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彦穆容这几天都没有在王府里面,而宇文西雅自从上次出去遇到土匪以后,再也没有出去过,只是在后山那个小院子里面带着,虽然可以说是于外界隔绝了,但是宇文西雅隐约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
宇文西雪上次回王府的时候,宇文年又将兵符的事情说了起来,宇文西雪感到很无奈,自己对王府里面的事情,又不熟悉,一时间找到兵符,谈何容易。
宇文年告诉宇文西雪,说哈彦穆容将兵符藏在书房里面。
宇文西雪虽然不相信兵符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呢,但是宇文西雪也找不到别的地方,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到书房里面找找看。
哈彦穆容的书房总是有人把手,这一天宇文西雪走到书房,对站在门口的两个人说:“我要到书房里面找点东西,你们给我开门。”
两个人为难的看着宇文西雪,宇文西雪不耐烦的说:“赶快打开,我要给王爷一个惊喜,如果让王爷不高兴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所以两个人把门给打开了。
宇文西雪长舒一口气,走进去,这是第一次来到汗颜慕容的书房,里面非常的整齐,古书众多,想要找一个兵符,确实是不容易。
于是宇文西雪一排一排的开始查找,但是都没有发现兵符的踪影,宇文西雪在心里面唉声叹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嫁给刘清明,如果自己嫁给了刘清明,那么现在自己应该是刘家的夫人了,那么多的家产,何故在这里做一个妾,而且还要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这个时候,宇文西雪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宇文西雪赶紧藏了起来,看见有两个小丫鬟走了尽力啊,原来是打扫的。
其中一个小丫鬟对另外一个说:“可要打扫仔细了,王爷最长带的地方就是书房,要是不高兴了,咱们可是活不了了。”
那个丫鬟点点头,开始擦拭。”啊呀,这幅画里面的女子可真是美丽这是谁呀?“一个小丫鬟站在一幅画的前面赞美着。
另外一个走过去,说:“我也不知道,我刚进王府的时候,这幅画不是挂在这里的,今天怎么挂在这里了。”“这个女子是谁呀?”
那个小丫鬟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对王爷来说,最珍贵的人吧。”
小丫鬟点点头,开始手上的活,等着丫鬟们出去以后,宇文西雪才出来,走到拿一幅画的面前看着画中的女子,宇文西雪自认为自己是美貌已经是很美了,但是这个女子却是比自己还要美,宇文西雪细细的看着那个女子,眉眼之间竟然跟宇文西雅有点相似呢,宇文西雪更加的生气,于是用手去拍打拿一幅画像,不料,画的下面藏着机关,一面墙自动移开,里面放着一个锦盒。
宇文西雪心想,是不是兵符,赶快上前,拿出锦盒,果真是兵符。
宇文西雪高兴将兵符放进衣袖里面,走了出去。
宇文年在家里面着急兵符的事情,听见小厮来报说是宇文西雪回来了,宇文年心想,平时宇文西雪也是不会来的,这次回来,肯定是兵符的事情,于是高兴地说:“让大小姐来我书房。”
小厮点点头,出去了。
宇文年坐在书房里面,宇文西雪还没有走进去,便高兴的说:“爹爹……”
宇文年看见宇文西雪那么高兴,于是问:“怎么,找打了?”
宇文西雪点点头,从衣袖里面拿出锦盒,说:“这个就是兵符。”
宇文年结果锦盒,打开,兵符是有天地玄铁铸造而成,但是看那个样子似乎不像是天地玄铁。
宇文年问:“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宇文西雪说:“女儿是在哈彦穆容的书房里面找到的,哈彦穆容在书房里面设了一个机关,兵符就藏在那里面,女儿本来在那一些书中找的,可是后来发现墙的上面有一副画,是一个女子,很是奇怪,于是上前抚摸,机关便出现了。”
宇文年点点头,没有说话。
宇文西雪说:“爹爹,怎么了?您怎么不高兴。”
宇文年说:“爹也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兵符,不知道这块兵符是真的还是假的。”
宇文西雪也是皱着眉头,一是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突然之间,宇文西雪高兴的说:“爹,女儿倒是有一个主意。”
宇文年看着宇文西雪说:“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主意。”
宇文西雪说:“兵符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哈彦穆容如此谨慎的人,肯定是要日日都要看一遍的,如果他发现兵符不见了,肯定需要发动人马出去找寻,只要女儿留心观察,就可以知道这块兵符是不是真的了。”
宇文年觉得宇文西雪的说法还是有一些道理的,于是说:“好,你快些回王府吧。”
宇文西雪点点头。
宇文年又说:“西雪,西雅在王府里面怎么样?”
宇文西雪冷哼一声,说:“她现在十分不受宠,都已经被王爷干出王府,住到后山去了。”
宇文年点点头,说:“你快回去吧。”
宇文西雪便回去了。
哈彦穆容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来,等到哈彦穆容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八天了,哈彦穆容一会王府,便进了书房,没过多久,哈彦穆容便询问有谁进过书房,这几天里面,打扫书房的丫环已经换了好几拨,实在是不好查。
这天,宇文西雅躺在吊床上面,无聊得很,心里面想着哈彦穆容怎么不来了,正这样想着,蓝溪来都了后山对宇文西雅说:“福晋,王爷让您回王府,说是有事情要说。”
宇文西雅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走吧,莫不是有事要去一个侍妾。”
蓝溪没有说话。
宇文西雅来到王府里面,看见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紧张兮兮的。
汗颜慕容看见宇文西雅来了,便说:“既然大家都来了,本王便将事情告诉大家,这几天本王不在王府中,大家好像忘记了什么是规矩,本王的书房岂是人人都能进去的,现在本王少了一件东西,识趣的马上叫出来,不识趣的,等我查出来,那么你们几个就是找死,本王那个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宇文西雅不知道哈彦穆容丢了什么东西,但是看见汗颜穆容着急的样子,心里面感觉丢的东西应该非常的重要的,她看着坐在下面,还有站在下面的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非常沉重的,王府里面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每一个人都逃脱不了关系。
宇文西雅最后将视线落在宇文西雪的脸上,宇文西雪虽然表情也是淡淡的,但是嘴角微微挑起的表现,还是被宇文西雅看见了。
宇文西雅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王爷不知道吗,其实是在给你留面子呢,如果还想在王府里面好好的带着,就老实的吧东西叫出来,如果不拿出来,那么,王府里面也容不下你这样的人了。”
哈彦穆容看着宇文西雅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某一个地方,顺着宇文西雅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宇文西雅正在看宇文西雪,哈彦穆容的心里面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心想,这个丫头果然跟宇文年不是一伙的,她竟然知道东西是宇文西雪偷得,还真是聪明呀。
宇文西雪等着宇文西雅,哈彦穆容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先回去吧,本王希望明天在书房中,可以看见那件东西。”
大家都散了,哈彦穆容说:“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样?”
宇文西雅冷笑一声,鄙视的看着哈彦穆容,说:“其实这件事情,我觉得主要还是因为王爷的错。”
“为什么会是本王的错呢?”哈彦穆容吃惊的问。
宇文西雅毫不客气的说:“因为王爷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争风吃醋的,难管理。”
哈彦穆容看着宇文西雅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一时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