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明亮的星

其实我们的公司竞争很激烈,分好几个团队,而每一个团队都有他们自己的明星,自己的饭碗,只有我们还是光秃秃的。有一次我去饮水机打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30多岁的女人,她告诉我如果想干这一行,就找个别组的组长,她说花岩的能力很差,过不了几天就会被炒鱿鱼的。而我没有在意这样的话语,我也没有和花岩说过这件事。我局的花岩是一个好的上司,至少他很努力,只是好面子罢了,什么事都好像有目的是的,又好像是在偷懒一样,总是让人看不懂。但我总是有一种预感我们会成功的,因为我们三个相处的很好,我一直相信这样的默契会有神奇的力量。就好像上学的时候,每一年都会开体育会,而我们班在大学的四年中拿两回第一,两次第二。这样的成绩,都是我们大家团结的结果,大家的默契产彼此激励的结果。所以我不想认输,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和其他的小组一样,拥有自己的明星,自己的一个生存的角落。

小志不喜欢说话,一说话,就一定见血,那一天的晚上,我们在馄饨馆吃馄饨,这是因为天气很冷的原因,当然也是因为我们没做出成绩,所以工资也有那么一点点。小志说道:\"咱要被解雇了,还有一个星期\"很奇怪,当时我和花岩都没有反应,都在低着头吃着热乎乎的馄饨,可是我知道花岩的心中在流血,而我也何尝不是那?小志见我俩不说话,就大喊道:\"我们快被解雇了啊啊啊啊\"这一喊,整个餐馆的人都看向了我们这里,就好像我们这里有什么节目一样的感觉。花岩的手松了筷子,然后一阵沉默,最后他也大喊一声:\"我知道了啊啊啊啊\"然后平静,很平静,似乎一切都真空了。过了一会,我和花岩都笑了,就好像俩傻子一样的笑着。小志也没有了语言,变得安静了,然后就做下来抽烟。

我记得那一天我们在教堂的门口,花岩指着教堂上边的三个雕塑告诉我们,对着他们许愿,一切愿望都能实现。我不知道小志和花岩是不是真的许了什么愿望,但是我那一天的愿望就是,我们要在一起工作,至少不能就这样的被解雇。冬天的夜晚,安静的很诡异,似乎一切都生机都停止了繁衍,我们三个人在城市中左右穿梭。现在已经很晚很晚了,晚到马路上的车都很少,花岩说,想要去夜场玩,而我此时想的是,怎么去寻找那个能拯救我们的人。突然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又人唱歌,并且是很好听的女孩子声音,我一时之间以为我幻听了,然后我就看看边上的,小志和花岩,结果我们三个就这样互相看着。当然着也以为这我们没有听错,花岩说:\"没错了,就是她了\"声音是从边上的地下通道传来的,而花岩顺着声音就跑了过去,我和小志也紧随其后。

我们三个人,来到了地下通道,看到一位穿着黑色裙子的女生,正在弹着吉他唱歌,她的嗓音很好,我觉得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籁之音了。后来花岩,来到了那位女生身前,然后给了她100块钱。那女生当时就楞住了,她看着花岩,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边成了笑一笑。花岩对那个女生说,你唱的很好。那女生说,谢谢,花岩又问,有兴趣出专辑,做证实的歌手吗?那女生听花岩这么说,显然有一些傻了,她不知道花岩的意思。事实上她知道,只是这个年头骗子是在是太多了,以至于那女孩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花岩看出了她的疑虑,就从自己的口袋中,套出了一张名递给了,那位女生。花岩告诉那位女生有兴趣就给自己打电话。那位女生说好,而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扬长而去了。

后来我问花岩,她会联系我们吗?花岩说一定会?而小志在边上,信誓旦旦的说,她不会。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有普,我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会怎么样?而我能做的只是等待。花岩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的样子,他抓住小志的肩膀说,她一定会找我。然后小志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唱地铁站的女孩子名字叫,雪莹。等待的那几天,一直都是沉默了,花岩总是对我和小志说,她一定会打电话来,而我没有任何的表情,如同一只裹冻的小生灵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随命运的安排。小志总是一副不削一顾的样子。事实上小志这个人一直都像一个小痞子一样。他总是离不开他的拿一把蝴蝶刀,他总是说,什么都无所谓,活着就好,然后就一直沉默着。我能够看得出来,花岩那些无所谓的背后,也是充满了担忧,因为公司给他的时间已经到了,他唯一的堵住就是那个女孩子能打电话来,加入我们的团队。过了大概3天的时间,雪莹真的和花岩石联系了,当时我正在公司里,看着稿子。那稿子的内容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只是一些文字而已,我甚至不知道那些文字说明了什么?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如同一个正在备课的学生似的。

电话中花岩装的很深沉,好似一点情感都没有,他让雪莹,尽快来公司报道。而放下电话后,花岩对我和小志说,怎么样?她来了哈哈。花岩整个人都变了样,好像打破了玛雅世界末日语言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放晴,别且永远都不会在有天黑。

这一天见到花岩这么高兴,其实我也很高兴,当然小志还是一样的沉默,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时花岩告诉,我们雪莹要来的时候,小志正站在公司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可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小志在看什么?他一直都没有表情酷酷的样子。我和小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天一下班,我就给丁芳打了电话,我说,我公司的事情,都办完了,并且很顺利。电话中,丁芳也很激动,她说,如果我现在不给她打电话,过十分钟之后,她也一定会打电话找我。我笑了笑,我说你丫!怎么了啊?是不是又发什么横财了啊,丁芳很兴奋,她说,哈哈,算是吧,等见面在说哦。

我和丁芳见面的地点是在饭店,当然饭店并不是什么稀奇的地方,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丁芳说,这一顿她请,想多什么就点什么?我当时丫的以为,这孩子是不是中了彩票500万啊。可是很快的我就知道不是,丁芳告诉我说,她其实是找到了一个好项目,并且已经拿到第一笔货款了。我说,你丫的,现在算是女老板了吧。这个时候,丁芳也和我玩,起了低调,她说,哎呀还不行,还不行哈哈。我当时差一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着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社会上这一套了。不过丁芳是一个有事藏不住的人,很快她就告诉了我,她买的股票升值了,赚了不少的钱。我说,赚了就好啊,股票这种东西很危险,见好就收吧,丁芳笑了笑说,夏颖同学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胆子这么小了,知道吗?风险越大,回报越大哦。我不喜欢争辩,于是我最后告诉丁芳,好啊!你是一个女强人,凡事要小心哦。丁芳笑了笑说道,好啊知道了,你很罗嗦啊。

其实今天我也很兴奋,毕竟公司的事解决了,任务完成了,那感觉如同高考,考上了心仪的大学一样。餐厅中的光影是昏黄的,这不仅我心中萌生了一种亲切感。桌子上铺着一张蓝色白格子的桌布,丁芳点了很多的菜,以至于整个桌子上都被瓷盘覆盖住了,我其实吃不了这么多,可是丁芳总是对我说,凡事要讲究一个排场。我是一个很单薄的人,对于我来说,活着就要做很多有意义的事,而有意义的事就是活着。这样说显然有一些不太搭调,可我的的确确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柔弱的女生。我本来想和我的死党,丁芳说一些,公司里好玩的事情。可是很显然我的气场并没有丁芳强,我反而听到了很多丁芳玩股票的事情。我对股票不理解,但是还是很担心,毕竟经常看电视说股票是一个危险的项目。丁芳确实有女强人的气质,本来桌子上的一大桌菜,已经很难解决了,她却还要和啤酒。于是我就陪她喝了几口,我这个人一喝酒就上脸,不过至于醉还是比较遥远的。我觉得我大学4年别的没学会,酒量真是见长啊。丁芳其实没有我能喝,她大学的时候,就属于那种沾酒,就醉的人。可是大学毕业后,她总是和我说,天天都有客户请她吃饭,所以她自己也练就了好酒量。其实她所说的客户我一个也没有见到,我只是一直都听丁芳诉说着,她的那一些传奇一样的故事。当我见到丁芳,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候,我急忙制止了她,我告诉她革命的道路还很长,不能把身体给玩坏了啊。丁芳笑了笑,她说,夏颖你说的对,我不喝了哈哈,你也别喝了,咱姐妹感情深厚,不需要整那些虚的哈哈。其实我知道,丁芳这丫头,是喝不动了,已经三瓶下肚了,她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当然我也没有说破,之后我们俩把桌子上的菜,用尽全力的吃光了。这丫的赶上,我大学四年吃的饭了,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经常都吃光了。之后我打了一辆计程车把丁芳送回了家,丁芳在回家的路上,还不忘和我炫耀她的价值,她总是说,我以后一定是一个女企业家。可是来到丁芳的家,当我见到,那一盒盒,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泡面盒子,饼干盒子的时候,我笑了,丁芳这丫的就是爱面子哈哈,明明挺困难的非得要坚持。因为我第二天要上班的缘故,我没有多呆,送丁芳回到家,我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