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百姓也感觉到事情的严峻性,这是可怕的事情要来临了,虽然内心千百个不愿意,但是,还是咬咬牙,一个年轻人大吼一声,“走,听仙姑的。”率先转身朝着山下迅速的离去。众人见此,也纷纷的下山,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
静慈见百姓们都下了山,方才松了一口气,很显然,这么多的巫医,召唤出来的毒虫肯定不是一只两只,这些百姓都在附近,免不了会受到牵连,这对百姓们来说,是一场无故的灾难,自己是不愿看到此的,到时候,只有以死谢罪了。
苗王等人见百姓们离去,也不加以阻拦,本来,这些个凡人,对于自己这边来说,只是个玩笑,没哟任何的意义,现在已经决定用强将静慈带走,所以,也就不在乎用这些百姓耍些小把戏了,游戏该结束了。
静慈关上门,脸色凝重,百姓们走了,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呢,看得出他年纪不大,就这样为了自己葬身于毒物之口,自己于心何忍啊,算了,就当是自己欠下的债吧,自己和他一起去死,下辈子再还他便是了,还有什么办法,想到此,心情也平静下来,淡然的看着那一众人。
果然,不多时,便听到了从祠庵外面四面八方传来了沙沙沙的响动,宇兴龙眼神中散发着精光,突然,从祠庵的墙头上,涌出了各种颜色,大大小小的毒蛇,竹叶青,五步蛇,眼镜蛇,还有一些宇兴龙叫不上名字来的毒蛇,丝丝丝的蜿蜒游走,吐着信子,翻过墙头来,而接下来,便从墙头爬上来各种毒物了,有人面蜘蛛,暗黑蜈蚣,多尾蝎子,两头蚰蜒,密密麻麻,看来是因为蛇类爬行的快,做了先头部队,其他的毒物纷沓而来。
宇兴龙想不到在海拔有一千多米的静慈神山顶端,这么多的毒物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上来的,只见这些毒物的数量,也禁不住让宇兴龙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而静慈俏脸顿时煞白,本能的站在了宇兴龙的身后,即便是静慈仙姑怎么修行,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貌美如仙的女人,更是个年轻的貌美如仙的女人,对这种恶心的爬行类动物,尤以中国与生俱来的恐惧。静慈忍不住便要呕吐。
宇兴龙感觉到身后静慈的状态,也没有回头,便一把抓住静慈的小手,道,“别怕。”静慈的小手光滑细腻,柔若无骨,抓在手里,好像是握着一块儿光滑的羊脂玉,宇兴龙忍不住一阵心神激荡,差点忘了眼前的现状。
“哈哈哈,好一副英雄救美的感人画面啊,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什么本事,可以驱逐尽我这千万毒物。”说罢,笛子的音律一边,颓然拔高。
这些个爬虫可没有什么感情,听到这进攻的信号,便纷纷的朝着宇兴龙弹射而去,这时候的宇兴龙便显露出自己常年训练的恐怖素质了,一只手当着静慈紧退几步,另一只手从怀里一摸,几十上百枚银针便赫然出现在手中,当时急那是快,宇兴龙一挥手,手中的银针便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激射而出,像是长了眼睛般,纷纷的刺中爬自眼前的毒物,更有一些弹至半空中的毒蛇,被银针的力道激的倒飞而出,随即被死死的钉在地上,扭动着身躯,不得挣脱。
苗王见此,也不答话,更是同巫医一起,加速了口中笛子的韵律,笛子里发出的声音短暂而急促,无数的毒物便是如同飞蝗般的扑向宇兴龙,宇兴龙面色凝重,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摔在地上,瓶子破裂,里面流出暗黑色的粘稠物质,这便是宇兴龙刚才为那些个中毒者解毒的药膏。
这种药膏名叫瑶龙驱毒膏,是不死顽童当年部队在热带丛林行军打仗时,为了战士们免受毒物的伤害而研制出来的,现如今教给了宇兴龙,在宇兴龙到达这华夏南方地界的时候,宇兴龙便收集各类草药,炼制了这瓶瑶龙驱毒膏,为了避免自己在夜晚野外露营的时候,遭受毒虫的侵害。
眼下,也派上了用场,但见这药膏入地便发出滋滋的响声,并且冒出了阵阵白烟,之前的那点因为宇兴龙暗自用上了自己的真气,让自己手掌的温度升高,让药效发挥的更快,所以,冒出的烟是黄色的,而现在,目的是为了驱赶这些个毒物,所以,只要是将这瑶龙驱毒膏的味道散发出来即可,而且,这样持续的时间也较长。
果然,毒物的队伍里面一阵骚乱,各种毒物乱了方阵,不再是朝着宇兴龙一往无前,而是有种进退维谷的感觉,甚至有一些体型较小的毒物,在原地打转。
宇兴龙和静慈这边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这些个有毒的小东西还真是棘手呢,数量太过的众人了,而宇兴龙也是未来了护住身后的静慈,没有办法挪移脚步,也不能够大开杀戒。
而苗王那边,每个人都带着一种蔑视和不屑的神情,由属苗王最甚。
苗王等人对眼下的局势不闻不问,仍然自顾自的吹着手中的笛子,而那些个毒虫虽然不能够立即去攻击宇兴龙和静慈两人,但是,本能的环绕在宇兴龙的周围,竟然将宇兴龙和静慈包围在它们的包围圈之中,宇兴龙也是暗自焦急,对面的苗王等人,那种阵势,很显然是为了召唤这些毒虫毒物而摆,自己只要冲过去,乱了它们的方阵,这些个毒物的数量便不会有这样多了,而这些个巫医,协同苗王一起吹奏,很显然有种配合的味道。
可是,自己的身后便是静慈,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她本人,但是,不知怎么的,自从看到静慈的那一刻起,宇兴龙的内心便涌上了一股使命感,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这静慈的安全。和别人不一样,如果换做是其他的人,宇兴龙同样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内心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别人很可能是道义驱使,而眼前的静慈,却是自己的内心驱使。
所以,面对苗王等人的进攻,自己只能是原地不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瑶龙驱毒膏散发出的白色烟雾也逐渐的稀薄了起来,一些大的毒物,例如眼镜蛇等,便在那妖异的笛声中,腾身飞起,朝着宇兴龙和静慈,露出尖尖的毒牙,扑将过来。
宇兴龙目光如刀,身形带着静慈忽的拔地而起,旋即手掌一拍而下,从手掌中发痴一股淡淡的白色气流,甚至没有刚才瑶龙驱毒膏散发出来的白烟浓郁,朝着前面的几条硕大的毒蛇冲去,毒蛇见此,不避不躲,仍然朝着宇兴龙扑来,而就在毒蛇和这白色气流接触的一瞬间,毒蛇的身躯猛然被撕裂,像是陷进了一部绞肉机里面般,长长的蛇身被那转转的白色气流搅成了千段万段,蛇血纷纷扬扬,洒向地面,接踵而来的其他毒物也免不了遭此厄运,都成为了一堆碎肉,在这本是清净修行之地的祠庵里,到处都是一派殷虹,令人生呕。
而在宇兴龙的身前,也有着一层淡淡的白色气流,肉眼看去凝固不动,其实是在高速旋转,护在宇兴龙和静慈的身前,免得毒物靠近。
其实,宇兴龙一个人的话,可以闪身离开,而后面是不会武功的静慈,无奈之下,宇兴龙也只好使出了《山河道法》,将自己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将这众多的毒物阻挡在自己身前一丈之外。
对面的苗王见此情景,脸色微变,“果然不是凡人,怪不得胆敢插手此事。”苗王的眼神阴郁,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而在宇兴龙的身后,静慈也是一双琉璃般的美目中流露出阵阵诧异,在自己身前的这位可以说是少年的男子,竟然有着这般厉害的神通,而静慈的眼中,也是波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苗王,我路过此地,本不想插手此事,但是,你却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残害生命,这是我万万不允许的。”宇兴龙也是怒目圆睁,全身散发出一阵巍峨而霸道的气势,让人感觉到宇兴龙就是一座高山,一条大河,那样的恢宏。
“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华夏国的领袖吗,胆敢扣出狂言,你只是一个毛头小儿,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些护体真气,便在这里大义凛然,你小子岂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今天,我定要了这静慈的身体,要她这一身阴血,做我的血炼之引。”事到如今,是苗王没有预料到的,可是,这样的机遇,不是说能遇到就能能遇到的,在自己成为苗王之前,只哟两代苗王有幸成为苗皇,据寨中秘史上记载,他们哪一位不是为了成为苗皇,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将一切阻碍自己前进的荆棘都斩断,毫不留情,用鲜血铸就了他们当时的辉煌,成为苗疆的传奇,成为受万人敬仰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