搞错了啊!是大家搞错了!我正寻思呢!我们班的英雄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呢,想想都蛋疼啊,有木有!各位?”
“翰袅,姓陈的现在没动你那绝不是什么想要放过你,一定是还有什么恶毒的招数等着你呢,她一看就是斤斤计较,阴险毒辣的渣渣。”孙天涯掏着耳朵说。
“她?我方翰袅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死人渣!随便她想出什么招,放马过来吧。”
范坚强又说:“我看明天的升旗仪式不简单,陈玉芳那个贱人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方翰袅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这怎么连最起码的学生证也不带啊,就是这个,那群乌合之众估计也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方翰袅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一卡通丢在王子鱼的家中了。尽管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在这已经属于全开放的学院里边为啥回个宿舍就一定要进宿舍之前刷一下自己的一卡通,不错此时方瀚袅觉着刚刚张海硕讲的也很有道理,要是自己真就罚这么十块钱却实不怎么合算,再说了这一次就是十块,这明天自己还要回宿舍的,难道还要贴十块吗。所以方瀚袅就想不如先去教务处用五块钱先办个临时的用用。“你看看手表外面什么时间了?”方瀚袅转过身问孙天涯。
孙天涯看了看手表说道:“外面才九点半呢,离宿舍关门还早呢,咱现在就去行政楼办一下吧,估计现在还有老师在那边值班的吧,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去!”
方翰袅表示赞同,于是他们就一起往行政楼楼走去。当他们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的时候孙天涯突然对方瀚袅说:“你刚刚和我讲什么你交了女朋友啊什么的,怎么没听明白,难道——叶米晓难道同意你的追求了?”
方翰袅神情显得有些尴尬,“说实在话我也不怎么晓得,叶米晓一直一来都不怎么同意,而且有时侯还总躲着我,快有大半年了吧,就是从涵亦葱离开之后,我颓废了半年,之后有一次无意中看到她就对她动了情。今天也不晓得她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因为晚上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她竟然说是要和我交往。我当时也挺高兴的,可是她后来提了一个要求,就是我不仅是要做她男友,竟然说还要做涵亦葱的对象,你倒是说说她这小脑袋瓜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此时的心情真的有些很复杂呢。你说!这女人的心思,怎么比我做几何题还要难想啊?这怎么猜都猜不出!”
孙天涯淡然的笑说:“不会吧,有你说的这么恐怖吗?我怎么没这个想法啊。”
“我和你能比吗,你倒是和我讲讲你现在进行如何啊?”
“你的意思是我和宁夏吗?我擦泪啊,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啦,我郁闷了很久了呢。”
“此话怎讲啊?她感觉她似乎为人处世都还可以,还是属于活泼型的呢?”
“呵呵,那时候我想和她表白来着,于是我就叫我姐姐帮我送一封信给她表述我的心意,你猜怎么着的——那封我苦思冥想整整用了好几个夜晚,加班加点,手电筒都好几次用到没电呢,费尽千辛万苦的一封信啊,在我姐姐送过去之后,她打开看完,不对,估计是还没看完呢就被她随手揉成团扔进垃圾箱里了。我当时一个叫心痛啊?”孙天涯满脸委屈的说,“翰袅,其实我倒是觉得你满幸运的,你想啊,你暗恋人家一年了,现在人家也同意你了,你终于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你应该学会满足!’你瞧瞧我现在,付出了我的心可是却换来这样冷冰冰的结果,你说我这刚出手就失败的,我都快对我自己失去信心了呢。”方翰袅轻轻拍了拍孙天涯的肩膀说道:“你也别太沮丧,咱一步一步来嘛!你要相信总有那么一天,她会被你的真心所感动,所以你一定不要放弃才行呢。”
没走多长时间,他们就来到行政楼楼下,来到教务处门口,方翰袅敲响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此时从门缝里幽幽传来很娘的一句话:“请来!”听得方瀚袅汗毛直立。
“我说都是睡觉的点了,你过来找我干嘛的?”此时坐在办公桌前的是长着满头白发的如同小老头一般的人,他便是维多利亚学校的教导主任。
“我过来补办一张一卡通。”方翰袅淡淡的说道。
此时坐在那边的教导主任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方瀚袅,接着从鼻子中发出淡淡的哼的一声然后就对方翰袅说道:“你是哪个班级的学生?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啊,难道喊一声主任都不会吗!’一点尊老之心都没有?好在我还教过你们两届呢。”
方翰袅此时非常的郁闷,他暗地里早就问候过他祖宗十八代了:“我说你不就是坐上了教导主任而已吗,瞧瞧现在的样子,再说了我就过过来办一张一卡通的,这宿舍都快关门了,我要赶紧回去的呢,我可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唠嗑啊,换句话说,我到这里是用钱买一卡通是买。你说这老不死的,你要是把握当你学生的话,你就该免费帮我办一张一卡通,也别问我拿钱,我还会客客气气的和你说声谢谢,可是你现在又不免费的,我凭什么要和你攀关系啊?再说如今这个社会,也没有听说有人去商店要先和老板打招呼才可以买东西的?不过此时有事求他,也就要给些面子才行呢。现在好歹也算是个教导主任,惹火了他自己也过的不好。”方瀚袅想想还是忍了。
“呀!你这说我抖没看出来,你竟然是王教授呢,嗨,你说我这眼神!真是非常抱歉。我这有眼不识泰山的,今天出门没带眼镜,都不怎么能看见东西——您刚要不是和我讲话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是王教授呢。我抖不知道说什么号了,只是真心希望主任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方翰袅赶紧上前奉承道。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他现在倒要看看这个姓王的、说是教过方翰袅两届的主任会怎么样回答方瀚袅刚刚说的话。
“这小东西还想和我斗,这理由倒也还算说的过去!”王教授此时在想。他有看了一眼方翰袅那一脸无辜的模样,因此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呵呵!算了吧,我一个老师!当然不会和你们这些小孩一般见识,只是教育你们一下,对待长辈该怎样——”方翰袅有些佩服这王教授的随机应变能力了,就刚刚一会儿又算是给方瀚袅上了一节思想道德课,这当老师的本性让方瀚袅很无语。
方翰袅拿到一卡通说了声谢谢就赶紧跑了出来,孙天涯弱弱的问道:“我在外面好像听到那老不死的好像有为难你啊!我也没听的清,你倒是说说呢?”
“你说这老头子能为难我什么呀,就因为我刚刚我找他的时侯没先叫他王主任呗!现在他当了主任了,当然是比较喜欢装啦,尼玛,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我上一课。”
“我说这老头子挺搞笑呢!我说他都当上主任了,这度量咋就没往上涨点呢。”
“你是不知道这老头子啊,他真的和那时候的地主有的一拼呢。我记得那个时候,他竟然要我们班的人把韩非子的《法家思想》全部背熟啊,那个时候背那个玩意可谓是痛不欲生呢,那个时候全班都恨死他了,后来还给这小老头取了外号呢,我记得好像是叫‘韩非二号’尼玛,他那时可是韩非子的忠实粉丝。要不是他看了那么多的韩非子的政治思想,你觉得现在他能当上这教务处的主任吗?吗个时候他很贱的,那个时候我们班是属于那种没钱的那一个班,我们班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山里来的,所以他经常瞧不起我们这些农村出生的人,他觉得我们是那种野孩子,没什么教养之类的。他最讨厌的就是有家长在他的课上来打扰他上课:‘他总是会毫不客气的在课堂之上职责学生,说回去和自己的父母讲,怒要没事就来学校饭,这又脏又没有礼貌的人为什么不在地里待着,老是出来吓人。他把人家学生说的都无地自容,他有时候看到有家长过来就会把书本往桌上一扔,不在继续上课。“这位是谁的父母啊,怎么那么没教养啊?赶紧出去把他带走。”
人家刚从门口离开都没走两步,他就赶紧喊了些同学把门口扫一下再拖一下,课也不上了,就这样骂骂咧咧的骂道下课。
以前不是有话是这样说的吗,这学语文的呢就是不一样,总是装成一幅自命清高的模样,总是去教别人如何看透世俗,可是自己总是困在世俗的眼光中无法自拔。有时候我总在想,这灭绝师太陈玉芳与变态老头王华瑞真是史上的绝配啊,而说这种话的垃圾总是在言谈举止中把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非要说的是世界毁灭那么的严重,举个例子说,王华瑞在讲完这些事情后依然还很生气,所以当时他也没顾他的一个学生此时还在班级里,竟然当成全班人的面批评他的学生说道:“我都说多少遍了!难道乡下人就这样一点礼貌都没有吗,你说他这一来浪费了一分钟,全班六十个人呢,她就浪费了我们大家一个小时,你说怎么就这样的不懂事呢……”王华瑞就一直讽刺着这个同学的父亲,接着还让该同学在讲台上向大家道歉才行,后来课都没上就会到办公室了。
方翰袅说:“我还记得那个同学叫丁春秋,当时和我是邻位,我瞧见他那语声具下的模样,我当时真的就差点就把王华瑞给臭骂一通。好歹也是为人师表,‘真不知道他有没有父母教养,难道他生来就是城里人?”
孙天涯说:“那必须的,好像他就是标准的高富帅,咱这些小穷人肯定是要被他所歧视的。”
方翰袅淡淡的鄙视了一下他说道:“他就算是个高富帅又如何?要是我们也和他们一样在家享清福的话,这些人就要饿死了?不过,就像王华瑞这样的贱人,就像他这样肯定也是没有办法在那高贵的种族之中生活下去,他在这些人中肯定是极品,被大家唾弃的那一种,现在我们这穷人堆里他倒是装起高尚来了,还假装不想和我们同流合污呢,你说他要是有点能耐的话就乖乖待在城里好了!”他边走边数落着王华瑞这家伙如何的不仁义,不一会而就倒了宿舍,就看到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大家都围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