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设计部总监就这样答应他,而且给他这样一个职位,张子承内心很是高兴,出来找了电话亭,一个电话打过去,急忙说道:“我以后工作不用愁了,我有工作了,我被路德公司设计总监应聘了?”
张子承急忙将这些话说给姚清雪听,内心也很高兴,虽然自己有权利可以袒护张子承,但是她没有那么做,因为害怕,女人天生就没有安全感,更不要说让她去保护一个男人了。
男人天生就有保护女人的权利,而不是女人来保护男人。
唯一能够帮他的就是利用关系将他介绍到路德设计公司。
对于张子承来说,姚清雪很放心,积极向上,而且设计一手好图,不过对于年轻人来说,锋芒毕露是男人应有性格,可是在竞争面前,若没有心眼,这种锋芒只会把自己推到浪尖上。
“今晚我请你吃饭吧,”张子承最后轻声说道。
好久没有看到姚清雪了,张子承很是想念他,因为,内心总是对她有种牵挂,虽然知道她有一个老男人,但还是难以忘怀。
“恩,晚上我开车去接你,”姚清雪想后说道。
对于姚清雪来说,俩人都很想念着对方,彼此之间心中都十分挂念着对方,如丝丝思念线条缠绕在心头,无法忘记,无法放手。
晚饭,张子承并没有花钱,不是他不想请,而是姚清雪将他带到一个高级饭店,每一道菜都那么昂贵,这顿饭对他来说很是奢侈,就好比乞丐盯着服装橱窗内的一件迪奥品牌的包或者别的物品想要购买。
姚清雪将车开到别墅,将扯开到一边,她没有动,张子承打开车门下车,回头看姚清雪并没有下车,她在里面望着张子承一笑说:“把我抱上去!”
张子承愣了下,她伸出手来给他说:“抱我上去!\"张子承看着那美丽脸庞,什么没说,把姚清雪抱下车,慢慢的朝着门那边走去。
姚清雪那柔软如绸缎的身材被他就这样抱着,内心深处再次泛起一点涟漪,双臂紧紧用力,好像要将她融化到自己体内似的。
姚清雪感觉到张子承双臂增大力量,还以为自己有点重,便问道:“我很重吗?”
“不重,我喜欢抱着你,好像将你融化到我体内,”张子承对着姚清雪的耳边轻声说道,弄得她有些痒痒感觉,双手不由紧紧环着张子承的脖颈。
到门口的时候,她从包里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淡黄色的灯光照耀在屋内,一片温馨气息扑面而来,张子承将姚清雪放到床上,姚清雪躺在那里,勾着张子承的脖子笑着说:“吓到你了吗?”
此时再看姚清雪,显得更加美丽动人,浅黄色灯光照耀在光滑白洁的额头上,很是动人。
对于姚清雪来说,只有这件事情才可以将心头任何沉重胆子抛开,放下。
对于张子承来说,那个老男人一直在心底,犹如恶魔一样折磨着他,挥之不去,想想,眼前这个漂亮女人与那个大肚男人睡在同一个床上,而且还进入她的身体,一股恶心味道不由窜到心中,想要呕吐。
这些事情,都会眼钱这个女人所教给张子承的,曾经那么无知的孩子,现在总会想到和性有关的事情。
那一夜,张子承射了她一脸,而她傻傻的笑着,看着他,从她的眼神中能够看出她背后的痛苦与辛酸。
突然间,一阵激烈撞击声音响起,将缠绵中的二人惊醒,姚清雪害怕的用被褥将裸着的身躯遮挡住,急忙中的张子承快速将衣服穿着在身上。
没等张子承穿戴完毕时候,屋门被击打大汉狠狠撞击开,三个一米就的壮汉走进了,直接将张子承按倒在地,疼痛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身体不由颤抖着。
此刻,张子承十分害怕,不是害怕自己被别人打一顿,而是害怕姚清雪,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一个大肚翩翩的四五十岁中年男子进入房间,眼神带有寒光盯着穿上的姚清雪,一副老花镜卡在鼻梁上,眼神犹如一把利刃能够将姚清雪穿透。
“呵呵,小子,没想到偷情居然偷到我家了,上次就发现你不对劲,这次,我看你如何说谎,给我打,”中年男子声音洪亮,厉喝道,整个人如发疯的牛一样,一脚踹到张子承肚子上,张子承瞬间失去反抗能力,瘫软在地。
随后几个大汉直接拳脚相加,踢在张子承的身上。剧烈疼痛袭便全身,一顿暴打之后,他已经失去知觉了,殷红鲜血从他体内流出,昏死过去。
坐于床上的姚清雪看着张子承这个样子,将床单包裹在身体上边,跌落在地板上边,泪水滚落下来,呜咽哭泣着拉着中年男子的裤腿说道:“求你,你放过他吧,都是我的错,求你了,放过他吧,以后再也不了。”
姚清雪竭力嘶吼着,希望中年男子能够放过张子承一码,中年男子低头看着被泪水洗面的的姚清雪,嘴角抽搐着,脸上横肉如刀一样,狠狠的看着他,双目通红。
中年男子弯身看着姚清雪,一把将她的头发撕扯在手中,一股钻心疼痛在心底升起,男子面目狰狞咆哮着喊道:“臭娘们,老子待你不薄,为什么背叛老子,给老子戴绿帽子,活的不耐烦了,操你妈的?”
咆哮过过后,一巴掌将姚清雪抽的脑子冒着金光,失去求情的冲动,嘴角流出殷红鲜血,脸部肿的和猪头一样似的。
被打的昏迷中的张子承此刻不省人事,几个大汉直接托着他的身体朝着远处走去,扔上车后,走出数十里远处,将他的身体抛下。
当张子承再次醒来时候,不知自己身处哪里,脸肿的已经没法看出他的真面貌,也不敢去学校,生怕被别人笑话。
一个被捉奸在床的男人,被别人打是应该的,可是,内心那种屈辱不想让别人看到。
此刻,张子承身上只有有几百块钱,但却不敢去医院,身体不知断裂几根肋骨,体内内出血,很容易落下终生大病,可是张子承不敢去。
一直走了数百米,只感觉天地旋转,不知东南西北,只听“嗵”一声,张子承倒地不起。
此刻,白色光芒照耀着大地,几缕阳光照在张子承的臃肿的脸庞,突然远处一辆车行驶过来,一个穿着时尚的男子走下车,看着这个昏迷中的男孩。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经过仔细辨认开口说道:“张子承,你怎么了,张子承?”
最终,时尚男子将张子承载着离开这里,朝着远处离去。
当张子承再次睁开眼睛时候,四面都是白色,没有任何色彩,还有一些点滴在流动着,他稍微动动身体,一股钻心疼痛袭便全身,难以动弹。
而身旁有个男子趴在床上,睡着了。当张子承身体有所反应时候,这个男子一个机灵坐立起来看着他说道:“你醒了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张子承看清楚这个男子时候,才发现,他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路德时尚设计师总监高文。
当高文问他发生什么事情时候,张子承不知如何回答,脸色有些难看,顿顿回答道:“遇到抢劫了,被暴打一顿。”
高文看了下张子承的眼神,自然知道并非这么简单,并没继续问下去,微笑说道:“奥,这样啊,你先好好养病,肋骨断了几处,需要养伤,你就安静养伤吧,我先走啦,医药费你就不要担心了。”
说完之后起身离开,走出门那一刻回头说道:“我中午来看你,你饿了的话,那里有粥,刚买的。”
张子承微微一笑,表示谢意。
张子承需要将近一个月的住院时间,等他再次踏入校园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校园中的一名学生了。
当他去宿舍清理自己床铺时候,却发现那些东西都不见了,只有空旷的木板,任何自己的东西都不知踪影。
此刻,张子承已经无家可归,若是回到村里,说自己被学校开除了,自己的父母都会伤心要死,好不容易将自己培养成一个大学生,到头来却被学校开除了。
一想到父母泪流满面的情景,内心犹如刀割般的疼痛,此刻,张子承迷茫了,不知这个世界上自己能去哪里。
如刀割的心却不知去哪,去找张娜吗,必然不可能,那个老男人的势力很大,什么理由都没有就可以将自己开除,可见金钱权利之大。
而姚清雪不知怎样了。难道被那个男人关在一个不知名地方独受煎熬吗?被那个老男人用什么手段毒打吗?种种想法在张子承脑海中浮现,一股疼痛钻进脑子里边,张子承撕扯着自己脑袋,好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
过路行人看着这个少年,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迷茫之色,行人纷纷躲避,害怕被牵连到。
不知张子承撕扯多久,终于从疯癫状态中恢复过来。
双手手指深深嵌入到手掌中,血水流出,此刻,张子承并没有感到疼痛,而是内心唯独有一个坚信,那就是报仇,用实力来说话,让这个男人匍匐在自己面前,恳求自己饶过他,像一条狗,一条连狗都不如的男人。
报仇的种子在张子承心底种下,双眼冒着火光,仇恨目光犹如一把利刃插在别人心中,狠狠的钉死在木板上。