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魔鬼还是天使
顾峰坐上车,心里有些不安。他不知道水幕怜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插手自己的工作,不管她是出于好心,还是其他的情感,他都不愿意自己再受她的影响。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关于他与水幕怜之间的问题,他可以想办法去解决,可是面对现在的窘状,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财政局局长赵成伟,他并不熟悉,实际上他在宁海县政府两年,总是处于这个或者那个麻烦之中,根本没有多余时间去处理各种人际关系。
听说这个赵成伟,并不是那么容易打交道的人。在宁海关于他的传说总是很多种,自己一直对他很不屑,根本不愿意去与这种人打交道,没存想今天却要去求他。
为老百姓办事,本就是一个官员应尽的义务,即便让他受些委屈也无所谓。想到洛水镇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顾峰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也许,所谓的面子,所谓的骄傲,原本就是极其虚空的东西。只要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自己受些委屈又算什么呢?
顾峰原就是一个极其善良的男子。
所以他做好了被冷落甚至是被羞辱的打算。他瞄一瞄司机小吴的侧脸,也许这是石宇风派过来的间谍,跟着自己,可以明明白白把自己受的羞辱完完全全地转述给洛水镇那些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们。
但那又怎么样了?只要为了洛水镇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怎么着也得去试一试啊。
宁海其实离洛水镇一点也不远,没到一个多小时,司机小吴就把车开进了财政局的院长里。顾峰下了车,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毕竟这个财政局,他是第一次来。
正当他不知如何举步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女声:“哟,这不是顾局长吗?”
顾峰闻声抬起头来,只见浓妆艳势抹的县政府政务中心办公室刘主任刘海燕站在不远处,对他抛来媚眼。
这个刘海艳,长得还算可以,只是与其他一些美女相比,就约逊一筹。只是她能够当上县政府政务中心办公室,那当然就不是一般人物。顾峰知道她背后有很多故事同,所以对她的成功有些不以为然,但别人就不一样了,谁不想认识一个长得漂亮还有权有势的年轻女主任。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主任,在官场很吃得开,经常有人提到她的名字,提到的场合,总显得有些特别。顾峰隐约记得人家说,这个女人非同寻常,并不是因为她特别漂亮,是因为她的性器官与众不同,她就像一台性能良好的吸尘器,有着超强的肌肉收缩功能。
顾峰想起自己最开始在她管理的办公室上班时,经常会听到隔壁会议室或者是卫生间里,传出她那种仿佛一个压抑已久的突然达到高潮时的嗥叫。那个时候的自己,甚至也把她当做自己意淫的对象,想象着把她按在地方好好做一番的情景。可后来他突然了就没有了那种兴致。毕竟他还很年轻,对于性爱有着自己的理解。
再后来,他就遇到了水幕怜,对于刘海燕这种胭脂俗粉更是不屑一顾。后来水幕怜一度消失去了北京,这个刘海燕甚至对自己抛来橄榄枝,意图让自己重回她的办公室,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毕竟,顾峰长得很帅,这是一个事实。
对于刘海燕的呼叫,顾峰不知如何反应,倒是旁边的司机小吴提醒了他:“顾镇长,刘主任在那边叫你。”
刘海燕此时已一摇一晃地来到了他的身边:“顾局长,你这是干嘛来了?好久不回办公室去看看,好歹是你的娘家嘛,不要官做大了就忘记了娘家人哦。”
顾峰对于她的话,挤以勉强的笑脸:“这话从哪里说起呀,海燕姐。小弟我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您的小弟啊。不过我可以没有把官做大,现在被流放到洛水镇那个偏远小乡镇去了。”
刘海燕哪里敢信,对于顾峰的传说,县里甚至是市里不知有多少个版本,反正都是那种见义勇为热血青年被坏人陷害最终赢得省委书记的青睐的版本,要知道赢得了省委书记的青睐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流放了?尤其是听说他后来又去了美国留学,远洋渡金的主啊。
她热情地拉着顾峰的手,打量来打量去,嘴里啧啧出声:“我说小顾啊,人可不能忘本啊。要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办公室里对你可是照顾有加啊,这一辉煌腾达了,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身体靠了近来,胸前两团肉在顾峰身上擦来擦去的。一阵阵幽幽体香直入鼻孔,说实话她身上的香味确实是很好闻,很有诱惑力了。尤其是当他感受着胸前两朵软绵绵、充满弹性的两团肉肉随着她的轻轻摇晃而轻轻的变化着形状,顾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有些发热。
意识到这一点后,顾峰猛地清醒了过来,他可是来找财政局来筹款的,绝不能因为这档子事坏了自己的名誉。于是他轻轻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与刘海燕的距离。他笑着说:“我说海燕姐啊,你可千万别让小弟我犯错误哦。要知道秀色可餐,美色当前,我可是蠢蠢欲动哦。”
“怕就怕你不蠢蠢欲动。”刘海燕笑得浑身都在打颤,这个顾峰,她早就想尝尝他的味道了。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有过男人,可是那些男人不是年纪太大,就是功能不强,导致她根本就吃不饱。像刘海燕这样的女人,性能力超强,一般的男人,根本无法满足她。这也正是她不断需要男人的原因。而顾峰年轻帅气,如果被他压在身下,搂在怀里,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顾峰哪里不懂得这个女人,可是他今时可不比往日,不说过不了水慕怜那关,就是面对洛水镇老百姓,他也不允许自己的形象被毁。所以他正了正自己的脸色:“海燕姐,我这还有事,就不陪你聊了。”
“我说顾局长啊,您这是要去哪里啊?”刘海燕看一眼站在顾峰身边的司机,还说没有升官,这不都带上自己的司机了。开着的那辆车子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可好歹也是豪车系列啊。
顾峰知道刘海燕误会了,于是解释道:“这是我们镇政府石书记的司机,这次送我来办点事。”
“镇上?石书记?”
“是啊,洛水镇,石宇风。你认识吗?”
刘海燕怎么可能不认识石宇风,这人臭男人,即使是化成来,刘海燕也是认识的。别看她现在是政务中心的办公室主任,可她知道,自己为此付出了多少。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石宇风。
那个时候的刘海燕,可谓是清纯得不行。一张鹅蛋形的脸。加上一双明净的眼睛,让人见后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仿佛被施加了催眠术一般。眼睛上面是弓形的,像是画上去的眉毛。一个小巧笔直的鼻子,一个圆圆的、像生气似的噘着小嘴。卷曲的头发柔软的披在肩际,宛若丝绸。
她是才从学校毕业分配到镇上的村官,虽然研读的是政治系,可是真的走入社会,却发现自己是一张白纸,什么也不知道。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做为一名村官,她是绰绰有余的,毕竟她毕业于高校,相比那些大字不识几个从村里选拔上来的老头们,她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当她面对那些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老伯老叔,当她要处理东家偷了鸡西家少了鱼的那些个琐事,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从何着手。
不仅如此,徐雅宫有一个致命弱点,用镇政府那些同事的说法,刘海燕老在跨栏,可有一个栏,她怎么也跨不过去,在同一个栏前一再摔倒。
这种说法比较含蓄,留有余地,实际意思是指徐雅宫的脑子里有一巨大断层,她无论如何跨不过去。
刘海燕虽然毕业于高校,可是她是因为小学二年级就开始学声乐,小学四年级就因为成绩优异进了省艺术学院,不久一举夺得全国少年歌咏大赛的亚军,后来又继续进修。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是歌舞台上一颗璀璨的明星。她也一直这样认为,从那时开始,她就没正经读过一天书,也没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被关进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
可这个梦在十三岁时破灭了,因为破声。那个时候,她刚刚进入青春期,人家还像没睡醒的荒原,她已经胸涌澎湃,过早的发育让她特别成熟,而最要命的是她的声音,脱下了清脆的童声,换上的却是要什么没什么的一付再平凡不过的嗓音,尤其是一唱到高音部分,就毫无疑问的要破声。为了她的梦想,家里人也带她去看过医生。医生一再的摇头,说她这不是病,而是根本就没天赋。如果有病还可以治,可这与生俱来的嗓音,又从何治起。
刘海燕既漂亮又聪明,角色转换快,接受能力强,又有顽强的毅力和超人的耐力。所以她利用她在以前艺术学院认识的一些人脉,很快被一所高校录取,选修了政治系。可她的录取与别人的不同,人家学校完全是看她以前的背景,也是看艺术学院的一位老师推荐,所以她的文化知识和社会缺失,是一个难以弥补的短板。
别的不说,一篇几百字的消息,错字别字就有一大堆,更不用说语病,无论哪个编辑拿到她的稿子都摆头。以她这样的客观条件,当一名干部实在是太勉强了。可是,别的应届生还在跑官的时候,她已经成了宁海县洛水镇政府的正式成员。背后的内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但不管怎么样,刘海燕是发过誓要当一名好干部的,她想着自己付出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要做出一番成绩来,那样才对得起自己的付出自己的身子。
到洛水镇后,镇政府所有成员都对她刮目相看,不管怎么样,她曾是知名的童星,而现在更是风华绝代。石宇风亲自点她做了自己的秘书,安排她跟着自己跑前跑后。
石宇风是洛水镇的老牌党委书记。人家做党委书记都不过两届,可是他却一直连任了下去,至于说是多少届,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从他开始调入洛水镇,就开始了。他既没想着下台,也没想着调离,就一直呆在洛水镇党支部书记的位置,他与那些个从村里头选上来的地头蛇不同,石宇风也是高校毕业,更是才子型人物,文章写得特别棒,天马行空,扬扬洒洒,字字珠玑,读书时就有几所大学的传媒专业,拿他写的文章当范文。
按道理这样的才子应该很有个性,至少不会与那些个老混帐同流合污,可是他不仅同流合污了,还成了他们的老大。这一点很不符合逻辑,可是确确实实发生了。
石宇风在洛水镇做了很多届的党支书,自己也从年轻时的帅气才子变成了暮气沉沉的小老头。可是他唯一不变的是他的风流。
说起石宇风的风流,那得从年轻时就说起,因为他长得很帅,又比较有才,这两项资本令他在女人面前十分得宠,而他又无法抗拒美色的诱惑,常常和学校附近的女性滚到一张床上,结果背了个处分,差点离开了学校。
后来到了洛水镇以后,他凭借自己的的能干当上了洛水镇的党支书,这个时候才有所收敛。不管怎么样,官场是最讲究道德作风的,哪怕自己再想犯浑,也得谨慎小心,千万别被人抓了把柄去。
但他在洛水镇呆得太久了,在党支书的位置上呆得太久了,在一言九鼎一呼百应的环境里呆得太久了,久得他那颗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风流种子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不关注刘海燕进镇政府的内幕,也不盯着她的弱点不放,他就象一个真正的长者,发现了她很多优点,一直在背后支持她鼓励她,使得她的进步神速。但同时和刘海燕接触多了,他就越发不能淡定,越发想要占为己有,他觉得她就象一张白纸,而他可以在这张纸上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嘛。
许久以来,石宇风就策划着画这一幅画,他甚至觉得,只要有机会,这幅画,肯定被自己画成了。
所以那天,他把她带到了零点酒吧。
零点酒吧没有在洛水镇,而是在宁海县城中心。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分,纵横交错的交通设施,构成了城市的血脉和骨架,在夜幕的衬托下,街道上的汽车一辆紧跟一辆,一排紧挨一排,好似流淌着一串串耀眼的珍珠,又像是一行行闪烁的星星在移动。
这又是一个颓废孤寂的夜晚,时空和想象交替变幻,夜幕掩饰下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酒吧狂吠的音乐和乳房摇晃的节奏一如交媾的摩擦声,任其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着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杂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
小城的灯光像远飞的萤火虫,忽闪忽闪地越来越昏暗,整个城市像笼罩在梦幻中。刘海燕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在外地读大学的她见过更美的夜景,可是夜色的寂寞袭入这个有些迷离的暗夜里,交错的琉璃杯,摇曳的舞裙,还有她身边站着年过中旬的石宇风,用那种暧昧而又煽情的渐渐痴呆的眼神看着她,她变得难以琢磨。她有些醉了,更有些怕了。
一些人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一些人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吧台对面,一中年女人与一青年男子正耳鬓厮磨,男子轻搂女人柔细的腰间。来这个酒吧消费的人据说都是些比较有档次的。所谓的档次,也就是卡一大堆,钱一大堆,情人也一大堆的那种。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酒吧出其的深邃,一眼望不到终点,刘海燕很少进入这种场合,她傻傻地站在酒吧正中间,由着石宇风拉着他,到了一个房间里。有一阵风从深处的某个角落里吹过来,吹动着她蓝白相间的裙子。昏暗灯光下,她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了无方寸。
石宇风把她拉近自己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她想挣扎,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在刚才那杯清茶里,石宇风放了一点点春药。
他把她带至了衡泰酒店。
衡泰酒店,是大宁市惟一的五星级酒店。停好车后,石宇风带着刘海燕直接进了早就登记好的一个房间,石宇风觉得,这就是他所理解的刘海燕。在他为她付出那么多以后,她不会问这些事的。她充分信任他,只要他所做的事,她都认为有必须的理由。
实际上,石宇风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他想借助这一机会,将刘海燕给办了。
事情能不能办得成,石宇风在心中评估过很多次,也试探过很多次。
刚开始,他借助某种机会,轻轻地挽一下她的腰,或者两人一起过马路的时候,牵一下她的手。对此,她没有任何反感,他也就胆子更大了。两人最接近的一次,是不久前,完成了单位里一份文件,时间太晚就在单位食堂里一起去吃饭,见时间还早,他便约她去沿江风光带走一走,趁着那机会,他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揽了她的腰,见她并没有挣脱,便又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往她胸前靠。她的胸部发达,他的身体,便贴在她的半边乳房上,那种弹性而又饱满的感觉,让他很受用。他再一次大受鼓舞,将自己的脸贴了她的脸,并且用唇在她的脸上嘬了一下。他原以为她会离开自己,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转过脸来看他,结果,反倒是让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唇。他很想将她的唇压住,并且将舌头伸进去。可是,他刚开始有动作,她便逃了。
有了这些经历,石宇风便觉得,他就像一个农民,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地种了一田稻子,现在已经满田的金灿,只等一个阳光明媚之日,将这田稻子收了。
进入房间,关上门后,刘海燕还是傻乎乎地什么也不问,坐在那里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石宇风知道那是迷药开始发挥了效用。原本他是不想用迷药的,可是他后来还是觉得保险一点比较好。另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根据他以往多年的经验,女的在吃了迷药之后的浪劲,绝对是没吃药之前的几个翻倍。
他想见识一下面前这个骄羞如花的的刘海燕在吃了药之后是怎么样个浪劲。
他向她走近一步,趁着她的手腕放下之前,一把抓住,又往自己面前一拉。这个时候刘海燕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显得有点惊讶,问,石书记,你要干什么?
石宇风根本不回答,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将自己的嘴贴了过去,要吻她。
他抱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抗拒,她胸前的两团肉,便紧紧地顶住了他的胸。可是,他的嘴即将贴上她的唇时,她就像一只电量不足的遥控器,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说:“石书记,不行的。”
他向前走一步,再次将她抱在怀里,问道,为什么不行?
她说,不行就是不行。
他说,我喜欢你。
她说,你有老婆。
他说,别提那只母老虎。便又要亲她。
她用手顶住他的嘴,说,师傅,真的不行。她一直不叫他老师,而叫他师傅。
他以为她只是做出一种姿态,便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压了下去,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胸。他颇为吃惊,她的胸真够大的,他的手放在那里,显得太小了。石宇风的老婆也有一对很大的波,为此她特别得意,因为这个石宇风多少也有些满足,今天才知道,与刘海燕比起来,老婆的那对兔子,只能算是中等。
石宇风加强动作,刘海燕不从,拼命地挣扎,用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她的双手极其有力,石宇风挣了几次,竟然没有挣脱。
但后来刘海燕吃的迷药,劲慢慢上来了。她慢慢伸开了石宇风的手,脸上现出一种饥渴的神情。石宇风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急切地要重新品尝她的舌头。残余的清醒让她拼命挣扎,咬紧的牙齿让他终不能进入一点,即便伸开了一点舌尖,却也使他的舌头只能触接而无法咂吮,使他情急起来。
但终于,她敌不过慢慢上来的药性,到后来她竟然拽着他在黑暗里移动。两人倒在了床上,她的手甚至摸着他胸脯上解开了一个一个的纽扣。他的赤裸的胸脯触接到她的胸脯,不由地“哎呀”叫了一声,就把她死死地拥抱在胸前,那温热柔美的一对宝贝使他迷醉,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他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鼓胀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崩破炸裂了。
当他脑子里闪过一道彩虹,一下子进入了渴盼想往已久却又含混陌生的福地,又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松开手就紧紧箍住他的腰,同时把舌头送进他的口腔。这一刻,他膨胀已至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一种爆裂时的无可比拟的欢悦使他顿然觉得消融为水了。
当刘海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石宇风给睡了。她并不是处子,对于这种事情她并不是特别难过。可是她是那种特别会精打细算的人,就算石宇风不采取这种对自己,也许有一天,她也会让石宇风变着法子为自己疯狂。所以她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就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件事情,从而将石宇风吃得死死的。
她先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既不对石宇风表示愤怒,也不对这件事发表言论,她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这倒让做好准备收拾烂摊子安抚刘海燕的石宇风有些意外,他轻轻跪在她的面前,表演着自己的真诚,终于在他甩了自己第四个耳光之后,刘海燕抓住了他的手。
“我不需要你的忏悔,我只要你以后好好爱我就行了。”刘海燕一付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的从一而终的忠贞模样,很是让石宇风感动了一阵子。他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对她。
但宁肯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信男人那张嘴。
刘海燕最终也没有能够将石宇风吃得死死的,漂亮妹妹那么多,她到底只是其中一个啊。反倒是她自己,深深陷了进去,为了石宇风,她做了三次人流,赔尽了笑脸,受尽了委屈。直到后来终于她离开了洛水镇,同时也离开了石宇风,后来她凭借自己的努力,终于爬到了政务中心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从某种意义来讲,她成了石宇风的领导。在有些时候,石宇风也上来县里开会,两人遇到的时候,石宇风就会露出一种悔不该当初的神情来。可是刘海燕知道,即便是重来一次,石宇风也一如既往,因为他骨子里,本身就是流氓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