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电话筒,翻动记事本,找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电话,这是一个知道哪里有狄斯可舞厅的女大学生,她在家里。
「出来喝点东西吧!」我邀她。
「才下午两点钟!」她不耐烦地说。
「时间不是问题!出来喝点柬西,很快就天黑了。」我说。「我知道一个以看夕阳闻名的酒吧,下午叁点过後再去的话,就没找不到好位子了。」「你这个人真是讨厌!」她说。
但是她还是出来了,大概是一个性格亲切的人吧!
我将车子沿着海岸过去,一直开到横滨附近,如约定地,到一个看得见海滨的酒吧。
我在这里喝了四杯加冰块的I.W.哈伯酒,她则喝了两杯香蕉水果酒,看着夕阳。
「你喝了这麽多的酒,还能够开车吗?」她担心问。
「不要担心。」我说。「我的酒量好得很,四杯算不得什麽!」「算了,你最爱吹牛!」她说。
然後我们又回到横滨吃晚餐,在车子里我吻了她,邀她一起上旅馆,她说:不行啦!
「月经来,还放着卫生棉条呢!」「拿下来就可以了!」「别开玩笑了,还有两天呢!」算了!我心里想着。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呢!如果早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不会找她出来了。好久不曾和妹妹一起悠闲地度过一天,我原本打算这个星期天在家里陪她的。
「对不起!但是,我绝对没有骗你哦!」这个女孩子说。
「没有关系,别挂在心中,不是你不对,是我不好。」「我的生理期和你不好有什麽关系?」「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不应在这个时候去找你!」我说。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我真的非得对一个认识不深的女孩子的生理期了若指掌吗?
我开车将他送回世谷田的家中,中途车子一直喀喀作响,我心里叹气着想着:大概该将它送进修车场里整修一番了吧!
好像只要有一件事进行不顺利的话,这一整天就会连锁地不好的方向发展下去似的。
「我最近还能约你出来吗?」我问。
「约会?或者上旅馆?」「两个都有!」我坦自地说。「这麽说的话,比较表里一致,就像牙刷和刷牙一样。」「是呀!这是正确的想法!」她说。
「这麽想的话,头脑比较不会老化。」我说。
「到你家去如何?不能去玩吗?」「不行,因为我和妹妹住在一起,我们早已有约定,我不可以带女孩子回家,妹妹也不可以带男生回来。」「真的是妹妹吗?」「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下次带户口名簿给你看!」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