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警官带着小王很快就来到了废弃加工厂,它位于本市的郊区。从外观上来看已经荒废了有一定的年头,锈迹班驳的大铁门半敞开着,走进去还能闻到一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
两个人手中握紧了手枪,一点一点潜伏着并躲避可能各种突发的危险,随后两个人进入到地下室。地下室的光线很暗淡,整体感觉给人一种像汽车维修的零件专卖,到处都是工具,剪子,钳子,锥子,还有监视器和电工用的各种组装零件,还有一些被黑色的布给盖着。赵警官和小王手里举着枪一点一点在地下室来回侦察,但除了杀人魔各种杀人用的工具之外,最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锁定在了那被黑布盖着的一排一排监视器,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小王用一只手抓住了黑布的一角,然后猛的一拉。他俩看到监视器的屏幕上正在监视着各种地方,有卫生间,地铁站,下水道。天呐!这些地点都是被害人惨死的案发地点,真没有想到,这个变态杀人魔还喜欢录下杀人的过程自己欣赏。
两个人聚精会神的观察着,突然,两个人被一个人“恩……恩……”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是谁?”
赵警官和小王马上把枪指向了那个声音的发源地,那里被一个黑布同样给盖着。经过判断可以清楚的知道黑布下面应该是一个人,而且黑布下面的人抖的越来越厉害。小王举着手枪一点一点靠近那里,不时回头和赵警官对视,来告戒自己小心一些。他第次抓住了黑布的一角,然后猛的一拉。
天啊!愕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的是一个青年男人。但是这个人全身上下被一种机关安在一个凳子上,尤其是头部有一个装置,两根寸长的锥子对准了青年男人的两个眼珠。随着在青年男人旁边桌上的电视机突然之间出现了画面。画面仍然是那个背对镜头的杀人魔,接着传来了恐怖游戏的规则……
“你好,贾宾先生,你每天以贩毒和偷窃为生,你活的就像是一只老鼠,整天躲躲藏藏。不但要躲欠债的高利贷,还要躲避警察的追捕。你活的是那么的累,今天我就给你一个解脱和一个重生的机会,在你的两只手腕上一共系着把钥匙来供你打开你头部的装置,但记住!只有一把才是对的。这一切只给你分钟的时间,如果分钟不能完成,你眼前的两个锥子会深深从你的眼睛刺如你的大脑。看看老天是否会眷顾你?现在游戏开始……”
监视器画面突然转换成数字时间。
赵警官这回终于亲身经历这个杀人魔的恐怖。他和小王慌忙的摘下青年男人手里的钥匙疯狂的挨个去试图打开他脑部的装置,但两个锥子已经从计时开始一点一点缩短与他眼睛的距离。
两个人发了疯的试,他俩这辈子也没有想过会用这么快的速度去开锁。赵警官着急的骂了一句:“我草。”
再看看时间。
对于平常人这一分钟可能在睡觉,看书,散步。而现在对这个叫贾宾的青年男人意味着生死。而赵警官和小王时刻没有停止去开锁,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分钟可两个人额头上都流下了绿豆大小的汗珠。
锥子的尖已经距离眼睛不足厘米!三个人的心脏几乎都快要跳出来了!
“咣!咣!”两声枪响。
装置上的锥子被小王用手枪给毙断。
两个人经过很长时间把贾宾给解救,他一下子就瘫坐在地面上喘息了很久。
“你现在该跟我们走了。”赵警官时刻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人民警察。
贾宾慢慢的走地上爬了起来,又因为没多少力气一下子又跌倒了,小王赶紧去扶他。但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贾宾慢慢摸向自己裤腰别着的一把匕首,由于他把腰弯的很大,再加上地下室光线幽暗。完全洞察不出他这一行为和举动。接着!朝着小王的小腹直直的刺了进去。然后他转身逃跑。小王倒在了地上,血从小腹扎入的匕首一涌而出。最终形成了一潭血泊。
赵警官立刻就把伤痕累累没跑多远的贾宾抓住,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你他妈想干吗?我们可是救你的人啊!”
贾宾跪在地上,他双手抱住头抽气着。声音充满了无奈,矛盾和挣扎。
满脸泪水的讲:“我也不想,但没办法,我被人绑架之后,那个人告诉我,如果谁救了我,就杀了那个人,否则我体内的毒救无法得到解药。”
说完他由忏悔瞬间转变为了痛苦,倒在地上疯狂的乱蹬,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发作了。赵警官不由分说把贾宾和小王两个人逐一抬到警车匆匆离开。
经过抢救无效,小王因工殉职,而贾宾虽然没有死,但是他体内的毒素仍然没有化解。医生告诉赵警官这种毒素非常罕见,至今医学也没有找出有效的治疗方案。
赵警官来到了贾宾的病房。
“你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赵警官依旧很官方的问着。
贾宾很明显被刚才的事情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声音略带颤抖,惊魂未定的说:“我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刚刚和朋友打完牌回来,一个人在家,突然窗户开了,我刚要去关窗户,后脑一下子就被人打晕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那里了。”
“那你有没有看清是谁把你打晕的?”
“没有。”
经过一系列的询问,赵警官没有得到任何有线索和有价值的东西,线索再次中断。
火车已经行程了一天
,到晚上,个人仍然丝毫没有睡意。
“食品,饮料!”
“食品,饮料!”
火车上突然传来了买食物乘务员的叫卖声,阿难叫住了她。
“请给我来碗泡面。”
阿楠买好了泡面转身对其他人说:“都坐了一整天了,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们泡面。”
“我陪你去。”
说着白连松陪着阿楠来到了火车的隔断,阿楠和白连送两个人细心的接着开水准备泡面。白连松接好了开水刚抬头转身。自己的母亲已经穿着便装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阿难仍在打开水,感觉旁边的白连送不对劲,推了他一下。
“你怎么了?”
接着阿楠起身看着白连松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对面年纪看上去较大的女人。
白连松一把就把母亲抱住喊了一声:“妈。”
阿楠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她就是白连松的母亲,这回黎启明可有救了。
在下一站停站的时候他们就下了火车,白连松的母亲大概了解了情况就带着个人来到了哈撒国他母亲的家里。
“这里是哈撒国,那个蓉姐没来过这里,所以你们现在是安全的。”白连松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水给每个人。
“妈!我们现在想救黎启明,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
“我知道,启明可是个好孩子,可你们要怎么帮他呢?”
“我们打算先利用小王牌找到他,然后趁蓉姐不在的时候偷偷把他救走。”
“我劝你别异想天开了。难道你不知道蓉姐会对启明下结界吗?”
白连松母亲的话刚一出口,个人都沉没了。
“妈!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觉得首先不能着急,既然她连你们也想一起抓,证明启明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
说完从身上掏出了两张纸牌。
“我这里有两张纸牌,其中除了小王还有搜寻牌,我现在把我所有的纸牌给你们。希望你们要好好利用一定要活着把启明救回来!我已经认他做干儿子了,我真不希望再看到自己的儿女离开自己。”说完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在白连松母亲家过了一个晚上,个人次日一大早就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