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母亲,我带你去过更好的生活。咱们离开这里好吗?”洪烈抱着母亲,流着泪水在母亲的后背说道。

突然,洪烈的母亲一把将洪烈推开,然后看着洪烈的脸说道:“别说混账话,我哪里都不去。”

“母亲,这是孩儿的一片孝心。”洪烈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抓住了母亲的肩膀,然后脸无比平静的看着母亲的脸。

洪烈的母亲看了看窗外,冷着一张脸看向洪烈说道:“烈儿,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去其他地方的。你知道吗?你父亲的坟就埋在咱们家的山里,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先走了,如果我再走了,叫他一个人真么过下去啊!”洪烈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刷刷的流着泪水。那张挂满皱纹的脸上,一个个的沟壑里,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泪水就这么淌过。

“母亲。”洪烈死死的抓住了母亲的手,其实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实质的感情。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匆匆的走掉了,所以他对父亲没有感情。不过,毕竟是他的父亲,他当然也不允许自己的父亲这么孤零零的,想到这里洪烈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母亲虽然你不肯跟我出去。但是,我必须得保障你的生活,要不然我出去了,会不安心的。”洪烈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了母亲的肩膀上,然后斜着眼睛看向了一边笑嘻嘻的老伯。

“母亲,赶考之前我曾经说过。在我回来那天时,一定要用八匹马接你进新房。现在,你儿我马上就要实现了。”洪烈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旁发呆的老伯拉了过来。

“老伯,这件事就麻烦你了。你一定要给咱们村盖一个大大的房子,要能住下所有的人,然后再用钱请人修一条宽宽的路。”洪烈说罢,将手中的金条递到了老伯的手上。

老伯看到金条突然身体一怔反而不知所措起来,他愣愣的看了半响硬是不敢结果金条。洪烈看了看老伯一眼,继而笑嘻嘻的说道:“老伯,你放心了,这金条都是我带回来的正经钱,我特意带回来孝敬你们的。”

“烈儿,你怎么突然有那么多钱?”洪烈的母亲也不敢相信的看着洪烈手中的金条,一边愣愣的看着洪烈的脸说道。

洪烈无奈的摊了摊手道:“母亲,老伯我现在也算是大官了,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的。你们如果什么时候没钱了,随时找我,我马上让人将钱送回来。”

“烈儿。”洪烈的母亲看着洪烈的脸,然后交跪在了地上对着远处鞠了几躬喊道:“老头子,你看到了吗?咱们烈儿出息了,他当大官了。”洪烈的母亲说罢,泪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曾几何时,洪烈的母亲并没有让洪烈去考取什么功名,这完全是在洪烈的父亲一再坚持下,洪烈的母亲才同意的。曾几何时,洪烈的父亲也是寒窗苦读过来的,但是他最终只考到一个秀才。然后,就这么终日郁郁耳中了。

穷酸的秀才,有时根本连生活都无法彻底的保证,何谈什么功名。但是,他失败了还有他的下一代。于是,在洪烈父亲的一再坚持下,洪烈也就这么走上了十年寒窗的路。

读书,这一读就是十年啊。这十年匆匆的过了,洪烈也在书中明白了无数的道理。他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儒生,最终用自己的实力博得了天下人的信任。

现在,他是无数人心目中的霸主,他更用自己的实力博得了天下人的信任。

洪烈的父亲走了,但是洪烈继承了一切。洪烈的父亲走了,洪烈不止继承了他的衣钵,并将洪烈父亲的理想发扬光大,只不过洪烈不想告诉家人的是,自己还是一个修真者自己是逍遥子的传人。自己,曾经遇到过无数的神仙。不过,这些事洪烈不想说了,他不想说了让家人担心。所以,他只想默默的承受这一切。而他的嘴里就宣称自己是一个大官就好,这样的话别人都不会起疑心,母亲也不会为洪烈担心什么。

“烈儿,快咱们去你父亲的坟头去。”洪烈母亲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进茅草屋里拿了香纸就拉着洪烈往山上而去,洪烈的身后老伯一直拿着那几个金条战战兢兢的。不过,当他听到洪烈是个大官之后,身体仿佛一下来了劲一般。

不时,几人就到了山头上。洪烈的母亲烧了香纸便拉着洪烈跪在了地上:“快,烈儿快给你父亲磕头。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洪烈乖乖的磕着头,眼睛看向了身边的母亲。嘴里喃喃的说道:“父亲大人,我完成了你的意愿,你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母亲,然后将我们洪家发扬光大。父亲,你请在天上安息。”

“死老头子,你看一下啊,咱们的烈儿多有出息,哪像你当初那样子。不过,幸亏我听了你的话,烈儿才有了今天,要不然咱烈儿肯定还在山上放牛呢。”洪烈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在火堆里面添着香纸。

远处一些熙熙攘攘的人声引起了洪烈的注意,他赶紧看向远处道:“母亲,你看看那些人在干什么?”洪烈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指着远处一些官兵摸样的人说道。

“烈儿,不要管他们,现在九国大乱,到处都是战事,这也是我们管不了的。”洪烈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洪烈的身体轻轻的压低,然后看着远处说道:“烈儿,当官了可得为百姓多想想,你看看咱们村啊,常年的受到战乱的影响,时不时的还有人别抓去当了壮丁,可伶那一家的娃啊,生活都没有依靠了。”

“母亲,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是贫苦人家出来的,我一定会多为贫苦人家多考虑考虑。不过,这救过大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洪烈一边说着一边朝父亲的坟堆了一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