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那断尘和尚迟疑了一会儿,方才接着说:“原本老旗主是有子嗣的,本有一儿一女,儿子名叫李先开,今年本有十九岁了,女儿叫作李瑶瑶,今年也芳龄十七了。”

陈允正说:“这就对了,就该让他的儿女来继承旗主的位子啊,怎么会后继无人呢?”

断尘和尚无奈的笑了笑,回答:“本来少旗主来继承旗主之位也是众望所归,不过这少旗主虽然年龄不大,不想却迷上了女色,近来又看上了那个辉簕教的十分美丽的小公主。天天嚷着说要把旗主的十六个旗送给那魔门小公主,真是气死我了。”

陈允正心里不由得一颤,十分迷惑:“辉簕教不是早就被我父亲所灭,现在不是早就不存在了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辉簕教?”

断尘慢悠悠地回答到:“不要天真地认为朝廷的队伍一搅江湖上的这些魔教,就会彻底消失?那辉簕教不过是牺牲了一些信仰的群众,基本的根基还是存在的,不过经过了此番磨难,辉簕教已经瓦解城了南簕教和北簕教,这美貌的小公主就是南簕教教主慕容树的小女儿!”

断尘叹了叹气,接着说:“按说李老旗主原本那十七岁的女儿瑶瑶本可继位的,可惜李老旗主一世英名,他那女儿虽然十分貌美,不想却十分柔弱,天天只知诵经念佛,帮助苦难的人过活,娘的!只要和她说到让她继位旗主这方面,她竟是怎么也听不下去,洒家跟她还没睡上几句,她急的是连连摇头不肯答应。唉,之后我们四位元老是在没的法子,实在不愿看到老旗主后继无人,便决定延迟些时日再立这旗主,对外解释,我旗的宗旨是用武力治命,所以旗主之位得有一名武功和才德兼备的人来当。原本我们四位元老本是各有各的想法,于是一直决定来个场比武来选这旗主,每位元老举荐自己看中的人选,洒家所以才出门找寻能当旗主的人才。”

迟疑了一会,断尘又说:“陈少将军,洒家方才见你对那两个女娃儿竟治理的服服帖帖的,就连那姓白的姑娘,定是比那辉簕教的教主的小公主强上百倍的,倒也被你治理的如此服帖,玩弄于手掌之间,由此可见你的品德是绝对可以的,不过在功夫这方面,只要有洒家悉心指导,定能城大器。哈哈,不管怎么说都要比那少旗主要强上百倍的。”

这断尘说起玩笑话总带着“他娘的”这几个字,现在说起正经话,倒是一个脏字也没有。

陈允正见他自顾自的说了一打,心了琢磨着难不成你认为我都答应你了吗?我正儿八经的一个将军,咋可能跟着你去做什么旗主?这不是叫父母丢脸,让莲儿取笑我吗?轻轻笑了笑,对着这和尚说:“在下的武功着实等不了台面,此时再接着练习,恐怕是赶不上了。”

断尘似乎料到他会这样说,抿嘴笑道:“对,以你现在的基本功再学上洒家一年半载的功夫,定能称为江湖一顶一的高手,不过做这旗主嘛,确实十分地困难。”

陈允正一拍手,说:“是呀,所以继承旗主之位得人,师傅你还是慢慢思量一下才对。”

断尘也是摇了摇头,忽然伸出右手,摊开掌心说:“你瞧,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陈允正低下头一看,看着他的掌心,眼光不经意间扫视到断尘和尚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忽然感觉到有诈,心里暗暗地说了句暗道“坏了”,正准备缩回头去,断尘和尚就已开始开怀大笑,左手迅速地握住陈允正的下巴猛地一掰,撬开了他的嘴巴,扬起右手,一个颗粒状的东西飞速地丢进陈允正的嘴巴里,一进入陈允正的嘴里,就感觉到一阵暖意,从喉咙缓缓进入腹部。

陈允正心里头大惊,猛的往后退步,询问着:“你这和尚,给我嘴里塞的啥玩意?”

断尘见他往后退,并不拦住他,慢悠悠地说:“刚刚给你吃的是这天底下毒性最强的毒药,从今天起就算你不当旗主也得当了。嘿嘿。”讲完更加得意起来,竟开怀大笑了起来。

陈允正感觉到那毒药到了肚子那里后,就感觉到心里开始翻腾,浑身难受的不得了,就跟刚刚那样,心里忍着一团怒火,着急的想要泄愤。生气的说:“你这不要脸的老和尚,今天就算你给老子下毒,也别指望我屈膝与你!哼,哪怕老子就是死了也不会有求于你。”

断尘见他以为自己中毒了,鼓起还这么硬,仗势这么大,心里就更加高兴了,深信自己要找的人就是他,嘿嘿笑着说:“不错,不错,你倒是很有骨气,洒家总算是没有看错你,,他娘的,好好跟着洒家回去当旗主,到时必定会给你解药的。现在你是不是感觉身上很热,似乎要爆炸了一样?”讲完十分得意得望着他。

陈允正此刻的情况就像断尘所说的那样,浑身燥热难耐,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俊俏的脸上也是豆大的汗珠直下,陈允正深深地吸了口气,暗道暗道:“恐怕要先和这大和尚说辞一下,骗取了解药再收拾他”

陈允正“啊”大叫一声,似乎是在是承受不了浑身的燥热,大声求道:“大和尚,快把解药给我,我答应当你们的旗主就是了。”

断尘听了十分爱心,暗自得意想这只要是我想办得失球没有什么办不到的暗道。但没有把解药给他,而是呆呆的望着他,陈允正见他动也不动,而是望着自己,十分生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答应做你们的旗主了,怎么还不肯给我解药?别等到毒发身亡,就没人当你们的旗主了。”

断尘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能给你。”

陈允正更加生气了,再心里把他骂了个遍,正打算冷静下来另寻办法,忽然感觉到那股热气冲向自己的商丘和尺泽两个穴道,顿时感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断尘看陈允正的俊脸烧的通红发紫了,只怕再等一会就要涌出血来了,暗道暗道,时机已到。大喊着,一巴掌向陈允正的止晖穴,拍到陈允正身上了以后,翘起了拇指,按住白涩穴,使劲往上一推,经过商丘穴、尺泽穴、天明穴直达涌泉穴。

陈允正看断尘和尚不但不救自己,反而向自己拍掌,还用拇指王自己往上推,就感觉到一阵热流又冲进身体里,心里气氛极了,昏倒了。

断尘和尚也没有停下来,双手不停地在陈允正的身上各个重要穴道拍打,刚开始时拍打的十分快速,之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脸色也渐渐变红了,后来越来越慢,似乎没拍打一掌就要消耗他很大的力气,此时他们俩已经挥汗如雨,又击了几掌,断尘便想着事成了暗道,不想自己却瘫倒在地,身子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陈允正的身体也因为没有了支撑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断尘正呼呼喘着粗气,立马盘起膝盖坐起来,忽然帐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允哥哥,怎么还不过来呀?”

此刻大帐内的帐门被人推开,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壳,望着大帐里面向,已经不见那刚刚的女子,却出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熊和尚,莲儿看见那老和尚脸上深深地刀疤,心里一颤,扭头又看见允哥哥躺在旁边的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犀利害怕极了,赶紧跑向陈允正身旁,赶紧把他扶起来,惊呼惊叫道:“允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可别吓唬莲儿啊。”

莲儿看允哥哥一直闭着眼睛,毫无回应,眼瞅着恐怕是活不久了,心里头十分害怕:“莫非允哥哥……允哥哥他快不行了吗?”

莲儿心里头感到十分痛心,大喊道:“允哥哥,莲儿还没有嫁给你呢,你怎么能说走就这么走了呢?你赶快醒醒看看我啊。”接着再看那个盘着腿坐在的大和尚,接着又大步地走到那大和尚身旁,大声喝道:“臭和尚,你刚刚对我允哥哥作了些什么坏事?他为什么成这样了啊?”

莲儿问了好几声看见那大和尚也都不回答,心里更是认定他做了贼心里虚,于是反手拿下自己戴着的金凤玉钗,只见一头美丽的秀发像瀑布一般就倾泻出来,朝着那和尚大声吼道:“你若再不讲话,就不要责怪我不对你客气了啊。”

莲儿自小就身体弱并且很多病,十分怜惜世间生命,哪怕是个小小的蝼蚁也不曾杀过,这是心里头十分气急,恐怕已经就失去了理智,莲儿见那大和尚还是不肯说话,便朝着前面又走了一步,玉钗就快要抵到了那大和尚的喉咙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