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临危受命

下午,Cosine懒洋洋地躺在家里享受难得的假期,不识相的电话铃声大响,Cosine不耐地拿起话筒,“喂?”声音不是很客气,对方楞了一下,不确定地,“喂?”Cosine冷淡回应,“郑公馆,找哪位?”只见他突然把话筒移离耳边一段距离,冰醋酸的声音从话筒里冲出来,“我咧!你个死人!装那什么死人声?害我以为打错电话!”唧唧呱呱半天,Cosine不是很情愿地换了衣服,搭公交车往学校去。

到了教室,只见小芬、恐龙和威远也都让冰醋酸给拉了来,旁边还有三个不很熟的女生。小芬和威远正翻阅着桌上的一堆资料,恐龙面无表情地听着身量最娇小的女生和冰醋酸解释着什么,冰醋酸听到声音,转向Cosine大喊,“老小子,可来了!怎么这么慢!”Cosine嘴里嘀咕着,懒懒地走向众人。

冰醋酸介绍着,“这个就是Cosine,这老小子鬼点子也不少,我们一起做科展的人算是到齐了。”又引介了双雁儿和雨璇,很快地把海雁集团的困难向Cosine解释了一番。

Cosine坐着轻敲着桌面,“简单说,就是要帮国小二年级做蚂蚁的简介,小孩皮,不晓得怎搞定就是了。”恐龙懒懒的说,“其实就派冰醋酸和威远出马就好了,冰醋酸负责逗小孩,有威远这么大个儿押阵,谅小孩儿应该也不敢胡闹了。”兟雁不服地反驳,“少来,又不能打他们,他们才不怕咧!小孩还咬我咧!”恐龙扁扁嘴,不敢吭声。Cosine随手翻了翻桌上资料,懒懒的接口,“我猜,讲太硬了,小孩闷了。”雨璇眨眨眼,没接口。冰醋酸不耐地说,“反正问题就在于怎么搞定那些小鬼头。这些死小鬼,好心准备一堆东西要教,居然不听!”恐龙顶了回去,“你小学的时候有那么听话?”

小芬急急为两人排解,Cosine不予理会,只歪着头审视雁集团的讲稿,“嗯,你们没弄些投影片什么的?可能比较讨好。”兟雁闷哼了一声,“彩色的贵,黑白效果不好,又没钱补助。”Cosine随手把讲稿丢在桌上,瞪着冰醋酸,“所以,你意思是要咱们火力支援她们?”

冰醋酸热切地回应,“你不觉得很有挑战性?”Cosine冷淡地说,“是咧!你对蚂蚁多熟?明天就上台耶。”冰醋酸无所谓的样子,“人家资料都找好了,我们分一分,看一看,整理重点一下就好了,不过是小学生嘛。”Cosine斜眼学他的腔调,“不过是小学生嘛!”正色道,“小学生才难哄咧!没看人家通常比较有小孩的美女们都败下来了,你帅啊?”雨璇抿着嘴微笑,Cosine挥手止住冰醋酸回嘴的企图,“反正,照我看,重点在于要弄些新奇有趣的东西讲。至于这个投影片,该做就要做,省钱做不到效果,还不是白搭?”停下来问威远,“听你说过和学校附近影印店满熟的,有没有可能打个折?”威远想了想,点点头,恐龙接口,“那是咱们决定插手啰?影印费大家分啰?”

冰醋酸挺起胸膛,“援助女士乃骑士之风范。”小芬点头同意,Cosine扁扁嘴,“大英雄,你负责弄到投影机啰?”冰醋酸楞了下,自信地一拍胸脯,“没问题。”如雁崇拜地看着冰醋酸,兟雁双手环胸,没说话。Cosine冷淡地继续,“我想,下一步就是你们必须把所有资料转我们看看,好了解一下整个背景。”兟雁耸耸肩,“我们整理好的都放我宿舍,其他的拿一下就是了。”Cosine合拢双手,放在桌上,强调着,“我是指全部的资料。”雨璇怀疑着,“有需要吗?明天早上就要讲,时间够不够呀?”Cosine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要弄就认真弄,资料总是自己看一遍好,光看别人整理的不好拿捏。”冰醋酸在旁两手一摊,耸耸肩暗示大家不必对此多耗唇舌,事情大体就这么定了。

兟雁手头的整理和资料很快汇整到冰醋酸集团手上,如雁住得近,一会儿之后也把手头资料交齐,至于住得远的雨璇,则当场拟了自己所有的资料大纲,并和冰醋酸集团约定手头资料看完后若仍觉不足,再打电话联络她。由于兟雁住校,而且她对整个状况最清楚,于是陪着冰醋酸集团当顾问,另外两位女孩儿则让冰醋酸本着骑士风度请她们放心回家休息。

回家后的如雁坐立不安,决定打电话给海雁,“海雁,我是如雁,你比较好些了吗?我们今天不是很顺利,小孩子好麻烦喔,我把状况用电邮寄给你,你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好不好?”留言之后,整理今天状况,送出电邮。

冰醋酸集团于爱班教室审视现有资料,并于兟雁的谘商协助之下,在两个多小时的奋斗之后,又捡选出一些有趣的蚂蚁知识,分交冰醋酸与威远去影印与制作投影片,余下诸人各自回家研读分到的部分。

晚上八点半,Cosine于家中又仔细地看了看手头的资料,打电话给雨璇,“您好,请问郑雨璇同学在吗?”“我就是,请问是哪位?”“我是Cosine,你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念给我听?我想知道得更详细些。”看着雨璇先前给的大纲,Cosine念出所需的部分。雨璇沉重了一下,“我想,把资料传真给你会不会更好些?”Cosine皱着眉,“可是我家没有传真机。”雨璇微微一笑,“你应该也用微软的视窗系统吧?有没有调制解调器?”“嗯,是有,怎样?”“有的话,视窗系统有附基本的传真软件,我告诉你怎么用,就可以把调制解调器当传真机了。”雨璇简介了使用方法之后,双方测试了一下,熟悉并确定无误之后,雨璇把资料用家里的扫描器扫进电脑之后传真给Cosine。Cosine收到资料之后,又花了些时间研读,然而总不满意,又在书房里东翻西找了半天之后,这才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