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凶手就是你

我非常讨厌断案,就像我非常讨厌算术一样。这是我天生的一种习惯,如果把生活精确化,我就会札幌。我想很多人像我一样对生活有着严格的界限。

但是当事情不可避免的时候,我还是会很积极的配合的。就像是诊断将军弟弟的死因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愿意去,但是我和那个商人还有那个锦衣的青年一起去了。我们亲眼看到将军弟弟的尸体被分解开,然后装回去。那个检查尸体的仵作非常用心,以至于像是在分解什么食物,很有兴趣的看着将军弟弟的尸体。

将军坚持在在场,所以我们都不敢问什么。将军也是好脾气,你不问,我们也不问。仵作见他不问,也只是专心揭破尸体,什么都不说。这样过了很久,我们雅看着将军弟弟尸体又要被装回去了。锦衣青年有些忍不住了,问,到底死因是什么。

仵作说很明显,死因是被匕首割了喉咙,窒息而死。但是奇怪的是将军弟弟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好像是自愿被割喉咙的。如果是自愿的,那就不存在反抗的痕迹了。但是如果是自愿的,选什么司法不好,偏偏选在割喉咙,似乎死者死的非常着急,非常渴望死。

将军说“我弟弟没病。”

仵作只好说“那就排除自杀的可能,只有是饭菜被下毒了。没有力气,所以不可能反抗。”

锦衣少年说“如果饭菜白瞎了睹,我们和他吃的是一个锅里做出的饭菜,为什么我们没有事。”

仵作说“你着什么急,我还没有说完呢。我的意思是,如果饭菜没有被大度,就是茶水里有毒了。”

将军说“你们等等,我出去一下。”

不一会,将军拽着一个小二过来了。宝刀噌的一声出窍了,银光闪闪的放在小二的脖子上,说是不是你杀了我弟弟。

小二忙喊冤枉。

将军说“如果不是你,我弟弟怎么会在茶水里被人下了毒。”

军师说“将军,茶水里有没有毒,我们找人喝一喝就知道了。”

将军一拍脑袋,说“对啊。”

如果将军弟弟茶水里被人放了毒,将军弟弟房里的茶水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换过。发现他的尸体后,所有人都看着房门,不可能有人偷偷过来换。所以说将军弟弟的茶水里如果有毒,现在一定还有。

我们几个人来到将军弟弟的屋子里,将军交了侍卫让他和茶水。侍卫二话没说酒吧茶水喝了,半天愣是没有事情。

我们几个正要走呢,那个侍卫突然扑向那个面黄肌瘦的女人,然后在她身上啃起来。

我们几个吓了一跳,这个哥们也太猴急了吧。倒是师爷非常冷静,说我知道了,将军弟弟中的不是迷药,而是春药。

中了春药就要自杀,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为什么会中春药。有什么人这么傻的给他下春药,这个就很有一点了。

将军有些奇怪的说昨天我弟弟给我送信的时候说这件事非常重要。没有可能在这种时候去找女人。再说他一直不喜欢春药这种东西啊。

我们的思考也陷入了窘境,用春药的目的是什么。

将军说“不管谁下的毒,茶水里有毒是一定的了。那问题是,要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毒。”

小二说“将军饶命,我不知道茶水里有毒,这个茶水都是从水壶里泡好的,然后分发的每个房子里。如果茶水有毒,每个人都可能喝过的。”

将军说“有可能是你送茶的过程中下毒的呢?”

小二喊冤道,厨房距离将军弟弟的住房一共就那么几步,来往的人那么多,他打开茶壶在方药,这个过程也非常显眼,不可能有人不知道的。

将军说“那谁会注意你。”

小二没话说了。

军师说“下毒不一定要在茶水里,被子里也能下毒。”将军恍然,抓起茶壶,又叫过来一个侍卫。那个侍卫喝了壶里的水,半天没有反应。

军师说果然,毒是下在杯子里的。

将军说“怎么可能吧毒下到杯子里而不被人发现。”

军师说“这个不知道。”

我说“有可能将军弟弟本来就中毒了,杯子里的毒不过是原来的毒而已。”

军师说“对,可能他已经中毒了。”

锦衣少年说“就算他中了毒,也不可能自杀啊。”

我说“如果是迷药和春药一起吃的话,迷药反而就不怎么明显了。而春药在昏迷的时候会消耗身体的能量,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力气没有了。”

军师说“有这个可能性。这样子有春药的帮助,迷药反而一定时间内不会起作用,也就是说这个人只要不睡觉,一旦睡觉就会做春梦,人也就完了。”

仵作听了说我说“他裤子怎么湿了一大片。”

将军救助仵作的衣领说“你怎么不早说。”

仵作说“这和案子没有关系啊。”

将军说“怎么没关系,大大的关系。”

仵作只好不说话了。

军师说“也就是说将军弟弟是被人下了迷药和春药。说以一般情况看起来很正常,由于将军弟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将军,本来心里就有些紧张,所以也没有察觉到。等到夜里困了,做了许多春梦,第二天终于身体受不了了。凶手才趁将军弟弟疲惫的时候下杀手。”

锦衣少年说“这个方法逊了点。”

我说“也高明了点,一般人看到将军弟弟的春药一定以为他去循环了,只有了解自己弟弟的将军才知道,他不喜欢春药。”

锦衣少年说“看来这个人事用药的高手。一般来说迷药和春药如果配置不加档,很可能一种药物抵消另一种药物的效果。”

但是这些依旧不能解释为什么房间门是紧闭的,将军弟弟是怎么被人割喉杀死的。

我们几个有陷入了沉思,眼看晚上了,我们几个人吃过饭,将军也找了个房间休息了。

我和锦衣少年聊了一会,才知道他是徐婵国一个东方世家的。人家是世家公子,自然不屑于和这种事情掺和,但是他也是有教养,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是忍了。我们两个谈得很投机,觉得相见恨晚。那个病怏怏的女孩却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很自然的和我们靠在一起。

我问“她为什么得了病不在家好好呆着,跑来找这里受苦?”她说“自己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因为母亲要把她嫁给一个富商,但是那个富商年纪太大了,她不喜欢,所以逃亡出来,北上找父亲。但是父亲没找到却得了一身的病,现在银子没了,只要只盼着能早一点找到父亲。”

我安慰了她几句,提出如果不介意可以跟我一起北上,我正好去领略北国的风采呢。

锦衣少年说“我看你是心怀鬼胎。梁国就是北国了,再往被就是苍让和九黎了,你去哪里干什么。”

我说“你管得着吗?”

我能说“自己是采花贼,北上躲避仇家吗?当然不能。”

交谈了很久,我知道了锦衣少年叫东方宏泰,女孩叫芷兰。两个人名字都很好听,好像人品都很背。我觉得名字这栋地还是不要起的太好听,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名字背后会有什么样的称号。虽然我的名字不怎么样,但是我的称号好啊,某某采花贼。听起来多霸气,如果那个东方宏泰以后的江湖称号不满意,也只能将就了,因为别人记住的反而不是你的名字。

我们聊的半夜,也有了困意,便都回访睡觉了。第二天一早将军就让人把我们都叫醒了。我们几个都有些烦,昨天睡的太晚了。将军说今天继续查案,找不到凶手你们都别走。

我们只好再度回到仵作那里,别说今天仵作倒是有心的发现,那就是将军弟弟确实是自杀的,因为将军弟弟的手上有握着匕首的痕迹。

如果一个人不想自杀,而是被迫的,那么会前方白鸡摆脱匕首,不会吧匕首我得太近,手上就不会有匕首的痕迹。反而是心意要自杀但是由于不定的人,心里因为挣扎会把匕首握的很紧。

这样子我们大家都送了口气,但是将军还不放弃,觉得自己弟弟不可能自杀的。

所以大家还是在这里呆着吧,到了中午,将军弟弟的尸体已经臭了,但是将军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最后仵作终于放弃了,才把将军弟弟的尸体下葬。

如今线索没有了,大家只有到将军弟弟的房子里找线索。我们几个一通寻找的时候,军师在将军弟弟的床底下终于发现了有价值的东西。那就是一缕头发。

将军弟弟的头发也不短,但是却没有这么柔软。看样子是个女人的头发,而且非常的长,非常细。

那个病怏怏的少女虽然也是长头发,但是由于营养不良,头发已经有些发黄了。最有可能的是那个怀孕的女人的头发。

将军见了头发大笑,伸手指着那个女人说“凶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