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捉拿归案

“参谋长?参谋长你在这里吗?有人吗?”在门口鼓足了勇气,勤务兵终于推来了这扇有些脚印分布的门,探头探脑地对着里面轻声喊到。

正在探讨生命真谛的夜天远和梨花,很是友好地停止了对话,一起用黑漆漆的眼睛,盯着门口的勤务兵,虽然外面还有些月光,但这里面,却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大门的两双眼睛,反射着这开门后i微弱的光线,像两只小玻璃渣漂浮在空中一样,有些鬼魅。

看着远处的微光,勤务兵探着头,眯着眼,很是认真地对着远处的光亮说到:“报告参谋长,我有事找您。”那光亮的地方,忽然想起奔跑的声音,一个身影似乎来到了这里,然后勤务兵就看到一个黑影离自己愈来愈近,紧接着,一个旋风响起,来了一个挣扎着的双手,对着睁开大眼,仔细注视着前方的勤务兵,一个利爪就将他的喉咙锁着,然后,在勤务兵不可思议的眼眸中,出现一个苗条的身形,还有一张泛着冷光的面容。

“你是干什么的?”低声而尖细的声音在勤务兵的耳畔想起,这声音分明是来自一个美丽的女子。勤务兵强忍着喉头的痛处,挣扎着看着面前这个阴狠的面容,勉强张开嘴,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你,是人是鬼?”

完美擒拿住这个误闯进来的年轻人,梨花听到这话,微微一笑:“我是人,但是,我要是听不到实话,我就会让你变成鬼!”说着,声色一凛,低声喝到:“快说!”已经被抓住了的勤务兵对着此时杀气腾腾的梨花,疑惑地说到:“既然你是人,为什么你的后面有黑影?”

“啊?”听了这话,梨花忽然心中一惊,赶忙回头一看,还未回头,之间一个黑影掠过眼眸,就耳朵里一声清脆响声,眼前一阵黑暗。

“报!水部衙门代理参谋长,陆强冰,将天尘教残部,逆王柳玉清之女柳梨花,以及天尘教教主夜举天之嫡孙,夜天远,庶孙夜天仇,通通捉拿归案!现已同水部第一舰队勤务兵罗平均,共同押送三人,前来献礼!”

正在自己的寝宫唉声叹气的鹤娜亲王,听到这宫门外嘹亮的奏报声。多日来一直在听闻各种坏消息的鹤娜亲王一下子站了起来,匆匆几步走出寝宫,对着在地上高声奏报的内侍问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回亲王殿下。”内侍恭敬地对着鹤娜亲王说到:“这是昨夜子时,传到水部衙门的,是由陆军第六军团一个连长徐三笠连夜跑到望京城楼下,连夜禀报的!”听了这话,就是鹤娜亲王都有点奇怪,旁边的贴身内侍直接质问道:“胡说,陆参谋长怎么会和一个勤务兵一起押送着这样三个重要的要犯前来呢?再说了,谁不知道陆参谋长是飞棉无声脚,疾行飞起,怎么会让一个小连长来连夜禀告呢?三个要犯啊,怎么会现在还在押送的路上呢?”

被这么一问,来报喜的小内侍很是无语,对着代替鹤娜亲王来质问自己的贴身内侍说到:“楚公公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说,是吧,人家报信的就是这么说的,我一大早啊,就来给亲王殿下报喜来了,可是我哪知道,这是为什么啊?您说是不是啊。”听了这话,楚公公低声自语道:“好像也是。”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和这个报喜的小内侍一起,眼巴巴地看着鹤娜亲王。

鹤娜亲王直接摆摆头,对着楚公公瞄了一眼,然后低着头,俯视小内侍,说到:“那个连长人呢?”小内侍忙不失迭地对着鹤娜亲王禀告道:“那个徐连长啊,就是啊,在教主的武英殿侯着呢。”听了这话,还淡定的鹤娜亲王忽然一笑,对着楚公公说到:“哎呀,真是长大了,出息了,很不错啊,都想到老娘前头了。”然后对着小内侍问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谁让你来报喜的?”

“、、、、”看着鹤娜亲王略带笑意的脸上,小内侍忽然就觉得不好说话了,哑巴一样地看着鹤娜亲王,然后又恍惚这眼珠子,看着左右的人。鹤娜亲王看到这个反应,微微一笑,对傻不拉几的着小内侍说到:“下去领赏吧,以后这两头不讨好的事啊,别傻不拉几的出头鸟啊,下去吧。”

听了这话,小内侍那是千恩万谢,眼中充满了感激的神采,对着鹤娜亲王连声说到:“亲王殿下说的对,说的对,笑的再也不敢了!”然后低着头,站起身来,退着步子,然后扭身,在替他人的指引下,离开了寝宫,下去领赏了。

看着小内侍离去的身影,鹤娜亲王也就没了去看看那位报信的连长的冲动了,对着楚公公来了句,“咱们回去吧,这也算是件好事啊,知道了就好,唉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把天尘教的种子给刨干净了。”

“喳。”

进了寝宫,鹤娜亲王自己走过去,到了案几上,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拿着手上的杯子,独自饮了一口,然后扭过头来,对着身后的楚公公说了句:“你也给自己倒一杯吧,这所谓的玉露琼浆啊,也就是那个味道罢了。”

身后的楚公公一听,直接跪倒地上,对着鹤娜亲王说到:“哎呀呀,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哪敢啊!”“哪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听了这话,鹤娜亲王直接一甩身上的大袍,对着跪倒在地的楚公公厉声说道。

跪倒在地的楚公公很是无语,只敢低着头,对着面前已经端坐在宝座上的鹤娜亲王说到:“老奴,老奴不明白啊!不明白亲王殿下说的是什么啊。”

“说的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怎么?那兔崽子翅膀硬了,想自己选妃子了,他敢,你以为他亲政了,我这半老徐娘就算是沦落到坐吃等死的地步了?”鹤娜亲王对着身子都晃来晃去,身子抖着不停的楚公公直接说到。

“老奴真的不知道亲王殿下说的是什么啊!真的不知道啊!”楚公公直接就惶恐不安的抵赖道。

“好,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就没办法了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您就请好吧,该去哪去哪,啊!”鹤娜亲王还是对着楚公公循序善诱的开解道:“自己说说吧,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自认为可没有什么事情对不住你吧,你就这样报答我啊?我当年就是从冰天雪地里见了条老狗,养了二十多年了,也该跟我一条心了吧!”

“啪,啪。”两个大巴掌就打在了楚公公的脸上,楚公公给自己来了两下以后,抬着头,对着发怒的鹤娜亲王说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不该把您老爱喝酒的消息传出去,让那些外面的混蛋笑话,可是啊,要说忠心啊,奴才问心无愧啊!”说完,哭丧着脸看着端坐着的鹤娜亲王。

听了这话,鹤娜亲王忽然就笑了,还是那种长笑不止的笑,不过,听了这笑声,谁也听不出来一点开心的甜味,反倒是一种阴沉沉的鬼魅之感,萦绕心头,楚公公被这笑声一下子弄得不知所措,只能眨巴着眼睛,张着嘴,看着有点神经质的鹤娜亲王。

大概是笑累了,鹤娜亲王停下笑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下子就把酒杯里的酒,泼到了张着嘴做吃惊状的楚公公脸上,瞬间,楚公公的脸上像是六月天里的烂泥塘,怎一个精彩了得!

不过,还没等楚公公反应过来,鹤娜亲王对着这几忘恩负义扥家伙就怒骂道:“你个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当初要不是我看你可怜,把你带进宫来,安排在我左右,有你今天的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吗?你个无耻之徒,还想说点无关痛痒的鬼话糊弄我,真当我老了?好欺负了?我告诉你,就算你以为那个苏凯洛会因为自己的女儿而东山再起,你也别妄想跟着他再荣华富贵下去了!”

听了这话,已经吓得只能任脸上的水珠乱流,楚公公还是不敢出言反驳,看着暴怒中的鹤娜亲王,这位可怜的老奴才,很顺无辜的看着鹤娜亲王,嘶吼地说到:“老奴不敢啊,老奴就是以为那日,您似乎对于教主要纳摄政王的千金为妃,好像也不是很激动啊,所以奔着报喜的心思啊,老奴才擅作主张,出宫报喜了,您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啪。”有又一个大嘴巴对着楚公公还水淋淋的大脸就扇了过来,走了过来,对着这个陪伴自己这么多年的老脸扇了一巴掌后,鹤娜亲王还是觉得自己下手轻了,临了还对着这个老东西补了一脚,对着可怜的楚公公说到:“我呸,原来你还三管齐下啊,真是处处留情省的日后算账啊!还不止和云隆沙那个老混蛋有关系,还和摄政王是一家啊!”

忽然发现自己说出了鹤娜亲王的推测,和鹤娜亲王所指的居然不一样,楚公公很是无辜的哀嚎道:“我,冤枉啊,以前您和摄政王亲密无间,老奴才会到摄政王府上报报喜什么的,可是和佐相大人啊,老奴是真不知道啊,真的没有任何瓜葛啊!”

“呵呵。”听了这话,鹤娜亲王忽然又开始笑了,不过很有点喘大气的笑声,似乎快要岔气了,然后在捂着胸口拍拍自己的心脏以后,鹤娜亲王忽然就用一种感慨这世界太奇妙了的感觉,对着被踹到在地,还不敢动弹,只能用自己的眼睛看着鹤娜亲王对的楚公公,说到:“呵呵,和云隆沙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没有瓜葛?我呸!”

又吐了楚公公一脸,忽然瞄到似乎还没有清理闲杂人等。于是,对着门外已经被这一幕吓得半死不活的内侍们吼道:“看什么看,不想活了?还不赶紧滚!”

在一阵小烟雾飞腾过后,外面的内侍赶紧闪人。看着人都滚了,鹤娜亲王忽然收起自己狰狞的面目,对着倒在地上的意味深长地说到:“你在深宫二十年,居然知道云隆沙一手提拔的陆强冰会飞棉无声脚,你觉得正常吗?”

然后看着已经被绝望笼罩的楚公公,说到:“你滚吧,我一休息了,你最后盼着我快点死,否则,你就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不过,就算是你东山再起了,你觉得我那个已经敢随便杀人的儿子,会把知道这么多秘密的你,一直留在身边吗?”

而此时地武英殿外,一个尖细对的声音响起。

“禀告教主,我们已经将天尘教的孽种捉拿归案了,一个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