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曾经

头部的裂开般的头疼,让我缓缓醒转。窗外的暴风依旧的肆虐着,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竟像是在看着一个巨大又狰狞的怪兽,在天空中肆意的咆哮着。

昨天,好像是在风暴来临前,遇见了俊霖。不知不觉,就跟着他回到了家。这个应该是他的家,房间里也能闻见那肆虐的气息一般。

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个房间里墙上挂着的相片都是他带团旅行的合影。但每张里透露出的满足和幸福,看着让人不由得对那个美丽的风景神往。

门外传来的飘香气味,让我的神经再一次的提起了精神!推开房门,望着空荡荡的客厅,除了餐桌上放置的热气腾腾饭菜,标示了这里有人的存在外,几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饭菜不是都做好了?他人在哪里呢?

宿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开来以后还是要远离酒精!希望,昨天晚上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才好!

“起来了,洗漱的用具,我在家里找了一下。给你放在桌上了,收拾好了。就过来吃饭吧!”俊霖依旧在厨房忙着,可能是刚刚的宿醉,脚步有些不稳。走到桌边时,拆点撞翻的椅子,给了他提示吧!

“恩,好嘞。”我转过身,头部的传来的阵痛真是很不好受!

胃里也翻滚着,像是要将一切进入他的饭菜都驱逐出境一般!昨天,她喝了什么东西啊?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收拾完毕,可是那眩晕的感觉彷佛还是没有退却。这点让她真的很好奇,四处环顾房间,也没有看见什么像是酒架之类的东西,那么究竟是什么啊?

“昨天,我……”我不知道那样的话该怎样问出口?有没有失态?

上次在北海道的时候,只是一点点的清酒就已经做了那样有失礼仪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还好,他不是很介意!

昨天喝的不知道是什么,估计结果只会比那次做的更过分吧!看看,他尴尬的表情,惨啦!一定是!

“怎么了?”俊霖依旧在给我的饭碗中捡着菜,看他那有些躲闪的眼神。完了,昨天,我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事情啊!

“昨天,我们之间?”早上起来的时候,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至少没有做出那么放肆的事情!这也算是个安慰吧!

“没有什么的,你昨天喝了不少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俊霖那关怀的眼神似乎跟昨天梦境中的好像呢!不过,肯定都是梦境啦!

“酒?昨天喝酒了吗?”我怎么不记得啦!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看来,这还真是份特别的礼物!”俊霖的话听着总是有些怪异,什么跟什么啊!昨天喝的那个好辛辣的东西,不是药吗?

“不过那个东西真的是够呛!头好疼啊!”我将吃了一半的饭碗放下。

“看来,有了这次的教训,你以后可是不会再喝了吧!”俊霖那神情,看着怎么就是让自己这么的不舒服!

“才不呢!”我不满的说着,看着着灰蒙蒙的天色,都有点想不通现在是什么时间!

“那怎么办?喝了就还是会头疼的啊!”俊霖那神情,我真是该用宝贝把这个值得纪念的表情记录下来,让他好好的看看!

“不管!反正就是要喝!”我耍这无赖,虽然,还是有点头晕。但是,总不能就看着他这样在自己的面前嚣张吧!

“好好休息吧!这个台风看样子要持续很久,不过今天的线路修好了。不如给晓青先报个平安吧!”俊霖又在转移话题!

不过,出来了这么久!晓青肯定会担心吧!先给他报个平安,要不等我回来,她就又该大呼小叫了。估计那魔音会在我的脑海中一直很久,很久!那样的梦魇生活,还是,先给她打个电话吧!

从包里翻出的手机,怎么一点电也没有了啊?记得昨天走的时候明明充得满满的。

“用我的手机吧!”俊霖倒是大方的将手机递了过来,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算了,还是先给她打个电话再说吧!

“俊霖啊?你有没有看见涵啊!我昨天给她打了一天的电话,不是没有信号,就是无法接通!这么大的风暴,就你离她最近了。可不可以去找找她啊?我真的很担心她啊?”电话刚刚接通,她的话就一直不停!

看来还真是让她担心了!不过,这样的天气,她让俊霖出去找我,不是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吗?

“其实,也外面的风暴也不是很厉害的!虽然你们离风眼比较近一点,但是,出去看看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就被砸伤,或刮走的!”我有点无语了!看看窗外那骇人的风暴肆虐的身影,她还真是……

“晓青啊!”我有点无奈的看眼一旁的收拾着餐桌的俊霖,多亏不是他拨的电话!

“诶?”晓青的声音明显有些惊讶!肯定是没有想到我会跟他在一起!

“你个猪头,出门前也不看看天气预报!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看一下!害的我昨天都没有睡好,现在脸上都挂着熊猫眼!”晓青暴怒的呼喊,总是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俊霖那同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看来,晓青的呼喊声已经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额!”我真是没有多的话说了。她不是在出门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吗?不是还很开心的跟我说等我回家吃饭的吗?

“算啦!俊霖在你的身边,我也就放心啦!”晓青说完,就带着那诡异的笑声,挂了电话!都不给人解释的机会!这次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想要在给她打个电话,解释清楚!问题却是在晓青的理解中,这样的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怎么了?我听见晓青的笑声,心底有点毛毛的。”毛毛的那是很正常的,我都已经跟她相处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无法接受她那笑声!

“咱们来玩点什么吧!要不,这么长时间无聊的时光,很没有意思啊!”我看看窗外的风暴,没有一点消散的影子,相反反而还有些加剧!看来,这几天,我是不要在想出门的事情了!

“那么,你想要做什么呢?”俊霖望向了窗外,那忧郁的眼神,应该是想起了什么!

我们曾经也曾一起躲在教室中避过这样的风暴,不是吗?也许是我将一切都埋葬的太深,所以才会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吧!

那天的风暴似乎没有这次的这么强烈,我偷偷的跑出门去学校找自习的俊霖。谁知道风暴竟然比预报的来的要早了几个小时。我们只能躲在教室的角落里,互相安慰着!说着那些要不可及的梦想!

我给他看了我最珍爱的画册,也就是蒋大师的作品集!当时,我还很自信的说着,总有一天,会拍出更美的图片。哪怕是走遍世界!

那时真的无所畏惧的年代,对未来抱有的幻想,让我们大踏步的向着前方前进!只是,现在的我们还能有那样的激情吗?

就连自己,现在想想当初说下的那些自大的话!虽然依旧努力的向前走着,也拍出了不少好的作品!但是,自己却总是觉着欠缺着什么!

蒋大师说过的话,依旧是那样的清晰!摄影师拍出的照片,是内心的真实映照!我曾今自问过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但是直至现在依旧没有答案!

“还是像之前一样,玩真心话大冒险吗?”俊霖的话将我从回忆中扯回现实。

依旧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天气,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我们之间的故事还会是同样的吗?当初的我们,那么执着的向前走,不过是一段青涩的恋情,却已在我们的心底深深的扎根!

那这么多年的寻找后,会期望着有些什么不同!只是,所经历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更清楚的认识曾经经历的那一切,只不过是人生的一段风景!我们的执着是会错失更多的美好!

“好!”我缓缓心神,也许这是一个大家坦诚相对的时候了吧!

这个也是我一直在逃避的,但是这样的逃避,也总是有要面对的一天。

“好吧!那我们两个来猜拳,总要找点事情做不是吗?”

当有一天,场景回放到了曾经,还会做出同样选择吗?

那时的话依旧还在耳边,他猜拳输给了我。我问他喜欢的女孩?他指了指我!并且很认真的跟我坦白了感情!

当时的自己,现在看来是那样的傻气!明明是那样的喜欢的人,可是幸福摆在眼前的时候,我却什么也不相信!也许是他来的太快了,超出了我的预想!所以,难以相信吧!

之后的他一直再输,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怎么都有点不相信!他一直自我的独白,看着就像是在解说情景剧!而我这个主角,却觉着像是一个旁观者,自己什么也看不清!曾经是那样的傻气,现在呢?

命运有时候总是像一个卑劣的玩笑!以什么样的浪漫的方式开始,最终收场的时候,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局!只是,当初的幸福有多么美好,最终的结局就会有多么的失落。

我们之间是要以这样的方式结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牵绊,最终的结局会像是玩笑一般的那样的惨烈吗?烧伤了身边的每一个人!不曾留下一点值得怀念的过往和记忆!

这样的我们才会彻底的遗忘那美好吧!有过蚀骨的疼痛,才会想要追求新的生活吧!遗忘,或许是时间给我们的最好的良药!

“准备好了吗?”我听着俊霖的轻声问话,我真的准备好了,要跟过往的那一切再见了吗?

是执着的时间太久,还是那份幸福美好的太遥不可及,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我只知道的是自己的那颗心,已经再也承受不起这样再一次的期待了!

是啊,十年的时间,希望我最后这次的选择没有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