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彦穆容回到王府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明月看见哈彦穆容阴沉着一张脸,便拉着刘猛问:“王爷怎么了?”
刘猛说:“我和王爷刚才出去,看见了宇文西雅,宇文西雅现在正住在太子的别院里面呢,王爷看见了就生气了。”
明月抿着嘴巴,没有说话,脸色也很不好看,刘猛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说:“姑娘,不该我多嘴,只不过王爷的身边不能只有姑娘一个吧。”
明月看了看刘猛一眼,冷哼一声,便走了,刘猛看着明月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哈彦穆容在书房里面练字呢,都说写字能使人平静,自己这样写字,但是心情却始终不能平静,脑袋里面想的还是今天在集市里碰见宇文西雅的情景,她看见自己的眼光,就像是看见陌生人了一样冷漠,这让哈彦穆容实在是不能忍受。
明月端着一杯茶,走进书房,说:“王爷,喝杯茶吧,这是我每天早上早起手机的露水,里面的茶叶也并不是一般的茶叶,而是荷叶,很清香的。”
哈彦穆容拿开茶杯,果真有一股清香之气扑面而来,笑着说:“还是明月有心呀。”
明月笑着说:“王爷看明月这样有心,能不能上次明月一些东西呢?”
哈彦穆容笑着说:“明月想要什么呢?”
明月低着头,害羞的说:“王爷的心中应该明白的,明月这一辈子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够常伴王爷的左右。”
哈彦穆容说:“明月,本往答应过你,要给你名分,便会给名分的,这件事情不用心急,本王的心中有数。”
明月不乐意的说:“难道王爷的心中,还有宇文西雅,那个仇人的女儿,王爷你不要忘记了,她可是宇文年的女儿,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王爷怎么能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呢。”
哈彦穆容不耐烦的说:“本王已经将她休掉了,你还想让本王怎么做呢。”
明月张了张嘴,半天说不话来。
哈彦穆容说:“明月,有一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你不要着急,心里面越着急,便越办不成。”
明月说:“我没有着急,我只是希望王爷能从心中将宇文西雅拔掉的,这样就算是明月什么都没有,也不要紧。”
明月说完,走了出去。
哈彦穆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突然之间,发现明月的心思,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一个小厮进来窗传话说:“太子来了。”
于是,哈彦穆容说:“让太子好好的在前厅里面带着,本王马上就去。”
哈彦穆瑾在前厅里面坐着,细细的喝着茶叶,是荷叶茶,这种茶只有明月会弄,看来明月真的住在王府里面。
哈彦穆瑾四处的瞧着,希望能看见明月的意思身影,却是没有看见,心里面还是失望。
哈彦穆容走进来,看见哈彦穆瑾失望的脸色,说:“二哥,怎么来了?”
哈彦穆瑾说:“太医说,最近一段时间,父皇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我是来告诉你,让你放宽心的。”
哈彦穆容高兴的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最近西域在我国边境常常出没,我也没有时间进宫服侍父皇,父皇的身体,就全靠你们了。”
哈彦穆瑾摆摆手,说:“王府里面到真是越来越别致了,连着茶叶都不似平常的茶叶了。”
哈彦穆容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这茶是明月捣鼓的,我喝着倒也新鲜,不过王府里面在怎么别致,也比不上二哥在京城里面的别院来的别致。”
哈彦穆瑾的脸色变了变,心想,难道他知道宇文西雅住在自己哪里了,自己在京城有别院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的,那怎么会?
哈彦穆容笑着说:“刘猛哎结交一些奇人异事。没有事情总是爱到集市里面转一转,却不巧看见了二哥进了一家别院,回来以后,刘猛便说我这个王府里面俗,比不上太子别院里面的雅致,我的脸上可没有光彩了,于是想着什么时候能到太子别院里面瞧一瞧,看一看到底有没有刘猛说的那么好。”
哈彦穆瑾笑着说:“这还不好说,三弟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择日不如撞日,那么就今天吧。”哈彦穆容说。
哈彦穆瑾点点头,心里面却想着怎么可以将这个消息告诉宇文西雅呢。
别院里面这一天杀了一只公鸡,宇文西雅路过厨房看见了那里有公鸡的毛,于是便问:“这些鸡毛还有用吗?”
厨子摇摇头,说:“没有用了,等着奴才们就会打扫掉了。”
宇文西雅捡起啊那一堆鸡毛,笑着说:“要不就给我吧,行吗?”
厨子走出来,看着那一堆鸡毛,说:“姑娘想要就那去吧,反正也没有用,不过姑娘你要这些鸡毛干什么用呢。”
宇文西雅笑着说:“秘密。”
于是宇文西雅抱着那一堆鸡毛便走了。
灵儿看着那一堆鸡毛,叹了一口气,说:“小姐,你又要干什么,就不能安生一点。”
宇文西雅从屋子里面拿出两个铜钱,说:“等我做好了,你就知道我有多聪敏了。”
灵儿无奈的摇摇头,出去了。
原来宇文西雅是要做毽子,在这个别院里面太无聊了。那一天出去以后,不料碰见了哈彦穆容,宇文西雅便再也不想出去了,可是,整天在这个别院里面,没有事情做,也是很无聊的,今天路过厨房,看见地上的鸡毛,宇文西雅的脑中,突然灵光乍现。
没过一会便做好了毽子,她高兴的喊着:“灵儿,灵儿,你快来看呀。”
灵儿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说:“小姐,不好了,三王爷来了。”
宇文西雅皱着眉头问:“哈彦穆容自己来的?”
灵儿摆摆手,说:“是太子和三王爷一起来的。”
宇文西雅心想,难道是哈彦穆瑾把自己给卖掉了,可是不能呀,要是卖掉的话,那应该早就卖掉了,何须等到现在呢。
这个时候,一个小厮走进来,说:“姑娘,太子让你到房间里面躲一躲,等到他教您出来的时候,您在出来。”
宇文西雅想了一会儿,说:“我不用多,我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躲。再说了,这样躲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当初离开王府的时候,哈彦穆容便已经说过,跟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所以我不用躲,我就站在这里等着他,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灵儿扶着额头,心想,小姐的倔脾气又上来了,还真是不管不顾呀。
哈彦穆瑾领着哈彦穆容走进别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说:“真是很别致的。”
哈彦穆瑾笑着说:“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也算雅致。”
哈彦穆容点点头。
这次哈彦穆容来可不是为了看院子的,就是为了看看宇文西雅是不是还住在这里,不过到了现在都没有看见宇文西雅,难道是不住在这里了?
正在怀疑见,便看见宇文西雅从旁边的院落里面出来了,笑着走到哈彦穆瑾的身边,说:“太子,今天怎么来了?”
哈彦穆瑾说:“三弟说我的院落别致,所以便领着三弟来看一看了。”
宇文西雅笑着说:“原来是来客人了,那西雅真是不好打扰了。”
宇文西雅刚要走,哈彦穆容冷笑一声,说:“宇文西雅,你还挺能装的。”
宇文西雅停住脚步,看着哈彦穆容,说:“我怎么能装了。”
哈彦穆容说:“难道你不认识本王吗?竟然说是来客人了。你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宇文西雅微微笑着,说:“我的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的身份就是三王爷的下堂妻子而已,我很看得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这样说的,不让会怎么说呢。”
宇文西雅的话,噎的哈彦穆容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冷冷的看着宇文西雅。
哈彦穆瑾说:“三弟,咱们到前厅里面去吧。”
哈彦穆容说:“二哥,不着急,我今天要好好的跟这位姑娘说说话。”
宇文西雅今天也要跟哈彦穆容说清楚,不然自己以后根本没有办法在京城里面生活下去。
宇文西雅笑着说:“什么话,赶快说,我很忙。”
哈彦穆容走进一步,说:“你说你是本王的下堂妻子,有什么证据吗?”
宇文西雅从怀中拿出那张休书,说:“这就是证据,这休书是你亲自给我的,你不能忘记了吧?”
哈彦穆容从宇文西雅的手中,拿过休书,慢慢的撕掉,说:“这休书没有了,你就还是本王的福晋。”
宇文西雅冷冷的看着哈彦穆容,说:“哈彦穆容,你究竟要干什么。”
哈彦穆容说:“本王要将你带回去,本王总不能让自己的福晋生活在外面吧。”
宇文西雅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是你养得小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哈彦穆容,这是绝对不能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牵扯了,所以就不要再扯上什么不应该有的关系了,你不为我想想,那也应该为明月想想吧。”
哈彦穆容抿紧嘴巴,说:“这些事情是本王的事情,都不用你考虑,你现在乖乖的跟本王回王府就可以了。”
宇文西雅没有搭理哈彦穆容,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居住的院落里面。
哈彦穆容看着哈彦穆瑾说;“二哥,麻烦二哥多帮我劝劝你的弟妹。”
哈彦穆容将弟妹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哈彦穆瑾自然听得出里面的意思,便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