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在公社里面传达这个中央的文件之后后,柳荷烟才晓得,这位姓林的副统帅是急着在那篡权,想要去害那个正统帅啊,可是结果自己先露馅的。于是就坐那个三叉戟的飞机想要逃跑,可是跑到外蒙古时候飞机却是撞上一个山上面,所以这个副统帅跟他那些老婆和儿子就全部掉了下来摔去世了。

柳荷烟便住在许百合广播站额那个小院子的里面。夜晚,这两个人就睡在一块,在那议论着这个事情。说这个副统帅长得便像一个大奸臣,就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晃着个语录本子,最啊、最啊、最啊……伟大啊……这些个好话真是都叫他一个人给说绝了。现在老百姓们连坐给车啊、排个队啊也是得为他在那念道“要永远的健康啊经儿,可是现在这样呢?还真是在那人心有不足,还想蛇吞象。都是已经做到副统帅了,只要再好好等一等不便成正的了吗?不便可以也是“万寿还无疆了啊……

这两人在那说了些国家的大事,然后话题就自然便谈到了他们自己一些个事情。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见到许百合,柳荷烟感觉躺在她自己这个身边小人儿小得仅有自己的一半大小。便很是关切问道:“百合啊,你这是不是生病了?

许百合说:“是前面那一阵子时候闹胃疼呢,不过现在是已经都好了。

柳荷烟感觉她身上现在是有一股子公社里干部那些个作派了呢,少了好多过去那个时候在那个知青处上面那股开朗劲儿。所以,柳荷烟也就压下她自己那些个话,并没有跟许百合讲魏宇森那天夜晚事情。

然后在会议的第二天早上是一个讨论,吃完中午餐便散会了。柳荷烟告别了许百合,和那个老书记还搜大队的会计跟大队村妇主任一起儿回自己大队了。在路上了她才晓得,魏宇森这人是他们那个大队里书记们先听过来传达。

早上柳荷烟一到田地里面,便听到那些社员们都在津津又有味说着魏宇森、魏宇森,幺妹便问她:“柳姐,昨儿夜里魏宇森出事了呢,你晓得不?

柳荷烟问:“出什么事了?

那幺妹子悄悄跟柳荷烟说,在昨天夜里魏宇森跟合格大队里民兵的营长何其正家里那个新娘子在那睡觉,让何其正回来逮到了,还闷了魏宇森好几个棍子,道现在也都是闹去公社上面去了。这一时之间是整个这边大队老社员们全都投入道这兴致又勃勃这个议论里面,以至于这一次要传达这个副统帅事件那个时候,就有好些人在那里打听着:这个副统帅是哪一国人啊?更是有那些消息还灵通一些个社员们说:副统帅在逃跑那个时候都还是带了三只大鸡,还是三个老母鸡呢。

魏宇森这次真是活该这人出事。

那个大队里民兵的营长何其正家便在这个大队部的门前面那个大水塘旁边那个斜坡上面。他家里也是实在太穷,道三十好几才给娶了现在这个小媳妇。看这个女人啊,是不肥也不瘦,还是个大圆儿脸盘啊,长是又白啊又嫩。在头上面搭了一块小花巾,在额前还留着那一排儿油黑魏海儿,见到人一笑便一副儿害羞小模样。在这种偏僻小乡下啊,还是颇有个几分好姿色的。按照农村这里辈份啊,她可是还要叫魏宇森叔。

在前一天时候,魏宇森跟家里面人说,是所有干部们都要到那个公社里面开会,他是要在那个大队里面值班。到半夜时候,他便从队部里面偷偷溜到这个水塘子坡边何其正家里面。

何其正老婆在那一见是个秀才似的那个大队的书记魏宇森,内心是一阵儿欣喜,在那羞得低着个头问道:“叔啊,怎么来了啊?

魏宇森早就已经忘了那个太阳穴上面那一条疤了,就关上门便抱住眼前这个小女人,在那嘻笑了说道:“什么叔不叔啊……一直到鸡都叫了头一遍时候,魏宇森才是依依又不舍从何其正家里面溜了跑出来呢。

到了第二天时候,魏宇森一听说何其正被公社里的武装部人给留下了,想他夜晚必定是要住在那个公社里面大。就高兴地在那想着:真是天赐的良机啊!夜晚便又给溜进何其正家里面。

哪里知道何其正开完会之后,那个公社的武装部里人却是让县里武装部人开来那个吉普车子送他们这些个路远老民兵的营长们回去,一贯把他给送到那个里棚集上面。一心早那里惦念自己新媳妇老营长便摸着黑赶回自己家。

可是等他走到自家那个窗子下面时候,却听到屋里面有动静呢,便断定是屋子里面还有个人在。于是就抄起手边一根大杠子,然后一脚给踹开那个小茅草屋子门儿,抡起那个杠子便往床上面砸去。那男在那里一叫唤啊,他就听出这个是大队里书记魏宇森。然后点上灯在那一照,可不正是他啊!魏宇森腿上面挨这么一棍子,就赤身又裸体的卧在了地上面。而他那个媳妇儿也是光着坐在床上面给缩成了好大得一个团儿啊。

何其正撂下那个杠子便发疯似的呜呜在那大哭,还拽着那地上面魏宇森到他们大队里面……魏宇森被这个公社给罢了他大队书记身份,还要他继续进行学习。而他那个是老红军的父亲就在家里面骂他说:那个女人下面那个玩意上面有花啊?你就连自己老婆和孩子都是不顾了啊……

在一个月之后,魏宇森干起了一个乡里邮员,天天从这大队到那个棚集上面送信,取信。再后来就有人说这个魏宇森还直在那喊着上当,在那说何其正那个新娘子那个头顶上面是一个秃子,真是怪不得儿天天都是顶了一块儿很小花头的巾哩。

魏宇森每次被别人笑话他太阳穴上面那个红疤时候,那一股子怒气便从心底下里面生起,真是恨死柳荷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