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三孔窑洞

白马原的凶险古雨和小三算是见识,小二也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他们决定回白鹤山,那里的动物他们还是可以对付的。

一日回到白鹤山。白鹤老人问三人这次去白马原感受怎么样,三人多提惊险之词。白鹤老人笑笑不语。

三人在白鹤山与动物搏斗。古雨使得还是那把开山斧。白鹤老人找到古雨,对他说:“你将开山斧还给我吧,这个已经不适合你啦。”也是,古雨已经觉得那把开山斧有些轻,一直想扔掉呢,既然白鹤老人要,就还给他老人家。

没有开山斧的古雨想到自己还有一把乾坤扇,便拿出来使用。虽然是一把扇子,却带给古雨奇特的感受。这扇子行动如风,威力倒也强劲。古雨笑笑,将扇子朝一匹狼划去,那狼同时向古雨扑过来,古雨手腕稍一用力,那匹狼立即被扇子划死。原来这把扇子竟比那开山斧还要厉害。古雨不由心里暗暗惊叹。

小三知道古雨换了武器,对他说道:“你将斧子换成了扇子,你有进步啊。我的短棒还是短棒,我姑且用着短棒,我还不知道换什么武器好。”“嗯。这扇子好用啊,我先用这扇子在林中施展施展。”说着蹦跳上前,见一只熊在前方,古雨跃起,手臂一划,自乾坤扇发出一道寒光,寒光如一把大刀,划过黑熊身体,黑熊立刻倒毙。

“这扇子挺厉害,”小三惊叹,“是这扇子厉害还是你厉害啊?”

“我不差的,这扇子说实话也不错。”古雨蛮喜欢手中的这把扇。

“这么厉害的扇子,嗯,”小二想了想继续说,“我带你们打更毒的动物去,最考验人的战斗能力,你们愿不愿意去?”

“远吗?”古雨问。

“远倒不远,只怕你不敢去。”小二并不是吓唬人,他说的地方确实险恶。

跟着小二,古雨和小三走在大草丛生的地上,地很湿,大概是由于草叶遮挡不见阳光的缘故,他们趟有一会儿草,鞋就已湿。鞋湿后,脚就在鞋子里滑,所以脚很难受。越走草越深,小二在最前面,哎呦一声叫,他的一只脚踏在污水坑中,“不好,这里有臭水,好臭的水。”小二要他们后退。古雨边退边问:“你领的地儿的确不是什么好地儿,你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去就知道啦。”小二不想多说,只想多走。

“这里有水,我们绕过去。”小二吩咐。他当先绕过水坑,古雨和小三紧跟小二身后。

草已经可以没过膝盖,他们腿部的衣服湿透。这里水分这么大,古雨没有想到。前面两丈处,一面疙疙瘩瘩的崖壁立在三人眼前,这可过不去啦。他们并没有想绕过山崖,他们的注意力放在崖下的窑洞内,一共有三孔窑洞,黑黑洞洞,里面似乎有声响。三人侧耳去听。

“里面有声音。”古雨讲出他的判断。

“没有吧。”小三没有听到有任何声响,他问:“小二哥哥听到没?”

小二又侧耳听了听,肯定地回答:“是没有什么声响。古雨,你怎么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物体,又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古雨笑笑:“是吗?你们听不到吗?我现在听到好大的声音,来自前面的窑洞。”

“什么?你能听到前面窑洞的声音?”小二又仔细去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怎么听不到?”

“敢不敢进去?”古雨不想跟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直接说。

“我?”小二不示弱,“我哪儿不敢进去?你说说?有哪儿是我不敢进去的?”

“窑洞就是你不敢进去的。”小三说话直来直去。

“那我就进给你们看。”不服气的小二往前迈有两步,定神听了听,仍没听到什么声音,仔细看了看,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他几步就过去啦,往窑洞进去。窑洞那样黑,他方一进去,黑暗就将他包裹。在小二看来,这黑暗是无边的。这感似无边无际的黑暗带给小二的是恐惧,这莫名的恐惧使小二的心立刻慌乱起来。他想逃到窑洞外面去,但那样的话岂不让洞外的两个小家伙笑话?他坚定自己的心,又往前迈两步。这窑洞有很大的灰尘气,还有一股腐臭味道。小二不知这腐臭味道是从什么身上发出来的,他尽管很恶心,却仍往里去。墙壁上有一面铜镜,镜子铺有灰尘,所幸灰尘很薄,略可辨别影像。小二对这里的黑暗有些适应,正看到那镜子中有人。何人?小二心跳不已。何人?小二不敢转过头去。他开始出冷汗,他不知为何镜子中有人。他转过身,果然有人。那人穿棉衣,正坐在那里。窑洞黑暗,小二看不出是死人还是活人。他镇定,瞪大眼睛看。靠近去看。原来是个死人,而且不知死有多少年,仅剩骷髅。衣服却完好,衣服包裹着骷髅,乍一看,像一个活人坐在那里。小二擦汗之余,骷髅头的一只眼中猛蹿出一个长条的东西,如舌头。小二呀的一声惊叫,连退数步。只见那舌头状的物体一点点在动,像是要过来缠住小二的脖子。小二屏住呼吸,这时他才发现那是条蛇。很可能,那个老女人坐在床上想心事,一条蛇过来要了她的命,她就永远地坐在了床上。小二如此猜想,他从猜想中回过神,猛觉那坐着的骷髅在瞪视着自己,他只觉这里阴气森森,他想马上跑出去。

古雨和小三在外面等的急,见还有两孔窑洞,就商议进去。他们一人进了一孔窑洞,他们都进去了黑暗中。

小二从窑洞中跑出已是满头大汗。他转了几圈,找不到古雨和小三。就轻声嘀咕:“怎么回事?去哪儿了?”

其时黄昏,眼看天要黑,两个孩子去哪儿啦?小二心里很着急。

古雨走进的那孔窑洞,一样的漆黑。古雨有些害怕,他感到这里散发着寒气,但是,他不想被取笑,他往里走。

小三进入的窑洞也黑的吓人,小三开始什么也看不到,渐渐他能看出洞内物体的轮廓,虽然看不清楚,但可以大致辨别是什么物品。小三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件衣服,衣服很旧很旧,上面铺满灰尘。小三没有看到灰尘,他是感觉到的。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到处是尘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