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约会

我从来没有想过织田梦若竟然会约我见面,就在我想要给他们做甜品,将厨房弄得一团糟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织田梦若的电话。

“喂……”

“你好,你是西凉花茶吧。我是织田梦若,你应该听说过我吧。”

什么我应该听说过她啊,要是我再成熟一点,我应该会直接的说:“对不起,请我你是谁?”或者是:“什么,你是哪根葱?”

但是那时候听到她的名字的我就愣了,于是我机械的回答她:“恩。我听过你。”

“我们出来见一面吧,我有点话想对你说。”

而我,听到她这么说,我居然就傻傻的答应了,之后我不断的回想去来,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如果我能够稍微的有自信一点的话,如果我能够试着去相信一下夜的话,那么这事情这么都不会变成之后的样子,而我们的毁灭,从这一天开始,我觉得去见织田梦若的开始,因为这一天,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一个夜为什么一直逃避我的秘密,一个让我从此和夜两地相隔的秘密。

因为要见织田梦若,我有点拿不准该穿什么出去,我敲开傲的门,拿出两条长裙和一条短裙,问正在用功扫题的傲说:“这三条裙子哪条好看些?”

傲狐疑的看我一眼,果断的回答我:“短裙。”

“为什么?”话说我觉得蓝色的长裙比较适合我吧,我举起那条蓝色的长裙问:“这条不好看吗?”

“姐,你记住,你只有158cm。”傲冷冷的会我一句,继续埋头在他的题目里。

“傲,你怎么跟姐姐说话的。”我嘟起嘴,说:“我只有158cm怎么了?有意见?我可以穿高跟鞋啊!”

“你穿高跟鞋的话,能走三步路?”傲一针见血。

“哼!”我气势汹汹的关上了他的门,这个不可爱的弟弟,怎么能不给我点信心还有这么的打击我了!

傲突然从门里探出头来,说:“姐,如果你现在出去是要去红杏出墙的话,我介意你还是算了,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棉阁夜啦,但是以你的资历,已经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我的心微微的一愣,转而说:“好啦,我知道了,你很烦诶!快点自己去找个女朋友,不要天天管你姐姐我,我才是比你大得那个人!”我用不满来伪装自己的伤心,但是这对最熟悉我的傲来说,好像有点欲盖弥彰呢……

“姐,怎么了?”果然,傲来到了我的面前,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问:“你的情绪很不对。”

“诶……女人难免有那几天那……”我推推他的背,说:“好了,你快点进去吧,我是去见一个女人那,你想太多了,好不好……”

傲还是有点狐疑的看着我,看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发现,终于说:“算了,你啊,带好手机,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有?”

我点点头,心中是暖的,嘴上却说:“好了好了,你这个欧吉桑,变老了啊,傲……”

将傲推进房间,我回到房间换上了那红色的短裙啊,穿上了打底裤,背上了一个明黄色的小包包,自己出门了。

我比我想象中预计的时间还早到了30分钟,但是当我到达约好的咖啡馆的时候,织田梦若已经到了,她穿着纯白的蕾丝上衣,胸口处的系带式的蝴蝶结让她看上去更像一个公主而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她心无旁骛的在看一本全英文的书,她周围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在注意这样一个优雅如同从电影中走出来的美丽女子,而此刻的我,穿着一条略显幼稚的红裙子,在他的面前,我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是个人,都能够立马的分出高下吧,在女人与女孩之间。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了过去,但是我的心里装着其他的事情,没有注意,差点撞上了端着咖啡的服务生。

“小心点!”服务生的声音吸引了织田梦若,她终于从书中抬起了头,朝着我微微的一笑,那一刻,我真是窘迫万分。

我真是觉得尴尬,话说我的爸爸也曾经是富裕一方,从小我参加的各种例如:钢琴,芭蕾,美术,围棋……的培训班一样不少,但是我离开那些华丽的建筑,镶满蕾丝和粉色蝴蝶结的东西之后,将我仍在人群里,和路上每一个平凡家庭出身的女生根本就没什么两样啊。

可能我更懂怎么在一个聚会上使用专业的刀叉吃饭吧,可能我能够分辨各种鱼子酱的不同吧,但是我还是驼着背,穿着随意的衣服,好像我刚刚从泥土地里爬了出来一样。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我的脸上还是平稳无波,我笑笑:“你好。”

“花茶,你来了啊,来得真早。”织田梦若跟我说话的语气像是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water!”她示意服务生过来,问我:“你喜欢喝什么?”

“卡布奇诺。谢谢。”我说。

“黑咖啡。”织田梦若也对他微微一笑,服务生脸红红的离开了,织田梦若转向我说:“其实我以前也是很喜欢卡布奇诺的,但是和夜在一起久了,他又不是很喜欢太甜的东西,所以我也就慢慢的改了,没想到到了最后居然和他一样,只喝最苦的咖啡了。”

夜……我知道我们的主题只可能是这个,我默默的想。

织田梦若见我没有接她的话,笑了,说:“当然了,现在夜的女朋友是花茶你,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多,我就不再这里惹你笑话了。”

“哪有?”我讪讪地笑笑说:“我和夜最近才在一起,他的很多习惯我还是不太清楚的。”

“夜,他啊,”织田梦若的表情变得非常的甜蜜,这时候,正好服务生端上了咖啡,我连忙移开脸,想借这个机会平复平复自己的心情。

“呵呵……”织田梦若抿了一口咖啡,接着说:“他是一个表面上很冷的人,也不喜欢和人接触,像是有洁癖一样,但是呢,与他外表不同的是,他有一颗非常火热的心,因为害怕夜,所以别人都不敢接近他,但凡是拜托我去找夜帮忙的,多数都可以办成。

夜就是这样的,冷冷的外表下却有一颗比谁都温暖的心。就是因为这样吧,我才会真正的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其实你知道的,喜欢夜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还是很受欢迎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和夜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收到了大多数人的祝福,呵呵……“织田梦若轻轻地笑起来,他的笑容真是美好到让人感觉到阳光,却让我感觉到了绝望。

穷尽我的毕生,我也无法想这个的女人一样吧,一笑倾城,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勾动人的心弦,或许败给这样的男人,我也不算太失败吧。

“我知道,夜总是这样子的,就算是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也总是非常的温柔,只是很少有人能在他的冷脸下,发现他的温柔罢了。”

我笑笑,有点苦涩的感觉。

“对花茶也是这样的吧?夜是不是经常很温柔的抚着你的脸恩?夜是不是也会在你发呆的时候轻轻的敲你的头?夜是不是常常看一些你根本都看不懂的书?他是不是常常对你说一些你根本不懂的问题?他是不是经常有点忧郁的看着远方?他最喜欢喝苦咖啡,黑咖啡极苦的他却越喜欢,他喜欢一个散步,在秋天的时候,他总是常常一个人漫步在秋天的大道上,带着一本书,带着一杯水,他喜欢穿深色的衣服,他围着一条我最喜欢的灰色的围巾,他不常常笑,但是他一笑起来,你就会觉得你是那么的开心,因为这样的人总是很轻易的勾起你的情绪,如果他的情绪因为你而改变的话,你也会非常的开心……”

织田梦若喋喋不休的说着,我的心一点点的冷着,我的身体一点点的僵硬着,我的绝望一点点的涌现了出来,我多想冲上去,捂着他的嘴,对他说:“求求你,别说了,求求她,不要告诉我他和夜是多么的亲密,不要告诉我,他和夜是多么的相爱,在我不曾经过的岁月来,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么多天,他们的共通的习惯,他们经常漫步的地方,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知道,我的心好痛,痛得我无法再在这里呆下去,无法再听见那么温柔甜美的声音在对我最后的审判。

不不不……我告诉自己,就算么他们的过去在美好,那也已经是过去了,过去的事是没有任何效力的,而我只需要把握好现在就可以了,织田梦若已经是夜的过去了,而现在的我,是夜的现在,也会是夜的以后,我这样的想着,也这样的说了:“恩,但是现在我是夜的女朋友。”

织田梦若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我看见她慢慢的扬起了微笑,说:“我知道啊,我只是想起了夜,一下子就停不下来了,不好意思啊,花茶……”

“没关系。”我喃喃的说。

“我知道,我和夜已经分开了,但是……算了,花茶你不懂,我和夜却永远的不会结束,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无论以后我们之间的一放和谁在一起,着都是不会改变的事情。”

他们约定无论谁和谁在一起,都不忘记对方?我苦笑,我还真是小看了夜啊,这么甜蜜的誓言,他竟然就这样的许诺给我对面的人了,而我喜欢了夜这么久,他也只是在前几天才告诉我,他喜欢我而已,而且还是在我生气绝望到已经想暂时的离开他的时候,我一直已经,因为夜是冷的,所以他也不善于说出这些甜言蜜语,所以我都不曾期待过。但是,其实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夜已经对别人许诺过了吗,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我,所以无法说出口吗?还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爱还不到他能够对我给承诺的时候?

我这样想着,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面前出现一张纸,我才猛地发觉自己的又想歪了,我应该对夜有一点自信的才对啊,夜绝对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的接受一个不喜欢的女生的人,至少,他是喜欢我的,只是没有那么的喜欢,没有我喜欢他的多而已,但是如果我否定了他是喜欢我的一点的话,对夜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吧。

“花茶,你别哭……”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用这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这话了?为什么她温柔的看着我的样子,连我都忍不住的想要沉溺呢?我不能承认,我不能承认,如果我真的承认了,那我就会立刻的失去夜了,但是,此时此刻,我好希望夜在我的身边,借给我他的肩膀,告诉我,安慰我,说:“笨蛋花茶,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就像是他第一次跟我表白的时候一样。

“啊!”织田梦若猛地叫一声,说:“刚刚没有发现,现在总觉得花茶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好像啊,都是这种杏仁一样的眼睛,真是好有缘了……”织田梦若笑语盈盈的说。

我看向她的眼睛,才猛地发现,真的好像,难怪我第一次见织田梦若的时候就觉得我们很眼熟的样子,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我的心,空了……

夜,你是因为我像织田梦若才和我在一起的吗?我的理智告诉我,不是的,不可能,夜不会是这么无聊的人,但是我的感情已经撑不住了,我握紧了拳头,已经等不了要从门而出了!

“啊……花茶,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啊》?是因为我说我们长得有点像吗?你不要介意啊?和你像也很好啊,花茶其实长得非常的可爱呢……”她笑得眉眼弯弯的,但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恶寒,为什么她就是能不在乎我的情绪的说着他的话呢,保持则着笑语盈盈的看着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我冷冷的说:“既然你们的关系那么的好,为什么还是分开了了?好像是织田梦若小姐你选择高考结束就飞往美国的吧?我不在乎,因为,回忆是没有任何力量的,现在在夜身边的人,是我!”

织田梦若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痕出现,但是很快的就消失了,她垂下了头,呐呐的说:“是啊,回忆是没有任何力量的……但是,我离开夜是有原因的。因为那个时候,夜对我做了一件事,我一时没有办法接受,所以就逃跑到国外去了……”

看着她犹豫的表情和伤感的情绪,我皱皱眉,问:“夜做了什么?他那个时候也只是一个19岁的学生,刚刚走出高中,他能对你做什么?何况,我非常的了解夜,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的伤害别人的。”

织田梦若看着我坚决的表情,笑了,那笑声如同银铃在空气中回荡,那一瞬间,她的风华真是无人能及,我想,星探应该是最喜欢这种人的吧,只有微微笑笑,就吸引着人们的目光,难以掩饰他的满目光华。

“花茶,你想歪了。其实这件事在现在像来,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呢……只是那个时候我毕竟刚刚才成年,一下子进入了成人的世界,有一点惊慌罢了,我一逃避就是几年,夜有了新的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因为,估计谁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朋友在和自己有了关系之后就消失不见阿布……”她忧愁的表情却带着丝丝的甜蜜,那甜蜜中又有伤感,让人想抚平他的忧伤。

但是听见她说的话的我却如遭雷击,我断断续续的说:“你……你说……你和夜……有了……那种关系?”

“是啊,”她看向窗外说:“那是我们刚刚考完高考的时候,其实我和夜都是早就保送了大学,但是毕业饭我们还是去参加了,那个晚上,夜喝了很多酒,我照顾着他,把他送到酒店去休息的时候,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夜其实是很温柔的,一点都没有碰痛我,但是我……那个时候,觉得难以接受吧,我们之间一直没有越过这条线的,我慌张的逃到美国准备过完暑假再回来,但是家里要求我一定要在美国读书,我真的没有办法对抗我的家庭啊……好不容易,到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回来了……但是夜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你……”

我完全的震惊了,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或者我什么也不该说,我应该安静呢的走开,夜居然早就有了别的女人,而这个人是他以前的女朋友,我还应该说什么?难道夜真的是因为寂寞才留在我的身边,或许喜欢织田梦若让他太累了,所以他决定,喜欢上我,因为我对她的喜欢,全世界都知道了……

“你究竟为什么今天约我出来?”我感觉我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身体,而能够听见自己冷冷的声音,感觉到自己冰凉的脸庞。

织田梦若认真的看着我,那如星般的眸子中有那么多的坚定,我却成了一块木头,完全的感觉不到她的情绪,我知道看着她的嘴,听到那里面说出的话,让我万劫不复。

“花茶,抱歉,我知道你和夜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我其实是不应该对你提这样的要求的,但是我确信,夜喜欢的人依然是我,所以,我们何必要伤人伤己呢?其实,在我们三个人之间,多出来的那一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

“夜也这么想吗?”

我突然在想,这个咖啡厅的空调是不是失效了,为什么我的身体变得这么的冷呢?

“这个我可不能说,因为我毕竟不是夜,但是你知道我们最近常常见面,为了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了很多次了,夜总是觉得他对你很惭愧,所以宁愿骗着你,不告诉你真相,但是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是太不公平了,感情就是要勇敢的表达出来,既然已经没有了爱,为什么还有强求在一起了?何必这样耽误你了?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所以,我就说了……现在,到了花茶你做决定的时候了……”

我并没有说话。

“不知道夜有没有跟你提,但是夜有根我一起去美国发展的想法,你知道的,夜在画画方面是非常有才华的,而美国呢,向来欢迎有潜力的艺术家来到他们的国度,我已经联系好了,只要夜一去美国,那边的公司就会马上的跟他签约,然后到世界各地举行环球展览会,你知道的吧,作为一个画家,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得到世人的认可的……”

织田梦若抿了一口咖啡:“我不否认夜这样下去也会成功,但是那是多久以后了?艺术家是很危险的,若被世人认可,就能被宠上天,否则,就只有被淡忘,或许一百年之后,有人能够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但是更多的是,他们的作品从此以后被灰尘覆盖,这样的话,花茶,你不希望夜快一点得到成功吗?”

“我还有选择吗……”我陌陌的飘下一句,拿起自己的包包,缓缓的走出咖啡厅,好像撞到了一个人,有什么东西泼在了我的手臂上,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却并没有停留,还是在向外走去。

“小姐……小姐……你的手臂啊……你……”服务生的叫唤我没有理睬,我只知道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走出这个深渊,不然我一定会马上就要窒息了。

街道上的人好少,这是为什么了?我茫然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天空灰沉沉的可怕,那么多的云累积到了一起,天空变得不再开阔,光是看着,就染我觉得好灰心,下雨了啊……路上的行人都疯子一样的看着不知道闪躲的我,像一个傻瓜,一个笨蛋一样,在街上看着雨滴……

忧伤的雨滴……

哈哈……啊哈哈……我猛地笑了起来,大步的奔跑了起来……傻瓜啊!笨蛋啊!谁说我不是了!

织田梦若的话语在我的耳边响起……

那是我们刚刚考完高考的时候,其实我和夜都是早就保送了大学,但是毕业饭我们还是去参加了,那个晚上,夜喝了很多酒,我照顾着他,把他送到酒店去休息的时候,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在我们三个人之间,多出来的那一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

在我们三个人之间,多出来的那一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

我只是一个多出啦的人吗?那么这么多天,夜在我的身边算什么?夜给我的算什么?他凭什么一边在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

一想到他曾经亲过织田梦若的肌肤的每一寸,他曾经迷乱的叫着这织田梦若的名字,我的胃里就泛出一阵阵的恶心,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我觉得恶心的地方……

愤怒的出离,我反而冷静了,既然做了决定要离开,我第一件事就是关于傲,我的弟弟,我一定不能让他担心……

我进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瓶水,清清自己的嗓子,拨通了傲的电话:“喂……”

“姐,怎么了?啊?又下雨了?你又没有带伞吧?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连忙的拒绝了,我看到玻璃上引出的自己的影子,全身湿透,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于,眼眶红得比兔子还厉害,鼻头也可怜兮兮的红着,如果被傲看见我这幅样子,我真的不用活了,我怀疑他以后还会不会让我一个人出门……

“怎么了?”傲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对……真是个敏感的人啊……但是我的心猛地暖了一下,长期的痛,这突然袭来的暖让我的心变得极酸,我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大哭了,我拿开了电话,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说:“没什么啊,能有什么事……傲沉默了一会儿,说:“恩,那干嘛找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没事的时候找过我吗?”傲轻松的说。

“呜呜……”我还是忍不住哭了,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响起了傲焦急的声音,“姐,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在哪里?马上告诉我!”

“说了没事。”我知道行人一定都很好奇的看着这个一边哭一边笑的,奇怪的女生。

“你在哪?”傲的声音已经沉下来来了。我知道在这样下去他一定马上就发现我的不得劲了,我连忙转移了话题说:“没有那,想起要和我亲爱的傲分开一下子,我就不舍得啊……”

“分开?”

“恩。我刚刚和小熙报了一个旅行团,所以我要去旅行了,所以马上就告诉你了……”

“什么?这么突然?”

“是啊,刚刚见到小熙就想和他一起去旅行嘛……”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问。

“因为你很不对劲。’

“你才不对劲呢!”小家伙,我可是姐姐啊,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我没有带你出去,是不是啊?但是你要读书嘛,等你再长大一点啊,那姐姐一定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姐……”

“好了那,我要走了!”

“等等……你让宋蓝熙接一下电话!”傲突然说。

我有点惊慌,但是马上装着生气的说:“喂,你是在调查你姐吗?我说了我去旅行,你敢不相信?”

“但是你什么也没有带,而且太突然了。”傲的声音小了一点。

于是我更加的大声,“小子,老姐告诉你,老姐我要去一个艳遇之都,你不要给我捣乱,好了,就这样,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说着,我挂掉了电话。

我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喃喃道:“对不起……”

傲啊傲,要我怎么不把你放在我的心上,我们根本就是一体两面的,我这么微小的情绪转变你都能感应的出来,看来以后,我不要妄想我能在什么事上瞒你了……

我马上拨通了小熙的电话,“喂……”

“花茶啊!好久不见了!”小熙的声音是那么的高兴和快乐,她身边传来的欢声笑语让我明白……

“小熙,你是在约会吧?”

“啊!”我听见小熙的声音,“安静点!”然后她对我说:“是那,有点吵吗?”

“没有。”什么时候,小熙这个睡神,变得这么的开朗了,这是恋爱的力量,让小熙变得更加的快乐,而我,从我爱上夜开始,我就在担心,在难过,但是因为夜给我的温柔,让我既是快乐的也是煎熬的,因为爱,我愿意继续的煎熬下去,但是现在看来,就连煎熬,我也没有那个资格了……

“小熙,如果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帮我一个忙……”我认真的说,我应该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我感觉小熙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回到了我:“好,你说。”

“如果有任何人像你问起我的消息的话,拜托你告诉他们,你和我一起在旅行!”

“怎么了?”

“不要问了。拜托你了,小熙!“我坚定的口气让她放弃了继续追问,这就是一个好朋友应该有的姿态吧,在需要的时候,不追问,不逼迫,只是顺着你,再陪着你,有这样一个朋友,其实我是幸运的。

“谢谢你,小熙。”

“好了,跟我还讲这样的话?“她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责备。

“恩。”

“但是花茶你要去哪里?会有危险吗?”

“没关系的,我只是想一个人去旅行而已。”

“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但是记得给我发短信,保平安啊。”

我说:“好。”

我挂叼了电话,现在,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离开,像风筝断了线,飞向很蓝很蓝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