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王安泊听陈将军这样子说,暗道这是陈将军相信我这个人,才会让我陪着他在他身旁一道,同生死共患难,嘿嘿嘿嘿,这样一来我可千万不能枉费了陈将军他对我的这般信任。此时心里十分地愉快,领命之后就出去办事了。

陈允正见王安泊走了出去,这心里就更加地担心害怕起来,不由得自己也跟着慢慢地向前方走去,此时抬头看见刘副将已经调度了军队准备出营行事,暗道莲儿这小鬼头肯定是看见我这会又一次一声不响地就出大营了,八成认为我又要去江淮城这样的酒楼去玩耍,于是便想跟了我去,殊不知我哪儿还有什么心情去潇洒玩耍啊。不过是自己的心里很许多的事情,此时又不能对别人说,假如父亲和母亲在自己的身边,那自己肯定一字不漏地全讲给他们听,但是莲儿的身体这般的差,自己又怎么能要她为了自己的事情再操这些没用的心思呢?

寻思到这,陈允正又看见王安泊领了两队人马奔出营外了,奔出了营外就四下散开了,明显是去寻找莲儿去了。

陈允正一面接着踱步一面又想道:就是不知晓今晚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如果那尘瑜姑娘所料想的没错地话估计是南阳川中辉簕教中的一些人,昨个儿听那断尘所说的,这么说来过去所剿灭的辉簕教只不过是讲他们地外围教士给消灭了,这教中最核心的元首却是丝毫未损,昔年辉簕教在川中作事,就如同地方的霸主一样,从未也不把地方官员放在自己眼里,之后还把川中县地知府官员给杀害了,才会惹恼了朝廷上下,于是派了父亲去剿灭那辉簕教,不过又经过了如今这么多年头,辉簕教却依然行走在江湖之中横行霸道,看来这武林中的人物与朝廷和庙堂两者的关系的确是纠缠不清的。

陈允正继续想着:今天下午遇见的是辉簕教对付铁剑派人的那些做法,自己固然从未在这江湖之上行走过一天时日,但也曾听师父讲过这辉簕教中的人做起事来都是凭着自己的爱好,不惜一切手段。看那两个铁剑派地师兄弟俩此次前来八成是位送信前来的,听他俩兄弟低声谈论地时候,讲到这次前来是因为奉了他俩师门“铁剑派”白暇风的命令。

寻思到这,陈允正突然间想起了那个小师弟贾乃云曾经在酒馆里说过:“这也不能全怪小弟方才行事鲁莽,不过江湖素来险恶无比,我们此次出门是奉师父之命,不能大意,所以小弟我一路走过来才会多有些得罪。不过等到我们见了那大将军之后……”

陈允正忆起这儿心里不由得一惊,猛然想到了,他们当时说快要到目的地了,一切要谨慎行事,不过在这儿方圆的附近,这能够称得上将军得人恐怕只有我自己和刘副将二人,莫非他们俩人送来的信件是给刘副将或是给自己地吗?

陈允正继续想道:自己自出生以来就从未与铁剑派中的人沾有任何地干系,如今他们为什么会给自己来送信,如此想来这八成是给刘副将送的信件才对头,不过这信中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白暇风要派出自己的手下这两个得意弟子外出专程送这封信,而且辉簕教还要派尘瑜和宋叔前来劫了这信件。自己那时正想一些心事,也没有十分仔细的琢磨过这些事情,如今想来,那时真八成想出个什么办法来看看那信件中所写的内容这才对。

陈允正怔怔的思考了老半天,就越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些什么问题,但有无法来解释这一切,然后转念又一想:尘瑜哪天哇哦自己今晚小心行事,明显是知晓这其中的内幕,这也就是表明这些事情一定与辉簕教有着必然的干系,不过尘瑜负责的之是劫信这边的一些事情罢了。

不禁想到那些江湖上的人的一些手段,陈允正突然“唉呀”了一声,他心里一惊,十分懊恼地想到:自己呆在这军中呆得久了,老是用打仗行军的思想来看待问题,不过这些人都是些江湖上的人,怎么可能回用些行军打仗的手法?莫非他们此次想对付的对象不是我带领的这十八万大军部队,而是想要对付,对付,对付,陈允正寻思到这,心里一个人不自禁地就冒出来了??“莲儿”。

再联想到莲儿此时出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也没有任何的音信,莫非这些个江湖上的人要以莲儿的性命前来威胁自己,如此好叫自己听从他们的指示来办事,不过他们这又是有些什么样的企图呢?寻思到这,陈允正只感觉到自己整个后背都直冒冷汗,他心里更加担心起来,迫切地想晓得莲儿现在的安危与下落,如今只有先见到了莲儿自己才能真正的放心了下来。

陈允正一边想着,一边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大营地边上,忽然间,陈允正感觉到莲儿此时似乎就呆在自己的身旁,只是自己现在却无从知晓她现在到底是在哪儿,又暗道上回自己将玉笛子拿在手里,就能感到听力大大地增加了,寻思到这便把玉笛子取下来又拿在左手里,一运气将内力灌注到那玉笛子上面,不过无论陈允正怎样努力,这玉笛子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时天色已缓缓地变黑了,不远处地营帐内和大营中都缓缓地燃起了焰火,天上的鹅毛大雪渐渐地下大了,此刻四处都充满着炊袅和烟雾,此刻的自己站在这里似乎梦境一样,很不真实的感觉,陈允正心里叹了叹气,将左手也别在自己的背后,接着继续往前走去。

忽然间背后的左手里传来了一阵十分熟悉地力气,隐约地从左手自己地天祥穴传过来,刹那间布满了自己得全身,陈允正又感觉到自己的听力又变得十分的清晰,似乎身旁的一花一草都被放大了一般。

陈允正站定了身子,站立在原地细细的聆听,慢慢地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些女孩子的细小声音自大营最南边的一个很小的营帐之中传了过来,陈允正暗道这大营之中除了莲儿估计是没有其他女眷得,那这么推来就八成是莲儿在那儿了,寻思到这陈允正心里头一高兴,就快步朝向了那营帐的方向走了过去。

陈允正走到了营帐的最边上,陈允正又运足了耳力朝向那营内听了过去,当真听到了一个十分娇媚得女声在讲话,这讲话的音色美妙动听甚是悦耳,似乎天籁之音一般,不过显然不是莲儿的音色,陈允正心里头感到十分地失望,但却又感到这声音又听得十分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此时,陈允正才听清了这个声音询问着:“秋姑姑,现在这里的一切可都布置妥当了吗?”

接着一个十分苍老得女声回答:“回公主,老奴已经把一切都办理妥当了的,只需等着那个人出现,我们便可以行动了。”

只听那公主“哦”了答了一声,接着沉默了好久都不再讲话,那秋姑姑接着说:“敢问公主,我见你最近这两日老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难不成是有些什么不开心地心事吗?”

这公主半响都不再说话,叹了叹气,缓缓地幽怨地说着:“没什么事的,快去安排他们做事吧,记住千万要小心行事。”

秋姑姑答到一声是,转过身掀起帐帘走到了帐外,陈允正连忙一个转身,躲向了一边的一个大帐的一旁,偷偷看了过去,那秋姑姑虽说是个女声,但却是个士兵的打扮,在她的背后实在是看不出到底是男的还是是女的。

此刻方才的小营帐中又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幼稚的女声笑了笑,说道:“公主,我可是晓得你最近这几日缘何这般垂头丧气的,哈哈。”

只听那公主又脆声地说道:“柔儿,你这小小得年纪,晓得些什么啊?”

那柔儿又哈哈笑着,幽幽地说道:“咱们这全天下最最最美丽的郡主,是……是在想那……是在想那男人了哦。哈哈。”

这公主听见柔儿这样一说来,似乎顿时变得十分地着急,连忙的质询问着:“柔儿,你尽在这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地清晰而又幽远,似乎还带有些许的荡意。

陈允正听得心里一颤,忽然间恍惚暗想:“不对,这不就是那……这不就是那个蓉儿姑娘得声音吗?那天她为自己端上灯饭得时候没有说一句话来,之后她在那戏台上放声歌唱的时候当时自己没有仔细地注意听她的声音,但是当那天马将要搜寻自己的那时候,当时她急忙忙的跑了下来冲着马将说自己乃是她自家的远房亲戚,那语气与现在自己听到的声音完全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