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女郎的身份有所判断,但并没有继续拒绝她的搭讪。
女郎似乎早有准备,在我一番拒绝之后,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直接拿起一瓶啤酒仰头轻轻一抿,然后从一张厚唇中嘤嘤说道。\"不介意我喝你的酒吧!嘻嘻!\"
我微微摇头感叹道。\"既然你都已经喝了,说这话就有些没有趣了!\"
女郎掩嘴愉悦的大笑说道。\"先生,你可真有趣呢!\"
我摊开一张手掌,说道。\"再有趣也要有人欣赏才行,正好你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女郎眼中瞬间闪烁着让人读不懂的光彩,然后微笑说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借酒消愁?\"
我佯装哀叹一声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之所以说这句话,完全是在考验眼前的这名女郎,如果她是一位称职的\'野鸡\'的话,一定会有一番文化素养,自然也可以听得出我所说的话完全是相反味道的。
\"呵呵,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可否让我陪你一起度过这短暂而又诗意般的片刻呢?\"
\"天涯共此时?\"我微微叹道,对这句话展开了丰富的联想,虽然女郎的回答并不能说尽如我意,但是我却对她所说的这句天涯共此时倍感兴趣。
\"哈哈!好一个天涯共此时!来!咱们喝酒!\"
我快意的将啤酒端了起来,在女郎手中握住的啤酒瓶上轻轻磕了一下,然后仰头大灌起来。
或许是由于借着酒意,我和女郎说了好多话,得知她叫闭月,是否是艺名我不知晓,也没兴趣知晓。一位绅士男人,面对女人时有三忌,一忌寻年问龄,二忌目呆眼滞,三忌词贫句穷,而这三点又都是我最擅长的,可以说,我对于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会变得痴傻透顶,而面对这些风尘女子之时,便会成为一位老道的采花猎人,这并不是我后天造就的,而是与生俱来的技能。
虽然我在之前要了两叠啤酒,但最后我和闭月只消灭掉了不到四分之一,我这个人一向不胜酒力,虽说心情郁闷,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往死了喝,更何况如今凭空出现一位钓凯子的女郎了?
离开酒店之前,闭月有意无意向我弯眉瞪眼,我裂嘴一乐,用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开口说道。\"接下来!有什么节目吗?\"
当然,我绝对不会和她出去开房,天知道她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些疾病。
闭月释然的一笑,道。\"你希望看到什么节目呀?\"
我摊了摊手,说道,\"当然希望够精彩,够刺激才可以!\"
\"呵呵,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性情之人!\"
\"过奖,人活着就图个乐呵,与其盲盲目目,庸碌一生,到不如珍惜眼前,尽情享乐,只有这样,日后方才不会悔恨!\"
闭月附和着我的表态微微点了一下脑袋,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随你吧!\"
我心里笑了,猜想她心里一定以为我会跟她那什么!只不过我的做法要让她失望了!
于是,当闭月搀扶着我的胳膊离开酒吧的时候,所有的服务员眼中除了惊讶便是不屑,或许闭月姑娘在这里是常客,而那些服务员此时心中的想法也很矛盾和郁闷吧。
开车载着闭月行驶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到了位于C市的世界游乐城,这里是我们这座城市去年刚刚竣工的大型娱乐城,像蹦极,过山车,鬼屋等等游乐场所这里应有尽有。
闭月满眼的疑惑,而我也没有为他解释清楚,只是冲她一个劲的坏笑。
\"你这是\"
闭月刚欲开口询问,我便伸手掩住了她的红唇,摇头说道。\"你说过,随我!\"
很体贴的将自己的貂绒披在了闭月的肩头,毕竟大冷的天,她穿的这么少,这个样子跟我去做过山车岂不是会被冻死?为了不让我的手头上多一条人命,我不得不如此。
在东北,谁说冬天就没有过山车?虽然蹦极在这种天气无法开放,可是过山车却带有一片冷气浓浓。
当闭月惊悚的被我拖到山车的座位上后,我却兴奋得不得了。
\"啊~~~~~\"
没错!你听到的是惨叫,这种叫声比杀人的声音还要巨大,让我听了之后非但没有一丝不耐,反而还很享受,与闭月惨叫相反的是,我则由轻微的微笑不断的开始大笑,随着山车速度的加快,我的心脏也跟着不断的起伏、跌落,这种感觉就仿佛是经历了一次次生死,让我如获新生,简直是太棒了。
二十多分钟的过山车之后,闭月的嗓子明显喊哑,不仅如此,她的脸色也是苍白如雪。
不过我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转眼间又领着她进入了鬼屋。
我是第一回去鬼屋,据高志成说这里很吓人,会突然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只不过此时的我连人都敢杀,难道还会惧怕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吗?
\"喂!喂!我说我说咱们能不能\"
闭月惨白着面孔,一脸无辜的想要退却,而我再一次的用手掩住了她的红唇,轻声道。\"你说过!随我!\"
拉着闭月走进鬼屋,她却极其的不情愿,我俩就好比是赶鸭子上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又仿佛是我欲要对她施暴一样,只不过对于闭月的身躯,我的力气明显占据着不可阻挡的优势,她不从我也不行。
一趟鬼屋下来,让我发现,其实这个世上并没有真正可以吓到人的东西,因为在整个过程中,我甚至多次出手去击打那些突然间窜出来的东西,有些东西甚至都被我打坏掉了,这种吓唬小孩子的东西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到最后,闭月哭了,泪流满面的她严正指责了我的不怜香惜玉,并且大喊我是个变态,我对她的反应没有任何的解释,脸色始终挂着笑容。
又到最后,闭月吐了,或许是被吓吐的,又或许是被气吐的,总之她把我那几万元的貂绒大衣吐得稀里哗啦,但我却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和言语。
再到最后,闭月昏了,我不知道她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又或许是被气的,总之我意识到如果再让她跟我去玩遍这里所有惊险吓人的游戏,恐怕她就会一命呜呼,所以还是趁早将她抱回了车。
当闭月醒来之后,眼中充满了愤怒。
\"我说你是不是变态呀?\"
我干笑了两声,摊了摊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或许是见我如此的绅士,闭月冷静了许久,方才开口说道。
\"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成功年轻人还有这种嗜好!\"
闭月的声音很小,要不是车内很是安静,我几乎听不明白。
\"哦?什么嗜好呢?\"
\"变态的嗜好!\"
\"呵呵!我倒要听听,一我没对你动手动脚,二我没强迫你任何,怎么能是变态呢?\"
闭月幽怨的望着我,强忍怒火道。\"原本原本我以为你会带我去宾馆的!\"
我早都猜到她会这么想,于是哈哈大笑道。\"是的,如果是其他的男士,很有可能像你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我与别人不同,我不会带任何一位陌生的女子去上我的床!\"
\"为什么?这种事情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吗?\"
我摇头道。\"不!是你情,我不愿!\"
闭月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方才恍然道。\"我明白了!你是不信任我!\"
我没有解释,只不过她只是答对了一半而已,并且一小半,最大的那部分是我并不是色狼,见到雌性动物就会发情。
拍了一下方向盘,我说道。\"好了!我送你去哪?\"
闭月裹了裹衣服道。\"原来的酒吧!\"
我微微一笑,启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