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的一瞬间,程雪和莲儿两个人几乎是死死的抱在了一块,两个人相互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发生尖叫,只是在跳下来三秒钟之后,程雪立刻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首先是这个入口看起来很窄,两个人同时跳下去就已经很勉强了,可是跳下来之后才发现里面很宽,其次是她们跳下来的速度并不快,准确的来说,是下面好像有一个东西在托住她们,同时在缓慢下降一样,想也不用想程雪也知道,这一定是魔法阵。
而在经过大约三十秒的下降之后,程雪和莲儿,到了目的地。
\"我最亲爱的老婆以及旁边我最亲爱的老婆的侍女\"站在两个女孩子面前的欧阳飞依旧用着那看起来很痞子的语调跟程雪和莲儿说话,两个女孩子齐刷刷的白了他一眼,随后跟在他的身后朝前方大门走去。
很难想象在地底下居然有一个大门立在那里,欧阳飞打开了大门,里面的情况更是让程雪和莲儿吃惊,矿石,大门里面居然是堆积如山的矿石,五颜六色的矿石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而程雪随手捡起来随便的玩了玩,她发现了里面的门道,当自己的手碰上这矿石的时候,程雪突然觉得自己体内的魔力开始变得异常的充盈,仿佛是有人在给你的体内注入魔力一样,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莲儿的身上,程雪看着手中的黄色矿石,似乎明白了罗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第一代国王为什么选择罗兰这座不起眼的小镇开始实现自己的梦想?就是因为他发现了,罗兰的地下有一种奇特的矿石,我们将这种矿石称之为魔力石,顾名思义,这种石头里蕴含着魔力,哪怕是以罗兰城现在的规模来看,每天只需要十几颗魔力石,就足以支撑,明白了吗?\"
程雪呆呆的点了点头,这一下子她算是彻底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种石头的存在,只要是被魔法师发现,都会引起一场战争,而最后的结果就是生灵涂炭,所以宁可找来魔法师的恨,让他们误会,也绝对不暴露秘密,罗兰人的这一手,透露着不少的无奈。
了解了罗兰的最大秘密,程雪和莲儿接下来便选择了住在这里,既来之则安之,老国王听到欧阳飞带回来来了客人,自然是亲自设宴好好的招待了一番,而欧阳飞也颇有心机,他将程雪和莲儿来罗兰的消息给全面的封杀掉,保证消息绝对不会从罗兰泄露出去,至于他,除了每天和程雪谈情说爱之外,欧阳飞也让自己的老婆参与到一些实验当中,从前的欧阳飞是绝对不会对这种东西有兴趣,只不过时过境迁,他不光是对这些实验有了兴趣,相反跟程雪一块做实验,更是他所追求的。
一来二去,时间便过了整整半年,有了程雪这另外一个穿越者的帮忙,罗兰可以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而同时,程雪和欧阳飞的婚事,也开始被老国王所提及,以及在筹备当中。
清晨的某日,程雪早早的就起了床,看着依然在熟睡的欧阳飞,程雪帮他把被子的被角弄好,随后穿起了衣服走出了卧室。
\"又在写情书?\"外面,莲儿趴在桌子上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信,程雪坐在莲儿的旁边,不禁露出了一丝坏笑。
果然,在程雪的\"欺负\"下,莲儿满脸通红,写字的速度更快了,同时将羊皮纸卷好,便往外跑,一气呵成,程雪看到这一幕不禁露出了笑容,这半年来,自己和欧阳飞如胶似漆,莲儿虽然和德鲁两地分居,可情书的来往却从来没有断过,也十分幸福。
莲儿这封信一送便是半个小时才回来,程雪则早已经吃上了仆人端过来的早饭,欧阳飞依然在睡懒觉,程雪也没有理会,而莲儿想了想,狡黠的笑了笑,随后对程雪说道:\"不知道小姐在结婚的时候,是要穿紫色的衣服还是红色的衣服呢?\"
噗!程雪差点将吃的给喷了出来,跟欧阳飞结婚的这个话题算是来到罗兰之后仅有的能让程雪尴尬脸红的话题,她并不是不想和欧阳飞结婚,只不过每次跟人提起来的那份尴尬,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这有什么区别吗?\"程雪一边用刀叉切肉,一边平静的询问道。
\"当然啦,魔法师之间有着很多的规矩,其中就包括了穿衣服这一点上,魔法师的结婚,都必须要穿紫色的衣服才可以,不过小姐的情况现在有点特殊,因为小姐是王妃,结婚恐怕要穿罗兰的衣服,可小姐还是一个魔法师,又必须要穿紫色的,所以\"莲儿最后无奈的耸了耸肩,做出一个很纠结的表情。
\"那就上半身穿王妃的,下半身穿紫色的就好了\"程雪不以为然的回答道,而这一次,则轮到莲儿喷饭了
而在上午的十点钟,我们的阿飞王子殿下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怀中佳人不再,欧阳飞之后,她又去忙活昨天没忙完的事情了,洗了把脸随意的吃了点东西之后,欧阳飞并没有前往程雪所在的实验室,而是前往了王宫大殿去会见老国王。
看到老国王,两个人相互客套了一会,随后开始正式的讨论起欧阳飞跟程雪结婚的话题。
对于这件事情,老国王以及罗兰的所有人都是举双手赞成了,阿飞殿下的能力有目共睹,能娶妻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不过唯一的难点就是请哪些客人前来,或者干脆一点是说,应不应该请魔法师和魔法师的盟友们来参加。
如果邀请的话,这些人必定不会单枪匹马的来进入,肯定会借机带大量的随从进入罗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罗兰将会处于一片危险当中,而如果不邀请的他们的话,对爱丽丝对罗兰也都不好,所以,现在他们陷入到了一耳光左右为难的问题上。
而在这个问题上,也几乎隐隐分成了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