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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峰笑了一会,笑容忽然又凝住了,震惊道:“我怎么会梦见佛祖,不寻常啊?难道与这个金书有关吗?慢点,我再看看……”
宋少峰又翻开金书,认真研究起来,可是,没看一会,又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间又进入了梦乡、来到了那座大殿之中,而且释迦牟尼仍然坐在哪里,只不过,这次看宋少峰眼神有些不善,心说这小子怎么又来了,就问:“你又来作甚?”
宋少峰一头黑线,也不好说自己是身不由己,硬着头皮叩拜道:“佛祖刚才还没有回答弟子的问题呢,故而前来。”
“去你姥姥的!”释迦牟尼肺都气炸了,再次一挥手,宋少峰又醒了。
“买糕的!”宋少峰这下傻眼了,心想,如果先前自己是无意中梦见佛祖,那第二次有绝对不是无意的了,莫非真与这金书有关?
“我靠!老子还不信邪了,再试试。”宋少峰又翻起了金书,不久,果然又打起来了瞌睡,迷迷糊糊间又来到了大殿之中……
“曰!”宋少峰看见释迦牟尼正面如锅底地盯着自己,转身就跑。隐约间,似乎听见佛祖说了句,“算你小子聪明!”
“我曰!我曰!我再曰!”宋少峰坐了起来,傻呆呆地盯着手中的金书,汗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心说,这下惨了,我把佛祖彻底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沉思良久,聪明的宋少峰若有所悟:莫非自己是看了这个金书,心中有了一个佛,而自己潜意识里又不相信佛,所以才会得罪他,再想想,佛怎么可能生气讲粗话呢,这明明就自己心中的佛在作怪嘛,如此说来,这金书就是沟通自己心中佛性的一个桥梁,而这个佛却是自己制造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真的佛。
有了这一想法,宋少峰心中大定,再次翻阅金书,很快又在梦中进入了大殿,这次,居然看见释迦牟尼含笑俯视着自己,宋少峰立即上前叩拜道:“多谢佛祖点化!”
“善哉善哉!”释迦牟尼道,“你这次可是有所顿悟?”
“是的。”宋少峰道,“我就是佛,佛就是我,我有所想,佛有所怒,我若不想,佛亦无怒。”
释迦牟尼道:“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物也。”
宋少峰终于确定,这个佛就是自己,顿时,身上好像去掉了枷锁,身心沐浴在一片祥和之中,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宝贝啊,真是绝世宝贝!”宋少峰捧着金书,准备永远把它珍藏,以后就当成自己的传家之宝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金书对自身有什么好处,但却知道,这个东西绝对是万金难买的。
早上起来,宋少峰漱洗已毕,收拾好随身之物,就准备去三台奄查案了,谁知刚出门,张玲玲又打电话,问道:“出来了吗?”
宋少峰懒洋洋道:“老大,又有什么事啊?”
张玲玲怒道:“怎么,我打电话给你你还不高兴啊?岂有此理!”
“高兴,高兴极了。”宋少峰简直是拿她没办法,问道,“什么事,说吧?”
“姑奶奶想请你吃早饭,怎么,不愿意啊?”
“看来我是上辈欠你的。”宋少峰彻底没了脾气,已经看到大门口的小乌鸦了。于是一同找了个早餐店,边吃边拌嘴。
张玲玲问道:“吃了饭你准备干什么呀?”
“上香!”
“上香?”张玲玲瞪大了眼睛道,“你闲得慌啊?”
“你管得着吗?”
“去哪个寺庙上香?”
“三台奄。”宋少峰放下碗筷,扯纸巾抹了下嘴,胡乱解释道,“过两天就是我妈的周年忌辰了,我想给她老人家诵经祈福,以尽人子孝道。”
张玲玲惊讶地放心碗筷,轻声道:“你妈已经过世了吗?”
“过世已经八年了。”宋少峰耸了耸肩,“我都快记不清她老人家的样子了,每年,我都会在她忌辰来临之际,为她诵经祈福七天。”
“那我陪你去吧。”张玲玲温柔地握住宋少峰的手。
“你又要缠着我。”宋少峰猛搓鼻子道,“你不上班吗?”
“我那个班上不上无所谓。”张玲玲道,“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妈妈的忌辰怎么能少了我呢?”
我妈的忌辰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宋少峰皱了下眉头,想了想道:“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张玲玲高兴了,兴致勃勃道,“那是不是还要买香烛啊?”
“你说呢?”宋少峰白了她一眼,问,“哪儿有香烛买?”
“你跟着就是。”张玲玲大方的付了六块早餐钱,挽着着宋少峰买了香烛,蹦蹦跳跳地前往三台奄。
到了三台奄,宋少峰见今天的香客特别多,而且不凡出双入对的情侣,奇怪道,“今天是庙会吗,怎么这么多人?”
“今天是星期天啊?”张玲玲道,“凡是节假日,寺庙里总是很热闹的。”
“难怪。”宋少峰道,“我就说你今天怎么不上班嘛,原来是星期天。”
“星期天我们也要上班啊。”张玲玲道,“只不过,我们一个月只有一个星期天不上班,算是轮休吧,而且几天正好轮到我……”
“哈哈。”宋少峰好笑道,“这都快赶上女人的那个啥了,一个月只有一次,嘎嘎。”
“下流!”张玲玲掐了宋少峰一把,小脸蛋也难得地红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