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寂寞打工

大学四年的美好生活,很快就结束了。为了生存,为了前程,在毕业时,她与风都在不同的学校分别签约了不同地区的不同单位。洋洋与童风,一直都是互不干涉的,生怕在青春年少,为他们的人生留下什么遗憾。他们如刚出笼的小鸟一样,都在天真的认为,前程是远大的,他们要在天地间,创造一份奇迹。

银色的月光撒满了窗,在每一个昏黄的月团圆之夜,都是最容易让人引起暇想的时候。洋洋远在异地他乡,在一个偏僻地小城效区,她在又一个月圆之夜想着童风。她想念着他的好。思念占满了思绪,她想到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诗句再现的是洋洋的孤单落寂和孤独。她的心里时刻出现的都是他的影子,也不知他此时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想着她,也有一些思念呢。有时相思是容易灼伤人的,也容易让心灵受伤,这种痛,一点一点的弥漫,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里,在这个无眠的夜里,她又如何伴着刺心的痛度过呢。这片诚挚的思念的心,她都希望能让月宫中的嫦娥传递给风。她的这份相思,不知是否也能感动天、感动地?远远的看着圆圆的月亮,发出明黄色的光晕,洋洋那颗受伤的心,似乎有些不敢直面这动人的圆月,不敢面对月亮这团圆的喻意,生怕她自己脆弱的心经受不住这相思的洗礼。

可是网络上的QQ头像,始终没有亮起来。这又是她和他现在仅有的一种联系方式。他已经不断地更换了好多新的电话号。在他没有主动给洋洋打过来电话的情况下,只说明了一点,他还不想让她知道他的新号码。他的这个举动说明了什么,难道?是有了新的心上人?哪怕想到这一点点,她的心都在滴血,她是那么的想念他,“不要乱想”,她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乱猜疑是容易害死人的。在等等看吧,这也是最后的无奈之举,要不然,能怎么样呢?

爱的最深时,也就是自己在爱人面前最渺小、最卑微的时候了,在你爱着他时,把他的优点全部放大起来,并且神化起,可在别人的眼里,看到的他,却和你不是一样的人,别人看得更加的真实,更透彻些,而你自己,带着感情,带着爱意,去欣赏他,用近乎崇拜的心去接近他,处处维护着他。在别人看来,这只是爱,在他的眼里,这种行为,他是如何看待呢?象是关怀,象是友情,象是亲情,就是不知道象不象爱情。

思考不出个任何结果,时间还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北方的冬季,漫长而冰冷,夜色浓郁了,月光在她,显得有些姜凉,更加深了她的寂寥与索然。在这坐城市,除了心中有他,还没有个地方,让洋洋心甘情愿的去逗留,让她无约束的去玩耍,白天的时间要为生存奔波,夜晚的时间,就要为白天的生存做些交往上的铺垫,与朋友K歌,或是相邀出去吃吃饭,喝喝酒,与朋友沟涌交往,要扩大交际圈,只有积累了相应的人脉财富,才能让她在这里走下去,这也是生存法则,也是为了生活,最基本的保障。可是不是每天都有沟通的,每当夜深人静时,这才是最难耐的时候了,租的房子,只她一人住着。本想找几个合租的,也好有个伴,可找了几个住处,似乎都不太喜欢她,见了面就说已有人合住了,真有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意思,看来天生就没有招人喜爱的份,在风的心里,也许充其量就是一傻啾妞,觉得他没有嫌弃她的混沌与柔和已是照顾她了?在于他,多一个人喜欢,反正不在身边,也不影响什么,只是凭添了几点色彩罢了,不管他怎么想,与她还真是欲罢不能,她无法忘记这些年来的柔情蜜意。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在租房子时,一定找个异性的合租,这样回到住处,起码还能有个人气,不用对着电脑发呆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这种忧伤的时候,人是最容易想到伤心事的,风是她喜欢的第一个人,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每天朝夕看着,日久生情,真的难以割舍。让她得以安慰的是,好在没有看到风的其他菲闻,抑或是也有追求他的,只是他没有留心?或是,他的心里除了她,也装着谁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如果是那样,又会是谁呢?这个问题以前也想过,只是因为琐事多了,只一现,就罢了。

心痛,让她难以忍受,有种无援的感觉,望着东方,盼着太阳早点升起,或是什么时候困了,美美的睡上一觉……

夜色越来越浓,窗外别家的灯火三三两两的相继关了,半夜后,还有几家亮灯的,可是过了一阵儿,就不见有亮了,室内凉了起来,暖气也有些不热了。早晨三四点钟,还没有新的一天的感觉,还象是夜没过去一样。

一会儿,天亮了点,经过一宿的思想挣扎,她有些困倦疲劳,简单的洗涑了一下,带着伤痛的心,伴着黎明前的寒意,沉沉的睡去。

即使是睡到自然醒,时间也不是睡得久,一个人的日子,觉也少了很多。想来的时候,表针指向了八点钟,昨晚的伤心一幕,是如何度过的,下一个夜晚,她又将如何过呢!来不及多想了,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赶在八点半前上班了。

“来了!洋洋姐?”秋日热情的与她打着招呼,“你也来了,美女妹妹。”

“洋洋姐才是大美女唔,呵呵!”一串活泼的笑声“我去忙了洋洋姐!”秋日是单位里新来的,性格开朗,充满活力,跟她一比,真觉着自己是一个老古董。每天早上都要到老总办公室开个会,共五个同事,来得都很准时,一点不早,也一点不晚,好象来了后时间才设定到八点半似的。

老总年方二八,正值追求阶段。文化程度初中,长得也是有些过不了关,不知哪家的女子能看上这一脸的疙瘩相,主要是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好,从相面上来看,有些“不地道”,或者说好象有些“桃花”面似的。这样的男人,不好拢住,没有钱时来个家有红旗,外有彩旗;有钱时在家外有家的,这一辈子就和他过不去了,在加上总也不是真正的老总,是内地企业雇佣来的,这就更打不起精神去关注这个老总了,她想,其他的人也是这样想的吧。

今天的工作,主是在网上搜集收购与销售的信息,对本公司网站进行维护与填充。这个小公司,小得很,加上老总一共六个人,工作还算清闲,就是时间很紧,不能随意地出入,大部分时间都是泡在网上的,老总很黑暗的,偷偷聊聊天他也不让,如果有谁上了QQ,他就会弄个异性陌生人与你搭腔,然后就同你神侃一会,再然后,就约你见面,最后来一句:她现在就想见你,能牵手吗,她就在你隔壁。她出来了啊!她们这五个无论男女都吃过这亏,现在谁也不敢在网上聊天了。

这是想念着风,好多天都没有联系了,这样的日子真难过,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到底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她,可不可以牵手,这都是个未知数,却在这样的青春里耗尽了难得的时光。下在如果他在联系她,她一定要问一下,有没有以后,或是有没有未来,弄清楚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久了,他突然又离开了,让她打持久战啊,本想这参加工作了,时机也成熟了,该有个稳定的家了,可他却突然又不辞而别,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啊!

“秋日来一下!”刚开完会,老总又唤她做什么?她们几个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是不要有好戏了?她们几个不怀好意的坏笑起来,老总是不看好秋日了!

她们几个在秋日刚踏进老总办公室的时候,就笑起来,“你笑啥!”猪头拿个大头钉明知故问的钉在她的本子上。

“干嘛啊你,要钉你钉老总去!”她抢过本子,推了猪头一把。

“他敢钉老总,老总不钉他就行了!”刚刚大学毕业二十出头的菲菲接过话茬对着猪头笑着。

“老总要钉秋日了!呵呵”老成的海力说话都非得弄点事情说。

几个人你一句她一句的调侃起来。

不一会,秋日从老总屋里走了出来,秋日是一个把所有事情都写在脸上的人,今天她面无表情,看来没什么事情。

长时间得不到风的消息和他的联系方式,虽然在痛苦的边缘徘徊,但是也到了应该放手的时候了。否则,她如何挣脱这泥潭。有了这个打算后,心里便会把周围的适合条件的人过滤一遍,单位里,猪头吧,条件可以,人好象少了根神经,什么都问,什么都不懂,真有点猪头,海力吧,长得象个瘦猴子,头脑也精明,智商和情商绝对等同,说白了,有点摸不着边际,属于猴脑男人,她绝对对这种人束手无策,属于摆不平的,这也绝不是她欣赏的类型,她宁可去接近胖乎乎的、呆头呆脑的猪头,起码能听她的,以后也可以好使唤。

打定了主意后,就不去记得意回避大头的接近了,这个猪头,对她多少有些好感,青春年少的年纪,对这些事情是最为敏感不过的了,人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同时从他对她的态度中也知晓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