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触景生情,救下小白狼

林晓冉好不容易爬下了大树,看着残留着温热的白狼的尸体,心里莫名的一阵心疼。

“你的孩子我会帮你照顾,你可以放心!”

说着林晓冉扯下自己的裙摆,小心的包裹住浑身是血的小白狼。许是因为小白狼太饿了,竟然还在用力的吸允着已经死去的母亲的乳,头。

拿出腰间的已经差不多采集完毕的草药清单,林晓冉点了点头,抱着小白狼开始下山。

回到铺子里的时候小雨正在帮着伙计经营店里的声音,妙歌更是坐上了掌柜的位置,帮忙收着银子。

“小姐,你怎么这么狼狈?”

小雨赶忙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林晓冉的身上,恶狠狠地瞪着铺子里看向林晓冉的小伙计们。

林晓微微笑了笑,心里的疼痛好像一点点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温暖。

“小雨,你去集市上看看哪里有卖母羊的给我牵回来一头。”

“啊?”

小雨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当看到林晓冉掀开手里的裙摆露出里面熟睡的小白狼,小雨立刻了然的跑了出去。

“小姐,这好像不像狗吧?”

妙歌依旧是一身男装,好奇的走了过来。

“哦!是白狼!它母亲好像经过什么激烈的厮杀,生下它之后就死去了。”

妙歌看着小白狼似乎想到了自己,爱怜的摸了摸。

小白狼很是可爱,在林晓冉的照顾下,长得很快,一个月以后就能跟着林晓冉每天上山采药了。

有了小白狼的陪伴,林晓冉也不觉得孤单了。别看小白狼看上去很可爱,实际上很有杀伤力的,只要小白狼出现,林晓冉附近的飞禽走兽立刻就会四处逃窜,跑的远远地。

林晓冉现在除了每天的采药,再就是在院子里看那些白翁带来的手札。妙歌经过白翁的治疗,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除,还跟着白翁学起了武功。小雨因为每天照看铺子,也就没有学武功的心思,在林晓冉的软磨硬泡下,好不容易学了一点简单的防身术。

又一年过去了,西寒好像是人间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了。林晓冉并不惊讶,因为见到西寒的时候林晓冉就知道那个少年不是一般地人,对于不一般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这样的一个少女牵肠挂肚呢!

林晓冉这样想着,可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莫名的烦躁。

就在这时候学院里传来了消息,几天后要进行考核。不同于往年的是,这一次并不是书院出题,而是宫里面的琼贵妃。

不用说林晓冉也知道这件事是谁提出的,一定是左惜韵。上一世左惜韵不就是凭借着这次的考核成为了响彻皇城的第一才女吗?

林晓冉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想要名是吗?好啊!我给你,只有飞得越高,你才会摔得越疼!

外界传言因为林晓冉就读的书院寓意从书院走出的女子各个贤良淑德,温婉大方。可是林晓冉知道,这些不过时琼贵妃为了捧左惜韵而做出来的幌子罢了。

书院早在几天前就开始张罗了,其中属左惜韵和林晓冉最为出色,所以夫子们决定让两人在考核结束后,来一场压轴的表演,展示才艺。

左惜韵知道了这个消息,了的嘴角够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天还没有亮,就起来梳妆打扮了。不为别的,就为了琼贵妃声称为了增进男女学子的学问,特意允许了男书院前来书院关上考核。

那男子书院可不比女子书院,里面的学子一个个非富即贵啊!身份最低的都是官家子弟。

左惜韵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肯定要使出浑身的解数迷倒那些贵公子了。

还差半个时辰开始进行考核,女夫子站在书院的门口焦急的张望着。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通知了吗?为什么迟迟没有来啊?”

女夫子焦急的绞着手里的手帕,光洁的额头上因为着急,布上了一层薄汗。

“夫子,可是在等冉儿!”

就在夫子以为林晓冉放弃了考核人的时候,林晓冉一身清爽的出现在了父子的面前。

看着林晓冉一身很是普通的装扮,夫子心里有些不悦。

“不是让人通知你好好准备的吗?”

林晓冉故作无知的眨了眨眼睛。

“是啊!这件衣服可是冉儿的娘亲前些日子刚做好的,还没穿几回呢!”

女夫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失望的摇了摇头。

“好了,快些进来吧!”

林晓冉自然知道夫子为什么失望,虽然夫子是祖母的故人,但是既然将心思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只能说此人实在是不配为人师表。

林晓冉回头看着小雨和妙歌咧了咧嘴,慢悠悠的跟在了夫子的身后。林晓冉刚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只觉得一阵强光晃眼,抬头一看。只见左惜韵一身白色纱衣,配上那张精致到极点的妆容,整个人给人一种肌肤如雪的美感。但是唯一的不足就是那双眸子里盈满了算计和市侩。

“啊!韵儿,你的衣服真好看!”

莫瑶天真的笑了笑,作势就要伸手摸上左惜韵的衣服,但是被左惜韵避开了。

察觉到莫瑶眼里的惊愕,左惜韵冷下来的脸色瞬间变得柔和。

“瑶儿今日怎么来的这样早,我还以为瑶儿会和琼贵妃一起来呢!”

莫瑶是个直心眼的也没有多想,顺着左惜韵的话岔开了刚刚的不快。

“皇上会陪着贵妃娘娘一起来,跟皇上同行规矩太多,我受不了。”

莫瑶做了个鬼脸,摇着头,看上去天真又可爱。

林晓冉清晰地看到左惜韵看着莫瑶的时候眼里的妒忌和嘲讽。嘲讽什么,无疑是嘲讽莫瑶放着这么好的攀高枝的机会不把握,却要在这里说一些有的没的。

林晓冉别开了脸,不在看他们。从妙歌的手里接过一本白翁记录的有关醉心的手札,认真的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